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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潘吉福让他来见我。”
叫球哥的保安大概被气乐了:“让我们老大来见你?你算那颗葱,郝二!把这个家伙带到后面去。”
另一个保安把手里的仿真警棍在另一个手掌上敲得啪啪响耀武扬威走到江枫的面前,用警棍在江枫的腰眼上一捅:“走!”
江枫想了想就迈开步子跟着叫球哥的保安走,他很想知道保安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那个被江枫扔到舞池里青年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见到江枫被押走立刻嘿嘿地笑了起来:“球哥!郝哥!好好招呼这个王八蛋,敢在咱们地盘上打兄弟,他是不想活了。”
看来这几个青年和舞厅里的保安都是熟人呀,或者说他们都是一伙儿的。
郝二用警棍顶着江枫的后腰几乎是押着江枫穿过人群向舞厅的后面走去。
很快三人就来到一扇后门前,在要进门的时候,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两个保安立刻点头哈腰:“疤哥!”
被叫疤哥的嘴里叼着烟,扫了两个保安一眼:“张球!郝鹏!你们两个不在前面看场子,跑这儿来干什么?”
张球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疤哥,抓到一个捣乱的,我们带到后面教训一顿,顺便看看能不能弄点叶子。”张球边说边用手做着捻钱的动作。
疤哥这才把目光转到江枫的脸上,然后像被电过了一般地傻眼了,嘴里叼着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江枫看着疤脸,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这个叫疤哥的就是喜欢用刀解剖的疤脸。
疤脸终于回过神了,心里暗暗叫苦:这个邪门的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还以为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家伙了。
张球和郝鹏也看出不对劲儿了,张球轻轻地说:“疤哥,怎么了?”
疤脸毕竟是久闯江湖的人,当即就知道该怎么做,他回头一耳光就扇在张球的脸上。
“啪!”
声音非常的清脆。
张球当时就傻比了。
“特么的,谁你们都敢抓!你们知道他谁不?”
张球捂着脸直愣愣地发呆:“疤哥!”
疤脸反手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大爷你们也敢惹,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说完就又举起了手。
“算了!疤脸就别在我眼前演戏了,让他们滚吧。”
疤脸迟疑了一下后回身踹了张球和郝二一人一脚:“还不快谢谢枫大爷!”
于是,让江枫脸上肌肉抽搐的场景出现了,两个快三十岁的保安在江枫面前哈腰鞠躬高呼谢谢大爷。
第十六章 无家可归的女孩()
这一顿大爷把江枫叫得头昏脑涨。
好不容易等张球和郝鹏走了,江枫才对着疤脸开口:“疤脸!是不是上次我让你们坐过山车你对我怀恨在心呀!这么来恶心我?”
疤脸迷惑不解:“这怎么叫恶心?”
“都管我叫大爷了还不叫恶心?亏你想得出来!我有那么老吗?”
疤脸开始挠头:“叫你大爷不对吗,你现在本来就是大爷呀,大爷…。。”疤脸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他发现江枫的脸已经黑了,简直黑如锅底呀!要是在脑门画个月牙,去演包公都不用化妆。
“嘿嘿嘿!那我该叫你什么?”
江枫白了疤脸一眼:“潘吉福在什么地方?”
“福哥在三楼。”
“带我去见他,我找他有事儿。”
疤脸殷勤之极地带着江枫上了皇都的三楼,在一间房间门前敲了敲门,在听到里面传出请进的声音后,疤脸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江枫进屋后疤脸就关上了房门,疤脸并没有进屋不知跑哪儿去了。
潘吉福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原本一本正经的形象因为怀里的一个女人而变得荒唐走板。
女人那种令人心神荡漾的笑声像筛子一样过滤着屋子里的每一寸空间,让走进屋子的江枫不由捂住了耳朵。
潘吉福抬头一看来人大惊失色,慌乱地撵走了怀里的女人,姿势标准地要把江枫迎进他刚才坐的大椅子里。
江枫没有去坐那把椅子,他担心那椅子上有女人落下的某种液体,那要是蹭到身上该多恶心人。
“老潘,在椅子上扯蛋有什么缺点没有?”
潘吉福挠挠脑袋先来几声嘿嘿嘿:“嘿嘿嘿!没有床上舒服。”
江枫可劲儿地翻白眼,他的意思是一个男人大白天正事不干净扯蛋,没想到潘吉福竟然联系到床上去了。
“我问你点事儿。”
潘吉福掏出一盒08黄鹤楼恭恭敬敬地给江枫点燃:“有什么事儿尽管问,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尽,言无不言。”
江枫差点笑出声来,这都啥词呀?
“老潘!我想找一个赌场玩玩,给我介绍介绍宾阳一个最大的赌场。”
一说赌场潘吉福就眉飞色舞了。
“宾阳市最有名的赌场非云霄阁莫属呀,能进云霄阁的都是宾阳市的达官显贵,据说那里面可是美女如云,钱如流水,钱都不是钱连纸都不如。”
江枫皱起了眉头,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呀:“你说得据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没进去过?”
潘吉福一不好意思就和自己头上那稀稀拉拉的几颗毛过不去,这不又开始挠他的头,江枫很担心过不了几年他就会成秃顶。
“我哪有资格进去,进那里的最低都是千万级别的,我还不够格。”
“我去!我还想让你带我进去开开眼界呢,看来我是白来了。”
江枫停顿了一下又问:“云霄阁里天天有局吗?”
“大局三六九,小局天天有,要大局你就得后天去了,今儿是初七,今明两天没大局。”
“那黄金岛呢?”
潘吉福不解地问:“什么黄金岛?”
潘吉福连黄金岛都不知道!看来他的层次还是太低了,但是闫雨涵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小娘们不简单呀!
江枫到潘吉福这儿唯一的收获就是得知今明两天没大局,眼见潘吉福没什么油水了,江枫就准备撤离。
潘吉福眼疾手快地把一张银行卡揣进江枫的兜里,同时还献媚地说:“一点小意思,密码是六个六!”
江枫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已经赖了人家一辆车了,这又送了一张卡,都不用看,卡里最低也是两位数的。
“老潘!这怎么好意思呢?”
“就算老哥我一点心意,别嫌少。”
江枫想起刚才把电话号码给疤脸了,潘吉福还不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便要了一支笔写下一个电话号码。
“有什么实在为难的事儿可以打这个号码找我,鸡毛蒜皮就别烦我了。”
潘吉福如获至宝,嘴都差点咧到耳根后面去了。
他已经断定,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背后一定有巨大的势力,而他本身也十分神秘,能靠上这么一个人,别说宾阳,将来说不定在炎华的东部和东北部他都算一号人物了。
潘吉福的春秋大梦江枫没兴趣知道:“有后门吗?我从后门出去,前面乱哄哄的闹听得慌。”
“有有有,我带你走!”
潘吉福亲自把江枫送出了皇都的后门,并一直挥手致意,等江枫走出皇都的后院才转身回去。
出了皇都后院就是一个胡同,连个路灯都没有,幽静的有点渗人了。
江枫没理会四周的景色,他在想着怎么样进入云霄阁,看来不行就得偷着进去了。
在江枫走到胡同一半儿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前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臭婊子,今天一个客没宰到,你还想要钱!回家吃自己去吧!”
接着一个女人很高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没宰到关我什么事儿?一晚上五十元这是我该得到的死钱你们得给钱!”
“啪!”的一声。
“臭婊子!要不是你特么才十五岁,老子就干了你,还要钱?滚!”
一阵脚步声远去。
估计是合伙行骗或者讹诈没成功,内讧了。
这样的事儿在繁华的都市可能每天都在发生,这和江枫没什么关系,他依然晃晃荡荡地前进,直到看到一个蜷缩在墙角的女孩才停下自己的脚步。
女孩两手抱着膝盖脑袋放在膝盖上身体靠着墙默默地坐着,脸上似乎还带着泪痕。
江枫站在女孩面前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刚才在舞厅里诬陷我的时候还挺嚣张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瘪茄子了?”
“关你屁事儿!”女孩的话还挺冲的。
“我说你一个少女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出来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再过两年再沾上毒品,你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关你屁事儿!”
“你父母不管你吗?”
“关你屁……”
江枫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再说一句关你屁事儿,下辈子就准备当哑巴吧。”
女孩哇地大哭起来:“你欺负小孩,我要去告你爸爸。”
江枫哭笑不得,这不一小无赖吗!连小孩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好了,别哭了,干打雷不下雨,小小年纪净学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起来!”
女孩抬头看着江枫:“干啥?”
“送你回家!”
“我不回去!”
“真得不回去?你说我要是把你一扔,能不能扔到胡同外面去。”
女孩眨巴了几下眼睛,突然大声喊了起来:“非礼呀!非礼未成年……”
江枫一把就堵住女孩的嘴:“再叫唤信不信我把扔墙那边去。”
墙就是胡同的墙,里面黑咕隆咚的很是吓人。
女孩不出声了,她可是亲眼看见江枫一甩就把童冰扔出去十几米远,她还没童冰沉呢,这一扔怕不得扔出一百米,要是那样摔也摔死了。
“就你这小体格,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不小,想让我非礼你?你做梦去吧。”
女孩噌地站了起来:“你胡说,我那个地方该大的不大?”
江枫的眼睛落在女孩的胸部,撇一撇嘴蔑视地说:“这个地方就不够大,像没发酵好的小面包似得,是个男人都不会有胃口。”
“呀!我和你拼了!”
女孩说着就往江枫身上冲来,抓住江枫就像一只豹崽子一样又是啃又是咬。
被女孩连续咬中几口,江枫火了,他算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野生的。
这种体性不打肯定会上房揭瓦。
他抓住女孩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对着她的屁股啪啪啪地就是三巴掌。
揍得女孩嗷嗷叫。
揍完了,江枫扛着女孩就向胡同口走去。
到了胡同口把女孩往地上一扔:“说!你家在哪儿,再不说实话,我还打你屁股。”
女孩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这个畜生手上的劲儿真大,打得真疼。
“我没有家。”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没有家。”女孩又重复了一遍。
“别告诉你是树上结的,地里刨的,反正你肯定和孙大圣的出身没什么联系。”
女孩突然蹲在地上呜呜哭开了。
“少耍鬼主意,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喊非礼什么的,我就把你拐到农村买给老头当老婆!”
坏了!江枫这一句说完,女孩放声哇哇大哭。
幸亏这里比较偏僻没有人,要不江枫非被扭送到派出所去不可。
“我不给老头当老婆。”
“那就说你家在哪儿?”
“我父母离婚了,我跟我爸爸过,三个月前他死了,我现在没有家。”
“你说你的话我会信吗?”江枫断定这个女孩说话必须二八扣。
女孩一边噎泣一边说:“我家在西北天二十四号,那就是我家。”
“走!去看看。”
江枫拉起女孩走到皇都外面的停车场,打开车门把女孩扔进了车里。
西北天顾名思义在宾阳的西北角,也是城边子了,不过离江枫现在的位置倒不算远,大约七八里地的样子。
几分钟后江枫的车急进了一片全是矮房子的地区。
这个地区甚至还赶不上北沟子,连一栋高楼都没有,这里在几年前还是农村,四年前才划入宾阳版图。
按照女孩的指引,江枫的车来到一栋破旧的房子前。
第十七章 叫我哥()
在车大灯的照耀下,江枫看到了一栋破败的三间房子,说不清楚这房子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这是三间土墙草顶的房屋,形状已经扭曲,窗户还是早年间那种四扇的窗户,这种格式的房子别说在市区就是在农村也以几乎绝迹。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明显已经有许多日子无人来过,在那几乎要倒塌的大门柱子上,江枫看到了一块蓝色的门牌:西北天委四十二号。
和女孩说得信息吻合,这证明女孩没有说谎。
江枫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返身走回轿车。
女孩并没有下车,只是蜷缩在座位上。
“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到底十几了。”
“我叫何盈,今年十四岁。”
“念了几年书?”
“五年,要是幼儿班算的话念了六年。”
“小学都没毕业?”江枫的声调高了一个分贝。
何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去年夏天小学毕业后我就不念了,我爸没钱供我念书。”
江枫看着何盈看了半天。
“跟我说老实话,是打算继续回去做太妹,还是准备像人一样地活下去。”
何盈吭哧了半天才说:“我没有地方去,这里我一个人住害怕。”
“回答我的话,我没问你有没有地方住。”
“我也想像正常人那样活下去。”
“OK!”
江枫不再说话,开着车就出了西北天村,十几分钟后江枫把车停在自己租得那栋房子前。
“这是哪儿?”何盈看着这个比她家的房子好不了多少的院子怯怯地问。
“我家。”
“你家?你把我带你家来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把我留下来给你当老婆吧?”
江枫的脸登时就黑了起来。
“下车!你哪来那么些问题?我不是说了吗我对小孩没兴趣。听你的语气好像我要真那么想你还很委屈的样子,你长脑子了没有?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有这种想法,第一条先把胸部练出来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可是不喜欢小面包的。”
何盈立刻就把嘴撅了起来,跟着江枫进了屋。
江中远和席春兰还没睡觉,见儿子领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回来大吃一惊。
虽然席春兰很希望看到儿子领个女朋友回来,但保证不应该是何盈这样的,从何盈的年龄上看似乎小了点,从穿戴上看这好像不是正经人。
江枫一眼就看出了母亲的心思,把何盈拉过来做介绍。
“爸!妈!她叫何盈,今年十四岁,她父母离婚后跟着她父亲过,三个月前她父亲死了,她现在算是无家可归。算她命好遇到我了,我就带回来了,你们不是老想要个女儿吗,现在有了。”
回头看着何盈:“听明白了?我们家就三个人,条件就这么样。你现在来了就是四个,我的要求就是从今天起你给我像个人样就行,我们有什么你就会有什么,愿意留下来就点头,不愿意留下来就摇头。”
何盈大眼睛扑闪扑闪地从江枫的脸上转到江枫的父母身上又转回到江枫的脸上。
江枫父母给她的印象很好,倒是这个家伙让她心里有点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