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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切么被人抓住了把柄,惹了是非。”阮依依无法将这些一一道破,不过想想,王太医在宫里也行走了多年,他不可能看不破,便只是旁敲侧击的说了说。
王仕青点头,忽然说道:“听说,再过几天,奕世王子就会来,准备参加半个月后的除夕宴会。皇后娘娘向皇上举荐我去做奕世王子的随行御医……你觉得,可以吗?”
阮依依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王仕青在征求她的意见。她真拿不准备这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说道:“我没见过奕世王子,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我只是觉得,你目前负责婧贵妃和月美人已经很麻烦,如果再多个奕世王子,怕太麻烦。”
王仕青一听,点头应道:“我也这么觉得,那我明天就去推了。”
阮依依没想到他决定得这么快,一时间不好说什么,只是笑着点头。忽然,王仕青神色尴尬的看着阮依依,结巴半天,才说:“还有一事,想跟你求个主意……”
阮依依不由自主的放下茶杯,正儿八经的看着王仕青,等他继续说下去。
刚才他们虽然说了很多宫里的事,但都是些闲话,无伤大雅。朋友之间,说这些都不过分,也不用避讳。
但王仕青刚才的表情,看上去太过凝重,而且,听他的口气,他并没有跟王太医交底,反而是先向她来讨主意了。
王仕青见阮依依郑重其事的点头,瞅瞅没有外人,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婧贵妃的月……月事,好象有点问题……”
“嗯?”阮依依懵了,婧贵妃的月事至于让王仕青这样的操心吗,不就是吃斋念佛时间长了,可能营养不良,再加上心情烦闷,内分泌失调而已。
“她的一直比较准,只是这个月,好象晚了。”王仕青好象猜到阮依依的想法,斟酌着词语,慢慢的说:“皇上……快半年没有临幸婧贵妃……”
咣当一声,阮依依不小心把桌上的茶杯给打翻在地。
王仕青后面的话不用再说,阮依依也明白了他的担忧。婧贵妃莫名其妙的晚了月事,除了内分泌的原因,只剩下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怀孕了。
可是,吴洛宸没有临幸她,她怎么可能怀孕。难道,她给吴洛宸戴了绿帽子?
但后宫的绿帽子并不好么好戴,除了太监,能比较随意进出后宫的只有他们这些御医。正如王仕青所说,就算是御医每日去请平安脉,也有宫女太监和另外一个御医同行,十几双眼睛盯着,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把这么大的绿帽子给吴洛宸戴上。
“咳咳……”过了很久,久到阮依依觉得自己再不出声,他们就象待在古墓里,被那些阴森森的死亡气息湮灭:“那个……应该很容易诊出来的啊……”
确诊喜脉是所有郎中的基本功课,别说王仕青,就是在外面拿着旗子敲着铃铛坑蒙拐骗的江湖郎中都能快速诊出喜脉,王仕青得王太医真传,颇有实力,不可能诊不出喜脉来。
王仕青面露难色,摇头,不确定的说道:“我好象……没有诊出喜脉来……”
“好象……”阮依依糊涂了,她见王仕青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的样子,便好心提醒他:“师傅把喜脉不错,不但能知道是否有喜,还能诊出男女,不如,让师傅去……”
“不行不行!这事不能声张!万一……万一是喜脉该如何是好!”王仕青说得是实话,假如是喜脉,婧贵妃不是三尺白绫就是一杯毒酒,甚至诛连九族。就算婧贵妃大难不死也是冷宫伺候,永世不得翻身。
这么大的事,不能声张,只能小范围解决。王仕青连王太医都不敢说,怎么可能让阮依依去跟颜卿说。
阮依依犯难了,她望着王仕青,问他:“那你详细跟我说说看。”
原来,十天前,王仕青就觉得婧贵妃有些不对劲。嗜睡,恶心,喜酸,吐得厉害,整个人病怏怏的,典型孕妇的反应。
但是,王仕青给她把了十次脉,没有一次把到了喜脉。可是,他也把不出婧贵妃有其它毛病,她就好象突然的没精神,突然的没胃口,突然的只想睡觉不想动。
婧贵妃有好几次主动提出不要王仕青来请平安脉,但王仕青坚持。毕竟,这件事是齐浓儿亲自安排的,就算真得不来请平安脉,也必须要齐浓儿首肯才行。
后宫妃嫔的月事都有专人记录,王仕青接手婧贵妃和月美人后,也暗自记录了她们的月事日期。婧贵妃一直都比较准,前后不会相差三天,但是这次明显推迟。婧贵妃只说这一个月来她不舒服,吃不好睡不香,还有几次上吐下泻,所以才影响了月事。
婧贵妃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王仕青心存疑虑,却找不到答案。
阮依依很肯定,假如婧贵妃真得有孕,王仕青不可能诊不出来。但她的各种表现又与怀孕无异,难道是因为得了别的病,才这样的。
“她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或者,因为心情太过郁结,才导致这个症状。”自古以来,郁结而逝的女子并不少,因为心情不好,导致内分泌失调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孕妇的那些症状,也不过是因为内分泌的原因才这样,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论,说有以上症状就一定怀孕了。
王仕青听阮依依这么一说,人也感觉轻松了好多。他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些天我给她开了几付活血的药,她也喝了。如果真得有孕,只怕不会喝的。”
“她喝了活血的药?她当着你的面喝的?”阮依依诧异的问他。
王仕青又纠结的想了一回,说:“有一两次,她当着我的面喝了两口。量不多,但确实喝了……”
如果是怀孕的人,断断是不敢喝活血的中药。婧贵妃当着王仕青的面喝,大约是想证明她并没有给吴洛宸戴绿帽子。但是,她只是当着王仕青的面喝了一点,那个药量又并不足以令孕妇流产。这么做,反而显得画蛇添足。
阮依依觉得婧贵妃应该是怀孕了,但王仕青也确确实实诊不出喜脉来,这其中必有蹊跷,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婧贵妃是否怀孕,万一怀了,又是谁的,都需要更加深入的调查。
阮依依的心里有了计较,沉默了好久,不知道该不插手管这件事。
她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进后宫,也决定不去管皇宫里的是是非非,她不想见齐浓儿,不想见吴洛宸,更加不想去管婧贵妃的事。
颜卿也不希望她再陷入到过往之中,在这样恶性循环之中重复纠缠。但假如她答应王仕青去求证婧贵妃的喜脉之事,就不可能独善其身。但王仕青谁都没找,偏偏来找她,可见他有多么信任她,不答应,好象又辜负了。
阮依依陷入两难之中,正在踌躇不前的徘徊着,颜卿和项阳笑谈着走了过来。
“怎么在发呆?”颜卿一进来就看见阮依依处在神游状态中,上前拉起她,发现她小手冰凉,捂在掌心里搓了两下,说道:“坐风口上,不怕着凉?”
说完,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背上慢慢揉搓着。
不一会,阮依依就觉得身上暖和了许多。
云锦月裳虽然冬暖夏凉,仍然不能取代颜卿的温度。阮依依窝在他的怀里,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关怀一如他的体温,缓慢,亲切,却带着汹涌而来的气势,让人愉快的享受着。
突然在这一刻,阮依依决定不插手王仕青的事。
都说人各有志,王仕青肩负着家族使命,这一生都要在皇宫里摸爬滚打,尔虞我诈,就算她帮得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而颜卿和她,只是向往着在佛牙山上简单快乐的生活,纵然颜卿的身上也背负着守护神的使命,他也不愿意投身于这滚滚红尘之中。
阮依依决定,宁愿让王仕青失望,辜负他对她的信任,也不能辜负颜卿对她的真心和期望。
颜卿与木根杨在里间里讨论魅然今天碰到的事,他和项阳都希望木根杨能安排一些乞丐盯着那个巷子口,并托他去打听那三个神秘男人的来历和进城的时间。
木根杨一口答应,当即安排人手去调查。接着他们又商量了一下安乐坊的事,不知不觉竟在里间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一谈完这些,颜卿就赶紧出来找阮依依。她乖巧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双手紧紧的箍在他的腰上,不停的收紧,恨不得将自己压进他的身体里似的。
这个样子,竟好象失散了多年后重逢的悸动,颜卿敏锐的感觉到,阮依依好象特别害怕他会离开,从未有过这样的依赖,恨不得成为他身上的一部分,不能割舍。
颜卿看了王仕青一眼,他很安静的站了起来,礼貌又客套的冲着他们笑了笑。看样子,他们刚才闲聊的很愉快,应该不是他令阮依依变得不安。
“小丫头片子,我师兄不过才两三个时辰没和你在一起,你就想得这般厉害。当真是羡煞旁人,叫我们这两个孤家寡人好不嫉妒啊。”项阳说最后这句话时,是看着王仕青的。
王仕青听到他把自己也扯进来,只好配合的应道:“阮姑娘与仙医鹣鲽情深,确实令人羡慕。”
说完,眼巴巴的看着阮依依,好象要等她出主意。
阮依依整个人全都埋在颜卿的怀里,她根本就没看王仕青。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两道目光象火苗似的,烧得她发芒在背,很不自在。
颜卿感觉到怀里的阮依依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再看王仕青直勾勾的眼神,失态的站在那里看着阮依依一动不动,误会了他的意思,皱皱眉,当众将阮依依打横,抱了起来,轻快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带着她径直往马车那走去。
一离开王仕青的视线,阮依依就变得活泼很多。她伸手搂着颜卿的劲,撒娇的呢喃着,抱怨颜卿只顾着公事都没有好好陪她。一上马车,颜卿就放下帘子,香瓜和小四识趣的走在离马车一箭之远的地方,项阳则骑着马在前面狂奔起来。
不一会儿,马车就传来阮依依咯咯的笑声,她在马车里滚来滚去,大喊着痒,求颜卿停手。两人嬉闹够了,也到了国公府,颜卿抱着阮依依回了竹屋,心疼她上午失血过多有些虚弱,只是抱抱,没有再过多索求。
王仕青独自在安乐坊站了好久,他好象还没有回过味了,一直等到木根杨来问他,今晚是否准备留宿在安乐坊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站在原地已经很久,久到腿脚麻木,走路都不利索。
木根杨见天色已黑,外面好象要落雪,怕他会有闪失,便叫人牵来马车送他去外城。
王仕青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仔细想着刚才的经过,忽然间觉得,阮依依根本没把他的事放在心上。她刚才抱着颜卿时,整个世界除了颜卿再无他人,而他之前所说的任何事任何话,都立刻消失,没有在阮依依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王仕青重重的叹气,他暗自笑自己傻,以为他在她的心中还是有点份量的,不是情人,至少应该是至交好友吧。阮依依可以对香瓜小四这样好,为什么对他就不能好些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还喜欢着她,所以她才这样提防自己,不敢亲近,害怕给他假想,会越陷越深?
王仕青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鲁莽了,竟把自己一直隐藏的事情告诉了她,还期望着她能帮自己出个主意。
结果,颜卿的一个身影,就把所有的一切击垮。
王仕青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怀里藏着一本书。他拿出来借着马车里的烛光,细细的逐字逐句的读了起来。
可是,今天无论怎样看,王仕青都看不进去,最后,他将书本合起来时,看着书本上的那几个大字,手指在上面轻轻勾勒着,自言自语的说道:“上古毒经之花草篇,果然是本好书……唉,得了你的馈赠,竟忘了当面感谢你。”
说完,又把这本毒经放回怀里,靠在马车里,想着宫里头痛的那两个女人,无奈的摇头,摇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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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月美人的脸()
第二天,颜卿没有去宫里。第三天,第四天,随后的几天,颜卿都没有再进宫。
白天,颜卿带着阮依依在树上,陪灵鹊和小五聊天,说说佛牙山的趣事,八卦精灵们的丑事,午饭后两人相拥而眠,如天鹅交颈般,温馨,舒服。简单的午睡之后,两人或者去安乐坊坐诊,或者在项阳的藏宝楼里看医书。晚上,两人便坐在屋顶上,看月亮数星星,耳鬓厮磨,好不亲热。从屋顶上下来,颜卿就会抱着阮依依往被窝里一滚,该激烈的激烈,该柔情的柔情,生活充实得连回忆的时间都没有。
颜卿不肯进宫,左左右右两位皇子的平安脉则由项阳和王太医负责,齐浓儿派人传了好几次话,找各种理由,颜卿就是各种搪塞,不肯进宫,次数一多,齐浓儿也没有办法,只能生闷气,朝凤殿里的古董家什也没少受摔打。
可怜项阳,两边受气,宫里宫外两边跑,累到不行。
与此同时,木根杨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有那三个神秘人的消息。乞丐帮里有个小乞丐半夜偷鸡时,曾见过与魅然描述想类似的三个男人偷偷飞越城墙进了内城,因为天黑,惊鸿一瞥得拿不准长相,但小乞丐保证,只要再见一面,一定能认出人来。
木根杨特地将这小乞丐安排在霍家附近,可是守了好几天,也没有看见。
颜卿并不及于立刻找到那三个神秘人,但他和项阳一样在担忧。阮依依能感觉,但她聪明的选择装傻,不时的提醒颜卿有空多出去走走,别整天的守着她。
颜卿见阮依依的情绪稳定下来,没有象上次那样突然的依赖他,正准备进宫看看两位皇子,突然收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这天,天刚亮,项阳还没换好朝服,李德荣竟然亲自登门,说宫里有急事,召颜卿进宫。
阮依依前一夜受凉后做了噩梦,整晚都没有睡好。颜卿正在哄她睡回笼觉,忽然听到项阳焦急的脚步声。他见阮依依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下,这才披了衣服出去,一问,得知李德荣亲自来请人,却又不肯说清楚到底是何事,担心是左左右右生病,便叫来魅然,让他好生守着阮依依,自己与项阳进宫了。
一进宫,李德荣便带着他们往后宫走去。颜卿习惯性的往右拐,准备去朝凤殿,谁知李德荣却拉住他,小声说道:“仙医,还请往这边走。”
说完,带着他们往左拐,绕过了御花园,来到美人院。
颜卿站在美人院前愣了一下,月美人虽然受宠,但她仍不够格请他来医治。吴洛宸天不亮的就差李德荣来国公府请他,若不是快要死的病,只怕太大惊小怪。
李德荣见颜卿站在美人院门前不进去,急了。他在国公府不肯说具体原因就是怕颜卿不肯来,现如今都到了门口再不进去,功亏一篑,只怕要被吴洛宸责罚。
“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