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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依依穿戴整齐再走出来时,颜卿的墨眸直直的望着她,难得深情的问她:“依依还痛么?”
阮依依受宠若惊,不自觉的就扑到他怀里,又嘤嘤哭了起来。这回,她是真得觉得伤心才哭的。
事后,阮依依再回头去想,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后来项阳下来早朝回来,眉飞色舞的向她讲述霍家诬告失败的惨状时,阮依依这才回味过来。
原来是颜卿和项阳演了一场好戏,为她出了口恶气。
据项阳转述,那霍钦一大早就进宫到婧贵妃面前痛哭流涕一顿,婧贵妃领着霍钦就去了朝凤殿静坐,要皇后齐浓儿为他做主。
婧贵妃的父亲霍老将军是开国大将的第四代世袭子孙,在朝廷里也是显赫声名,霍钦是独苗,他自然要替他出声,在朝堂上狠狠的参上一本。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吴洛宸安慰了几句后便不再提起,整个早朝结束都没有听到半句有关责罚的事。霍老将军气得银牙咬碎,坐在朝凤殿里的霍钦原本要脱衣验伤的,到最后,也不了了之。
其实,皇后与婧贵妃一直不和,霍钦轻薄阮依依这事,说大了就是故意找皇后的麻烦,说小了无非就是纨绔子弟用下半身思考的结果。在颜卿和项阳成功的悄无声息的告黑状之后,将这件事升华成了针对皇后齐浓儿的事件,吴洛宸身为皇帝,只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总之,这件事,雷声大雨点小,等阮依依缓过神来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三天。
事后阮依依曾问过颜卿,他是不是故意用反了药,让自己的伤看上去更严重更可怕,以达到恶人先告状的效果。
颜卿只是揉着她乌黑的头发轻笑,被她逼急了,才说:“谁也不能伤我的依依。”
只是,每每想到这句话时,阮依依都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马鞭一事霍家没有占到便宜,但算是与他们结下梁子。霍家是开国将军的后代,项阳有皇后照着,两边势均力敌,谁也压不住压,只能暗中较量。
阮依依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被禁足这事她不太满意外,其它的她都很惬意。
第五十七章借人之口,托人传话1()
颜卿觉得阮依依特别有惹事的潜质,与项阳商量之后,决定将她随身携带。颜卿去太医院时,便会下个结界,其它人都能随意出入太医院,只有阮依依出不去。
回到国公府后,颜卿索性在国公府下了个长期有效的结界,没有他或者颜卿的同意,阮依依只能乖乖待在里面,哪也去不了。
刚开始阮依依还不习惯,总觉得自己被关住了。但颜卿和项阳只要有空就陪着她,时间一长,她觉得好象回到了佛牙山,与囚在悬崖上的生活相比,这里还是更丰富多彩些,便也淡定许多,没事跟灵鹊香瓜玩耍,累了就躺到颜卿怀里睡,日子也过得逍遥。
但颜卿和项阳还有一个心结,那就是吴洛宸对阮依依的感觉。
齐浓儿示警后,颜卿和项阳便刻意不让阮依依出现在吴洛宸的面前。马鞭之事实属无奈,才让阮依依进宫验伤。吴洛宸的表现看上去很中立,但颜卿和项阳心里都有数,吴洛宸对阮依依还是有些情义,否则仅靠他们这点把戏是维护不了霍家那凶猛恶劣的诬告。
该如何让吴洛宸断了这个念头,是颜卿和项阳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
这天,王太医坐班,阮依依一进太医院就缠着他要他教她认穴位。
王太医自从收了阮依依做他的关门弟子后,巴不得快点把自己毕生绝学都传授给她。刚开始他还有些顾忌颜卿,怕他会介意,后来见他不闻不问,私底下就把阮依依当成了他一个人的徒弟,有求必应,事必躬亲。
教了两时辰后,王太医趁着休息的时候问道:“小丫头,王爷爷开给你的方子,你吃了没有?”
自从诊脉得知阮依依的身体不过才十三岁大,王太医就改叫她小丫头。
阮依依将银针插进铜人的太乙穴后,见铜人里面的液体流出,知道自己扎准了,高兴的跳了起来。
忽然听到王太医的问话,愣了一下,笑道:“吃了呢,不过我嫌苦,喝了小半口就咽不下去。”
“小丫头,良药苦口,再不吃,怕你……”王太医想说怕你身体迟缓发育,到时候不能生育,但又怕吓着她,又改口说:“怕对你身体不好呢。”
“知道啦,我明天就喝。”阮依依很感激王太医的关心,但考虑自己的特殊体质,不方便告诉他,只能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颜卿刚从炼丹房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端着炼好的丹药踱步而来,将丹药递给王太医:“不知王太医今日是否要替皇上请平安脉?”
“哎哟,跟你这小丫头说话,快把正经事给忘了。”王太医收拾好药箱正准备出发时,颜卿提醒他:“王太医,那丹药是养身之用,还劳烦王太医代为转交给皇上。”
“好好好。”王太医一边应着,一边拍着阮依依的肩膀,笑道:“如果皇上今天责怪我请脉晚了,我可要把你供出来哦。”
阮依依正要应话,颜卿悄悄捏了她手心一下,上前说道:“那还劳请王太医代为传话,就说阮依依一直想去给皇上请安,只是身子一直不好,怕影响皇上龙体,故留在太医院里静养。只等阮依依身体稍好,便会入宫请安。”
第五十八章借人之口,托人传话2()
王太医听着这话奇怪,但他知道颜卿在吴洛宸和齐浓儿心里地位特殊,又听说阮依依是在朝凤殿晕倒,后来才出宫调养。再回头琢磨颜卿的这番话并无破绽,犹豫了一下,便应承下来。
果然,王太医请完平安脉后跪安时,吴洛宸顺口问了他好,说见他请脉晚了以为他生病了。
王太医将自己教阮依依诊脉认穴之事说了出来,顺便将颜卿炼的丹药呈上,想起颜卿的交待,便简单了说了两句。
吴洛宸原本只是为了照顾他年老体迈,多问了两句,忽然听到他说起阮依依,不禁来了兴趣,问道:“王太医收阮姑娘为徒了?”
“卑职哪有这等福气,只是那小丫头嘴甜人可爱,整天缠着卑职爷爷长爷爷短的叫,卑职技痒,便交了她一些皮毛功夫而已。”因为收阮依依为徒没有行礼,王太医虽然私底下已经认了阮依依为徒,但对着外面,还是没有师徒名分的。
吴洛宸笑了起来,他一边批着奏折一边问了些关于阮依依的事,听到王太医说她身子弱时,便问:“王太医给阮姑娘诊过脉?”
“是的,卑职那天见她气色不好,便替她诊了几次。”
王太医见吴洛宸对阮依依的身体情况很感兴趣,正在琢磨着是不是该把她只有十三岁的特殊体质说出来,吴洛宸见他眼神闪烁不定,欲言又止,便以退为进,与他聊了些别的家常,再拐回弯来问阮依依。
一来二去,王太医是何等机灵之人,立刻敏锐的察觉到吴洛宸对阮依依的特殊关怀。
再联想到颜卿临行前的交待,心里顿时明了许多。不禁感慨阮依依生不逢时,好不容易有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身体却不争气,嫁了也不能为人妇,白白可惜了这个好机会。
皇宫是不会娶一个可能不能生育的女人,而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如果嫁到后宫,则注定一生悲凉。
王太医不想担这欺君之罪也不想害了阮依依陨了阴德,便把阮依依的身体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吴洛宸一听,很是惊讶。他也奇怪阮依依明明十六却只有十三岁孩子的身高,还有她明显发育不良的胸部,行为举止也不象十六岁的大姑娘。
听王太医的意思,原本她因为身体有疾,根本没有发育,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孩子。
吴洛宸不禁想起颜卿对她的亲昵,想必他身为她师傅早就知道她的病症,可怜她长不大,这才对她更加娇宠,把她当孩子养在身边。
颜卿是仙医都治不好,王太医开出的方子怕是也没有效果。吴洛宸一想到这点,神色暗淡了许多。
“王太医的意思是说,阮姑娘身有恶疾,一时不能医治?”吴洛宸虽说毕竟是曾经动过要娶她,利用她的血脉来强壮皇室一族的想法,突然听到王太医的话,还是有点不甘心。
王太医伏身在地上,说:“臣曾给阮姑娘开过方子,但至今未有效果。请皇上恕微臣无能,暂时不能医治。”
王太医的回答早在吴洛宸的意料之中,只是听到了还是觉得有些遗憾。脑海里又飘出阮依依与颜卿亲昵无间的样子,便叹了叹气,挥了挥手,示意王太医退下。
王太医见状,再不敢多言,躬身退了出来。
窗外树杈上灵鹊突然展翅飞走,只听到翅膀扇动空气的声音,很沉闷,也很轻快。
第五十九章新花魁进府()
转眼间,齐浓儿已怀孕快八个月,整个后宫都很紧张,生怕她提前生产。就连吴洛宸走路都放轻了脚步,就怕自己哪一步重了些,吓着了齐浓儿,动了胎气,将那两个不安分的龙种生了出来。
颜卿和项阳被召进宫后,轮流守在太医院里守职。谁也无心去管阮依依,便把她扔到国公府的结界里,只要她不出去闹事就成。
阮依依一下子又成了无业游名,每天拿着香瓜他们当活靶子练针炙。渐渐的,扎针的手艺更进一步,国公府里也少了许多哀嚎。
阮依依估摸着齐浓儿这对龙子最多再过一个月就会出生。自古十月怀胎,不足九月出生的比比皆是。更何况她是双生子,能坚持八个月已是难得。特别是听说齐浓儿的肚子越来越往下沉,生产之日怕离得不远。
颜卿除了请平安脉外,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太医院里。隔两三天才回来一次,每次都很是疲惫的样子。阮依依见他辛苦,也不闹他,自己准点睡觉准点起床,偶尔与他说上几句话后,他又赶回太医院去守着。
相较于颜卿,项阳轻松多了。他除了正常的早朝之外,陪着颜卿去请平安脉,在颜卿回府休息时替他值几天夜班,便没有其它事。
项阳爱玩,阮依依喜欢热闹,但项阳从不带她去府外。
阮依依急得抓耳挠腮也没有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到外面消遥,而自己被结界关在国公府里,无聊的过完一天又一天。
这天,阮依依洗漱好后正准备就寝,忽然听到有奴婢在议论,说项阳又看中了京都最新的花魁渺烟,花了大价钱请她今晚来府里一度春宵。
奴婢们都去围观了,阮依依坐不住,也跟着溜到项阳的寝房,想看看这传说中倾城一笑的渺烟姑娘。
可是,等阮依依屁颠屁颠的跑到项阳的寝房清峰堂时,又听到小厮说那渺烟姑娘要赏月,正和项阳在后花园饮酒做对,要等赏完了月,才会回清峰堂休息。
阮依依站在清峰堂里等了会,她实在对饮酒做对这种古人的雅玩意儿没兴趣,她只想看看美女长得什么样,项阳又是怎么勾/引挑/逗的,别的,她真得没有兴趣。
阮依依先是躲到项阳的床底下去,谁知道他们两光看个月亮就能看到半夜。她趴在那里等着等着睡着了,早忘了要看美人的事。
此时已是深秋,阮依依觉得睡得有点凉,蜷着身子还是不能取暖,迷迷糊糊的爬上了床,裹到被子里,睡了过去。
话说项阳被齐浓儿产子的事紧张了快半个月,结果她肚子里的娃一点动静都没有。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能回府休息,听说京都新出了个花魁叫渺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长得倾国倾城,还是个雏,立刻急了,赶紧备好银子把她请来,说是赏月赏花赏美人,实际上等的就是春宵一度。
自从颜卿和阮依依住进国公府后,项阳不方便再姑娘回府。家里的通房丫头他早就腻了,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愿意去碰。如今终于逮到颜卿不在府里的机会,接了这渺烟回来,好好开荤。
渺烟生得雅致,做事也雅致。赏完月说要沐浴更衣,项阳唤来奴婢带她下去后,自己也喜滋滋的洗了个痛快澡,然后披了个袍子往自己清峰堂走去。
一推门,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可人儿,将自己整个裹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背对着门。
那一头长发又黑又亮,倾落了大半床。虽然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但仍然能看到玲珑身材,娇小柔弱得一派风流。
“渺烟姑娘,没想到你洗得比在下还快。”项阳累了几天,终于找到机会休息,见渺烟如此善解人意,笑得特别开心,三步并着两步的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摸着那床沿上的头发,赞美道:“鬓云欲度香腮雪……渺烟姑娘,你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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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师叔,你压错了人()
被窝动了一下,里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项阳停下手侧耳听听,又没了动静,鼻尖有淡淡药香萦绕,觉得熟悉但没有在意,笑道:“难道是渺烟姑娘等不及了,唤在下及时行乐,不要荒度了这良辰美景?”
被窝又动了一下,项阳也不再矜持,窜过发丝从被角里探了进去,却摸到了衣服。项阳想着是渺烟跟他玩情趣,笑得更开心了,缩回手,替她顺了两下头发后,轻轻的将所有发丝都捋到耳后,黑暗中隐约看到那精雕玉琢的小耳朵,软软的耳垂看得人垂涎欲滴,项阳忍不住低下头,将那耳垂含住,轻轻的吮、吸着。
“啊!”阮依依只觉得耳垂被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包住,转头惊见项阳的脸,大声尖叫,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
正侧压在她身上的项阳见渺烟突然变成了阮依依,松了她的耳垂,也象见了鬼似的大声问道:“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阮依依本能的骂了回去:“那你怎么会在我身上!”
项阳低头一看,虽着袍子但衣襟未关,袒胸露腹,正将阮依依死死的压在身下。
阮依依虽然穿戴整齐,但被他这么一压,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捂在前胸,闭着眼睛就要大叫,那只被含过的耳垂上闪着晶亮水光,看得项阳羞愧难当。
项阳赶紧捂住她怕嘴,他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因为他的某处正硬硬的顶在阮依依的小腹上。但他不能动,他怕自己一放手,阮依依就会大叫着给他扎牛毛针。
阮依依从惊吓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本来是想来偷窥,结果等累了就自己爬到了项阳的床上。项阳一定是误以为她是渺烟才会压着她,但他也太变态了,好好的吸别人的耳垂干嘛,难道这也是床上技巧之一?
尴尬啊!难堪啊!窘迫啊!但谁也不敢动,因为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渺烟刚沐浴完,薰香后便由奴婢带到了清峰堂。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清峰堂大门敞开,以为项阳正躺在床上等她,想起老鸨的交待过该斯文的时候要斯文,不要过于急功近利,便嗲着嗓子,站在远处福了福身,说:“渺烟迟到,还请蓝大人恕罪。”
渺烟软软的声音飘进了寝房,吓得阮依依拼命的摇头,要甩开项阳的手。
项阳不得不压低嗓音,轻声说:“我放开你,你不许叫,我带你去窗户那,你从那里出去。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听到没有。”
阮依依点头,项阳也不敢耽误,拉着她来到窗户边,正要离开,阮依依突然说:“我要逛青楼。”
“哈?”
“如果你不带我去逛青楼,我就告诉师傅,你非礼我!”说完,把那耳垂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