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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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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白安被他看得发怵,拉过被子想盖住那条残腿:“御医都说了没事,这会儿笑歌她们去取方子熬药了,你别板着脸。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

    “你不信任我。”

    墨云深这句话说得越白安一脸不解:“什么?”

    “伤成这样依然要亲自出来找犯人,怕我放过她们?”

    越白安恍然大悟,原来这男人是在别扭这个。

    估计是觉得她就应该全权委托给他办理,跑出去亲自下手就是给他添堵,让他没法展示他的男子气概。

    越白安忽然“噗嗤”一笑,向着墨云深招了招手。

    墨云深没搭理她。

    “墨云深。”

    她正对向他,嘟着嘴扑腾着两只爪子:“我好痛,要抱抱。”

    墨云深诧异地看向她,心头虽然一暖,脸上却还是保持着冷漠的表情靠近她,把她抱在了怀里坐好。

    “下次咱们两分工,手撕女眷这种事交给我,惩罚像凉州癞蛤蟆那种人的时候,你再上。”

    她说着伸出手指把他两个嘴角往上一拎:“笑一个。”

    谁知他一笑,越白安竟觉得自己都有些看痴了。

    难怪这么多人前赴后继想往他身边来,光是看着这张脸就足够开心很多天了。

    这么说起来,好像她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想什么?”

    看着她的笑意突然就被失落的表情替代,墨云深实在不知她这小脑瓜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出现了些什么变化。

    越白安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缩进了他怀里。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主动抱他,而不是在他抱着她的时候被迫回应。

    墨云深的整个身体都僵在了原地,原本拥着她的手竟是瞬间失了力,反而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第52章 是我惊了你的马() 
“墨云深。”

    我不想喜欢你。

    可是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

    只想每天都这样抱着他,永远都不和他分开。

    “你还要回猎场吗?”

    她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保持着缩在他怀里的状态,低声询问他。

    墨云深轻轻抚了抚她的背,捧起她的脸:“不回,陪你养伤。”

    越白安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听见他这句话之后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她又主动靠他近了些:“可是这样父汗他们会不会怪我,这是为了迎接你专程举办的围猎。”

    墨云深把她一直揪着他衣领的手拽在手心捏了捏,失笑:“无妨,我既已成婚,自是妻子最为重要。”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正好皇叔也想大展身手,便随他。”

    越白安这才意识到她今日好像并未看见墨子具,只歪着头懵懂地看他:“说起来好像皇叔今日没来?”

    “他的王妃染了风寒,他一时脱不开身,明日才去。”

    越白安听见这话却露出了有些别扭的神色,小手从墨云深的手中挣脱出来,不动声色地推了一下他:“原来你是在跟他较劲。”

    墨云深愣了一下,见她别开眼一副委屈的样子,只觉得心底像被猫抓了一下,丝丝入扣地揪着他的情绪。

    他顺势把人揽回自己怀里,忍俊不禁:“他守着王妃,我便也要守着王妃。那他妻妾成群,我也跟他攀比?”

    越白安更委屈,已经开始不满地抬手拍打他锢在她腰上的手,但墨云深却越发用力:“安儿,他留在王府照顾妻眷是为做给旁人看,与我何干。”

    墨子具的王妃来自凌野国,这些年墨子具一直和凌野国不清不楚,墨云深早有耳闻。

    “我留下,只是为你。”

    看见她从马上摔下去的那一刻,墨云深什么都没想,第一反应便是冲下去护住她,当时他只想着,若是她跌落山崖,他便也一起跟着追下去。

    看见她那副狼狈的模样在他面前掉下泪来,他的心就像被人闷声打了一拳,比伤在他自己身上让他更痛。

    再想到王府险境丛生,他又如何会把她一人丢下返回猎场。

    不过——

    墨云深忽然发现了怀中小人儿的变化:“你什么时候开始介意其他女人了。”

    她方才误会他是为了和墨子具比,他不过随口胡诌了句“妻妾成群”,她的小脸就立刻垮了下来,好似他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的。

    之前不是最喜欢给他房里送人了么。

    越白安被他这句话问得脸颊一烫,但还是嘴硬道:“你若是妻妾成群,我的性命便更堪忧,我当然不愿意,唔。”

    墨云深不愿意听她欲盖弥彰,索性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勾勒着她的唇瓣,感受着独属于她的清甜,虽然已经亲密接触过这么多次,他还是会沉沦于此,根本舍不得和她分开。

    直到把她吻得微微喘息,他才缓缓放开了她:“安心休息。”

    他站起了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一声通传,诸淮敲了敲门,低声道:“王爷,羌大人来了。”

    墨云深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越白安,见她一脸惊讶,但眼角眉梢却有欣喜弥漫而出,顿时沉下了脸:“让他去书房等。”

    他从门边返回到越白安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此高兴?”

    越白安这才知道自己在墨云深面前失了态,双手揪着衣角:“我只把他当做故人。”

    她说的是实话。

    她原本就没想过要和羌令诀如何,现下更是一日比一日确定自己对墨云深的心意。

    至于羌令诀,她更多的是把他当做失而复得的故人。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来到了踏孙国,为何要在如日中天的时候假死。

    还想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羌大人,王爷让您在书房等!”

    诸淮的声音又一次传进来,羌令诀的脚步越来越近,墨云深收回了看向越白安的目光,径直打开了门。

    羌令诀神色匆匆,一眼就看见墨云深身后惨兮兮的越白安。

    “是我惊了你的马。”

    他脱口而出这句话,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不妥之处。

    墨云深的脸色此刻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感受到身后床边坐着的那人悉悉索索的动静,侧过头冷声道:“你若是走过来,本王便断他一条腿。”

    越白安立刻呆立在了原地。

    羌令诀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向着墨云深弯腰行礼:“微臣见过王爷,王妃。”

    墨云深没有反应,只要他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说话。

    “微臣方才得知,王妃跌落马下,心知那马是被微臣一箭惊吓,是以才使王妃受伤,特来请罪。”

    越白安本想打断他,告诉他不是他的错,其实是马镫被人做了手脚。

    但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墨云深便像是猜到她要如何做了一般看向她,那表情却是让她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与你无关。”

    墨云深的话让越白安又一次抬眸看向他,但因为他背对着她,她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又道:“本王如今已经成婚,还请羌大人无事少来王府。”

    墨云深隐在衣后的那只手攒成了拳,但瞬间又放开,他的表情总算不似最初的铁青,甚至还带上了笑意,但那笑却是冷得不能再冷:“以免,打扰本王夫妻生活。”

    羌令诀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他竟不等墨云深让他平身就站直了身子,定定地看向越白安,牙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在他们夫妻看来有多可笑。

    但他却还是舍不下。

    总是残存着希望,以为她不是自愿地嫁给墨云深。

    就像墨云深那时所说,她只是为了逃离深宫才会和他成亲。

    但他又有什么立场来思念她,他不是她的任何人,在她名正言顺的丈夫面前,他这一副为她受伤而失魂落魄的样子,只会让旁人不耻。

    “若无他事,本王与王妃还有家事相商。”

    墨云深退回了房间:“诸淮,送羌大人。”

第53章 你就囚禁着我() 
墨云深关上门的那一刻,诸淮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胆怯地靠近羌令诀:“大人,走吧。”

    羌令诀却一直站在原处没有动,诸淮不敢随意揣测,但心底却还是有些打鼓。他记得大婚那一日王妃险些摔了酒碗,似乎就因为看见了羌大人。

    他之前从未在意那件事,如今看着这三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却让他不得不多想。

    “你不是让我安心休息么,怎么又回来了。”

    墨云深平素用过午膳后总会去书房处理政务或是阅读书籍,方才若不是羌令诀忽然到访,他已经去了书房。

    看着越白安这副和刚才窝在他怀里时全然不同的表情态度,墨云深只觉得可笑,他伸手掰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向自己:“和羌令诀相比,本王便这般碍眼。”

    越白安被他捏得生疼,但她却不愿意此刻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软弱,只忍着疼硬撑:“他也是心怀愧疚,以为是他那一箭惊着百奥。你与他说清楚便好,何苦每次遇见都一副箭弩拔张的样子。”

    墨云深不怒反笑:“他是本王的挚友,你以为本王是为谁才会这般对他。”

    越白安愈发觉得墨云深不可理喻,她说过无数次,她不会离开他,她与羌令诀只是故人,可这男人却从来都像听不懂一般。

    她憋着一阵气闷,也开始口不择言:“你若是不愿意,从此以后我再不见他,也不与他接触交谈。你就囚禁着我,看管着我,总能满意了?”

    墨云深听见她这话,手骤然一松,颓然放开了她:“囚禁?”

    原来她觉得与他在一起的日子竟和坐牢无异。

    越白安还没来及说话,余光便瞟见一袭黑衣转过了身,大步离开。

    她听见门“吱呀”一声又被他再一次推开,接着又是一声闷响,她虽低着头,却也知道他已经把房门关上了。

    接下来几日,她都没有再见过墨云深。

    主屋忽然少了日日留宿的男主人,越白安也全然不知墨云深去了哪里,笑歌和细语自然注意到了端倪。

    她们不敢在越白安面前提起这事儿,也不能亲自出面去问权叔。

    若是叫旁的有心人知道,定会以为王妃和王爷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趁势上位。

    于是她们只得旁敲侧击地让风芊和风绮去询问。

    “听权叔说,好像王爷又回猎场了,毕竟是为他回国策划的围猎,他也不好总守着王妃。”

    风绮笑眯眯地甩着手中的衣服往衣架上搭:“那日咱们不是看见王爷走出了院子吗,估计就是那会儿又走了。”

    听见墨云深是回了围猎场之后,笑歌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原处。

    她还以为是因为那一日羌大人到来的缘故,两人吵架导致王爷寻花问柳去了。

    正想着,风芊忽然神秘兮兮地推了笑歌一下:“笑歌,说起来那一日羌大人来府上,你听见了吗?”

    笑歌住在离主屋最近的地方,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但她还是露出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向风芊:“我知道羌大人来过,但不是没待一会儿就走了么?”

    风绮晾完了衣服也八卦地凑过来:“嗨,你怎么离那么近都不仔细听。我从那字里行间辨认,好像是羌大人以为自己的箭惊了百奥,才使王妃跌落马下。但他其实不知道,主要还是那马镫的原因。”

    风芊这会儿又插话进来:“那羌大人那么在意咱们王妃,我瞅着王爷肯定是吃醋了。”

    “咳。”

    细语实在听不下去她们这般背后议论,只得咳嗽了一声提醒她们:“笑歌,王妃叫咱们进屋。”

    待笑歌走近,她立刻轻推了她一下:“没得在背后议论王爷王妃,恨不得全府都知道羌大人的事,到时候传着传着,就不是羌大人喜欢王妃,而是两人有私情了。”

    笑歌点了点头:“天地良心,我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细语又笑着推了她一下:“你比我活泛,下次也提点她们几句。”

    “好嘞。”

    两人这才喜笑颜开地一起进了主屋,却见越白安正坐在软塌上百无聊赖地倒茶玩。

    她把两个茶杯放在一处,先把左手的倒进右手杯中,又把右手杯里的倒进左手,翻来覆去很多次,也不嫌无趣。

    “王妃,若是在屋里待不住了,我们陪您去院子里走走吧。”

    笑歌和细语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想来搀扶越白安。

    “他又回猎场了?”

    越白安这些日子没在府上见到墨云深,想也知道他应该是又回去了,但却不知如何开口去问权叔或者康妈妈,怕他们觉得她身为王妃连墨云深去了哪儿都不知道,实在不称职。

    直到刚才听见几个丫头在外面说的话,她才确定他是回去了。

    笑歌却以为越白安也误会墨云深因为和她的嫌隙而出去寻乐子了,急忙摆手:“王妃,奴婢刚才再三问过了,就是回了猎场,绝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越白安有点懵。

    细语没好气地掐了笑歌的腰一下:“这傻姑以为王爷和旁的人一样,一吵架就出去找红颜知己借酒浇愁去了,她当王爷是普通人呢。”

    她说着又戳了一下笑歌的脑门:“你也不想想,这世上除了咱们王妃,哪有旁的女人能近王爷的身。”

    笑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愚钝,只笑着拉了拉自己的刘海:“是我的错。”

    她接着又急忙怂恿越白安:“王妃您看现在您也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围猎大队便会回城,要不我们陪您去城外接王爷吧?”

    他能狠下心对她不闻不问这么多天,估计也不想看见她去接他吧。

    越白安这样想着,已经摇了摇头:“你们若想去,便同康妈妈说是我准了的。”

    笑歌一跺脚:“您不去我们去什么去啊!”

    细语毫不犹豫地又给笑歌补了一刀:“我是不去的,但是诸淮大哥也跟着王爷一道回来,怕是有人想去的不得了。”

    越白安终于笑了起来。

    她这些日子时常面无表情,笑歌和细语知她是思念墨云深,总是使尽浑身解数逗她笑,但她却总是淡淡地弯弯嘴角,便再无任何其他反应。

    她们急了这么多日,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忽然冲了进来。

第54章 你在逼我恨他() 
越白安没关门,所以风绮也没敲门就直接冲了进来:“王妃,不好了,王爷受伤了。”

    只见越白安在听见风绮这话之后猛地站起了身,险些撞翻了手边的茶案。

    她下意识地往屋外跑出去,却一下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她满眼泪花地抬起头,只看见羌令诀正站在她面前。

    “他受伤了?”

    羌令诀的眼底划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沉痛,但他很快恢复了平素的神色:“为了救我,后背被熊抓了一道,在围场已经着御医包扎过,但今天早晨忽然又一次大出血。”

    “随后才知他是伤上加伤,围场的御医只顾着给他诊治熊掌那一处伤口,却不知他之前还有旧伤,所以开错了药。”

    眼见越白安煞白着一张脸,羌令诀心有不忍,却还是决定先把情况全部告知于她:“那之前的伤口才刚刚愈合,但为了排出熊掌上可能有的污毒之物,又得先把新伤口处的污血逼出来,这才会造成伤口同时崩裂。”

    羌令诀说了这一长串,越白安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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