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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寒怀了陆卫航这种男人的孩子不愿意打掉也就算了,还不能以清醒的头脑面对这些事情,穆清寒目前这个样子,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温婉的病情和沈度的案子还没有解决,穆郁修也不想把心思放在穆清寒身上,但毕竟他和穆清寒的亲情还在那里摆着,而且外公也不舍得穆清寒受到伤害,但外公却是有心无力,因此这些繁琐的事还是需要他出马。
一家之主哪有那么好当?
还不是要想尽办法,为了自己的家族和家族人的利益谋利?
他穆郁修注定摆脱不了这种枷锁。
穆清寒含泪点点头,望向穆郁修一眼,随后微微推开凌越帆的胳膊,她膝盖一弯,跪在了穆正宏的面前,“爷爷,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因为我知道我迟早瞒不住、也不想瞒你,我希望爷爷能帮我。”
穆正宏见状连忙伸手去拉,“有什么事站起来再说,爷爷会帮你的。”
“不,我不起来。”穆清寒摇着头,整张面容很苍白憔悴,昂着头挺直脊背,倔强地说:“爷爷你先让我说完。”
穆郁修看到穆清寒这个样子,他猜到了穆清寒要说的事,火气顿时上来了,阴沉着脸色,却是竭力平静地对穆正宏说:“别拉她,让她跪!我倒想看看外公会向着谁。”
说着便扶着穆正宏坐在沙发上。
他本来是想抽烟的,又顾及着穆清寒是个孕妇和生病的外公,最终只是拿打火机出来把玩。
现在穆正宏任何事都听穆郁修的,也没有再劝穆清寒,跟穆郁修一起坐下来。
穆清寒没有让凌越帆回避,凌越帆便还是站在穆清寒的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穆清寒。
穆清寒接触到穆郁修冷冰冰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还是鼓足勇气说:“爷爷,我怀了陆卫航的孩子。虽然我跟陆卫航闹到这种地步,也不管孩子的爸爸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但孩子是无辜的,所以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你说什么?”穆正宏闻言刚端到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破裂的声响让穆清寒和她身后的凌越帆身形皆是一震。
很显然以凌越帆对穆清寒的关注程度,凌越帆也知道穆清寒怀孕的事,只是他没有想到穆清寒会真的要留下这个孩子。
而且穆清寒故意当着他的面说,也是在提醒他不要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了,他也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做好去接受她生下陆卫航孩子的心理准备。
凌越帆捏紧拳头,眉眼垂得更低,额前一半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目表情。
穆正宏片刻的震惊后,那双因为生病而显得浑浊的眼睛,此刻却是一点点清明起来,原本满是慈爱的脸色转为肃然。
虽然年事已高、头发花白,平日里也是和蔼可亲的,很长时间没有动过怒,但他到底还是枪林弹雨里出来的军人,此刻身上的那种凛然之气散发出来,连坐在一边的穆郁修也不敢轻易开口。
穆清寒心中更是忐忑,两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指甲陷进掌心的嫩肉里,心急如焚地等了半晌,却见穆正宏转头问穆郁修:“阿修,你看呢?”
这话一问出来,穆清寒的脊背就垮了下来。
穆郁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已经让阿辙给阿寒安排好了手术。外公你也清楚恒远的实力,阿辙又是我的好朋友,如今的人流没有想象中的恐怖,所以外公你尽管放心。”
穆正宏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那就听阿修的安排吧!我有些乏了,先去楼上休息,晚饭也不用叫我吃了。”
他说着,拿过佣人递来的拐杖,在站起身往楼上走时,整个人颤颤巍巍的,另一只手一直没有离开楼梯栏杆。
“爷爷。”穆清寒瘫跪在地上,满面的泪水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着波光。
她只是想留下一个孩子而已,为什么连最疼爱她的爷爷也是这么不近人情?
穆郁修对穆清寒很失望,穆正宏上楼后,他也没有让穆清寒起来,最终还是凌越帆把穆清寒拉到沙发上坐下。
穆清寒一直在哭,凌越帆安慰不了,她也不待见凌越帆,因此凌越帆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佣人把饭菜做好后,穆郁修自己也没有胃口,便捡了外公喜欢吃的菜,给外公端上去。
外公屋子里的灯光并不明亮,但穆郁修走过去时,他还是看到外公正抚着外婆的照片,眼中老泪纵横。
穆郁修一下子失了声,走过去慢慢地蹲在外公的膝盖前。
“阿修,你来了。”穆正宏仿佛此刻才反应过来,连忙拿起手绢擦着眼泪,嗓音却是沙哑如北风吹过枯树枝。
穆郁修握住外公的双手,枯瘦如材的,让他心里止不住发酸,不等外公开口,他便说:“外公,你没有错,你也是为了阿寒好。”
穆正宏摇摇头,“人越老,越质疑年轻时的决定。或许我的教育方式不对,对你母亲和阿寒。”
“我现在总是在想,若是我没有让你母亲独立完成学业,没有让她过早地接触社会,或者我若是亲自给她安排了人生道路,那么后来发生在她身上的苦难也就不会存在,她也不至于早早离了世,就连你外婆也……如今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阿寒身上,我只是不想再让阿寒重蹈你母亲的覆辙。”
穆郁修点头,“是,我知道,但这些已经过去了。其他的外公也不用操心,阿修会安排好一切。对于阿修来说,外公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穆清寒在外面敲门。
穆郁修起身坐回沙发上。
穆清寒进来后说得还是不愿意打掉孩子的事。
穆郁修到底还是有些烦了,真想让穆清寒滚出去,任由穆清寒自生自灭去,免得再来惹了外公静养。
穆正宏一改刚刚的悲痛,心肠彻底硬了下来,对穆清寒说:“你求我没有用,这次我也护不了你。若是你不想让你父母知道的话,你就尽快把这个孩子打掉。”
“我之前也告诉过你,在我死后,我留了很大一笔钱财产给你,但我没有想到你那个还没有离婚的丈夫,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这件事真是太让我心寒了,所以为了防止我再被他陷害,我会把原本给你的那一份遗产,改立给阿修。再过段时间把穆家人全部聚在一起开个会吧!到时我会让阿修回到穆家,接手穆家的全部产业。”
虽然这也是意料中的事,穆清寒也并没有异议,但从感情上来说,穆正宏的做法也太不近人情了,这不就等同于不认她这个孙女了吗?
“爷爷!”穆清寒想说什么,穆正宏却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自顾自地安排道:“这两天就把孩子拿掉吧!然后你暂时也别想着自己的事业了,先给我留在这个庄园里,好好反思反思吧。”
穆清寒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却有怨恨滋生。
这就像很多时候我们不明白长辈的良苦用心一样,你各方面的阅历不够、经验不足,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其实穆清寒所没有认识到的是从她选择嫁给陆卫航,遭到所有人反对时,她就错了。
一个人的一生可以允许犯一次大错,却不能一再错下去。
穆郁修只觉得身心俱疲。
他在黑夜里一个人开车回到沈度的别墅后,屋子里的灯还是亮的。
“阿修,你回来了?”温婉原本是抱着枕头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的,看到穆郁修走过来,她站起身。
温婉刚伸出手,反被穆郁修揽过肩膀,猛地拥进怀里,“婉婉……”
“嗯。”温婉应了一声,察觉到穆郁修的脊背僵硬,肩头却是在不停地颤动着,她有些慌了,“怎么了?”
“我好累……”
等了半天,却是这样沙哑艰涩的三个字。
温婉的眼泪一下子滚落,用尽力气抱住穆郁修埋在她胸口的头。
第184章 我帮你解压()
这晚穆郁修反反复复地做着噩梦,每次满头大汗地惊醒过来,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在黑暗里确认怀里的女人是否还在,然后更紧地抱住。
温婉被他强劲的力道勒得浑身脆弱的骨骼都在发疼,却还是反抱住他,一遍遍在他耳边呢喃,“阿修,我在……我在……”
穆郁修并不是每次都清醒着,昏昏沉沉中便在温婉的安抚下又睡过去。
温婉打开床头的灯,抬手把他俊秀眉间攒起的褶皱轻轻地抚平,擦着他额角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时,心痛得只想哭。
后来温婉睡着了,穆郁修又醒来一次。
失眠症犯了,连最爱的女人陪伴在身边,也无法治疗。
只是他顾及着温婉明天要出庭,必须保持足够的精力,他担心再吵到温婉,便一个人起床到了楼下的客厅,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只是不到五分钟,温婉又寻了来,两条手臂从后面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脊背上,“阿修,你的压力太大了。不要想那么多好吗?无论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穆郁修身形一震,反身把温婉纤细的身体纳入他宽厚的胸膛里,一只大手从她的后颈上抚过,再落入她的头顶,狭长的双眸紧闭着,灼热的亲吻似有若无地落在她的头发上。
温婉顿了下,从穆郁修胸口抬起头,把手伸到了穆郁修的睡袍里,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摸下去。
在这样的冬天夜晚里,她的手染上了微微的寒意,触碰到穆郁修温热的皮肤,又似乎带着挑逗,一下子就让穆郁修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呼吸也是急促的,却是出手抓住温婉,“你做什么?不许胡闹……你知道我对你没有自制力。”
温婉纤长的手指恰好勾上穆郁修胸膛上的那一点,圆润的指甲滑过去,听到他的喘息声,她扬起唇角,“我帮你解压。”
穆郁修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大手摸着温婉仰起来的脸,“**确实可以缓解压力,但你月事来了,还这样引诱我,这不是让我更难受吗?”
“不是还有别的方式吗?”
穆郁修在月光下看到温婉闪烁着光芒的眼睛,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一口回绝说:“我不要用手!爷对你的手硬不起来。”
温婉眸色微动,像是诱人犯罪,声音轻柔地问:“那用嘴呢?”
穆郁修一双墨色的瞳孔猛地一阵颤动,讶然地看向温婉,半天才回过神来,唇角勾起的弧度充满了自嘲的意味,“婉婉,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试探我,或者今晚我若是真的让你给我这么做了,你就又有了推开我的理由是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宁愿不碰你。”
他到底还是有了怒气,要推开温婉,却被温婉紧紧地抱住,“阿修,你听我说……之前你逼迫我为你这么做,确实给我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也成为我们之间不敢提的禁忌,以及迈不过去的坎,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如今我愿意为你这么做,就是在证明我已经释怀了。我深爱着你,只要是我身为一个女人能给你的,我全都会给你。”
穆郁修还是没有动。
温婉知道他在迟疑什么。
他现在就是特别宠她,不舍得她从他这里受了半分委屈,所以哪怕是温婉心里并不介意,但这样做女方并不好受。
温婉干脆也不跟穆郁修废话了,一手扯开穆郁修腰上的睡袍带子,蹲下身在他两腿间,毫不停顿地脱了他的内裤,把脑袋突然地探进去,然后张开了嘴。
他那里还在沉睡状态,被温婉温热的唇碰了一下后,就慢慢有了反应。
一般正常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不会像女人需要那么多的前戏,对于男人来说,只要稍加爱抚就能完全进入状态,何况太多的男人都想让自己的女人给自己这么做。
穆郁修也不例外。
在进入温婉柔软的口腔之后,他无法再推开温婉,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兴奋,两手抱住温婉的脑袋,一下下地**起来,疯狂时甚至扯住了温婉的头发,发出粗重而满含着肉欲的魅惑声音。
在强烈的快感和压抑太久的**爆发下,他不仅额角上布满了汗珠,连身上的汗珠也是不断地滚落下来,直到浑身汗水淋漓。
温婉以往被他逼迫着做过两次,技法也不算生疏,再加上此刻他引导的好,两人向来有默契,因此这场突如其来的**,结果很是圆满。
穆郁修本来就是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在快要射出来时也不抽出来,反而按紧了温婉的后颈,全部射到了温婉嘴里。
然后他立即抽拔出来,拉起温婉,颇有些自责地问:“婉婉,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你还好吧?”
温婉:“……”
她的唇角还挂着一丝白色的灼液,在月光下泛着光,却是面无表情地盯了穆郁修半天。
就在穆郁修觉得自己的玩笑开得太大时,温婉突然抬手一抹唇角,随后伸手揽住穆郁修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低,用力地吻上穆郁修的唇。
穆郁修就感觉到嘴里好像被喂入什么东西一样,当他意识到是什么时,他的眼眸一下子睁大了。
他下意识地想推开温婉,但自己的舌头被温婉紧紧缠住,他摆脱不了,最终却是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咽了下去。
一分钟后,温婉两条手臂抱住穆郁修,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与他额角相贴,柔声问道:“怎么样穆先生,自己的味道还好吧?”
他不是有洁癖吗?
平日里都不喜欢亲吻别人,如今也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怪也只怪他自己太腹黑。
想整她?
哪有那么容易!
穆郁修看到温婉跟报仇雪恨似的,他狭长的眼眸眯了眯,意犹未尽地说:“我没有吃够,不如再来一次?”
说完他便弯身抱起温婉,往楼上走。
***
法院开庭的时间定在了早上九点。
这是温婉做律师生涯的第一次开庭,因此哪怕是镇定如她,在早上七点,她就醒来了。
穆郁修没有在房间,温婉去洗手间时,见穆郁修正在里面洗衣服。
温婉走过去一看,穆郁修手里洗的正是她的袜子,而旁边的盆子里单独放着洗好的内衣和底裤。
温婉想说出的口的,“早上好。”,便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穆郁修这才转过身来,“吵醒你了?”
“没有,我自然醒来的。”温婉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穆郁修手中的袜子,“你怎么也这么早?后来又醒了?”
穆郁修勾唇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婉婉的解压方式很有效,我睡得很好。”
温婉伸腿在他背上轻轻踹了一脚。
穆郁修本来想抱她的,只是此刻他手上都是泡沫,只好笑了一声,见温婉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对她说:“你去洗漱吧!”
温婉问:“那我去做早餐?”
“不用,我一会就洗好了。”穆郁修又转头看了温婉一眼,把手中的袜子一扬,“不走?就在这里看我帮你洗袜子?”
温婉反而点点头。
穆郁修见她一副很乖巧的模样,他弯起唇角,宠溺地说:“小女人。”
温婉上前抱住他,整个上半身压在他的背上,收紧双臂,脸贴在他的脖颈上蹭着,“是啊!能做你的小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过了半晌才放开他,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给自己洗衣服。
他的大手宽厚有力,搓揉起衣物来不仅比她快,动作也是极其的流畅优雅,丝毫不输给他工作时的气度。
总之无论他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