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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仿佛她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直到肩背上传来一片湿热酥麻,温婉猝地一惊,一颗心瞬间又像是跌进地狱。
男人的唇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觉察到她的身子颤动了下,穆郁修这才抬头去亲她的耳朵,“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叫救护车了。”
温婉屈辱地闭上眼睛,昨晚的画面一点点涌入脑海。
男人把她的身体折成各种妖娆的姿势,丝毫不顾及她初经人事,从地板、沙发、再到床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起初她还反抗,后来发现越是反抗,他越是发了狠地折磨她,于是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他身下,自己都觉得他像是在奸尸,偏偏他做得越来越起劲,最后她的耳边只听到男人满足的喘息,和她自己仿佛心碎了一样的声音。
温婉意识到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被他强硬夺去了后,她的心底漫出淡淡的悲凉。
她喜欢了他将近八年。
在国外的这几年,不是没有人追求她,只是她心里始终装着他,哪怕她不知道他是否跟自己一样,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她,这七年来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把他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她还想过如果有可能,她甘愿把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给他,然而却没有想过是通过这种方式。
她被他当成了最下贱的小姐,他不顾她的疼痛与哀求,强迫了她。
温婉浑身都在疼,心更是宛如滴血。
不是只有被强迫的屈辱和恨,还有一种梦碎了的感觉。
他以前那么高高在上、俊美清贵,她像是仰望着神一样,连靠近都觉得是奢望、是亵渎。
然而就在昨晚他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她才知道他其实也只是普通人,普通到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她再哭再怨也改变不了被他强上的事实,而且她也不可能告他,一来是她不想,二来她也没有证据。
他既然认为她是小姐,那么用完了就会放了她,然而这口气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哪怕知道或许会激怒他,她还是满含嘲讽地问:“穆先生,一夜七次够了吗?”
穆郁修从身后抱着温婉,两人肌肤相贴,细腻光滑的触感让穆郁修心尖发痒,然而一双墨色眼眸却更加森然。
他原本覆盖在她胸前的大手突然揉捏着她的盈白,唇角微勾,声音阴沉,“你知不知道挑战我底线的后果?”
他这人若真耐着性子调起情来,也十分的有技巧,另一只大手在温婉腰间游走,灼热的气息就在她耳后,暧昧地舔着她的耳廓。
温婉浑身又酥又麻,死咬着下唇,血珠子都冒了出来,“那穆先生知不知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了解国内行情,更不知道穆先生你是怎样的大人物,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没有用。”
“行啊!伶牙俐齿的……”穆郁修轻蔑地说完,他掐住温婉的腰,一个挺身的动作,顶在温婉臀后的某物猛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不待她适应就动作起来,“你这性子我倒是喜欢,跟了我怎么样?”
第6章 他恨她()
异物的突然入侵让温婉一下子蹙紧了眉头,她不适地蜷缩起身子,试图摆脱,却被穆郁修用力搂住,死命地往怀里按,粗长硕物无情地抽出,再直插入底,对准她的娇嫩,狠狠地、凶猛地撞击。
他向来清贵的嗓音渐渐沙哑,“我的技术比任何男人都好,你们做小姐的除了喜欢金钱外,不也是很享受吗?”
他喷洒在她背上的喘息粗重而灼热,温婉却被他顶得倒抽一口冷气,暗骂自己沉不住气,结果受罪的还是自己,但是依照她对穆郁修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男人,此刻却为了她一句嘲讽,如此折磨她。
就算是小姐,大家寻欢作乐一场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侮辱她吗?
还是说……他恨她?
不!
不可能。
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在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下,温婉却越来越清醒,然而刺入她深处的硕大是那么强烈,她根本无法忽视,干脆任由他折腾。
温婉在他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说:“包养?我一个被无数个男人上过的小姐,穆先生不觉得脏吗?若是传出去,恐怕会辱了穆先生的名声。”
穆郁修的动作一顿,眼眸掠过温婉的肩膀,落在床头柜上的抽屉里。
昨晚他在她睡后给她清理了身体,把沾了她处女之血的毛巾折叠起来放在了抽屉里。
他再看着她眼中的厌恶,只觉得胸腔里着了一把火,烧得他又躁又痛,仅有的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
明明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现在凭什么做出一副他强奸她的样子?
穆郁修深沉眼眸里的光芒一明一暗,他化身为兽,健硕的双臂托起她的臀部,冲刺的速度越来越狠、越快,咬着她肩上的嫩肉,阴冷地说:“你以为你有选择吗?温婉,要么我们一起脏,要么我就真让你尝尝被万人上的滋味。”
温婉剧烈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他刚刚叫了她的名字?
这么说……他其实还记得她,只是装作不认识她?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装作不认识她,还要把她当成小姐?
温婉转念一想,心中又是一片酸苦。
以前他是鲜少有人知的将门之后,她配不上他,如今他的身份似乎更加尊贵,她与他云泥之别,就算他还记得她,他也不屑跟她相认了。
怕是现在在他心中,她只够做他发泄工具的资格了吧?
然而哪怕这些年她活得再艰辛,哪怕对方是她喜欢那么多年的男人,她也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做地下情人的地步。
女人可以不强势,但一定不能卑微,如果自己都作贱自己,你还指望谁珍惜你?
“你要做的话就快点,晚上我还有别的客人!”他不是跟她装吗?那么就装到底好了,等他发泄完了,自然会让她走了。
“别的客人?”穆郁修沉声一笑,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着他,他只觉得腰眼一阵酥麻。
他舒爽地狠狠地一顶,尽根没入,“你还真的希望被男人上是吧?好啊!我今天非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撕裂般的痛再次传来,温婉“啊”地一声尖叫,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漫天的恨和屈辱将她包围。
比昨晚更残酷的蹂躏再次上演,只是这一次除了熟悉的疼痛外,温婉竟也渐渐感到了舒服,被他弄得没出息地到达了巅峰,换来他更蔑视的冷笑。
他的手指也跟着他的巨硕揉弄着她那里,带出她动情后体内不断淌出的蜜液,“呵……!果然是做小姐的料,这样你都能**了。”
“穆郁修你混蛋!”温婉像是受伤的小猫一样呜咽地抓住穆郁修的手臂,闭眼用力咬下去。
穆郁修闷哼一声,更加疯狂地律动。
后来他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仍旧射在了体外,推开她下床去了浴室。
温婉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再次睡死过去。
第7章 逃()
穆郁修从浴室里出来后,拿了热毛巾给温婉擦完身体,他点了烟仰靠在床头,眸光暗沉地锁着她。
灯光下她的卷发散开在枕头上,像浓黑的墨,衬得一张脸苍白小巧。
大概真被他折腾惨了,她睡得并不安稳,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直到像猫一样把纤弱的身子蜷成一小团,又顺势抱住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这才不动了。
穆郁修掐灭烟,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把沾在她唇边的湿发轻轻拨开,就见她条件反射地咬紧了下唇,喃喃自语着什么。
混蛋?
穆郁修入鬓长眉一挑,她似乎只会这样骂人。
穆郁修心情愉悦地凑近温婉一些,在离她的唇上方几毫米的地方停住,盯着她嫣红的两片唇瓣许久,最终只是用手指把她唇上咬出的血珠抹去。
她浓密卷翘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像是扇子扇起了风,让他的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刺激得他浑身的热血又开始上涌。
穆郁修握紧拳头,直到指关节发白,才克制住下腹那里想继续要她的邪火。
他吻着她白皙如玉的耳垂,由最初的温柔变成了狂乱,干脆用牙齿咬着她,气息紊乱,“温婉,是你招惹我的,我不会让你逃掉……”
又一脸深沉地看了她许久,穆郁修才抽出自己的手臂,起身把屋中的空调调好,一边往门边走,一边打电话给秘书,“查到是谁给我下的药了吗?”
***
温婉醒来后,穆郁修并不在。
她也不管此刻已经是凌晨1点钟,抓住这个机会从床上爬起来,很快在床头找到自己的衣服。
当时穆郁修为了羞辱她,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就进入了她,而且他这种有自持力的男人,也不会在**时疯狂地撕人衣服,因此温婉的衣服虽然有些皱了,但还能穿。
温婉迅速地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两腿一软,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下身疼得她差点晕死过去。
她暗骂一声,跌跌撞撞地扶着床头柜站起来,目光不经意间一扫,看到那张支票,她的脸色一白,反应过来后抓住支票。
上面那几个零真是讽刺,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值这么多钱。
他是要等她醒了再跟她谈条件吧?
可笑。
她温婉再穷,也不会出卖自己的**。
他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用金钱衡量她,呵……!可悲她在他身上付出了那么多年的真心。
温婉气得肩膀颤抖,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她羞愤地要撕了支票,却无意中看到旁边还放着一个黑色的钱包,她骤然间眯起眼睛。
温婉把支票重新放回去,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百元大钞,又找了纸笔留了一句话,这才重新站起来。
穆郁修真不是开玩笑的,他的持久力和战斗力虽然没有弄死她,但她两腿打颤,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子上一样,浑身都在疼。
她好不容易挪到沙发边,拿了自己的包,还不忘把那份要给穆郁修的机密文件放在茶几上,一小步一小步挪着,姿态怪异地走了出去。
盛世酒店毕竟不是一般人能自由进出的地方,何况温婉还是从穆郁修的专用电梯里出来的,前台最近更没有见到自家老板带女人回来,因此看到温婉一个人到了大厅,就过来询问。
温婉心想难怪穆郁修不担心她跑了,这不,刚出来就被人挡了。
第8章 借宿()
再怎么高档的酒店,也不可能只是出个门就被检查,可见穆郁修时常会找女人来泄泄欲,之后再根据需要和喜好通知前台是否放人。
这让温婉觉得穆郁修像皇帝,他的女人就是侍寝的妃子,他穆郁修不翻牌子,她们进不来,他穆郁修睡完了,大手一挥才能放人。
只可惜她温婉不愿意做他三千佳丽里的一个。
温婉的唇抿出一条倨傲的弧度,也不回答前台的问话,而是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在无意间露出颈间的暧昧痕迹。
下楼时她怕冷,顺手拿了穆郁修放在床头的西装披在身上,也是为了遮掩手臂上大小深浅不一的掐痕和吻痕。
她的意思很明显,“我是穆先生的女人,现在完事了,他让我回去。”
那前台小心瞟了一眼,想到老板确实没有留过女人过夜,迟疑片刻,她躬身送温婉走了。
温婉出了旋转门时自娱地想:一件衣服就能让她们放行,若她真拿了穆郁修的支票,是不是就相当于免死金牌了?
盛世酒店处于繁华地带,温婉不久就拦到了车子。
坐进去后司机问她去哪里。
温婉此刻已是疲倦至极,挨到座椅上就想睡觉,听到司机的声音,她却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猛地挺直脊背,面色苍白。
母亲在她五岁时就病逝了,后来父亲虽再娶,但没几年父亲也离世了。
这期间发生了太多事,她已经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记得七年前她一身素白单衣,单薄的身形站在人流川息的机场大厅里,眼睛盯着空气的某一点,瞳孔里却没有焦距。
沈度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温婉,记住,走了以后,永远都不要回来。”
只是七年后,她还是回来了。
沈度没有说什么,最近又忙于开律师事物所各项事宜,只好让董唯妆去接她,让她暂时住在董唯妆家里。
昨天董唯妆陪她买衣服,中途接到沈度的电话,匆忙离开时把那份机密文件交给她,这才有了她代替董唯装给穆郁修送文件一事。
温婉蜷起腿抱住膝盖。
若是她现在去了董唯妆那里,难免心思细腻的董唯妆不会发现她的异常,再被沈度知道了,估计又是一件麻烦事。
但不去董唯妆那里,她在t市举目无亲的,还能去哪里?
而且昨晚她没有回去,沈度和董唯妆应该急疯了。
温婉拿出手机,果然看到未接来电上显示很多“沈度”,最近的时间是在十分钟前。
她迟疑片刻,翻出通讯录给袁浅打电话,“袁学姐,我是温婉,我想到你家里借宿一晚……嗯……先过去再说。”
挂断电话后,温婉把手机电池抠下来,因为太过用力折断了指甲,她盯着冒出来的血珠,感觉不到疼,可是泪珠子却还是一下子滚了出来。
***
关思琳刚从老板的房间里退出来,就听到一阵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她立即推门进去,只见茶几不远处被摔成碎片的瓷碗,而背对着她的穆郁修手中死死捏着一张便条纸,宽厚的脊背都在起伏颤动。
第9章 他对她有情()
“穆先生,谢谢你。只是你忘了,再补一个处女膜,要不了那么多钱。”
她侮辱自己,只是在赌。
赌他其实还记得她,其实对她也曾用过情,哪怕他们之间的那场情事早已被漫长的七年时间磨得只剩一点,他看到这句话也会又痛又怒。
情意?
蠢女人!
若是没有情,他又怎么可能故意冤枉她给他下药?
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要她的借口而已。
然而她一个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归来的留学生,学历倒是高,情商还是跟当年一样——几乎为零。
穆郁修额前的发垂下来,面容有一半融于阴影里,让人看不到表情,但关思琳分明看到他慢慢握紧了拳头,只听指关节发出“咯嘣”的一声脆响。
关思琳疾步走过去,看到地板上被打翻的香菇鸡肉粥还冒着热气,她不由得再次看了穆郁修一眼。
他虽然会做饭,但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是不用下厨房的,平日里也很少在住处吃饭,这几年来楼下那个豪华的厨房几乎成了摆设。
他从酒店厨师那里要来食材,半夜三更的,也只是为了亲手给温婉煮一碗粥。
只是他端了粥进来,她人却走了。
早知道她还是这么不识好歹,他根本不会心软,真该做得她下不了床的。
关思琳见穆郁修的周身都被冰寒笼罩,她不敢多说,小心翼翼地问:“穆先生,现在追过去吗?”
穆郁修负手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闪烁的霓虹灯火照过来,让他的脸看起来明灭不定的,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却是一片阴鸷。
他肯定是要把她抓回到身边的,只是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她身上全是他故意留下的痕迹,所以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