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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值壮年,温婉又是我深爱的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温婉给的欢愉根本无法满足我。
现实的例子证明,夫妻的感情不和、出轨、离婚,其原因多数还是性生活不和谐造成的。
温婉深知这点,也怕委屈了我,所以她第一次在感情里退缩时,其原因之一也是她觉得在这种事上对不起我,另一方面因为以往我有过很多女人,她觉得我很有可能会在身体上背叛她。
她的想法没有错,我不怪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动向她证明我对待她、对待我们婚姻的忠诚度,那次在大溪地我实在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我就用了她的手。
事后才发现其实我一直排斥用的方式,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让我觉得屈辱,那种时刻我甚至自嘲地想以后若是没有了温婉,我再有生理需要,我宁愿用自己的手解决,我也不会再找其他女人。
这也是我没有答应容昭媛另娶她人的最大原因。
一方面除了温婉外,我已经不可能再接受第二个女人的身体,再者我承诺过这辈子只结一次婚,更不能跟除了温婉之外的女人度过下半生。
我跟温婉离婚,是我自愿的,而我不想做的事,谁也强迫不了我,所以我不可能答应容昭媛的这个条件。
但另一方面,池北辙和盛祁舟都劝我既然迈出这一步了,暂且忍一忍便是,只要温婉换了容昭媛的心脏,所有答应过的条件,我都不用再遵守。
于是我想到温婉不长的生命,温婉不愿意接受活人的心脏,我既不能杀了容昭媛,也没有时间再僵持下去,在这种情况下,我选了宋初凝来演这场戏。
最大的原因之一是宋初凝最像温婉,当然这是别人的看法,在我眼里,温婉是独一无二的,其他的女人全部都长一个模样,我对待宋初凝,跟过往里用过的女人一样,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但大家私下里议论宋初凝和温婉很像,容昭媛知道我一时无法放下温婉,所以在我跟温婉离婚后,我找一个跟温婉最像的女人交往,更有说服力。
第二点是我知道宋初凝喜欢我,这样我就可以更好地利用她。
我跟宋初凝相处的时间少,只跟她发生一次关系,她就打入了我的朋友圈,并且告诉那些人那段时间我跟她正在交往,跟我的几个朋友混熟后,她时常出现在我跟那几个朋友的饭局上,也因此让他们认为我跟宋初凝走的很近。
宋初凝这样做,我无法去指责她什么。
因为有太多女人借用我的名声来达到某种目的,就如我曾经跟一个女星握了一次手,她就开始借此炒作一样,我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理会这些女人的小心思、小伎俩。
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太多了,在我眼里,她们太不堪一击,不值得我跟她们计较。
但这次宋初凝犯了我的大忌。
我那句话问完后,宋初凝的手臂还是没有收走。
太没有脑子和自知之明的女人,我真为她感到悲哀。
因此我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力扯开她后,我反手掐住她的脖子,“你知不知道连我都不允许温婉取下戒指,你是有多大的胆子让她取下来?宋初凝,只是给了你一点好脸色看,你就敢欺负温婉了是吗?”
我把温婉放在心尖上宠,除却这次对她故意的欺辱外,连我都舍不得伤害的女人,其他人怎么可以欺负她?
所有伤害过温婉的人,一个我也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宋初凝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即便被我掐住脖子,她还是不死心地辩解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她会真的取下来。”
我觉得可笑,讥诮地对宋初凝说:“她会不会取下来是一回事,你说了让她取下来,是另外一回事。就算她没有取下来,宋初凝,我也不会再容你了。”
其实在宋初凝说出那句话时,我就知道温婉一定会把戒指还给我。
这就像我料到她不会因为我抱了宋初凝而生气一样,那段时间她连死都不在乎,其他的她更不会在乎。
但之后穆清寒知道后,穆清寒指责我若是刺激到了温婉,她的心脏病复发了怎么办?她说就算心脏病人不是一受到刺激就会死的,但既然我爱温婉,我就不应该做出任何冒险的行为来。
然而在当时我的思维里,已经没有什么是比得到心脏,救温婉更重要的事了,我宁愿狠下心来刺激她、伤害她,我也要把戏演完。
只要她不死,她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救活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结果证明我的料想是对的,温婉的心已经麻木了,对于所有人,甚至就连我,也无法再对她造成情绪波动。
我了解她,比了解我自己还要深。
分明知道她会取下戒指,当时我的心还是痛到了极致,我甚至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僵硬地坐在那里,像个哑巴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然而心里在无数遍地低吼着,“不要取下来,温婉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取下来的,你说过哪怕是死,都要带到棺材里,你为什么不守承诺?”
但我忘了,不守承诺的不是她,而是我。
当时那场戏我不是演给温婉看的,温婉什么反应不重要,我是演给监视我的容家看的。
我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表面上我还是不得不纵容了宋初凝的行为,如果宋初凝有错,我同样有错,毕竟宋初凝是仗着我。
所以我不怪温婉。
我就是心痛。
我手下大概太用力,宋初凝这才感到害怕,她用尽力气说让我松开手,她把我送给温婉的东西还给我。
我暂时松了手。
她缓了一会,掀开被子从另一边下床,走到沙发那里拿起包。
这里是我没有回豪宅的那段时间,新购置的一栋别墅。
我只允许宋初凝晚上过来,但我从来不跟她睡同一个房间,而且为了防止这种女人半夜时爬上我的床,我都是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而刚刚之所以她会在我床上,可能是因为昨晚我回来之后喝多了酒,然后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砸了,精疲力尽后又睡过去,她才进来的。
我只脱下了西装,估计她也只敢上我的床,没有胆子脱我的衣服,而房间被她收拾的很干净,她肯定是想拿我酒后乱性来让我对她负责。
太可笑的想法。
我若是能喝醉,我还会这么痛苦吗?
如果酒精能麻痹我的心和大脑的话,我怎么还会想温婉,并且越想越痛?
这个世界上若是真有一种可以遗忘的灵丹妙药,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了。
我为什么还活着?
因为温婉还活着。
哪怕或许我们这辈子不可能再相守,只要她还好好地活着,我也会好好对待自己。
我的心又痛起来,这种痛甚至变成了有形的,我抬手按着胸口,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丢了。
宋初凝把东西分别递给我。
我接过来抓在掌心里,直到她拿出那个玉镯时,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下一滑,玉镯往下坠落。
我的手试图伸过去接,却已经晚了。
下一秒,只听“叮”地一声响,玉镯砸在地板上,摔成两半。
我的瞳孔急剧放大,只觉得那一声像是自己的心碎了,裂开两半的玉镯,也让我的心里突然缺失了什么一样。
那是我外公送给温婉这个外孙媳妇的礼物,如今却被一个外人摔碎了。
几秒钟后,我猛地抬起头来。
可能我此刻的表情太可怕,宋初凝吓得面色惨白,连连后退几步,肩膀和声音都在颤抖,“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做什么?”
我从来不会跟除了温婉之外的女人解释太多,何况容昭媛的心脏已经取下来了,宋初凝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之前我或许还会留她一条活命,但现在不可能了。
我一手扯住宋初凝的肩膀,几步走到窗前,再打开窗户,然后我毫不迟疑的,把她从二楼丢了下去。
我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响,但这不重要。
我返回身把碎裂的玉镯收起来,决定找技术最精湛的师傅来修补好。
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只是裂开了两半而已,我一定可以再把它恢复原状。
***
第四天,我回了一趟盛家。
中途池北辙告诉我宋初凝没有死,然而被我从二楼摔下去,又耽误了救治时间,她从此变成残废不说,盆骨也因此受损,丧失了生育能力。
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残废没什么,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育,才是最可怕的。
盛家刚开饭。
除了盛祁舟最近跟我亲近些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变化,盛世昌依旧不给我好脸色看,邵曼珠待我,比我亲妈待我还亲。
我如往常一样应对着,其乐融融的,表面上倒也很像一家人。
席间盛祁舟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的脸色猛然间变得青白,向来从容不迫的他,连手机都从手中滑落。
邵曼珠问盛祁舟怎么了。
盛祁舟半分钟后才回过神来,腾地站起身就往外走,“我要立即去趟美国。”
我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大概也猜到了什么。
温婉出事了。
果然,毕秘书也在这时给我打来了长途。
她那样冷静的一个人,此刻同样声音颤抖,却又控制着自己说完。
她说:“温婉的换心手术失败,死在了手术台上。”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反正她说了很多,我却只总结出这么一句,然后我平静地应道:“嗯,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也有问题,我自己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异常,邵曼珠却再次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我的前妻死在了手术台上。”我这样回答着邵曼珠,继续吃着我的饭。
盛家煮的米饭也很好看,让我想起温婉给我做的饭,也跟珍珠一样,漂亮的让人下不了口。
于是我真的无法再吃下去了,我起身拉开椅子,“你们吃吧!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不顾他们在身后叫我,我走出盛家。
不得不提起一点,今天是除夕夜,连盛家这样的豪门深宅里,也呈现出一种祥和温馨的氛围。
我在大街上漫步目的地开着车,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我到了g大的校园门口。
我拿出我的名片,不等对方跟我寒暄,我抬脚走了进去。
那个晚上,我走遍了曾经和温婉走过的每一处地方。
我躺在树下的长椅上,期盼着17岁的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靠坐在一棵花树下,再往某个方向看去。
没有她。
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寻不到她、看不到她。
最终我砸碎了图书馆的窗户,进了图书馆,借着窗外的雪光,我走到了两个书架之间。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我厌烦了她一遍一遍学长的嚷嚷,我把她拉到这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那是她的初吻,同样也是我的。
在吻她之前,我从上查了很多接吻的技巧,事实证明她很沉迷,她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坐下来。
饭局那天她让毕秘书把那件红色毛衣转交给我,我记得我收拾她的衣物拿去容家时,这件毛衣也只织了一小半,能在那天交给我,显然她牺牲了太多的睡眠时间,才赶出来的。
我一直以为她一心想死,她什么也不在乎了,我搂着宋初凝,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生气,可是在民政局门口,她伸出手来,祝我幸福。
再回到车上,她晕了过去。
我冲过去抱住她时才知道,其实她一直撑到跟我办理完离婚手续,正如她的“祝你幸福”,也正如她说她的心愿完成了,她不想再用一纸婚姻束缚住我。
现在她死了,我一点也没有悲伤,一滴眼泪也没有流,我反而觉得很轻松。
因为她不在的这几天,我觉得活着太没有意思,我萌生过无数次自杀的念头,如今毕秘书说她死了,不管真假,反正我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彻底解脱的借口。
我可以牺牲自己,让她一个人活,但她死后,我却无法再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怕死,我最怕自己一个人孤单地活在这个世上。
我会陪她一起死,这从来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给我全世界,我也不要。
我只要一个温婉,我只想做她心中的第一。
此刻我身上穿着她织的那件红色毛衣,手枪对准自己的胸口。
“婉婉,不要害怕死亡,我会陪你一起,我不会让你孤单。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永远追随你。”
“砰”!
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图书馆。
第266章 大哥,你好,我是温婉()
1年后。
下午四点时穆清寒和郑玉容两人手中提着食材,一边往豪宅里走,穆清寒一边问郑玉容,“我就不明白了,这大年三十的,不正是一家团圆的日子?你不陪着你的老公,你跟我们凑在一起什么意思?”
“我听出来了,阿寒这是嫌弃我了。”郑玉容说完这句,敛起眸中笑意,恢复一贯的淡然,“我哪有什么家?不知道陈柏笙又去陪哪个女人了,我做一桌子的年夜饭,也只是我一个人,倒不如跟你们几个一起凑凑热闹。”
穆清寒最初不了解,听到郑玉容这样说,难免会尴尬,后来她发现穆郁修时常以此来讽刺郑玉容,郑玉容也不生气,穆清寒也就习惯了。
郑玉容面对丈夫陈柏笙出轨,不是闹、不是哭,也没有跟陈柏笙离婚,两人表面上相敬如宾,同床没有性生活,但在背后郑玉容却把每个跟陈柏笙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搞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穆清寒佩服郑玉容。
郑玉容表面上看起来很淡漠超脱、高贵优雅,实际上骨子里腹黑,且是个女汉子。
两人在玄关处换好鞋,往客厅里走时听到“丁丁”的清脆声响,进去一看,果真是穆郁修和池北辙在打台球。
以往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此刻没有了家具和摆设,而是完全被改成了台球室。
穆郁修这又是抽什么疯?
穆清寒身为晚辈,也不好多说什么,郑玉容把购物袋交给走上来的凌越帆,她走到穆郁修身边,上下打量穆郁修一眼,嘲弄地说:“盛家大少爷,你身上这件毛衣是穿了多久?从秋天开始,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你还穿?睹物思人也没有像你这样的。”
几个回合后,穆郁修和池北辙打成了僵局,穆郁修收回球杆,转身看着郑玉容,“所以我死后,你们记得把它给我陪葬。”,眯起狭长双眸,他的语气又转轻蔑,“跟你比起来,我差的太远了。陈柏笙那样的男人早该拉去浸猪笼,你还不是用到现在?”
郑玉容闻言也不恼,坐到沙发上,淡淡地说:“早晚的事。”,再看向穆郁修。
腰身处瘦削了不少,原本很合身的毛衣,倒显得有些宽松了,不过也不影响整体的美感,这种红色把他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坚毅的五官线条不至于让他看起来娘气,反而这样中和下来,跟以往的深沉比起来,别有一番韵致。
郑玉容赞赏地点点头,转眸看向池北辙,“阿辙你也跟着他犯病?”
池北辙拧起长眉,深眸凝视着郑玉容,半分没有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