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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谁都能绣出来的效果。
倒是旁边的夜蓝和谷蓝不禁都转了头,默默的把视线移开了。
不得不说,少爷对少夫人是太好了。
可是少夫人,你这样自恋好吗?少爷分明是口是心非,你好不好有点自知之明?
萧寒苏吃过寿面就去衙门了,过生日还不休沐,萧寒苏觉得他也是苦命的人了。
可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
他在衙门偶然间听到有人在议论周驸马家的事,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都说年前琉歆公主生病的那次,并不是病,而是中毒。而下毒的人功夫一定不差,毕竟周驸马功夫也很好呢!
萧寒苏眉心微皱,这些话从何传出他倒是能猜得出,看来鲁国公这是开始行动了吗?
只是他这么做,不怕周驸马知道吗?
周驸马…
对了,周驸马早就知道。
柳叔给公主看病,不肯能不说公主是中毒的事,他竟然按兵不动?
是相信鲁国公不会下毒还是相信下毒之人只可能是落落和他?
他多半是相信后者的吧?
当时柳雲天还困在他的府上,这也算是他们下毒的动机。
萧寒苏他们曾经确实想过,就连柳雲天都给出了这个主意,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实施,柳雲天就被绑走,后来一直担心岳母的事,根本就没顾上这个计划。
没想到被鲁国公截了先,而现在这黑锅难不成还要他们背不成?
哼,如果是落落要我背黑锅,我定然高高兴兴的背,可是鲁国公嘛…
做梦也不是这么个做法!
……
周驸马府,周驸马坐在书房内看着一封信,他越看眉头越是紧蹙。
果然他是跟北周有关系的。
鲁国公…
国公爷,曾经我也为你做了不少,可你竟然待我如此薄情。呵,何止是我?天德不也是吗?
你曾说过只要天德认下罪行,你就保他的妻儿,可到头来呢?他的妻儿哪个保下了?只是他们多活了半个月罢了,可是那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死了…
他跟张天德到底是做了多年的兄弟,而且很多事都是两人出面办的,两人面上没有任何的接触,可私下的私交却是很诚挚的。
张天德其实是一个死心眼的人,他一旦认定的事,便是死也无悔。
好比帮着国公爷这事,他为了让皇帝不继续查,他认罪,将所有的疑点都扯到他自己的身上,他死了,线索全断了,想要在这件事上继续深究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他这样忠心,又得到了什么?
周驸马愤恨的将信砸在桌子上,他双手慢慢握成拳,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眼神变的阴鹫。
有些事是该做出了断了。
“驸马,公主叫人来传话,说午膳准备好了,驸马是要回内院用还是在书房用…”
管事的声音打断的周驸马的思绪,他收敛心神,“我回内院。”
回到院内看到公主在那忙忙活活的,吩咐下人摆饭,伺候他净手,他心里暖洋洋的。
这个世上起码还有一个人是真心为他着想的。
看着桌上的菜,都是他爱吃的,想起已往的每一顿,桌上总是摆着很多他爱吃的菜…
“公主,不用这么迁就我。”
琉歆公主笑了笑,“哪里是迁就?你可是我的夫君呢!能为你做点什么,我觉得很幸福。”
周驸马一愣,随后笑了,坐下跟琉歆公主一起用饭。
饭后两人一起去了内院的书房写字。
琉歆公主用楷书写了个‘忍’字,周驸马有些奇怪,就问她为何想起写这个字。
她说:“有话云‘色字头上一把刀’,虽说这话我一直都是很赞成的,但我更赞同‘忍字头上一柄刃’的说法。有的时候我看着这两个字,总觉得很不解,为什么不选择‘弃’字?”
琉歆公主将弃字公正的写在纸上,“驸马你看,这个‘弃’字,上下左右四面露头。上有一点出头,中间一横贯穿左右,下有撇捺竖,这个一个字,就有这么多出条路,为什么非要选择刀和刃呢?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退一步,海阔天空,驸马觉得呢?”
周驸马愣了愣,他看着琉歆公主笔下的这个‘弃’字,原来公主她真的都知道…
“公主……对不起,我…”
琉歆公主伸手抵住他的嘴,“驸马,不用多说,我之前就说过的,你我是夫妻,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无论何时!”
她还是一如上次那般,说的很坚定,一丝犹豫也不曾有。
周驸马心上涌起一抹愧疚,对琉歆公主,他并不爱,只是**,只是敬,如今更多了愧疚。
“驸马,关于年前我的病…外面的传言我多少也听了点,我真的是中毒了吗?”
周驸马想了想点头,给了肯定的答复。
琉歆公主哦了一声,“倒是怪了!不过驸马会为我报仇吧?找到那个真正下毒的人。”
真正下毒的人吗?
看来公主她并不相信是苏家所为呢!
这件事他还需要查,暂时还没有证据证明不是萧寒苏他们这帮孩子干的,但他就是莫名的觉得不是他们。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他们不但刮目相看了,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的了解了。(未完待续。)
421 军情()
萧寒苏下了衙回到家中,有些迟疑,这些事该不该告诉落落呢?
苏清看到他回来上前帮他宽衣,看着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后才问道:“现在是二月份了,北齐那边…”
萧寒苏怔愣,北齐?北齐皇帝已经落入了北周皇帝的手中,北方大统在即…
对了,他怎么没把北齐的事到一起去想呢?
他决定这件事还是要告诉落落,她是从后世而来的人,在这一点上比他有优势,许多事情她都能‘未卜先知’,就算景朝注定会亡,可他也希望他们这些人可以安然无恙的活着。
想通了这一点他立刻将今天在衙门听到的事告诉了苏清,又把关于北齐和北周的消息告诉了她,苏清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快…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北齐本来就弱,又敢上了天灾,这真是天要亡北齐!
虽然这结果跟她知道的多少有些不同,不过她丝毫不怀疑现在事态的发展,因为她所知道的不过是故事中所讲,肯定会有些夸大或者戏剧化。
“没想到高纬就那么被擒了,虽然宇文邕封了他为温国公,可他早晚都会死,只不过他可能会很欣慰,因为他死在周武帝之后。”
萧寒苏有些奇怪,“落落,周武帝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现在好像才三十四岁吧?”
苏清笑:“据说是病死的,不过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我看的是故事,故事中说,明年他会分五路大军伐突厥,他在征途中重病不起,回到洛阳当天就挂了。然后他的儿子宇文赟继位,他可真是一个昏君加暴君…”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杨坚如鱼得水吧?最终杨坚取代北周,建立隋朝…
在宇文赟上位前他活的战战兢兢,等明年就该好了…
不,不对,其实现在也已经好了,宇文邕并不知道他明年会死,他还打算伐突厥,暂时还得倚重杨坚,但如果他知道他明年会死,不知道他会不会赐死杨坚呢?
苏清觉得这些事跟她都没有关系,当初为了保护苏家,她曾向杨坚提出要求,要他一旦得势便要保苏家,而且她为了让他呈情,还给他点明了几件对他来说是大事的事呢!
希望他不是一个忘恩的。
萧寒苏将苏清揽在怀中,“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也是不错的。”
苏清笑了,是啊,这样的生活多好啊!身边有亲人,有爱人,还有一群兄弟,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可是在这个乱世之中,就算你想安稳,可有人不想,所以这个想法就只能是做梦了。
“落落,咱们去小院吧!去找诺风他们几个,好久没有玩麻将了,玩一会去?”
苏清哼了哼,“就你?你都没银子,能输的起吗?”
萧寒苏咧嘴一笑,“谁说我一定会输?说不定我会赢,你看我现在没银子,等我赢了就有了。”
苏清不信,拉着萧寒苏起身两人去了小院。
玩了一个多时辰,就连晚膳都是在小院几个人乱流解决的,好在他们人手够。
最后果然是萧寒苏赢了个盆满钵满,惟独苏清输的最惨,她不高兴了。
于是一群人又在小院里玩闹,切磋了一番,直到子时初大家才去休息。
第二天萧寒苏顶着熊猫眼去上朝去了,早朝之上还频频打瞌睡。
张御史当下就开始弹劾萧寒苏,说他藐视君上,大有不敬之嫌。
萧寒苏打了个哈欠,语气慵懒的问:“有吗?张御史,不知你昨夜在干什么?是软玉温香,还是倒头就睡?亦或者可有了解军情?现在北周已经拿下北齐,就剩几个地方的叛乱没平,等平息了叛乱,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张御史被问的说不出来话,如果萧寒苏果然是在忧心这件事,他没睡好也是可能的。
他哽了半天才问:“那萧侍郎可琢磨出什么了?”
萧寒苏摇头,一脸的无奈:“要是那么容易就琢磨出什么,我还在这站着打瞌睡不说话?张御史,你是不是傻?”
在上面坐着听两人说话的景子恒,听到萧寒苏这句话扑哧就笑了。
张御史却被萧寒苏骂的咬牙切齿,可是他又不是皇上的表弟,也不是皇上的**臣,萧寒苏骂他皇上会笑,可他要是敢骂回去,皇上肯定要怒斥他的,还会拿出北周的事来为难他。
想想真是不公平,什么好事都让萧寒苏占了。
此时景子恒适时的出言帮着圆场,“无妨,本来军情之事就是重中之重,哪里是那么容易研究明白的?张御史是御史,出言询问也是正常,萧侍郎没错,张御史也没错。”
皇上都出面帮着圆场了,张御史没有理由不接着,于是行礼后又站回了原位。
鲁国公看了一眼萧寒苏问:“萧侍郎,对于北齐和北周的事,你怎么看?”
萧寒苏冷哼一声,“他们两国都是北方霸主,跟咱们南朝这边没什么关系吧?只要朝中没有人吃里爬外就好,省的把别人的战场引导到咱们身上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鲁国公也这么觉得吧?”
鲁国公笑着应了,但眼神却跟淬了毒似的。
萧寒苏这个小子分明就是在说他!
近日北周那边传来了消息,说人根本就没回去!
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妙,也许人是被萧寒苏给扣下了。
现在这么一试探,人肯定是被萧寒苏他们给截下了,不过北周的人总比景朝的人有骨气的,他是不会说出什么对北周不利的事的。
不过眼下的事确实不得不加快速度了…
萧寒苏继续说:“寒苏年龄太小,吃过的米恐怕都没有国公爷吃过的盐多,当年既然您能被封为国公,想必定是有过人的才能,眼下咱们景朝这样的情况,等北方一统后,景朝就是夹在大国南陈和强敌北周之间了,真可谓是四面楚歌,夹缝求存了。不知国公爷觉得该当如何做,才能让咱们景朝解除这样的危机呢?”
“寒苏斗胆,还请国公爷不吝赐教。”说完萧寒苏深辑一揖,诚意十足。(未完待续。)
422 卧榻()
鲁国公的心猛地提起来了,没想到萧寒苏竟然把他压住了!
先说他能被封为国公肯定是有才能的,可如果眼下这件事都不能分析出来,那他为何被封国公?这让人如何能信服?说不定萧寒苏会以情况危急,一步一步的架空他手中的权利。
他知道,他如果敢说不知道,萧寒苏肯定有后手等着他呢!
鲁国公笑了笑,再坚持一段时间就好了,只等北方达到真正的一统就好了。
“首先应该加强章豫两地的防范,眼下北周还没有真正的统一北方,这个时候他是不会举兵攻打咱们景朝的。”
“我是个主和派,不愿见两国兵戎相见,若萧侍郎要问我的意见,我自然是希望皇上能派出使者,这个时候争取下两国的和平,我想在此时,应该是比较容易的。”
萧寒苏沉默,看来他的目的虽然是景朝,可却不是以前他们想的那样他自己当皇帝…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为北周做到这种程度呢?
萧寒苏越想越不明白。
文国公站出来对鲁国公说:“虽然何国公是主和派不假,可是你真的觉得这个时候派人去是最好的时机吗?对于北周来说,剩下的几个叛乱团,想要收拾也是容易的,再有三四个月就可以了。你认为在这种时候,周武帝会接受我们派去说和的人吗?”
“他应该知道,他只要从中稍稍的搅合一下,拖延一些时日就可以了,既不违反约定,又能达到他的目的。周武帝想要的,可不仅仅是北方的统一,像他这样有着雄才伟略的皇帝啊…”
怎么可能甘于只是统一北方呢?
只要有机会,他可是想要统一天下的!
萧寒苏听到文国公的话翘起了嘴角,不得不说,也只有文国公才能跟鲁国公对着干了。
而且文国公还不知道以后的发展,他都能想到这么多…
鲁国公点头,“可是文国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依照文国公所说,我们景朝小国不是只有等着灭亡吗?我们争取了还有一丝希望,可若不争取…难道就真的只能迎战吗?”
景子恒坐在皇位上,听着这两位老臣的话,心中对鲁国公的阳奉阴违甚是不耻。
他既然是北周的走狗,竟然还想当贞洁烈士?
文国公摇头否定道:“派人去肯定是要的,只是我们不能寄希望在这个之上,就算他同意了,他提出的条件可能也是大出血的割地赔款。我们景朝是富庶,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会放过我们。”
这一点朝中的人谁不知道?
历史上以少胜多的例子太多,如果不是景朝现在帅才匮乏,可能也不会到这种夹缝求存的地步。所以北周就算同意两国的和谈,他也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借以削弱景朝的力量。
等到他一举拿下南陈后,景朝就会变成番地,或者根本不存在了。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酣睡?
更何况周武帝可是个善隐忍伏蜇,懂得韬光养晦之人。
这一点从他继位之初对于权臣宇文护的态度就知道了,宇文护先后恃杀两帝之后,他都能装成什么无所谓的样子,还能对宇文护多方迁就维护,不做任何提防,足以见得他的隐忍。
还有一次他当着大臣的面痛骂一个说宇文护坏话的大臣,最后那个大臣被宇文护逼死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的韬光养晦。
直到最后宇文护不还是死在宇文邕的手中?
所以说宇文邕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良善之辈。
景子恒听后越发觉得景朝难道真的要亡在他的手中?可景朝才建朝二十多年啊…
而且他算是第三代皇帝吧,刚刚三代就灭亡了,景朝的存在感未免也太小了点!
下了朝,萧寒苏回到家中就听诺风说起了穆雨辰和纯鸯郡主的事,昨天两人不知为何又吵了一架,后来穆雨辰干脆是睡在书房的。
萧寒苏想了想,当下就约了穆雨辰第二天一起去醉枝楼喝酒。
最近两人都很忙,尤其穆雨辰经过上一次的事后,被调到了刑部,就更加忙了。他们各忙各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