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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点头,“周的野心确实不小,他们知道若直接取了北齐定然伤亡惨重,想要继续扩大是没可能了,所以想要用迂回方式,而景朝却是最天然的地理位置,可景朝却有个苏家,现在又有你们几个小孩,所以鲁国公的目的是让你们内讧,铲除苏萧两家?”
“现在你们已然内讧,还要防止鲁国公的‘指鹿为马’,自顾不暇,他接下来的目的便是对付咱们镇国公府和平北侯府了…”
墨煦抬头,祖父不愧是战场老帅,他说的这么乱七八糟的,祖父还能理清。
“祖父,那接下来…孙儿该怎么做才能在他动作之前将兵部拿下呢?哦,对了,还有穆家的事…纯鸯的父亲周驸马是…是赤骨。”
镇国公显然也是惊讶的,但多年练就的沉稳让他只刚听说的时候表现出了异常,“穆家可有鲁国公的人?”
墨煦想了想,“有,纯鸯郡主的大丫鬟月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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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 指点()
镇国公低头想了半天,总觉得有些奇怪,“煦哥,你刚刚说苏…萧少卿夫人是跟你和纯鸯郡主都决裂了是吗?她跟郡主是因为什么?周驸马的事不是还没曝光呢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墨煦摇头,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纯鸯会突然过来就说了那些话呢?
正如她所说,她以前也是一直知道雨辰的心思的,不可能今天大婚突然受到刺激了,那么今天为什么突然说了那些话呢?
难道是月芝从中挑拨?
她到底挑拨了什么能让郡主这么生气呢?
想到这墨煦又叹了口气,其实就算她不挑拨,苏清和纯鸯郡主之间早晚也会这样的结果,谁让郡主的父亲是赤骨呢,早晚有那么一天,寒苏和苏清会把赤骨搬倒。
到时候驸马府所有的人可能都会被连累,只有出嫁了的郡主会逃过一劫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镇国公沉思了半天,然后说:“煦哥,你跟萧少卿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式?”
墨煦僵硬了一瞬,然后尴尬的点头,“其实也不算是特殊的联系方式,因为您长年在战场,留下了不少病根,倒是每日里都要喝着温补的药,都是同济药铺送来的,孙儿就是借他们是手…”
镇国公似笑非笑,“你小子把主意都打到祖父的头上了!不过倒是一个好方法,萧少卿那呢?”
“王府的侍卫长曾经得过寒苏的照拂,他的儿子又是身体不好,也经常在同济药铺买药…”
感情这两人是明目张胆的传递消息啊!
“大隐隐于市,做的挺好。可同济的人…你们怎么可以信任他们的?”
墨煦则更加尴尬了,“祖父不知道同济是谁开的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镇国公疑惑的嗯了一声,随后惊讶的问:“难不成是云柳先生?”
墨煦点头,“严格说起来算是苏侯爷开的,这件事苏清也不知道呢!当初寒苏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惊讶了很久,后来寒苏说,当年苏侯爷带着柳先生回到京城后,因为不希望柳先生放弃行医,苏侯爷便暗中开了同济,还找了别人做后台,这么多年更是没人知道同济真正的大东家是谁。”
“所以苏侯爷开同济药铺就是为了让云柳先生不要放弃医术?”
墨煦沉默了一阵点头,“应该是的,据寒苏说,当年柳先生是走投无路,而苏侯爷也是一心想要陪着妻儿,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同济只为卖药而开,柳先生所知道的药材同济里基本都有,柳先生的医术您也知道,所以同济的药材一直都是最全的。”
这话镇国公信,同济的药材确实是最全的。
京城中大多勋贵之家的小药房都是同济供应的,再有就是当年都传靖安老侯爷是生病暴毙,可内中实情到底是什么,谁知道呢?老侯爷的身子骨可是一直健朗的很,怎么突然暴毙了?
说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信呐?
镇国公想了想,然后冲着墨煦招了招手,在他耳边低声的嘀咕了一会,墨煦的双眸越发的闪亮,祖父不愧是多年战场上的元帅,这么做的确是最好的!
只要做的好,苏清能早些原谅他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
萧寒苏看着怀中睡的像个婴儿似的苏清,想着她怕冷,虽然现在天暖和,夜里也该把被子盖好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于是他替她把被角掖了掖,就躺在了她的身边。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把他和墨煦所有的计划都跟苏清说了,苏清也表示她会配合的。
他问,如果当初直接跟她说了实话呢?
苏清说,那结果一定会露出破绽的,绝对不会有如今这样的逼真,她虽然一直奉行的都是演戏要演全套,可是鲁国公也不是傻子,他那么深沉的人,是会分辨的。
若他们演的太绝情,鲁国公反而不会信,若太寡断了,鲁国公就能看出问题了。
所以越是真真假假,反而最能迷惑他。
虽然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可苏清还是挺自责的,她到底是伤墨煦的心伤的狠了。
于是苏清哭了一路,也哭累了,最后直接就睡在了车里,还是诺风将她抱进来的。
一想到这萧寒苏就很郁闷,要不是他自己把肩膀弄伤了,哪里轮得到诺风去抱她?
不过,如今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可人儿,他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落落,这一次又是我欺瞒了你许久,以后不会了。
……
苏清睁开双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的近似妖孽一般的脸。
对方还朝她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俏皮的眨了眨眼。
她翻了个身想,真是一夜好眠,可能是昨天哭的太累,也可能是有某人在身边陪睡很安心…
她猛地坐起来,然后僵硬的扭动脖子,当视线落到某个人的身上时,她凌乱了。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她无意识的问道。
萧寒苏嘴角噙着笑,他就知道苏清醒来肯定会是这样的反应。
“昨天的事不记得了?”
苏清乖巧的点头,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她哭着哭着实在是累了,干脆就睡着了…
萧寒苏挑眉:“昨天我准备去小榻睡的,可是你揪着我的衣角,说什么都不肯让我离开。”
他神情认真,语气坚定,苏清就算有心想怀疑一下,可是看他说的那么笃定,她开始动摇了…她想,难道昨天她真的做了这样的事不成?
哎呀,那是多丢人呀!
她吞了口口水,然后咳了咳:“那个…老子不过是揪着你的衣角罢了,又没把你压在身下非礼或者强迫你做什么,你还是可以回你的小榻睡的,说,你是不是没想好事,想来个顺水推舟?”
萧寒苏忍了笑,一脸委屈的神情控诉道,“可是我要是把衣角抽出来,你很可能会被惊醒的,你好不容易才睡下呢!落落,我心疼…”
苏清听到萧寒苏说他心疼时,心下顿时软了,她轻咬下唇,睁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很纠结的看着他,她是在想,他对自己这么好,要不以后就让他在床上睡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可是万一自己被他的色相迷晕了头,一时没控制住,把他给非礼了可怎么办?
算了,命是他自己的,他要是不珍惜,就算他睡小榻,她照样能非礼了他!
就在苏清天人交战的时候,萧寒苏却是一句话不说,他就静静的等。
“那…以后你要保证,不许乱想,否则你给我滚回小榻上睡去!”就算可能是她非礼他,她也要先把黑锅背到他的身上去!
听着苏清‘凶巴巴’的说出这话,萧寒苏咧嘴笑了,应了一声好后,飞快的在苏清的脸上亲了一口就下了床。
苏清愣愣的捂着被亲的脸颊,许久,眼看萧寒苏就要进净室了,她才吼道:“一早上就往别人脸上吐口水,你有没有道德心!”
萧寒苏听到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在外间等着伺候两人更衣的夜蓝和香柳对视一眼,无奈的耸肩,这话也就他们家的五少夫人好意思说了,别人哪敢这么大肆的宣扬?
待两人洗漱好,依玉就来了,他先帮萧寒苏将左臂吊了起来。
“落落,一会我去上朝,今天的早朝肯定很热闹!等我回来给你说,看看那些老匹夫们还能想出些什么怪力乱神的事来。”
苏清笑着点头,昨天那些人可是都在侯府门口观看了那一场‘战争’,说实话,她真的很期待,今天他们会说出些什么说辞来呢?!
“大道理一堆,却都是光说话不做事的主,寒苏,你今天在朝上可得好好损损那些人,给我出气!老子要是还能上朝,我肯定骂的他们老娘都不认识了!”(未完待续。)
383 早朝()
早朝之上,萧寒苏吊着胳膊给景子恒请安,并请景子恒原谅他的殿前失仪之罪。
景子恒关切的说:“萧爱卿这是怎么受伤了呢?你瞧你,既然伤了请假就好,现下又没甚要紧事,该是好好修养才对。”
萧寒苏笑了笑:“多谢皇上的关心。臣是怕有那宵小之人背后捅刀子,臣已经中了一刀了,可不想再被人从背后捅一刀,弄的遍体鳞伤的。”
萧寒苏说的宵小之人是谁?他又要弹劾谁不成?
百官脸色不一,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景子恒却佯装不知前因,也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于是问起了为什么要这么说。
萧寒苏当下也没含糊,就把昨天的事和盘托出,末了道:“唉,可怜臣妻一介弱女子,还被那些贼人伤了,可是…某些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还是朝廷命官之人却只知道,说风凉话!”
一介弱女子?
百官都被萧寒苏的这个说法给惊到了,就苏清落那样的还叫弱女子?
那天下间就没有悍妇了!
景子恒含笑扫过大殿上的官员,然后说:“萧爱卿,这事可是真的?你可不能因为心疼你夫人就乱说呀?朕可记得昨日是穆爱卿和纯鸯郡主的大婚吧?”
萧寒苏点头,同时眉头微微皱起,然后慢慢的扫过在场的人,“回皇上,臣可没有乱说,当时这些大人们大多数也都在场的,就算都是文臣,可臣也不曾见过有人进到侯府里去喊人来帮忙的!这总不会是大家样都哑了吧?依臣之见,这分明就是见死不救!”
“昨日要不是臣受伤在前,内子心急我,被激的也是红了眼,结果还不一定是什么样呢!唉,臣实在是心疼内子,一个女子竟然要多次面临生死,还没人来施救,幸亏苏家的人都是根骨不错的,这潜质倒是让人羡慕不已…”
最后他把目光落到了王将军的身上,目露疑惑,“咦?这不是王将军吗?我若没记错,当时王将军可在?哼,欺负我夫人的时候倒是能耐十足,真刀真枪的对抗敌人的时候,你缩哪去了?”
萧寒苏放佛刚想起王将军在一般,愤怒的指责他,还用了‘缩’这个字,一点尊重都没有!
王将军面色微僵,当时他确实在人群中,还顺势往众人心中添了把柴…
他讪讪的笑,“额,那个…萧少卿…我是后来去的…”
郑御史也在昨天的人中,他心知萧寒苏这是要翻旧帐了!他必须得站出来说话,要不然现在他先挑着王将军说,一会可不一定是谁呢!
虽说他和萧寒苏算是一个阵营的,萧寒苏不会太为难他,可那都是明面上,谁知道下一次他会给自己挖个什么坑,让自己怎么去得罪别人呢?
于是郑御史当即出列,“皇上,臣昨日也在人群之中,可碍于臣乃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不想上前给女侍中添乱,就没有上前。又没见过这等阵仗,一时倒忘了帮女侍中喊人,臣有罪。”
他先是请罪,态度还放的很低,一脸惭愧的模样,惹的萧寒苏咬牙切齿,你昨天干嘛去了!
随后郑御史又说:“当时王将军可也在的,大概也就比臣和张御史晚到个十来步的时间吧!臣军都没去帮忙,一时也没了主意,王将军是习武之人,大抵能谁处于优势,臣想,应该是女侍中处于优势吧?不然王将军也不会光品评她的气势,而不去帮忙了。”
王将军气的不轻啊,这摆明了是公然的给他上眼药呢!
可这还没完,郑御史继续说,“王将军还觉得很惭愧,说他怎么就招惹了女侍中呢!今天臣一回想啊,怪不得萧少卿当初要说,如果敌人都有女侍中那么好心,王将军就能长命百岁了!当初,臣还觉得萧少卿这话说的真锥心啊,今日王将军确实只能跟臣在一旁说说闲话了。”
“张御史大人,你觉得呢?”郑御史可不能忘了把处处跟他做对的张御史给拉进来!
张御史正努力的缩小他的存在感呢,却不妨听到了这话,只好咬牙道:“郑大人说的是。”
萧寒苏忍着笑,郑御史这话是说王将军是草包,跟他们这些文官是一样的,手无缚鸡之力!
苏清一个女子,要是处于完全压倒对方的情况下,大家在一旁欣赏也勉强说的过去,但今天萧寒苏也说了,苏清也是受伤了的,那就不是完全压倒呀!
可是王将军竟然没!
这说明什么?
说明王将军这个将军是徒有虚名的!
一个将军,被人暗指不但是徒有虚名还手无缚鸡之力,那是什么心情?
现在郑御史还把张御史也拉进来了,让皇上知道张御史也在,并且也没说话,没动作,这样他就失去了帮王将军说话的机会,否则就会被指谪不安好心!
王将军恨啊,他真的恨不得现在上去把郑御史给咬死!
萧寒苏却轻笑了一声,郑御史这回上道。
嗯…念在他这回的上道,日后兵部的事就放过他,由他们几个自己来吧!
景子恒在上面听的也是很想笑,以前都是萧寒苏先坑郑御史一把,然后郑御史才不情不愿的跳出来干这得罪人的事,今天他倒是积极,坑了王将军还要带上张御史!
是怕日后寒苏的报复吧?
这样想来其实郑御史也挺可怜的,当个御史当的这么憋屈…
景子恒咳嗽了两声掩饰了他的笑意,他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王将军,此事可当真?”
王将军抬头景子恒,见他眉间隐有怒气,他心下一凛。
一个将军,竟然对朝廷命官和有封号的人见死不救,尤其是在别人侯府的门前,并不是那种去救不得的情况,他不去救,只顾着便是大错了!
王将军赶紧跪地请罪,“臣当时…”
他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然后偷偷的打量鲁国公,见鲁国公似乎没有帮他的打算,他伏下头道:“臣惭愧,初始时,臣是觉得女侍中大抵是在跟对方切磋,可后来才知道不是…是臣疏忽。”
景子恒啪的拍案而起:“疏忽?好一个疏忽啊!你作为将军,却连切磋还是行刺都分不清,你有什么资格做这个将军,啊?哼,昨日是萧爱卿和女侍中,万一哪一天朕若出行,点了你来随行护驾,是不是朕都被人捉了或者死了,你才知道是行刺?”
王将军慌忙的垂头,“臣惶恐,臣有罪…”
众大臣也因景子恒的这番话跪倒在地,纷纷请罪。
皇帝很明显的在护着萧寒苏,甚至是帮着萧寒苏的。
众大臣们多数都知道他们是没理的,也不敢说什么,请罪才是上上策。
景子恒样眉间书展,坐回龙椅,“罢了,但王将军…念在你也曾戎马保家卫国,便…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