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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萧寒苏及时收了声,转过头去鸯带着月芝走了过来。
此时的纯鸯已经将一身喜服换了下来,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纯鸯,你怎么来了?”
“郡主,你来做什么?”
苏清和穆雨辰几乎同一时间说话,苏清语气是焦急关切的,穆雨辰却是冷硬不快的。
纯鸯郡主凄然的笑了,这就是她的夫君,一个说会一生保护别的女子的夫君!
她冷冷的清一眼,“落落,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去则怪你什么,可我的心就那么大!我不是你,没有你的大度,所以…”
她的声音很镇定,却让苏清生出一丝害怕来。
“所以,落落,这一次我无法原谅你了…”
苏清惊的后退一步,萧寒苏赶紧上前扶住她,“纯鸯郡主,落落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这事…”
“寒苏表哥!”纯鸯打断萧寒苏的话,清,“落落,我不知道日后该怎么样面对你,我知道我没有你好,这怪不得你,我本也不该把错归咎到你头上,可是,我不是你。”
苏清听的心凉,纯鸯这话说的也挺锥心的,她意思是在说苏清心胸宽广,她没有她大度,所以做不到事事都么开,可反过来想,不也是在说苏清抢别人的夫君也可以安心自得吗?
“郡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苏清?她是你手帕交!”
穆雨辰也听出了话中的深意,反驳道。
“郡主?”纯鸯把视线转向穆雨辰,扬起一抹自嘲的微笑,然后清说,“听听,我和他都成亲了,他还是叫我郡主,多么疏离的称呼啊!这也就罢了,可他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你!”
穆雨辰刚要说话,苏清突然瞪视他:“闭嘴!”
纯鸯继续说:“我一直都知道,他喜欢你,可我一直在对我自己说,其实这怪不得你,你样样都好,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不应该怪你,要怪也是怪我自己没有本事,不能让雨辰哥哥喜欢我。庆幸的是,你喜欢的是寒苏表哥,可是…可是…你既然喜欢表哥,又为什么要招惹他!”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五岁那年,我没有遇到你,我是不是不用和你做手帕交?”
“如果你不是我的手帕交,我也许不会这么纠结,因为我想讨厌你就可以随心的去讨厌你,我想怨怪你就怨怪你,可是你偏偏是我的手帕交!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宁愿当初没有认识你!”
苏清从萧寒苏的怀中挣脱出来,她鸯,又煦。
纯鸯也好,墨煦也好,他们之间的这份友谊,确实该做一个了断了。
“让你的丫鬟先出去吧!”
这话苏清是对纯鸯说的,纯鸯回头月芝,示意她出去,月芝迟疑了一下就出去了。
苏清从袖里掏出一把匕首,萧寒苏和穆雨辰同时向前一步。
苏清却远离了他们一些,“别过来!”
她煦说:“墨煦,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帮着别人来伤害寒苏,是对我们之间友情的背叛!既然你先背叛了友情,那么就让背叛更彻底一点吧!”
她将视线落到了纯鸯的身上,眼中有悲伤划过,“纯鸯,从小到大,我就只有你和莹莹两个朋友,我很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帮助,我们之间会有今天,是我从来没有料想到的。”
“既然跟我作为朋友,让你这么痛苦,那么就这样吧…”她眼神暗了暗,“以后你想恨我就恨,想怨我就怨,就让我们做曾经的朋友吧!”
说完她左手执着匕首,用力的在右手上划出一道伤口,萧寒苏,墨煦和穆雨辰同时惊呼一声欲上前,纯鸯也张了张嘴,却没动。
苏清用了一个冷冽如冰川般的眼神让三人生生的停住脚步。
她平伸右手,攥拳。
屋内寂静无声,静的只能听到人的呼吸声和血液滴落在地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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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 真相()
许久,苏清平静的声音响起,“我苏清,今日在此以血立誓,从今而后,与墨煦,纯鸯郡主周阳,”她顿了顿,声音却越发冷漠,字字铿锵,“前日恩消情断,友情不续,当为陌生路人,怨恨随心,如违此誓,那就…还是天打雷劈吧!”
最后一句说的放佛很轻松自在,就像玩笑似的。
可萧寒苏知道,苏清这话并非是开玩笑,她这是立下了一个让她多么恐惧的誓言啊!
落落,就是被一个雷给劈过来的!
他再次细细的品了品,他怔住了,落落的这个誓言…
他苦涩的一笑,虽然她说的多么狠绝,可她还是想要跟他们继续做朋友的,是吧?
不然她不会立下这样一个看似玩笑实则不是玩笑的誓言了。
她虽然害怕,可又寄予着希望,她曾经被雷莫名其妙的劈了一回,她希望老天可以补偿她,让她和墨煦,纯鸯郡主可以继续做朋友。
可是落落呀,老天不会给你秋后算账的机会的。
墨煦看着苏清,深深的看着她,放佛要把她刻进骨子里。
最后他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纯鸯听了苏清的话,她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觉。
高兴?并没有。
失落?好像也没有。
总之是不喜不悲,只是心中却空了一点。
她带着月芝回到正屋,她呆呆的坐在喜床上,看着屋内的喜庆,她竟生出一丝悲凉来。
月芝有心想要问问他们在屋里都说了什么,可又怕她这一问会露出破绽来。
“月芝,你说,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纯鸯想着和苏清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她每次写信给她,信中也只是报喜不报忧,还总是不忘了问她身体好不好,还会告诉她穆雨辰最近的状况,又闹了什么笑话等。
“其实她一直都在哄着我开心,她一心都是为我好…”
月芝想了想说:“世子夫人,其实也没什么事不是吗?反正是世子随口的一句话,您也不用太在意,也许只是情急说的呢!奴婢觉得其实萧少卿夫人对世子夫人的友情可不是作假的!”
她很巧妙的点出了穆雨辰的心思,又顺着纯鸯的话说起了苏清和她的友情,就放佛她真的是站在纯鸯的角度去考虑的。
纯鸯听月芝提起了穆雨辰的话,她顿时脸色沉了,是啊,穆雨辰喜欢的是苏清!
他想要用一生去保护的人也是苏清!
好吧,就算她掩耳盗铃,当月芝听到的那句话是他情急说的,有些用词不当,可刚刚在客厅里的话呢?
穆雨辰只跟她说了两句话,一句话是你怎么来了,语气之中还有不耐,第二句是呵斥她的!
本来他是想说第三句的吧?却被苏清给呵斥住了。
以当时的情况来看,恐怕第三句也不是什么好话。
月芝笑了笑,放佛是在开导纯鸯似的,继续说道,“奴婢知道,您刚刚跟萧少卿夫人吵架,肯定是不好去找她低头的,那不如等明日认过亲后跟大姑娘隐晦的提一提?您跟大姑娘,萧少卿夫人都是手帕交,有她从中周旋,肯定好过您一人想办法,您说是不是?”
“再说了,多年的友情,萧少卿夫人肯定也不会真的同您一般见识吧?”
纯鸯听她这么说,却想到了墨煦,当时苏清可是连同墨煦都一起…
落落这回是铁了心吧?
可就算不铁了心又如何?是她逼得落落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还自打嘴巴去找她认错?
她摇了摇头:“算了,她已经立下血誓,同我和墨公子恩断义绝了!”
“啊?不会吧?萧少卿夫人怎么会这么狠绝呢?”月芝震惊,这震惊是真的。
她并没有想过,他们将她赶出去后竟然做了这个决定,所以她很震惊。
同时,她也很佩服苏清落的果断…
想到这她不由得想多了,她记得她还在屋内的时候,听到穆雨辰好像管苏清落叫苏清…
不会吧?
难道苏清落竟然真的是苏清吗?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所以她要立誓的时候才会将她赶出客厅?
月芝觉得她或许知道真相了,可她也不敢乱说,她一定要进一步求证一下!
如果苏清落就是苏清,那么她也不用一直跟在这个郡主身边了!
她想着鲁国公许给她的荣华富贵近在咫尺了,她感觉她的血液都在沸腾了。
……
客厅内,穆雨辰手捧着信,一遍又一遍的看,他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这么说,墨煦和你只是演了一场戏?”
萧寒苏点头,“可我们谁都没想到,鲁国公竟然会在你们的婚宴上搞出这些,我原以为他会是在其他什么时间呢!我想在这件事上,我们唯一的失误就是没有提前通气。”
墨煦会给萧寒苏下药萧寒苏是知道的,上一次皇上大婚之时,他就知道,因为墨煦说了,可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具体时间。
具体的时间是昨天墨煦下衙准备回家的时候,常偐亲自通知的他。
当时他没有办法告诉寒苏,也就没有办法让寒苏做好充足的准备了,他是不能帮寒苏做准备的,否则他们做的所有牺牲将会如流水一般,付之东流了。
苏清有些蒙蒙的,“寒苏,你的意思是我真的误会了墨煦?那我还说了那么绝情的话!”
她有些懊恼的抱住脑袋,萧寒苏心疼的拉下她的手,“落落,你的手还伤着呢!这事不怪你,都怪我要做的逼真,所以只有我和墨煦知道,就连雨辰我都是写了信,但不让他看。我是怕…怕这事万一被鲁国公洞悉,以此来动摇雨辰和我们的友情…”
反正他相信穆雨辰,他没说让他看,他就一定不会拆开看的。
这也是变相的证明他们之间的友情是可靠可信的。
穆雨辰佯怒道:“寒苏,你们瞒得我们好苦!”转而想到墨煦,脸色垮了下去:“墨煦怎么办?”
他最在乎的苏清,竟然要跟他形同陌路,恩断义绝了。
苏清怔了怔,突然大哭出声,扑倒在萧寒苏的怀中。
萧寒苏眉头皱了皱,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穆雨辰不禁抖了抖,虽然他觉得能看到苏清如此弱势的一面挺好,可看到苏清抵着萧寒苏左肩伤口处的手,他就开始同情萧寒苏了。
为毛我觉得苏清是变相的在报复寒苏的隐瞒呢?(未完待续。)
381 兵部()
墨煦回到府上的时候,先被叫去了外书房,镇国公和墨大老爷都在。
镇国公和墨大老爷从穆家出来的时候就是残局了,对方的人已经都被生擒,正是苏清说随他们去死的时候他们出去的,也正因听了苏清的话,他们心中更加疑惑了。
在他们的记忆中,苏清虽然是聪慧果断的主,可却是善良的很,也许对敌人不会有那该死的仁慈,可是对于景朝的人,她恐怕还真的下不了那么大的狠心。
后来镇国公觉得奇怪,就让墨大老爷去查番,结果却让他们震惊,竟然是北周人!
可北周的人是如何到的景朝?
若说以前也许还有些可能,可现在边界处不稳定,豫州那边肯定是不会放北周的人过来的,至于章州那边…北周的粮草调动可是冲着北齐去的。
再加上段帅离开北齐投靠了北周,北齐能让北周的人从章州过才怪!
“煦哥,我和你父亲想把你送到豫州平北侯手下锻炼锻炼,你可愿?”
墨煦的心咯噔一下,苏清刚刚决定要跟他从此陌路,祖父就说要送他去豫州,难道祖父知道了什么?
可是不行,他还有事没有完成,否则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白费了。
“祖父,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去…我只要…一个月,一个月就好!”
他在兵部内已经把兵部的情况摸熟了,他可以利用这一个月跟萧寒苏好好计划一下,把常偐从兵部尚书的位置上拉下来,然后彻底将兵部清洗一遍,让兵部为皇上所用,解决将士的后顾之忧。
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有这样一件可以动摇鲁国公根基的事来牵制他,否则他若一直有动作,那么苏清的身份就真的要曝光了。
苏清是不知道内情,所以她才跟自己恩断义绝,其实这样也好,显得更加真实。
他并不会怪她,因为当初是他同意这个计划的。
当时寒苏说,“墨煦,如果进行这个计划,很可能会让苏清跟你断绝友情,甚至…她的性格你知道,最是护短了,而她最不忍就是咱们的友情变质。若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你和她只会越走越远,而在这计划中,就是你必须要伤害到我,甚至可能会因此让我丧命…若真的这样,我不过一条命罢了,可你背负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墨煦,你真的想好了?”
当时他很坚决的说,“我不会真伤了你的命,因为你还要照顾她呢!只要她好,我便无悔。”
是的,直到此时,他依然觉得,只要苏清好,他怎样都无所谓,哪怕她会厌弃了他。
镇国公坐直了身子,“煦哥,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你要留下一个月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跟北周有关的?”
墨煦身子轻抖,他抬头自己的祖父,如果祖父知道了会怎么做?
“祖父,孙儿今日若跟您说了,您可保证保守秘密吗?”
镇国公笑了:“怎么,煦哥反倒怀疑你祖父了?”
墨煦苦涩的一笑,然后将他和萧寒苏的计划说了,还有苏清的身份,包括今天她说的话也都说了。
“当初我们在进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想的便是让他们对我没有以前那么防备,能夺回兵部尚书一职,可是…前些日子,寒苏跟我说,他和苏清现在怀疑,鲁国公是北周的人!”
“他潜伏在景朝多年,为的是更大的图谋。寒苏说,眼周就要对北齐动手了,景朝会是下一个北齐,所以一定要在这之前把兵部夺回来,还有户部的孙嘉兴也得好好敲打,否则若军需不足,前线战士如何作战?到时候景朝只有灭亡!”
镇国公和墨大老爷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墨煦道:“当初段帅来的时候曾经跟苏清说过,他似乎见过鲁国公,而且应该是在北周。后来柳先生被抓,他曾让人送回来信,他说他怀疑鲁国公是北周的人。”
随后墨煦将事情全部都跟镇国公说了,他知道这件事也是萧寒苏写了信暗中通知的他,毕竟他们俩在进行这样的计划,有些事是不能瞒着的。
“庆幸的是,鲁国公以为苏清和苏清落是两个人,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夺回兵部,否则…我们担心北周第一个要攻打的会是景朝,随后才是北齐!”
镇国公多年战场经验,很快理顺了思路。
如果鲁国公是北周的人,兵部尚书常偐又是鲁国公的爪牙,那么前方将士的武器甲胄很可能会出现问题,再加上孙嘉兴这个墙头草,弄不好前线连粮草都不济了,谁还肯为景朝卖命?
到时候北周恐怕可以不用费一兵一卒就将景朝拿下了。
然后从章州和晋州两个地方同时进攻,那北齐就是四面楚歌了。
“我记得去年八月的时候,北齐六个大洲发生洪灾,那个时候北周好像就有过动静吧?”
墨大老爷听镇国公这么说点头称是,“当时北齐皇帝派了火船焚烧浮桥,黄河上的桥被烧断,随后他又派了高阿那肱从晋阳抵御,后来北周连夜撤走了。”
镇国公点头,“周的野心确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