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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满脸纠结,“我有说过不给你机会吗?不给你机会我现在早就卷铺盖卷走人了!”
萧寒苏笑了笑,“我说的机会不是这个,是给我个机会,相信我能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清微微一震,看着萧寒苏眼中的认真和坚定,苏清的心再次悸动了。
眼前这个深情的看着自己,对自己说给他一个机会,与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是自己心悦之人,且不论结局如何,她觉得眼下她是幸福的,这幸福够她回忆一生了。
她想,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些时候,生命,尊严,羞辱,统统排到后面,奋不顾身,九死不悔,也许这才是真的爱情,和坚贞吧?
她总是以为她心悦萧寒苏比萧寒苏心悦她多,或许不是这样的,萧寒苏的喜欢也许更多…
她猛地扭头不敢继续看着萧寒苏,但心里却甜丝丝的,嘴角也不由得翘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萧寒苏看到这样,心中已经明白了,他猛地拉起苏清跟她来个调转,他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中,而苏清被他搂着坐在他在怀里,双手紧紧的圈着她,也不知道是怕她摔着还是怕她跑了。
“落落…”
萧寒苏的声音透着淡淡的魅惑,苏清猛地想起刚刚穿来的时候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浑厚而有磁性,当时她对这声音确实挺满意的,只是后来却喝下了那杯毒酒。
如果没有喝下那杯毒酒,如果上一世他没有杀了自己,没有重生,她和他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寒苏,为什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萧寒苏心知苏清是故意转移话题,他看着苏清,她脸色酡红,面带娇羞,双眸潋滟明亮,如水蜜桃一般的粉红樱唇此刻却不满的嘟着,可却莫名的透着一股诱惑,萧寒苏心下一紧,一股无名的火冲向下身,他双手不禁收拢,低头覆上那勾的他心神荡漾的粉唇。
他不是第一次吻苏清了,只是曾经都是浅尝辄止,最近一次还是因为他中毒…
这么想着,萧寒苏就有些不甘于这样了,他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追逐嬉戏。
至于苏清,却觉得浑身无力,只能软软的靠在萧寒苏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袍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此刻的她,只觉得浑身似有一个电流一般,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
许久,萧寒苏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声音暗哑,“半年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
苏清一愣,理智也回笼了,她也发现了萧寒苏的不对劲,尤其是某个部位,很明显的有了变化,而最让她囧的是,她还坐在他的怀中,刚好的就能感觉到…
苏清的小脸红的能滴血了,但嘴上依然不饶的说,“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难道你是色鬼投胎吗?放开我,省的你要把毒素传染了我!”
萧寒苏知道,苏清说的传染指的是萧寒苏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他中的毒不会传染的,哪怕是负距离接触也不会传染的,之所以让他清心寡欲半年,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柳先生说,他不知道后续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所以必须如此,观察半年。
“落落,你说,有因爱生恨的吗?”萧寒苏没有松开苏清,却是将她搂的更紧了。
苏清点头,“当然有了,而且绝不在少数…寒苏,你是什么意思?”
她挣扎着推开了萧寒苏,笑话,现在他是什么状态,她哪里还肯坐在他的腿上?那不是玩火**吗?她还没活够呢!
萧寒苏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我得知的另一件事是,墨煦应了周驸马的约。”
苏清一愣,想起今天周驸马确实说过,他要宴客,难道他所宴之人竟是墨煦吗?“就算他去应了约,那也说明不了什么的。”
“是,是说明不了什么,只是我怕,我怕墨煦会落入他们的陷阱而不自知。”
都道是当局者迷,墨煦现在就是当局者。
想到这萧寒苏自嘲的笑了笑,说墨煦是当局者,可他和苏清也不是局外人啊!他们都是身在局中的人,随时都会被人用一根棍子出来搅动一下。
苏清沉默了一刻,她忽的露出一抹笑来,“墨煦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该相信他的,我也相信他,他的人品我是知道的,我相信他。”她喃呢的重复着我相信他这三个字。
萧寒苏却莫名的听懂了,心中微微有些难过,她一直在强调她相信他,其实苏清也是担心的,她只能如此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自己,相信他,相信墨煦的为人,相信他不会做错事的。
落落,也许你不知道,我从头到尾都是相信墨煦的,可是…
在这世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事,是不在我们掌控之中的。若得上天怜悯,那就赶紧仍个雷下来,把那心思不正之人劈死吧,这样也省了大家吃苦受罪了。
只是老天,什么时候开眼呢?(未完待续。)
322 封后(终于看见曙光)()
转眼已至署月二十三,景朝景仁帝立后之日。
苏清作为女侍中,虽然没有品级,但仍然要出席皇后的封后大典,大典之后还要出席国宴,苏清想想都觉得累。
她若不是女侍中,她就只需出席一个国宴就行了,可她偏偏是女侍中!
封后大典繁琐复杂,规矩严苛,她还是提前几日被宫里的嬷嬷教导了一遍,然后礼部的人又检查了一遍才算过关,她知道她在外是不懂规矩礼仪的粗鄙之人,但她既然有封号就必须要出席的,为了不在皇上大婚的时候闹出笑话连累了礼部,他们才会在她的身上下这么大的心思。
今日她一身中规中矩的,昭显她身份的女侍中宫装,就连头发都梳的一板一眼,她懒懒散撒的站着,静等仪式开始。
只听册封使者敲响了三次钟声,她一个激灵立刻尾随百官与身着衮冕服的皇上步入大殿,礼部官员立刻为皇上奉上册封的册书和皇后宝玺置于事先摆好的供桌上。
百官便按庭仪的位置站好,苏清则是得了一个最不起眼的站位,这反而让她松口气。
随后奏乐起,百官向皇帝四拜,百官起身后奏乐停了,就有礼部担任承制官的官员请示皇上是否开始册封大典,皇上点头允了,但目光却似有似无的落到了苏清的身上。
他每次见到她,总觉得似又见到了苏清一般,对苏清的那种悸动,面对苏清落的时候也有。
有的时候他想,如果苏清落就是苏清,那该多好啊,他才不在乎什么欺君呢,他在乎的是那个人是否还活着。
可此时苏清的心却咯噔一下,现在可是封后大典,而且此时鲁国公的禁足也已经解了,他也在。万一被他看出什么来可怎么办?
好在皇上的目光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随着承制官得了应允,他从中门而出,下了台阶。到达宣读制命的地方才高呼出声:有制。
这代表着封后大典开始了。
随后正副册封使跪下接制命,承制官则宣读致命:“册封文国公钱展嫡孙女钱淑语为皇后,命尔等持节展礼。”
…
礼节是繁琐的,苏清一贯这么觉得,但以前不曾觉得会多累。记得前世她也从电视上看过封后典礼,想着也没有那么复杂啊,可如今她亲身经历才知道,原来电视里的都是缩水的!
幸亏她自小习武,不会一定会因为多站了一会就觉得累到手软脚软的。
过了也不知多久,终于听到侍仪喊道:“礼仪完毕。”
皇上此时起身,百官则退却,苏清自然也跟着后退,此时正殿的置放册书,宝玺的桌案旁。就只有一人,据说是册封官,他手执笏板,神情肃穆。
皇后一行终于出来了,走在最前引路的是仪仗队以及奏乐队,到了中宫门外,奏乐起。
皇后钱淑语头戴九龙四凤冠,着祭礼服,她走出阁楼,朝南站立在居所大殿中。
苏清望过去。她并非是绝色之人,但眉宇间却有一股英气,当真像极了女英雄。
此时她警觉有一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那视线灼热。令她有些不舒服,循着望去,却是墨煦,她紧咬粉唇,低头,心中却五味具杂。
她最开始接纳的人便是墨煦。那个时候他们还在去章州的路上,他说,苏公子,我以后叫你苏清可以吗?我总觉得苏公子苏公子的叫,实在是太见外了。
当时她看着他那双如婴儿一般纯真的眼,莫名的心动了,但无关****,她回了一个字:好。
现在想起来,竟是怀念起那个时候了,那时候的墨煦对她,是很单纯的,把她当成是苏清,当成是朋友,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墨煦对她多了一丝男女之情呢?
是在边关她受伤,他无意中知晓她是女孩的时侯?还是他说他会负责的时候?亦或者是天啸冲动下跑到墨家去同他说,要他来跟她定亲?
苏清摇头,也许不是的,也许是她自己没有把握好度,早就让人心中存了异样的感觉,对她产生了别的想法,再知道她是女孩之后,这一点点的想法,就开始发酵了。
因苏清走神了,根本就不知道祭礼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直到身边有人轻轻的拉了拉她,她才回神,却不知是谁拉的她,可见周围的人都跪了下去,她方知,原来册封仪式已经进入尾声了。
她立刻敛了心神,远远望去,皇后四拜,起身后奏乐停了,现在奉册的是内廷太监,他将册书交给宣读册书的太监,册书宣读后转交到内史监令,内史监令跪着将册书交给皇后,而皇后也是跪着受之,之后交给旁边的司言。
随后便是宝玺,同样是交由内史监令,再到皇后的手上,最后到了司言那里。
当这一切行完才算是真正的礼毕,皇后又拜了拜,内史监令出了庭门,告之正副使者说皇后受册封仪式完毕。随后正副使跪拜大呼:“秉承制命册命皇后的礼仪仪式完毕。”
随后二人跪报给给事中,由给事中呈报给正殿之中的皇上。
皇上点头,随后翰林院的官员把早就准备好的册封诏书交给礼部的官员,奉旨宣读。
皇后也已经到了正殿,皇上便携了皇后一起去了尊先殿,尊先殿是景朝供奉先祖的地方。
等拜谒祭祀祖先礼毕之后,皇帝坐在大殿的龙椅之上,皇后此时也换过礼服了,由宫女引着到行礼处,举行谢恩礼。
奏乐。
苏清暗暗的嘀咕了一句,干什么都要奏乐,听着不腻吗?
皇后这次行的是八拜之礼,礼毕她起身,奏乐也停了,直到此时礼仪才算真正的结束。
百官皆跪拜行礼,毕竟封后礼成之后,钱淑语就是诏告天下的皇后了,以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母仪天下之人。
……
终于可以休息一会,苏清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她在偏殿里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中,端起茶水置于鼻端,突然她猛地放下茶水,眼神冰冷。看着一旁的宫女哼了哼,“我现在突然不想喝了,这茶水就赏了你吧!”
宫女本也不把苏清放在眼里,一个粗鄙之人,若不是那么恰巧的救了萧大人。她哪有机会被封为什么女侍中啊?先帝会给她赐婚,肯定也是看在她哥哥的份上,要不然她有什么资格嫁给年轻有为的萧少卿?
原本他们是没见过萧少卿的,可是刚刚苏清过来的时候可是萧寒苏亲自送过来的,因此这个宫女见过,一见方知萧少卿是多么的年轻有为啊。
他的轮轮廓分明,修长的身材一点都不似武人那般粗犷,他就像那黑夜里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凌人,可绝对不会让人心生厌烦。反而会生出那么一丝丝的倾慕来。
只是她有自知之明,她只是皇宫中的一个宫女而已…
如今听到苏清这么说,心下有一丝不喜,一会说渴了要喝水,一会又不渴了。
这么想着,她便也没推辞,竟是径直端了茶水一饮而尽,这可是上好的君山银针呢!
苏清见状眉心的紧皱稍稍平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是不知情的。
茶是好茶,只可惜了苏清并不是一个好茶会品茶之人。因此她才不会肉疼什么君山银针不君山银针的,她只知道,这茶中兑了酒了。
此时她却想不透到底是谁会做这种事呢?
兑了酒顶多让她过了敏,而别人知道的过敏又能多严重?谁都不会想到她的过敏会是多么严重。所以肯定不是想要通过兑酒的事要她的命,那对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自从上一次在驸马府喝了兑了酒的茶水之后,她便多了个心思,在外不论哪里,喝什么,她总是会先细细的闻一闻。没想到今天竟然让她碰上了。
她起身走了几步,便回身对那宫女说,“你先下去吧,我乏了,休息一下,你去门口守着,一会萧少卿过来了你便让他直接进来寻我便是,你就不用进来了。”
宫女得了命就离开了,她撇撇嘴,她巴不得不伺候她呢!
苏清见人走了出去,便绕过屏风,推了推窗子,推开之后她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人,她便翻身出了偏殿,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她去找萧寒苏。
可是她也知道此时他未必还在原来的地方,更何况她就这么寻过去也是不妥的。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却看见有个小宫女怀中抱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进了一间屋子。苏清心下有些莫名,便跟了上去,这里看起来像是御膳房,但又不是。
此时那小宫女模样的人将怀中的东西掏出来,往高几上一放,问旁边的人:“东西呢?”
另一个小宫女低着头,样子怕怕的,“您不是说是给女侍中准备的药吗?奴婢瞧着水也开了,正好沏了茶,就将药倒进去了…”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对面的小宫女模样的人却是听的一阵咬牙切齿,“好你个小蹄子,谁让你自作主张了?那是什么时候都能放的吗?”说完可能觉得她这话说的有点意味不明了,“那是药啊,是药三分毒,难道你不懂吗?万一萧少夫人喝坏了,我看你怎么办!萧大人再三交代,莫要弄错了…唉,这个时候还没到她喝药的时间呢…”
说完她冷笑一下,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她口中的‘少夫人’。
苏清在外面听的哼了哼,原来是不小心在这个时候兑进去了,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目的?难道是何玲儿身边的人?可她不至于这么蠢,蠢到连着用同样的办法吧?
而今天这样的国宴,苏蕙落等人是没有资格出席的,那会是谁?
看着那个小宫女瑟瑟发抖,先头说着硬气话的人眼睛转了转,面上便露出一丝不忍来,“算了,算了,你且去吧,别对别人说,就当今天这事不曾发生,否则…倒霉的可是你,又不是我。”
小宫女一听喜道:“多谢姑娘,奴婢一定什么都不说。”
看到对方挥手,她立刻跑开了。
而这边宫女摸样的人看着她的背影哼了哼,“可惜了,白白错过了一次机会…”
说完将包袱收了起来。
苏清看着她的动作,敏捷,利索,走路时带着一股轻巧,苏清断定这个丫头是个会功夫的,而且功夫也不差了。她对宫中似乎极为熟悉,应该是常在宫中行走的,那她到底是谁?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苏清眼眸闪了闪,这下她倒是不急着去找萧寒苏了,她转而顺着原路回去了,谁知刚到窗下就听到屋内似有声音,她凝神听了听,确实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