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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老夫人突然沉声道:“不必验了!我平西侯府一向与学士府是姻亲,关系甚好,此事还请殿下允许我们两家自行解决,否则毁了两府的情分,便是不美了。”俞老夫人这样说,明显是阻止查验了。
煌夜白忽然笑了下,眼底却是毫不掩饰的强势:“俞老夫人,此案既然在皇姐府中发生,皇姐必定要给你平西侯府一个交代!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这名内应,否则内应不除,若皇姐与姐夫往后有半点差池,你平西侯府准备负责么!”
这样俊美的容颜,这样珠玉般的声音,却又是这般的强势与冷傲!将满园全部震慑!
俞老夫人脸色一青,手指微微发抖,却是再不能说出半个字来,为永和公主与驸马的安危负责,就算是整个平西侯府,谁敢说一个“能”字?否则必定落下个狂傲的名声!今圣本性最为多疑,绝容不得一个在皇家面前狂傲的家族!九皇子在威胁她,在威胁她平西侯府!
俞氏跟杜天鸣同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恨恨的咬上牙,这,是这怎么回事?刚才九皇子不是还是盛怒么,现在怎么会态度陡然改变?
煌夜白勾起唇浅浅一笑,刹那间风华无双,倾国倾城!
在俞婉手指止不住颤抖之时,医官已经验出结果:这壶中、杯沿,都无毒!
煌夜白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忽然做恍然大悟状,朝着杜青鸾道:“原来,这毒并不是青鸾小姐下的啊”说着,他背着众人朝杜青鸾浅浅一拱手,眸中盛满了笑意,“那小王刚才多有冒昧,真是鲁莽了,小王向青鸾小姐陪不是。”
俞婉的脸上陡然血色尽褪。这时她才看懂,原来九殿下一直在演戏!演戏!什么所谓的搜查“内应”,根本是想方设法在为杜青鸾开脱!为什么为什么!九殿下为什么要为她如此尽心尽力,杜青鸾那个践人何德何能!她不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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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来鸟,白白是个腹黑的坏蛋,乌拉拉下面还有更新陆续送上,乌龟懒慢慢爬走下章就是鸾鸾反击的时候了(^o^)/
自寻死路()
杜青鸾眸子微微眯了下,警惕的望着面前笑得如狐狸一般的煌夜白,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煌夜白墨眸一闪,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你的事怎么是闲事呢?我,管定了。”哪怕他明知她有自保能力又如何?那是她的事。他要做的就是厚着脸皮挡在她面前,哪怕她不买账那又如何?他煌夜白,此生要保护的人不多,而杜青鸾便是其中一个!
对上面前绝美却又深邃的眸,杜青鸾细密的长睫微微一动,蓦地生出一股懊恼,却又缠着某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她咬了咬牙,随后恶狠狠的吐出三个字:“随便你!”他要做什么无用功随他的便,反正她绝不会承他的情!
俞婉双拳捏紧得,几乎冒出青筋,她不顾俞老夫人不赞同的目光,冲上前抓起那根铜簪道:“就算酒壶、酒杯沿上查不出,也不能证明杜青鸾是无辜的!从她婢女身上搜出的那根藏毒的铜簪又是怎么一回事!”
哼!就算九皇子帮着你又如何,只要这铜簪在,便是谋害的罪证!这世上我厌恶的人,都要死!都要去死!
煌夜白朝杜青鸾递了一眼,眸色有些凝重。这根藏着夹竹桃粉末的铜簪的确很难处理,若是交代不清,便无法彻底洗刷清白!她会怎么做呢?
杜青鸾冷眸望着面色狠戾的俞婉,不动声色的俞家大夫人,以及稳如泰山的俞老夫人,微勾了唇角,把些许笑意都印在眉眼之间,一时只让人觉得好像一道裹在冰层里的火焰扑面而来!她淡淡的朝樱桃问道:“樱桃,这根钗是你所有么?”声音那般风轻云淡,似乎早就成竹在胸!
樱桃诧异的望着自家小姐,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不是,还是是。因为这根铜簪的确是她的那根啊!
一旁俞婉看着樱桃犹豫不决的模样,冷笑道:“怎么,杜青鸾你这是想当着九殿下与公主的面,跟你的丫鬟串供不成!”
杜青鸾看都没看她一眼,道:“樱桃,你要你老实说。”
樱桃的手指捏得死紧,浑身每一处都因为紧张绷得紧紧的,最终选择相信她家小姐,咬牙道:“是奴婢所有。”14crz。
俞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嘲讽,她绝不相信,这样的情况下杜青鸾还能翻身!
下一刻却听杜青鸾猛然道:“你看错了,不是你的!”
“杜青鸾,你胡说什么?难道想指鹿为马吗!”俞婉一句尖声呵斥几乎是失控的冒出。
俞婉这一声实在太过刺耳,杜青鸾浅浅朝她瞥了一眼,似笑非笑道:“婉表妹,就算我指鹿为马,也有公主殿下以及九皇子审判,似乎并不用婉表妹你插嘴吧,还是,你根本不把两位殿下放在眼里?”
俞婉这才亦是到,自己刚才态度实在太过激动,迫切的想置杜青鸾于死地,而忘了,永和公主跟九皇子还在场!
然而永和公主不悦的目光已经扫来!这俞家大小姐,虽说是关心祖母,但是夜太过张狂了吧,还把不把她放在眼里!
俞婉脸色一白,忙咬着唇低下头,
永和公主起初的愤怒逐渐消退,理智逐渐回笼,现下认真一想竟觉得大有问题,若这毒酒并非杜青鸾所下,那么——永和公主眸子狠狠一厉,若是被她发现有人敢耍阴谋诡计,毒害驸马,利用她的愤怒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绝对要严惩!“杜青鸾,你刚才想说什么,继续说下去。”
杜青鸾朝着永和公主盈盈一拜,果然这位公主并不愚蠢,她继续朝着同在诧异中的樱桃道:“樱桃,你记不记得这根铜簪是从何处而来?”
樱桃老老实实的说道:“这根铜簪乃小姐您赐给奴婢的,咱们海棠苑里每个丫鬟都有一根,并非是小姐舍不得花银子打造个好的,而是小姐向来喜欢古朴,金簪子太过显眼浮夸,铜簪却不同,且这铜簪是小姐特意请京城有名的首饰师傅,宋师傅专门打造的”樱桃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
杜青鸾缓缓弯起唇角,抬起眸子朝着俞家人瞥了一眼,眸底似有一股火焰喷薄而出:“不错,的确是我请桂花巷的宋师傅专门打造,我身边丫鬟人人都有一根,之所以我说樱桃认错了,是因为——这根簪子根本不是出自宋师傅之手,至于原因,只要公主殿下去请宋师傅来校验一番。”
她的声音无比轻柔,然而迎面射/来的目光却又无比的冷酷。俞婉几乎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被踢下地狱的错觉!不,怎么可能呢!胜利者明明是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她绝对不信,杜青鸾就凭一个不知所谓的宋师傅就可以反败为胜!
宋师傅?
永和公主眸子凝了凝道:“来人,去请桂花巷宋师傅。”
两柱香之后,公主府派去的人快马加鞭的将那位宋师傅带回。
看着一路小跑溜到永和公主面前跪下,胆战心惊的宋师傅,俞氏等人紧张到几乎说不出话来,杜青鸾到底有什么后招?!
杜青鸾浅浅一笑道:“宋师傅,请你查验一下,这根铜簪是否为你所制?”
宋师傅接过簪子,转向内侧,只看了一眼便道:“杜大小姐曾在我铺子里打了十二根铜簪,但这根,并非小人所制。”
一直沉默不语的俞大夫人,事关自己的亲女儿,此刻也有些按耐不住了:“你再仔细看清楚!”
宋师傅一谈到门内东西,之前的惶恐也忘了,侃侃而来道:“我们做首饰这一行,为了将自己的手艺跟别家区分开来,都会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做个独门标记,这些旁人是看不出来的。但咱们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且咱们首饰匠人都有自己的派别,我师承我父,我父的标记是五瓣菊,我则添了一瓣花瓣,是六瓣菊。只要拔了簪子头就能看出来,但是这根,没有。所以,这根簪子绝非小人所打!”
“那么,请问宋师傅,你能看出这根簪子是出自哪个师傅之手么?”
宋师傅拿着簪子细细看了一刻,指着簪上三颗小点,道:“簪首部有三颗小点,应该就是那位匠人的标记,只要按照这标记,寻到那位师傅应当不难。”
就在此刻,杜青鸾缓缓弯起嘴角,那刹那眼神如冰,带着彻骨的寒意,竟差点将人浑身冻住!
什么?!怎么会
俞婉的手彻底冰凉了,一颗心脏几乎从云端一下摔进泥土里,被杜青鸾狠狠的摔下去!宋师傅,独特标记怎么会如此凑巧!这簪子是她姑姑俞氏早在杜府就安排人准备好的,怎么会这样!
俞婉的目光下意识惊慌的望向俞氏,俞氏捏着帕子的手,几乎神经质的颤抖着,无法停止!这根铜簪是她谋划许久,才神不知鬼不觉按在杜青鸾身边的暗棋!目的就是某一日借机将杜青鸾一网打尽。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根小小的铜簪身上竟暗藏玄机!
唯一的解释就是,杜青鸾早就在防备着她们!早就开始防备她们!或许不止这簪子,海棠苑里任何东西都做下标记,无论在哪一件上做手脚,最后都是这样的下场!俞氏忽然感觉到变体通寒,寒,怎么会不寒!这杜青鸾到底是有怎样深的心智,竟然老早就布下后棋,专门等着她们上钩!好可怕!好可怕!这等心计,简直像魔鬼!拖人下地狱的鬼!
煌夜白看着这场精彩之辩,嘴角弯弯勾起,目光凝着杜青鸾发亮,果然!他就知道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杜青鸾忽然缓缓弯下膝盖,朝着永和公主深深一拜,悲戚道:“公主殿下明鉴,只要您命人拿着簪子寻找那位制簪子的匠人,便可真相大白!有些人意图陷害我,特意偷换了我丫鬟的铜簪,并且陷害驸马,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让臣女更为伤心的是,婉表妹竟然一点不信任臣女,完全将臣女当成贼人,外祖母说得好,你我两家本是姻亲,何至于要到这样赶尽杀绝的地步公主殿下,请为臣女做主!”
杜青鸾字字如针,直刺在某些人心头!
青子不怎音。“杜青鸾你强词夺理,什么标记,根本是你跟这宋师傅串通好的吧!”俞婉怒了,怒得几乎要疯掉,嘶声尖叫道,“就算这根簪子不是宋师傅打造的,也不能证明不是你所有!更不能证明,不是你谋害我祖母!”
俞婉话音刚落,俞大夫人脸色蓦地沉下去,想拉俞婉已经来不及!
只见永和公主目光如刀,朝着俞婉迎面劈来!这位俞家大小姐,实在太过怪异了些!
杜青鸾将之收入眼底,淡淡道:“婉表妹这话倒奇怪了,现下证据确凿,我已经洗刷清白,婉表妹不循着证据,为外祖母报下毒之仇,去抓那真正下毒的罪人,反倒一直揪着我不放,往我身上泼脏水,这究竟是是何道理?我倒觉得,婉表妹你,奇怪得很!”
所有人怪异的目光都聚集到俞婉身上,俞婉一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的反驳道:“杜青鸾,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下毒?你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杜青鸾眨了眨眼,却道:“我并没有怀疑婉表妹你,不过,驸马中毒之时,唯有你坐得与祖母最近,倒让人不得不思索几分,为何有人在杯中下毒,婉表妹你却没发现”
杜青鸾越说,俞婉心里越紧张,紧张到几乎说不出一个字,她感觉在杜青鸾面前,她就是一张白纸,所有的阴谋诡计,全部给杜青鸾看得一清二楚!什么也藏不住!什么也瞒不了!她那双眼睛,便是阎王手中的判官笔!
老太君笑了,淡淡的笑了出来,缓缓起身朝永和公主行礼道:“现下驸马中毒是既定事实,那么,这个下毒之人必定还在酒宴当中,不若,咱们就一个个搜查过去,到时候谁是谁非,谁人清白,谁人,又是隐藏在暗中的老鼠,便可一清二楚!”
煌夜白在一旁轻轻挥着扇子,眸子浅浅抬起,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道:“此法,甚好”
在场谁敢说不吗?谁都不敢!否则便是谋害驸马的嫌疑对象!
永和公主想着中毒正在被救治的驸马,也顾不得得罪人,立刻冷声道:“好!那么,各位贵客,永和今日便得罪了,若是查不出罪人,永和必当当面致歉,若是查出来——”永和公主脸上冰冷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立刻有几十名女官、侍卫鱼贯而入,将男女宾客分别带到独僻的室内仔细检查。只除了——俞婉一人!
俞婉僵着脸道:“我是祖母的亲孙女,怎么会害祖母?你们竟要查我吗?究竟什么意思!”
杜青鸾浅浅一笑:“并没有什么意思呢,只是帮婉表妹洗刷清白呢,若婉表妹执意不让人搜查,岂不是引人怀疑么?那样,倒是不美了。”
俞婉努力保持着完美的容姿,但闪烁的眼睛里仍然泄露出一丝惊慌,并没有逃出永和公主怀疑的眼光。只见永和公主身后的女官立刻上前,拿住俞婉的双手,俞婉厉声尖叫道:“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是俞家大小姐,你敢对我不敬!”
这下连俞老夫人都已坐不住,猛地站起身:“公主殿下,我孙女儿绝没有害我的道理!”
然而,已经来不及。只见那名女官用力捏住俞婉的双手,在她长长的涂着红色鲜艳丹蔻的指甲里,找出一点白色粉末的痕迹,道:“回禀公主,俞婉小姐的指甲里,藏着毒!”
俞婉的脸色瞬间如死人一般,面如死灰
老天爷!
俞老夫人的酒的下的毒,竟然藏在俞婉的指甲里!这简直是——所有人都觉得此事相当荒谬,荒谬到无法言谈!
此时,杜青鸾浅浅一笑,做恍然大悟状:“所以这毒并不是我下的,谋害外祖母的人也并不是我,而是——婉表妹你啊。你竟然谋害自己亲祖母,此乃不孝不敬,大逆不道之罪矣!就算五马分尸,也难解其罪,婉表妹,你实在丧尽天良啊!”本朝对人伦道德十分推崇,杀人乃死罪,但若谋害的是自己的父母兄弟亲祖,那更是罪加一等,油煎剐刑!
俞大夫人浑身颤抖的拍案而起,指着杜青鸾恨声道:“你胡说!婉儿为什么要害她的祖母,你根本是在强词夺理!”
杜青鸾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幽异的笑容,那一瞬的笑容,若彼岸开出的血色曼陀罗,带着浓浓的毒,只要一沾上,必死无疑!她浅浅道:“原来,婉表妹并不是想害外祖母啊,那么想害的人只有公主殿下或者驸马了?!”
那一刹那,俞大夫人脚步一晃,眼前一黑,竟差点狠狠跌在地上。天哪,她刚才一时激动,竟中了杜青鸾的诡计完了,完了!她这下要害死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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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不爽()
杜青鸾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幽异的笑容,那一瞬的笑容,若彼岸开出的血色曼陀罗,带着浓浓的毒,只要一沾上,必死无疑!她浅浅道:“原来,婉表妹并不是想害外祖母啊,那么想害的人只有公主殿下或者驸马了?”
那一刹那,俞大夫人脚步一晃,眼前一黑,竟差点狠狠跌在地上。天哪,她刚才一时激动,竟中了杜青鸾的诡计完了,完了!她这下竟要害死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场众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变,永和公主的面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雷霆之怒!杜青鸾的意思她早听懂了!俞婉这毒不会下给俞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