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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己中毒昏迷三天三夜;为了帮助他铲除对手,她甘愿服下毒药
前世的她,将所有的爱全部都耗尽在一个没有心的人身上,临死之前她发过毒誓,再不将心交付出去!只是,她没料到前世与她从无交集的男子竟然会以这样的姿态,擅自闯进她的生命之中。谁让他擅做主张在护国寺放下漫天烟火?谁让他替她挡箭?谁让他轻易决定她的生死?谁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自作多情!她不需要!她不需要!她什么都不需要!
煌夜白,你逼人太甚!
此时此刻,杜青鸾几乎是恼怒的!恼怒得恨不得立刻狠狠咬他一口,撕下他一整块皮肉!
然而此刻,床上的男子那薄薄的唇里不停泻出两个字:“鸾儿”紧皱的眉心里盈满的不是别的,而是担忧。
杜青鸾的眸缓缓闭起
煌夜白陡然惊醒之时,额头满是冰冷的汗珠,一阵剧烈的疼痛立即涌上来,撕心裂肺般,让他立即皱紧了眉头,浑身紧绷。
却听到身旁一道如珠玉般淡却丝毫不觉得冷的声音,徐徐道:“放松些,我帮你换药,你伤口未愈合,大夫交代两个时辰必须换一次,否则伤口可能会溃烂。”
煌夜白趁着清晨的日光,正看到距离自己两尺之内那双黑白分明的眸,有些不信道:“鸾儿为我换药难道我在做梦?那这梦也太美好了。”他不自觉的抬起上身,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可还没触碰到,身上两处伤口同时袭来撕裂的疼痛,让他登时疼得额头滚满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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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夜白趁着清晨的日光,正看到距离自己两尺之内那双黑白分明的眸,有些不信道:“鸾儿为我换药难道我在做梦?那这梦也太美好了。”他不自觉的抬起上身,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可还没触碰到,身上两处伤口同时袭来撕裂的疼痛,让他登时疼得额头滚满汗珠。
杜青鸾立即呵斥道:“不准动!你不想要命了么!”她好不容易守着他清醒过来,他又发什么疯癫?若是不小心扯到裂伤口,只会让伤势加重!
煌夜白在训斥中,缓缓躺下,眨了眨那双依旧亮得吓人的墨眸,几近呢喃道:“鸾儿真的是你”然后又徐徐扁起嘴唇吐出几个字,“鸾儿,我疼”
这样无辜又可怜的语调,世间怕是任何一个女子都难以抵抗,然而杜青鸾却额头紧了紧,板着脸孔用力扎紧伤口,在煌夜白的痛呼声中威胁道:“若是你再随意动弹,我会让你更疼!”
却见到煌夜白浑身绷紧,紧咬的齿缝中泻出几丝难得的痛呼,杜青鸾忙查看伤口,皱眉道:“你忍忍,伤口一定要包扎紧,否则不利于你的伤口愈合。你若痛得厉害我去向大夫寻一味镇痛药来。”说罢立刻转身要走。
手腕上却突然一阵大力,将她猛地拉回。在杜青惊诧的目光中,煌夜白撑起上半身,将她无赖的半环在怀中。他眨了眨眸子,璀璨的眸中盈满笑意,用那只完好的手指着自己的唇道:“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杜青鸾额头一青,立即明白过来自己被戏耍了,眸中燃起一团烈火,用力推开他的手臂,冷笑道:“看来九殿下兴致好得很,想必已经恢复大半,那我就想回了!”
煌夜白知道自己惹怒了杜青鸾,当即认错耍赖道:“鸾儿,我现在是伤患,你就忍心这么丢下我么?”一边说,一边竟然把那颗俊美的头颅靠在她的肩膀上,死也不松开,一边轻嗅着她身上醉人的馨香,如玉的俊颜上如春风拂面,像足了一只偷了腥的猫。
半抱在怀中的人儿,薄薄的质料若有若无的勾勒出纤曼的曲线,玲珑有致。煌夜白迷离的眸光很快的便陇上了一层云雾,看着杜青鸾,只感觉一阵心海荡漾,不能自己。
“松手!”放在她腰间的手就跟一块烙铁似的,让她整个人如同火烧火燎。难受之极。杜青鸾不只是用咬牙启齿可以形容了。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自己受伤的自觉!
煌夜白却我行我素,甚至有些无赖道:“不放。放了你就要跑,跑了我就会追,到时候撕裂伤口你可不能责备我。”丝毫不觉得拿自己为要挟,有半分的可耻。
这人是赖定了,知晓凭着自己受伤,她定不会真的动手。杜青鸾牙齿磨了磨,猛的出腿,去踢煌夜白的下盘!
煌夜白心中一寒,立即抬腿抵住她踢过来的腿,一手心有余悸的握住她的手臂,心中暗叹,刚才还好避得及时,她真的要断掉他的子孙根么?真狠!然而刹那间,却发现杜青梅的眉心微微动了一下,本是极小的一个动作,却被煌夜白敏锐的捕捉到,立刻捉住她的手,掀开她的衣袖看到她右手臂上缠着的纱布,眸中闪过一丝冷芒与杀气:“你手臂上是怎么回事?俞吟风下的手?”
杜青鸾眸中闪过一丝异光,略微错过目光道:“我没事,现在放开我!”
煌夜白却死死抱住她不放开,像八爪鱼般抓着她不放,执着道:“不行,若你不告诉我,我绝不放手!”
杜青鸾紧紧皱起眉,简直厌恶他的死缠烂打,这个人为何一定要刨根问底:“你信不信,你再问一个字,我打断你的腿?”
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模样,煌夜白似乎忽然明白什么似的,道:“好好,我不问了,”然后突然发出“嘶”的一声闷哼,皱紧了眉,仿佛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杜青鸾低下头,果然发现雪白的纱布上再次泅出鲜红血迹,她立刻提声道:“你的伤口裂开了!快放开我!”这个疯子,她就知道早晚会这样!
煌夜白用力闭紧眼睛压制住那巨大的疼痛,却依然将杜青鸾抱在怀中,以些微嘶哑的声音道:“不疼真的不疼,只要你陪我躺一会儿就,一点都不疼”
杜青鸾怒不可遏的瞪着他,伤口已经这样,他到底还在想什么?18uoi。
煌夜白一阵苦笑道:“你一夜未眠,陪我躺一会儿,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还能对你做什么?我保证离你远远地,绝对不碰你一下。”就算是心有余,力也不足啊,真是可惜呢。
两个人相互对峙。他目光灼热而执着的望着她,似乎大有你不答应,就让伤口流血流死的意思。杜青鸾拳头攥了又攥,最后气愤的顺势躺在他的身侧。若不是顾忌着他为她受伤,她发誓一定一巴掌掀上去!却不知道,自己又在不知不觉被煌夜白攻占了底限。
煌夜白终于心满意足,乖巧的眨了眨眼睛安分的躺下去,再不动分毫。清晨的光线仍然朦胧,杜青鸾躺在煌夜白身边,距离他足有三寸之远。经过一天一夜的劳累,杜青鸾起初的戒备逐渐放下,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却不知道,当她沉睡的刹那,身旁某人的一双眼睛却悄悄的睁开,带着狭促而醉人的笑意,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颗轻吻,一吻还未足够,然后逐渐向下,在她的眼角,鼻尖,最后在唇上不停的轻吻下去
他知道他中了剧毒,更知道,这解药是杜青鸾为她夺回来的,至于其中辛苦他更是能猜出五分。他欢喜,相当欢喜,从未有过的欢喜,仿佛一颗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如何能让他不欢喜呢?哪怕鸾儿一次次的嘴硬,一次次的否认,然后她的举动,她的行为却一次次的出卖了她!
你是在意我的!鸾儿,你可知否,只要你能如此待我,哪怕我再受一次伤,再中无数次毒,都甘之如饴。若吾得卿,则平生定无二色。若能得你,即便是这四国江山来换,我都不屑!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发出轻响,紫衣端着茶水进来,正要开口。却在见了房内情景时,大惊一跳,从未红过的脸颊竟然红了起来。天!这,这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她是做梦还是眼睛出了问题?主子跟九殿下躺,躺在一起?!一张榻上并且如此亲密!
煌夜白立即抬起手,将手指抵在唇间示意她退出去。
紫衣傻了傻,忙呆愣愣的端着茶水原路返回,并且尽责的将门关得死死的。
门外一直候着的灰衣,包着满身纱布焦急的上前道:“怎么样了?主子醒来了没有?”
却见紫衣傻傻的,像听不到似的。
灰衣还以为煌夜白出了什么事,立刻慌张的冲过去想推开门,却被惊醒过来的紫衣立马拦住,死死的挡在门前,道:“不,不能进!有郡主在,不会有问题!”千万不能让人闯进去,否则紫衣不知道是想起了煌夜白的手段,还是杜青鸾的手段,浑身一颤。但随即脑中又开始天马行空,主子到底对九殿下有没有意呢?若是有,然而主子三番两次的拒绝。若是没有,紫衣想及主子夜闯平西侯府,冒着危险为了九殿下取解药,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结论。
若是主子真能与九皇子成婚罢了,主子的想法哪是她能猜得到的
杜青鸾这一眠竟然到了午时才起,起身后发现自己煌夜白的距离仍然保持在三寸之外,第二次换药的时间到了,她立即起身去外间寻大夫,却不知道她刚离开,某人的嘴角便勾起一抹饕餮的笑容,更不知道某人趁她睡着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
取了新药回来,竟发现煌夜白已经醒了,而灰衣则跪在他面前似乎在汇报着什么,煌夜白的面色十分沉静,沉静到含着一丝杀意!
杜青鸾蹙眉道:“你做了什么?”昨晚惊动了平西侯府,现在肯定戒备森严,并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况且,煌夜白的伤还没好。
煌夜白眨了眨眼睛,白玉般的面容像是绚烂在树梢的艳丽桃花,他勾着唇微微一笑,眸底却闪过一丝灼热的冷芒:“敢害我的人,自然要为之付出代价。你放心,并没有斩尽杀绝,我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只不过先送给他们一份大礼,你且等着看吧!”
三日之后。
俞家发生了一件大事,俞老夫人不甚病重,归天了。而原因竟然是在病榻上突然得知在外任上的二老爷,俞老夫人的嫡次子竟然在归京的途中遇到山贼,身中三十多刀,血液流尽而死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心疾复发,当场暴毙!夜日手抬尺。
灵堂之前。
俞吟风的一双眼睛完全赤红,朝着满院子的丫鬟奴才呵斥道:“是谁传的消息!是谁传的消息!”他早就把这个消息封得死死的,若不是府里出了歼细偷偷传给老夫人,老夫人如何会知道!该死的!该死的!
老夫人没有死在杜青鸾手中,却在平西侯府活生生被一个消息气死!原本大好情势,老夫人却突然去世,这下他们平西侯府所有的努力终究是化为一滩齑粉!!!
正好般配()
俞吟风的一双眼睛完全赤红,朝着满院子的丫鬟奴才呵斥道:“是谁传的消息!是谁传的消息!”他早就把这个消息封得死死的,若不是府里出了歼细偷偷传给老夫人,老夫人如何会知道!
地下顿时跪了整个院子的丫鬟奴才,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全部噤若寒蝉。
俞信满脸疲惫的从临时搭建的灵堂里走出来,仿佛一夜之间竟然鬓发变白,老了足足十岁。他步履蹒跚的走过来,以极度阴沉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查出什么人没有?”当俞信刚得到皇上嘉奖自皇宫回来时,却听到老夫人归天的消息,他眼前一黑,登时昏厥过去。他俞家一下子失去了两条人命,其中之一还是俞家的主心骨!
完了!完了!他们所有的努力,经营,全部白费了!最后老夫人不是被毒死的,更不是被害死的,竟然被气死的!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必这更大的耻辱!
原本怂恿五皇子大婚夜行刺,就是防止老夫人支撑不住,俞家的天要塌,所以他们不得不兵行险招,冒着危险布下此棋,挽回皇上的信任。他们明明已经成功了!就在前一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皇帝已经决定要启用俞信。可是这个节骨眼上,老夫人竟然被一个混进来的歼细,活活气死!哈哈哈,这如何不可笑?简直可笑得让人悲愤欲死!
听不到半点回应,俞信紧咬着牙,满脸阴鸷与嗜杀道:“既然查不出来,那就所有人一起拖出去割了舌头,七日之后给老夫人陪葬!”
顿时,跪在院中的八十二口人命全部发出震惊,哀求的呼喊声与尖叫声。然而俞信与俞吟风却冰冷着眼睛,做了个手势,眼睁睁的看着管家带着侍卫们将那八十二口人命,八十二条舌头一条条的割下来!整个院子顿时变为血泊!
俞吟风冷眼望着这片人间炼狱,挤出这几个字时几乎可以感觉到口腔中弥漫的血腥味:“二叔是怎么死的?”
俞信已是悲愤至极,一个字一个字道:“刑部查出来,是一伙山贼为祸。但是那帮山贼却在公堂上招认,你二叔在任上贪赃枉法,贪墨了五十万两白银,他们这些山贼是为民除害!并且还拿出一本作为证物的账本这件事已经在全京城传遍了,所有百姓反倒为那帮山贼求情,说你二叔,死得活该!死得活该!”说到最后几个字,俞信已经老泪纵横。
听到这些,俞吟风整张脸都扭曲了。他二叔白死了!白死了!包括老夫人,都死得没有任何价值!
俞吟风赤红的眼睛残忍的望着面前这片炼狱,三两步跨上前,竟然躲过一名侍卫的刀,亲手将离老夫人最近的一名丫鬟,在一声惊恐的尖叫声中,将那丫鬟活生生的砍为两截!举起沾满鲜血的刀,他还想砍第二个人,然而眼前突然一黑,他唇角猛地溢出一口血,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俞信一道惊喝:“风儿!”
俞吟风紧闭着眼睛,一口鲜血自嘴角溢出,沾满他一身风流倜傥的青衣,化为一片浓腥的深紫。18yzz。
杜青鸾!煌夜白!一定是他们二人其中之一无疑!甚至可能是他们联手为之!哈哈哈,好啊!真是好!一场连环计,甚至没花多少代价,竟然杀死了他俞家两个人!还让他们俞家好不容易恢复的声望,再次被此事牵累到谷底!哈哈哈杜青鸾你好样的!你可真是好样的!他又输了一场,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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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俞吟风在自家被气吐血晕厥,煌夜白狭长的凤眸尾轻轻向上勾起一抹凌厉的笑意,锱铢必较从来不是鸾儿的风格,更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说过,敢伤害鸾儿的人,必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
杜青鸾冷冷一笑道:“你的手还真是狠呐,不费一兵一卒就害死了俞家二老爷与老夫人,两枚重要棋子。”
见到杜青鸾走进来,煌夜白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撒娇道:“鸾儿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杜青鸾哂然一笑道:“聪明人何必打马虎眼?你先是‘无意’的将俞二老爷贪墨的罪证五十万两,并携带脏银回京的消息无意的传给云凉山那伙山贼,再是在俞二老爷原本回京的路上安排刺客,让俞二老爷受惊后,不得不改道走另一条路,而这条路正是云凉山。山贼们见钱眼开,以为发财的机会来临,怎么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正好将俞二老爷斩尽杀绝。你只需派一名安插在平西侯府的探子,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俞老夫人,最好再绘声绘色的描述出俞二老爷的死状,依俞老夫人的性子,恐怕当场便心疾突发,溢血而死!最后此案惊动皇上,派刑部捉拿那伙山贼,你只要派人进去对那山贼头领些微点拨,最后这招借刀杀人,不废你一兵一卒,便已然完成,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吟完整所所。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简直也要为之惊叹了!她想过无数个报复俞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