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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是有意的,难道就抵得过本宫吃过冷茶后身体不舒服所带来的病痛吗?”爱和早就看三水顺眼了,想当初在司徒家,自己可是没少受到三水的欺负,最厉害的一次,三水一脚狠狠踩在自己的手背上,那只手也因此差点便废了。
“和妃娘娘,三水与嫔妾初入宫中,难免对宫中的规矩有些生疏,还请和妃娘娘大人大量,饶过三水,嫔妾一定会好好教育三水的。”司徒多善虽然在家中跋扈惯了,可是初入皇宫受罚过后,性子收敛了许多,知道这里不比司徒家,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在这里只能是谨言慎行,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早知道在皇宫中要受这么多的气,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吵闹着要入宫为妃。
“初入宫中,便可以不顾宫中的规矩了吗?本宫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呢。”爱和脸带柔柔的笑意,抬头看着司徒多善,轻声的问道,看起来十分的好相处。
可是司徒多善却并没有这种感觉,她只觉得爱和那双漆黑的眸子,那一闪而过的狠厉精光,无一不让她觉得脊背发寒。
“妃嫔失言,还请和妃娘娘责罚。”司徒多善虽然在家中跋扈,却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的人,当下便跪地对着爱和说道。
沉默,死一样寂静的沉默
过了好久,久到司徒多善额头上的冷汗滴滴滚落,久到司徒多善心中紧绷着心弦就要承受不住了。
就在这时,爱和轻笑出声,说道:“行了,起来吧,别在这儿跪着碍着本宫的眼了。”
司徒多善顿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对着爱和跪拜道:“多谢娘娘盛恩。”
第250章 想助司徒兄中武举()
冷宫中。
年若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锦墨几人正坐在炕边,专心的守着年若雪。
“水”年若雪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干得生疼,一说话更是疼得不得了。
“娘娘,您醒了?”锦墨三人闻言,忙得探过身子,见年若雪依旧是闭着眼睛,一脸痛苦表情的叫道:“水”
“好好好,奴婢马上去拿,娘娘稍等。”锦风快速起身,从一旁倒了杯温水过来,这时锦墨已经将年若雪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了。
“锦风,用勺子喂吧,娘娘脖子上有伤口,若是弄湿了会发炎的。”锦墨吩咐道。
“锦风知道。”锦风回身拿了勺子,一勺一勺的,一点一点的将水喂进年若雪的嘴里。
年若雪感觉到嘴边一丝温润的湿意,便下意识的吞咽起来。
一杯水,年若雪很快喝光了,还是下意识的叫道:“水,水”
锦风又忙得去倒了一杯过来,照样被年若雪喝光了,如此反复了有三四回,年若雪才安静下来了,复又沉沉得睡去。
没过一会儿,半夏便脚步匆匆的带了孟太医走进来,说道:“我已经把孟太医找来了。”
“这么晚了,还打扰孟太医休息,真得很不好意思。”锦墨起身客气道。
“锦墨姑娘这是哪里的话,给娘娘治病,本就是我的职责。”孟太医也忙得客气了一句,随即又看向正睡得沉沉的年若雪,问道:“刚刚听半夏说,贤妃娘娘醒过来了,莫不是没醒一会儿便又睡过去了?”
锦墨点点头:“娘娘只是嚷着口渴,奴婢给娘娘喂了几杯水,娘娘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想是只是本能吧。”
孟太医一边听锦墨说,一边给年若雪诊脉,好半天后才收了手枕,说道:“德妃娘娘家传的秘药功效果然了得,贤妃娘娘的脉象已经平稳,只是还是十分的虚弱,需要好好的调养,我现在就开了方子下去,吩咐医童明早熬药,给娘娘送来服下。”
半夏闻言,先是对着孟太医福了福身子,紧接着说道:“孟大人开了方子直接给奴婢就行,奴婢也略通一些医理,我家娘娘的药多半都是奴婢亲自熬煮的,不用麻烦太医院的医童了。”
孟太医闻言,多半也了解,从起始到现在,都一直是一由安阳照顾贤妃娘娘的身体,如今换成了自己,她们警惕一下也是应该的。
“那半夏姑娘就随我来吧,我帮半夏姑娘抓了药,半夏姑娘就可以带回安晴宫熬药了。”孟太医笑着回答道。
“多谢孟大人。”半夏再次对着孟太医福了福身子,便跟在孟太医的身后离开了。
璇华宫中。
齐怀仁已经静静的在这里坐了好几个时辰了,茶也没喝几口,饭更是一口都没有吃,如今都已经是深夜了,可是齐怀仁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的疲惫,满满的全是担心。
“你若是不放心,现在就去冷宫中看看吧。”洛昭阳看着齐怀仁一坐好几个时辰,动都没动一下,心中也火气也消了不少。
“雪儿她,她是不是不想见到我?”长时间不说话,齐怀仁开口时,是淡淡的沙哑嗓音。
“换做是谁,谁都会恨你的,你下令送落胎药给雪儿,岂不是明白着要要了雪儿的命吗?”说到这里,洛昭阳还是有些生气的,只是再生气也是于事无补的,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昭儿,你不相信我?雪儿也不相信我,那药根本就不是我让人送过去的,而且小厦子确实是一直伺候在我身边的。”齐怀仁抬头看着洛昭阳,着急的辩解道:“我是那么的爱雪儿,我怎么会忍心伤害她,伤害我们的孩子呢。”
洛昭阳闻言,顿时抬起头来,冷笑道:“你不忍心?你若真得不忍心,怎么会将昏迷的雪儿一个人丢在冷宫中?你若不忍心,为什么会怀疑雪儿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究竟是谁先不相信谁的?你敢说,你心里从来没有怀疑过雪儿的忠贞吗?”
“我,我只是想了一下,便立马推翻了”
“不管你是想了几下,不管你是不是立马推翻了,这都能说明你心中根本就是怀疑雪儿,根本就是不相信雪儿,既然你不相信雪儿,那为什么又要雪儿相信你呢?两人之间的信任本就是相互的。”洛昭阳气咻咻的说道:“闹成今天的这个局面,你是始作俑者。”
齐怀仁微微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有些苦涩的说道:“雪儿是那么在乎安阳的生命,听到安阳死后,悲痛到晕了过去,我看着这些,心如刀绞,雪儿的这种做法,我的怎么能不心生疑虑?她从来都没有和我解释过她和安阳之间的事情,若不是亲密信任到一定的程度,那为何我以年若雪的性命相要挟,都已经包袱款款的安阳会乖乖的跟着回宫,束手就擒呢?又为何安阳那反齐的势力,一个如此需要保密的势力,年若雪却会知道呢?这一切的一切,怎么能不让我心生疑虑?我等着她的解释,可是等来的却是更加的伤心,和她的近乎残忍的待她自己的报复”
齐怀仁越说心里便越是有气,声音也越来越沙哑。
洛昭阳愣了一下,随即叹一口气说道:“我知道,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的,断不能是你一个人的错,雪儿也定然有错,你们之间太缺少沟通了,可是你如此的怀疑雪儿对你的忠贞和清白,就是你的错了。”
齐怀仁垂下头去,好半天都没言语,屋子里陷入到一种尴尬的沉默。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知道心里不放心,所以去看看吧,我陪你一起去,坐在这里等消息,也当真是心急的慌。”洛昭阳说着便站起身来,吩咐宫人们准备出行。
齐怀仁点点头,也跟着起身,却是又忍不住的瘫坐在炕上,长时间的不动,让他的腿麻了起来。
“怎么了?”洛昭阳关心的问道。
“没事儿,就是腿麻了,稍微休息一下没事儿了。”齐怀仁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着自己一腿,一会儿站起身来,脚步有些不稳的走了出去。
暖华宫中。
夜已经深了,爱和却还没有丝毫的睡意,静静的站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剪着烛花,隔不了一会儿便看像门口的位置,肖肖都已经出去打探那么久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不会是被哪个妃嫔给碰上了吧?
爱和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心中也无法平静下来了,刚想叫人来给自己更衣出门,就见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了,肖肖快步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还没等肖肖喘口气呢,爱和便开口问道。
“皇上和淑妃娘娘现在去冷宫中看望贤妃娘娘了。”肖肖狠喘了几口气,这才回答。
爱和闻言,眉头忍不住的紧紧的拧了起来。
发生了这等大事儿,皇上还是放不下年若雪,她究竟有什么好?安阳为了她死去了,皇上为了她几乎淡忘了三宫六院,自己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她?
肖肖因为偷听知道了爱和的身份,也当然知道她与年若雪之间的纠葛,心中乐得看她们斗来斗去的,最好两败俱伤。
不过,肖肖也不想让爱和过得太安稳了,专门打听了爱和之前的事情,知道她与司徒多善的关系一向不好,所以当下便岔开话题说道:“哦,对了,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情,是关于司徒多善的。”
爱和闻言,忙的转身问道:“什么事情?难道她又要不安份了吗?”
最好是有什么把柄,给让自己抓住了,就不怕玩不死她,她以为入了宫来,便可以耀武扬威了吗?
哼,她的亲生母亲如此算计自己,虽然她并不知情,可是母债女偿,自己一定要让她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奴婢听说,司徒多善有一个哥哥,名叫司徒多木,明年准备考武举,入朝廷,为大齐效力,若是这司徒多木果然考上的武状元,当上了大齐的将军,那这司徒多善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了?娘娘虽然位份比她高,可是到时候,背后的靠山可就没有她硬了?”肖肖一副一心为爱和着想的模样。
爱和闻言心中一动,当初自己在司徒家时,便是这位兄长时时照拂自己,关心自己,保护自己,所以自己与他的关系很要好,如今听闻他要考武状元,自己没有不帮之理的。
大哥,放心去考吧,我一定助你考上武状元的,帮你实现你自己胸中的伟大报复的。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留意的,你不许插手。”爱和淡淡的回答道。
这让肖肖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对啊,这不是应该是娘娘应有的反应啊。
“好了,服侍本宫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一同到冷宫中看一看那位自尽未遂的贤妃娘娘吧。”爱和嘴角微微一勾,冷冷的笑道。
想当初,我栽到了你的手中,这一次,我是为报复而来,一定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
第251章 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天已经大亮,众妃嫔们吃过早饭过都显得无所事事,现在皇太后病着,皇后被禁足着,也不会每天晨昏定省了,时间一下子便多出来了许多,无聊之下,便两个一堆,三个一伙的,聊天说笑去了。
而冷宫中,此刻却还是沉在一股低气压中,齐怀仁坐在炕边上,专注的看着依旧是一脸苍白的年若雪。
已经一夜了,年若雪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睡了一夜了,若不是她鼻间还有呼吸,齐怀仁都要以为年若雪就这样去了。
“皇上,您让开一下,奴婢要帮娘娘擦擦脸。”锦墨站在齐怀仁身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齐怀仁转身说道:“给朕吧,让朕来。”
锦墨却并没有把毛巾交给齐怀仁,而是说道:“皇上乃九五之尊,这种小事儿奴婢可不敢劳烦皇上,而且此后娘娘梳洗,也是奴婢的本份,还请皇上稍微让开一下。”
对于齐怀仁,锦墨的心中自然是恨的,恨他明明答应了娘娘,却还是将安阳赐死了。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想要报仇,却比登天还难,尤其是现在娘娘生死一瞬间。
齐怀仁知道锦墨的心事儿,可是也知道在年若雪的心中,锦墨有多么的重要,所以到口的话便又咽了回去,起身往一边让了让,看着锦墨仔细的帮年若雪擦脸,擦手。
“锦墨”年若雪突然出声叫道。
“娘娘,您醒了?”正在给年若雪擦手的锦墨欣喜的抬起头来,看着年若雪微微睁开的双眸,激动的叫道。
“雪儿”齐怀仁闻言,也忙着凑了过来。
年若雪却不理齐怀仁,拉了锦墨的手,有些虚弱的问道:“锦墨,你怎么来了?”
锦墨回答道:“是柳枝带了奴婢们过来的。”
锦墨说着,又抬头对外面喊道:“半夏,锦风,娘娘已经醒了,端食物和药来。”
“原来是昭儿姐姐帮忙的。”年若雪说一句话都要休息一会儿,可见这身子骨这次可是糟践的不轻啊。
“咳咳”只是轻轻的几声咳嗽,便抻得脖子上的伤口一阵阵的疼痛,昨天发生的事情才一点一滴的回到了年若雪的脑海中。
“锦墨”年若雪激动的抓信锦墨的手,另一只手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
“我的,我的孩子”年若雪抬头看着锦墨,问道。
虽然早就知道当初自己那样做,孩子定是保不住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当初以木击腹,是出于气愤,现在心情平复下来了,心中便是十分的后悔和心疼。
锦墨都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慰年若雪了,略微想了一下,才如此回答道:“娘娘先养好身子才是正经,至于孩子,以后总还是会有的。”
年若雪心中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听完锦墨的话,还是忍不住的悲伤起来。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年若雪闭了眼睛,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雪儿,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无端猜疑,你也不会”齐怀仁心中对年若雪有着很深的愧疚感。
年若雪闻言,抬头看了齐怀仁一眼,目光中充满着淡漠。
“妃妾恭请皇上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年若雪费力的起身,在锦墨的搀扶下跪在炕上,对着齐怀仁恭敬的说道,只是声音清冷,目光淡漠。
“雪儿,你”齐怀仁怔了一下,随即感觉到一阵无尽的悲哀,像是要吞没自己一样。
年若雪并不作声,依旧是那样跪着,目光清冷淡漠,没有一丝波澜。
“起来吧。”齐怀仁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疲惫。
“多谢皇上。”年若雪这才又在锦墨的搀扶下靠坐在炕上。
“药来了。”
“饭也来了。”
半夏和锦风一同从外走了进来,一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快步走到年若雪的身边。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真是吓死奴婢了。”锦风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将上面的一个盖盅拿了下来,说道:“娘娘才醒,不适宜吃油腻太过的东西,所以奴婢比娘娘煮了小米粥,娘娘吃过之后也好吃药。”
“是啊,娘娘,你先吃饭,药奴婢一直在热水中温着呢。”半夏也笑着说道。
“让你们担心了。”年若雪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
“娘娘这话可是想与奴婢们生分了?”锦风快言快语。
年若雪边吃小米粥,边说道:“我哪里舍得。”
就是年若雪现在没什么胃口,可还是将那一盖盅小米粥吃光了,又稍微休息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才将药也喝了。
“娘娘躺下再休息一会儿吧,奴婢去请孟太医过来看看,然后再抓一副药来。”半夏收了药碗便转身离开了。
年若雪在锦墨和锦风的服侍下,又躺了下来,虽然并不困,可还是闭上了眼睛,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齐怀仁,是该恨还是该怒。
齐怀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