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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看来严重了。”江奇说完,转身走了回来,拉着她和喜儿往来时的路上去了回去,只是这一次没有再遇到那个背影妖艳的女人。
再从那个地方出来,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难了,而这一次,他们没有再回那个小镇,而是直接上了喜儿开来的车。
车是喜儿和江奇换着开的,他们也能轮换着睡会。看着喜儿睡得很踏实的样子,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江奇,小吃店那个老板娘能把那个小孩生下来吗?”她小声的问道,脑子里却是老板那爽朗的笑脸,和老板娘那热情的面孔。
江奇没有说话,专注的开着车,她看着江奇那张显得有些沉重的脸,或许他心里也不大好受。
抽着空,她也打着盹,毕竟喜儿开来的这车可比之前坐过来的那个面包车坐起来舒服多了。打着瞌睡也没那么难受。
或许是归心似箭那句话说得很对,她总觉得回去的这个时间比来的时候短了很多。只是这一次,江奇没有把车开到家里,而是往沈觉大师的寺庙开去。
到的时候天刚刚亮,车一停下喜儿就醒了,高兴的又叫又跳的下了车。而她和江奇就没有喜儿那么好的心情了。
进到寺庙的时候,喜儿说是去做些吃的,就不见了人影,而她却听到了空觉大师那洪亮的念诵经文的声音。给人一种正能量的感觉。
跟着江奇走到后屋时,喜儿在厨房里唱着歌,做着吃的。当喜儿拿着吃的出来的时候,空觉大师的早课也做完了。
“奇小子,干嘛苦着一张脸啊,喜儿做的东西这么好吃,你要是不愿意我可就把你那份算是我的了。”空觉大师打趣的说着。
而江奇没回话,只是看了门口的空觉大师一眼,又低下了头,闷闷的吃着碗里的粥。
她主动的和空觉大师打过了招呼,也是把头低了下来。
“你恢复得挺快啊,是找回生气了吧,这生气要是用养回来的,可不会这么快。说说吧,你们这次又是遇上什么事?”空觉大师拿着筷子敲了一下江奇的碗。
江奇这才放下了筷子,说道:“我师傅什么时候回来呢?这回真的是很大的麻烦。”而她则是在一旁点着头,回应着。
“这个您看一下,或许就明白了。”江奇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那个记事用的小本子,打开来是两张他画的图,一张她认得是那天去看了工厂的大概地形后,在山顶上画下的,而另一张她没见过,不过看上去很眼熟。
空觉大师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可是那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了,手指在江奇画的图上比划了一阵后,问了一句:“这是实际比例缩小的?没有改动?”
“没有。”江奇回答得很肯定。
“你还在那发现了什么?”空觉的眼还是没有离开本子上的图。
江奇皱着眉头说道:“挡阳阵里的小孩都被强取了,养在厂房里,还有黑婆婆。”
“黑婆婆!”空觉大声的惊叫了起来。
江奇点了点头,又说道:“还不止。”江奇往空觉的身边移了移手指了指本子上的地图,说道:“这个厂房里养着一只饿鬼,当然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一只,可是我们却看到一只。”
“饿鬼!”空觉这回直接是两眼混圆的瞪着她和江奇。
江奇点着头,又开了口:“而且他们是一直用尸体在胃饿鬼的,还有这个。”说着,又把本子翻到了另一页。
指着上面的东西说道:“第一天去的时候,我们无意间进到这里,看到了刻有这种图案的棺材,整整一间厂房都放得满满的。”
她用眼角瞅了一下,那图画得很逼真,就像是从棺材上面托下来的一样。
空觉大师看了好一会,不停的转着方向,之后却是更为惊讶的叫道:“苗疆尸蛊,怎么可能,这是早就失传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人会养!”
“那可就不知道了,你最好还是把这些告诉一下他才好,不然那些东西若是养出来……”江奇说得很隐讳,可是她心里很清楚,那里面有多吓人。
可是江奇说的“他”是谁?
“这事大了啊!得跟老鬼说一声啊,这事可不得了,现在除了老鬼还能有谁摆得出这阴阳双煞!更别说那尸蛊了,天了……”大叫着,空觉大师手中的筷子一丢,起身就跑进了里屋里。
她的第一次约会()
空觉大师冲进里屋,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就听他在里面喊了起来:“喜儿、喜儿,传真机放哪了?”
喜儿摇了摇头只说是:“上次不是让大师兄给收的吗?只有等大师兄回来啊,估摸着他下午就要回来了吧!”说完,喜儿跟个没事人似的又吃了起来。
其实她也挺饿的,可是刚才一提起那些,她是真没胃口了,江奇把碗里的吃完,也就放下了筷子。
“喜儿还有大师兄?”她这是故意在转移话题,好让自己的胃好受些,其实她猜也能猜出喜儿的大师兄是谁,这地方她又不是第一二次来了,上次和陈熙瑞来的时候,没见着喜儿,也没见着空觉大师,那时候那个一脸正色的僧人应该就是喜儿的大师兄了。
“就是上次和陈熙瑞来的时候,我叫大师那个。”江奇说得很随意。
只是她不大明白:“为什么你要叫他大师呢?不是对空觉大师才称为大师吗?”
江奇突然掩着嘴笑了起来,身子还一直笑得有些抽,说道是:“这不都是空觉大师的爱好吗?他给大师兄的名字就是大师,说是以后要继承他的衣钵的人,名字不能让人小看了,所以这不,就现在这结果了。”
听到这,她也乐了,这空觉大师还真是……
“那喜儿呢?干嘛叫喜儿啊,我第一次听到名的时候以为是个女孩子呢!”
江奇抹了下眼,可能是刚才笑得厉害,眼泪都笑出来了,说着:“听说是空觉大师的一个师弟收了个女弟子,然后他就一直也想要个女弟子,然后啊,没过多久就捡到喜儿了,可是偏偏喜儿是个男孩子,他一气之下就给了喜儿这么个女孩子的名字,理由是以后走出去说起徒弟名字的时候,别人一听就肯定以为是个女徒弟,他才有面子。”
夜悠然楞了,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去理解。这摆明了是掩耳盗铃的事啊,再说女孩子的名字又怎么样,最终不也还是个男孩子吗!
她和江奇同时笑了起来,而一旁的喜儿只是不解的看了看他们,抬起碗一口把粥喝完了,起身眯着眼说道:“你们两还真有默契!”说完,吹着口哨开始收拾起桌上的东西往厨房里走去。
只是她笑声卡在了喉咙里,脸上反正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怎么样,红了!而一向镇静的江奇像是坐到了针似的一下跳了起来,咳嗽着往外面走去,好吧,她不得不说,这个气氛真的很尴尬。
最后还是那个名叫大师的大师兄回来了,把空觉大师要传的东西都传完了,江奇这才带着她走了,喜儿这一整天都是眯着眼瞅他们,看得他们都很不自在。
对于那些资料传给谁,传到哪里,她是不知道,虽然好奇,可是也没问,因为江奇好像不大愿意提起,她也就不问了,可是听空觉大师说起来像是一个机构之类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江奇一直没说话,直到江奇把车停到了楼下,看到了站在楼道门口的陈熙瑞。
“他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的?”她小声的说道,陈熙瑞正被几个大妈围在那,大妈们的声音还不小,她还没下车,就听到了。
“小伙子,还没女朋友呢吧,我家闺女不错啊,哪天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别听她的,小伙子,我侄女漂亮,大学生,要不去我家坐坐?”
“去我家吧,大妈可会做菜了,我女儿一会就下班了,正好一起吃个饭!”
“去我家、去我家!”
五六个大妈吵得那叫一个不悦乐呼,而陈熙瑞倒是有意思,笑得一脸的委婉,直到看到视线与她的对上。
“回来了!”陈熙瑞的声音还是那样,有着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吸引力,而且是那种像是猫爪子在你心里挠的那种。
再看看那张妖孽的脸,比起之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少了轻浮,反倒是多了自信,这让他看起来有一种更加邪魅的感觉,她想到了电视里的吸血鬼,陈熙瑞的身上就是那种感觉,连阴暗都像到了极致。
刚才围着陈熙瑞的大妈们,站在后面对着他们这指指点点的,她无力的摇了摇头,这就是大妈们的力量啊,刚才还一副要打架的模样,现在又站在同一个战线上了。
江奇只是在和陈熙瑞错身的时候,看了陈熙瑞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上楼了,只是江奇走进单元门的时候,门口的大妈们像是躲魔鬼一样,快速而整齐的闪到了一边。
这就是江奇,是那种能用眼神杀人的气场,大妈们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你还没搬回去呢?”她小声的问道。
陈熙瑞却是主动的从她的手里,把包接了过去,另一只手伸了过来,那意思是要牵她?垂在身旁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没有握上去,因为她不习惯。
“怎么?江奇可以牵你,我就不行吗?这也太不公平了!”陈熙瑞走在她的身边,抱怨着。
一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陈熙瑞突然说道:“阿姨们,这是我女朋友,悠然,以后我不在的时候,阿姨们要多多照顾一下啊!”说完,还对着门口目瞪口呆的大妈挥发挥手。
哎!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她的生活至从有江奇就已经不平静了,再加上一个陈熙瑞,她就像是生活在惊涛骇浪里一般。这都走到二楼了,她还是能感到几位大妈那能杀人的眼神。
“你打算在我这住多久?我可没有多余的钱养你。”
陈熙瑞突然伸手,把她拦了下来,脸上没有表情:“悠然,我有钱养你啊,要不你去我那住?”当对上陈熙瑞的眼时,她吓了一跳,真诚!这是她感觉到的。
她突然发现,陈熙瑞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他很成熟,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这让他更加的有魅力了,可是她,却偏偏和他们那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无缘。
一下拍开陈熙瑞的手,走了上去:“你的钱?你爸的钱还差不多。你还是早点从我这搬出去才是,别逼我翻脸喔。”
进屋的时候,她看到江奇正在接电话,她不知道是谁打的,可是江奇的眉头皱得很深,直到陈熙瑞进来,关了门,挡去了外面的汽车声音后,她模糊的听到江奇的电话里是个女人哭泣的声音。
“先别哭了行吗?”江奇说话的声音很小,而且看到她进来的时候,江奇走到窗户边,像是有意的在躲避她。
那个声音,她听起来有些耳熟,可是却也一下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行,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虽然江奇像是有意压低了声音,可是她还是听得很清楚,突然她觉得自己心里某个地方有些疼,长长的吸着气,她想让自己感觉好受一些,可是没有用,当看到江奇没有给她打过招呼,就那走了以后,她觉得眼睛酸酸的。
直到江奇走了,她才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脸上还有水珠。
“干嘛眼睛红红的!哭了?”陈熙瑞小声的问道,手中却是拿着一张手帕,在她的脸上擦着。
把手帕接了过来,抹着脸上的水珠,她努力控制着让自己正常一些,虽然她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
“我干嘛哭,就算哭,那也是为要给你做饭吃,觉得累得受不了才哭的。”她不想承认是因为江奇,因为江奇的手机里有一个哭泣的女人,而他还马上就出门了,甚至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可是现在想来也觉得是自己幼稚,江奇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人家的私生活呢!想到这她笑了。
“能不能别笑了,你那笑太丑了。”陈熙瑞掐了掐她的脸,拍开了陈熙瑞的手,她眼中的泪花消失不见了。
“走吧!为了不让你觉得累,今天我请客,别手软,我可是心甘情愿让你宰的。”陈熙瑞挑着眉,魅惑的笑挂在了脸上。
基本上,她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因为陈熙瑞那张有着魔力的脸,她最后的记忆就是被陈熙瑞拉着从屋里出来,而现在却坐在了这么高级的地方。
看着身旁那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从这里可以看得到整个市区的夜景,雪白的桌布是那种电视里才能见到的锦端,反光的,而且很柔滑,小小的桌上,是一瓶红酒,一堆的名国文字,反正她是认不识的。
服务生穿着深蓝色的燕尾服,领子上还有一个规正的蝴蝶结,一只手背在后面,正小心翼翼的拿起那瓶红酒开了起来,倒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到桌上一个透明的壶里,那壶看起来像是一个高傲的天鹅。
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到这么高级的地方,整个屋子里,有着一股淡淡的像是紫罗兰的香气,还和着像是蛋糕的那种甜甜的香味,陈熙瑞一脸的悠然自得,拿起那只天鹅似的玻璃壶就把酒倒到了她面前的杯子里。
之后也给自己的杯子里倒入了酒,脸上还是那欠抽的笑,不是他笑不好看,而是他笑起来太好看,有着一种能让人丧失心智的魔力,她有点害怕自己会迷失在那张笑脸里。
“悠然,这算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吧!”陈熙瑞拿着手中的酒杯,轻轻的碰上了她面前的杯子,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如铃铛一样,很好听。
赌局()
她的心里乱乱的,脑子里不时的回想起江奇着急的离开家里的样子,又不时的晃过陈熙瑞那张要命的笑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红酒,又看向了窗外,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有很多事需要慢慢的想清楚,可是又觉得像是一团理不清的麻,她连头都找不到。
“悠然,至少能现在不想他吗?”陈熙瑞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失落,眼里是她说不清的情绪,而她的心也轻轻的颤动了一下,是啊,她一直在想江奇,她想知道江奇电话里的那个哭得很伤心的女人是谁。
她也想知道江奇去了哪里,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一眼,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她希望江奇能给她打个电话,可是那黑黑的屏幕说明了一切,胸口闷闷的,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而最后在她长长的叹息一声后,她决定关掉手机。
随着那关机的音乐,她决定,今天她要放纵一次,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好吧,看在你花钱不少的份上,今天我就陪你吃顿饭好了,只是你可别心疼你的钱喔!”她抬起头看向陈熙瑞的时候,是一个可爱的笑脸。
陈熙瑞明显的像是被吓到了,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吧,不过只是稍逝一秒后,妖孽始终还是妖孽,反应能力永远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陈熙瑞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嘴角是那邪魅的笑容“除了你,这世上没有能让我心疼的东西。”说完,薄唇吻上了那晶莹的杯子。
虽然只是一句话,她的心还是起了一丝波澜,甜言蜜语永远是女人的致命伤,无论那话是真是假,对于女人来说,都永远是很受用的,而她也摆脱不了庸俗这两个字。
“陈大少,你平时说话都这么肉麻吗?或者说这样的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那话她当然只是听听而以,陈熙瑞这种花花公子,他的话能相信,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毕竟上一次,他可是搞大了别人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