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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腿,那手印早就不见了的,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想看什么。
江奇指了指之前手印的地方,空觉伸出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手还没离开她的小腿,脸色就变了。
“你是怎么碰到它的?”空觉没了之前的笑意,脸上那是一脸的正色。
江奇也没任何的隐瞒,从她的母亲的死开始讲到了沈成,之后又说到了镜子,还有阴施,到最后他还把那个黑衣女鬼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只是空觉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江奇把整件事说完后,停了下来,而空觉却是低垂着头,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却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很沉闷。
直到空觉抬起来说了一句:“这事,你不能再往下查了!”空觉突然一扫之前的笑脸,没看她,只是等着江奇的答复。
可是她的心却紧紧的提了起来,她不懂为什么空觉要让江奇不能往下查,她母亲的灵魂不是还在沈成的手中吗?如果江奇不管了,那谁还能救她那可怜的母亲!害怕江奇应了空觉,她着急的正准备开口,却被江奇抢了先。
“不能不查!”江奇的声音很坚定,没有一丝的犹豫,她笑了,眼里带着泪,因为江奇,因为江奇明知道会有危险也没有丢下她,没有丢下她的母亲。
空觉和尚()
空觉眯着眼,打量了江奇一会,又打量了她一会,之后则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起了身就准备要离开了,江奇也没留,只是空觉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这几日你好好养着,我会让老鬼早些回来的,这事儿,你自己跟他说吧!”
说完,摇了摇头,就这么走了。
她本来是想问的,可是江奇明显不想说话,她也就没多问,江奇在医院住了三天,气色也好了很多,她办理完出院手续后,陈熙瑞来了。
江奇像是准备开口说什么,可是却被陈熙瑞给打断了。
“别大呼小叫啊,我可是看着悠然的面子上,才来接你的,你总不会想带着悠然挤公交吧,再说了,今天可是薛雪出殡的日子,难道你不去吗?”陈熙瑞接过了她手上的东西,往医院大门走去。
提起薛雪,江奇和她只是对视了一眼,他们肯定是要去的,这也是薛雪离走之前希望看到的。
车停下时,很多人都已经到了,徐俊明一身的黑色,庄重而伤感,陈利万也来了,就在徐俊明身边,徐俊明的眼是微微发肿的,看到她和江奇时,明显还是惊讶了一下。可是马上又礼貌的轻点了下头。
“如果爱的是薛雪,当初又何必呢!”她小声的说道,坐了下来,陈熙瑞也在她边上坐了下来,点着头应和道:“男人,永远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失去了才发现,可是已经为时过晚了。”
其实对于陈熙瑞说的,她也是认同的,看过了这么多,只有徐俊明和薛雪是让她揪心的,还记得徐俊明救江奇求薛雪的时候,她看到徐俊明眼里的爱。
她之前本以为薛雪没死,江奇救了她,徐俊明至少能机会好好弥补自己的过失,不曾想两个人就这么错过了。
“今世因,必成来世果,若是前缘未了,来世他必将偿还。”江奇说了一些她像是听得懂,又像听不懂的话,可是在她的心里却觉得非常的沉重,而且痛!爱,就像是一把双忍剑却伤了薛雪自己,也伤了她深爱的徐俊明。
葬礼并不繁杂,很简单,来的人说少也不少,多也不多,看徐俊明和他们交谈的模样,应该都是薛雪和他平日里的一些好友。
直到下葬,整个时长也就不到两个小时,离开时,他们没有和徐俊明道别,是陈熙瑞送他们回去的,准确的说是陈熙瑞和他们一起回去的。
因为陈熙瑞趁着江奇住院这段时间,直接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她家,江奇睡的沙发被抬到了一边,沙发原来在的地方换成了一张高低的双人床,一关门,陈熙瑞就把包丢到了上铺。
“下铺是你的。”他对着江奇说了一声后进了厕所。
江奇不解的看着她,又看看那张高低床,她知道江奇生气了,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陈熙瑞那种高傲的大少爷,居然住进了她家这种小屋子,她都不知道陈熙瑞这是要闹哪样。
江奇比起她镇定了很多,只是她实再有些忍无可忍了。
“陈熙瑞!”扯着嗓着,她直接就喊了起来。这货真是太闹心了!
里面传来了陈熙瑞不满的声音:“干嘛呢,耳朵又没聋,不用这么大声吧!”说完带着一脸的水就走了出来。
她指了指那高低床问道:“你这是想干嘛?”
“没干嘛啊,为了能有公平的待遇,只要他住在这,我就住在这!”陈熙瑞指着江奇,脸上那叫一个坦然,她一肚子的怒气,瞬间就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了。
“我住哪关你什么事!”江奇闷闷的出了声,她吓了一跳,原以为江奇不会吭声的。
陈熙瑞却是将身子靠在了墙上,脸上是那能晃瞎人眼的妖孽笑容,那如春水般的目子闪着看懂的光芒,轻声的说道:“江奇!那我住哪也不你的事啊!”说完了还对着她眨了一下眼,样子暧昧至极:“是吧!小然然?”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被陈熙瑞叫成了这样,她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屋了!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那货摆出去那副模样,不是她没有抵抗力,而是她本就是个普通人啊!
从这天开始,她这个不大的小房子,变成了三个人的家,她、江奇、陈熙瑞!每天楼上楼下的那些大婶门开始无意在经过她家的门。
而楼下却多出了许多没事就坐在那乘凉的大人小孩,总的来说,因为陈熙瑞的出现,她的生活现在一团乱了。
每天她总是会被江奇和陈熙瑞的挣恣声中醒来,时间久了,她也就习惯了,走出屋子旁若无人的洗漱,吃早饭,之后她的碗会成为他们的攻击目标,而她也在许多次差点把自己的肚子撑爆的代价下,学会了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与世无挣。
直到今天,一大早,他们家的门就被敲得倍响。
陈熙瑞因为要去公司上班,是起得最早的,一开门,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
“奇小子!哟!没看出来啊,我们奇小子还有这个爱好,啊!”随后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她只听那声音就知道是那天去医院看过江奇的空觉。
而陈熙瑞像是被吓到了,一溜烟的直接就闪了,她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陈熙瑞落荒而逃的模样。
“空觉大师?”她主动的和空觉和尚打了个招呼,空觉看着她也笑了笑,之后则把还拿被子蒙着自己头的江奇拉了起来。
“奇小子!这都几点了还睡?快快,起来了!”
“您就再让他睡会吧,前些天,他确实没怎么好好的休息。”她为江奇辩解着,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江奇为了她的事,那些天,晚上几乎没有睡过。
“你家那个老鬼可是让我给你带东西回来了,你要是不要?”空觉坐在江奇的床边,脸上那是一脸的得意。
江奇看了他一眼,这才慢慢的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后问道:“您和师傅联系过了?”
空觉点了点头,又美滋滋的笑了起来,之后从身上那斜挎着的包里拿出了一条金色的绳子,拿在江奇的面前晃着。
本来还睡眼朦胧的江奇一个激灵瞪大了眼,没说话,只是眼直直的盯着那条绳子。她有些不解,那绳子看上去就和捆阳绳差不多,粗线差不多,绳子两头也有两个好看的结,可是它却是金色的。
“老鬼让我跟你说,他现在回不来,阴施的事,他说是让你自己看着办,但是他希望你能量力而行。”空觉说完后,拿出一张红布把那金色的绳子包了起来,放到了桌上。
江奇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起身洗漱过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那东西收了起来。
“还有,你上次送去的那个东西!”空觉的脸色沉了沉。
江奇把勺子递到了她的手中,让她继续煮,之后走到了空觉身边坐了下来,问道:“那个是正在养的阴施吗?”
江奇这么一说,她楞了一下,回想到一次从薛雪家拿回来的那个,沈成卖的那个有鬼的镜子,当时她看到过那个鬼在镜子里的模样,也是没有眼睛的,和屋子里那个女人看起来一样的可怕。难道说她……
空觉点了点头:“明天就是度她入鬼道的时间了,现在她也没了那些怨气,我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你要不要去见见她,或许有些信息对你找人有用!”
“恩!那今天我和悠然就直接去你那,你看行吗?”江奇问首空觉,空觉只是笑了笑后同意了。
而她的心里却是暖暖的,因为这是江奇第一次叫她悠然!
因为空觉是和尚,所以今天的早餐吃得特别的素,白粥和着些泡菜,早饭过后,江奇收拾了一些东西,叫上她跟着空觉就走了。
还是江奇开车,而路则是上次去那个寺庙的路,当他们停下车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第二次爬那个楼梯,也比上一次感觉好了许多,而这一次,她也跟着江奇在那山泉池里净过了手,空觉看起来对她这点那是相当的满意。
上了山,上次那个和尚她是见过的,只是当听到空觉叫他喜儿的时候,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从江奇那里知道他们是师徒,只是她想不明白,一个大男人,居然叫喜儿!而空觉一口一个喜欢叫得那是一个欢。
摇了摇头,她只能说是空觉的口味真的很重。
晚饭是喜儿做的,虽然没有荤腥,可是不得不说,喜儿的手艺那叫一个棒,原以为江奇做的菜就够好吃的了,没想了喜儿做的更加的美味。
一顿饭吃完,喜儿忙着收拾,而空觉却是让江奇和她去外面等着,不一会空觉就回来了,只是手里多出了一个个头不小的盒子。
盒子散发着一股子香味,有点像檀香。
“这是?”江奇的样子也很好奇。
空觉没说话,就往着楼梯走了下去,他们只能更在后面,直到中间那块平地才停了下来,手里拿着盒子,抬头看着中间那棵大树说道:“月当中央,正是洗净怨气之时。”
阴施的故事()
当空觉把那盒子放到树下,打开盖子时,她才看到,里面放的不正是当时在莉莉家打碎的那面镜子吗?
也就是薛雪从沈成那里买回来的那面镜子。
空觉一直抬着头,像是在观察着什么,而她和江奇都是看着盒子里那被摔得支离破碎的镜子,直到天空中的月光透过那大树的叶子,慢慢的撒进了盒子里,盒子里居然有了变化。
镜子边框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蛇居然像是动了,身子扭曲着,像是想要逃掉,可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它们开始变得平扁,那向着镜子中心的蛇头居然垂掉了下来。
看上去……像是死、死了!
“空觉大师!”她指着盒子大叫了起来。
空觉看了看盒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摇了摇头:“别担心,想要度她,这些灵怨之气是必需要净化才行了。”
净化?她不解的看了看那棵大树,这时她看清,这棵树是一棵银杏树,那如扇行的叶子在月光的穿透下,看起来像是银色的。
空觉调整好了盒子的位置后,走到了一边,坐了下来,向着他们招了招手,她才跟着江奇走了过去,也坐了下来。
空觉看着天空淡淡的问道:“你们知道什么是阴施吗?”
这个问题,她问过江奇,可是江奇的解释让她只是一知半解,她好奇的看了看空觉,正好对了空觉那双充满了智慧的眼睛。
“阴施,起源于南疆之地,想听故事吗?”空觉看着她,直到她楞楞的点了头,才接着说道:“据说很久以前,有两个年轻人,他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以后很自然的就相爱了,可是女方家却嫌弃男方家穷,更是不给答应他们的婚事,最后说是要是他能拿得出彩礼钱,就把女儿嫁给他。”
“那数目,当时来说还是挺多的,小伙子伤心了,病了一场,可是那女的夜夜照顾,还鼓励那小伙子,多挣钱,小伙子也很卖力,什么苦他吃过,钱啊,也挣了一些,那一年过年,小伙子拿着女方家要的彩礼钱就去提亲了。”
“高兴的去了女方家里,原以为他和他心爱的人就能成婚了,可是当他把他这一年辛苦挣来的钱高高兴兴的放在女方家的桌子上时,谁知道女方家又翻脸了!说是他们女儿已经定了亲事了,再过不久就要嫁过去了。”
“从那天起,那小伙子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心爱的人,直到听说那女的成亲的当天,大红轿子从女方家接了人出来,小伙子拿着柴刀就要抢人。”
空觉说到这停了一下,看了看她和江奇,江奇倒是面无表情,可是她却是皱起了眉头,爱情对于许多人来说,那都是奢侈品。
“后来呢?”她问到。
空觉摇了摇头说到:“那小伙子当然是没能抢下他心爱的人的,而那天,他也差点丢了性命,轿子里,女人哭得无比伤心,几次冲出来,挡下了那些人的拳打脚踢,小伙子这才免强捡回了自己的性命。”
“女人嫁给了一户有钱人家,她和小伙子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因为那小伙子伤得挺重,直到一年后,小伙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对对方依然有着爱恋。”
“从那个时候开始,女人开始和心爱的男人幽会,直到有一天,他们的事,传进了她嫁的那个男人的耳朵里。那个男人当天夜里就把去和小伙子幽会的女人堵在了门口,正好那天夜里下雨,小伙子心疼女人,送她回去,正好就被撞上了。”
“结果可想而知……”
空觉说到这的时候,脸上有着痛苦的表情,而她虽然心里有着揪痛,可是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和尚能对情之一字,体会这般的深。反倒是她身旁的江奇,一脸的淡然,不过她早就习惯了,江奇那张酷酷的脸上是很少有表情的。
“那小伙子死了?”她好奇的问向了空觉。
空觉却是摇着头,低叹道:“如果死了,也就不会有阴施的出现了!女人当时就被绑了,一顿的痛打,而小伙子心疼啊,冲过去要护,那家男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让人把小伙子也绑了起来。”
“下人们对着小伙子也是一顿的痛打,女人心疼的大哭大叫着,而小伙子在被打的整个过程,都是眼带笑意的看着女人的。可是越是这样,那个男人就越是火大,最后居然觉得打那个小伙子都不解他的气了。”
“他、他让人把小伙子的眼,给挖了!之后还叫人把小伙子丢进了山里。”
听到这,她的心揪得更紧了,紧张的看着空觉,等着他继续说。
空觉却是又抬头,看向了天空中的月亮,说道:“女人那天是带着一身的伤被关进柴房的,几次她都偷偷的跑了出来,可是却被下人们给抓了回去,那男人一听女人想跑,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而那个男人居然在关了女人一天一夜后,丧心病狂的开始折磨女人!”
“女人其实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一身雪白的皮肤,和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而那个男人越是看着女人的美丽,他就越是来气,亲手、亲手一刀一刀的割下女人那雪白的皮肤,直到女人全身血红!”
“女人满眼的怨气瞪着那个男人,可是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