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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是留给咱们后人的!”
“无数矿藏?是金银么?要咱们后人去开采吗?”武柏的思绪远远飘了一阵,回过神来说道:“我明白昆哥的意思了,咱们拿了那块牧场的地契,日后开采矿藏时,咱们就占据了道义!到时候牧民若是不让出牧场,咱们用强也有理由!”
太史昆哈哈一笑,道:“用强并不是个好办法。用武力去抢占,十年之内不得安定,百年之内叛乱不断,即便是过了千年,仍会有不服气的人出来捣乱!强占,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大!”
武柏疑道:“那昆哥的意思是……”
“我有个想法,正好可以借着这块牧场试上一试。”太史昆道:“反正矿藏咱们也不急着用,所以呢,牧场仍旧让牧民自由放牧,咱们只是选择一块水草丰满之地建设一座寺庙。
依托着这座寺庙,咱们行医布药,施粥赠米,开办义学教授他们识字认数,还要以高出马贩子的价格收购牧民的马匹牛羊,那些强壮的牧民呢,咱们就出高薪聘他们去天京城做工,总之是要让牧民过上比从前好许多的生活。
老武你想想,如此过上十年,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其中咱们动用的人手不过是些许医者、文人、商人与数量很少的护卫,岂不是比发动一场战争简单的多?”
“哦!我明白了!”武柏道:“高价收购牧民的马匹,我们仍然是有得赚,甚至比我们亲自摸索这放牧还要节省!至于教授牧民认字,聘用他们做工……这是让他们接受汉人文化,慢慢地诱使他们移居到中原去!而后……我们招收中原流民迁居到河套……三代人过后,河套将无人晓得羌人是为何物!好计谋啊!不过……此计谋关键就在于吸引牧民到寺院里来,咱们又该如何做呢?”
“这个太简单了!”太史昆从怀中取出一个流光溢彩的小号水晶瓶,道:“前些日子咱们一共得到了五百粒七彩佛陀脑舍利,如今我分出五十粒来,足够吸引牧民膜拜了!只是,谁来主持这间寺庙呢?”
群豪中,崔道成上前一步,道:“某愿往!”
“老崔?就你那德行?”群豪纷纷嗤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崔道成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弘扬佛法,吾所愿矣!”
“哇!”群豪见状,大吃一惊,纷纷称赞崔道成会装。
崔道成一抹光头,随即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乐呵呵道:“跟了昆哥这么久,不会装怎么么能成呢?洒家早年在坑蒙拐骗的寺院里学习过,装神弄鬼的套路还是熟稔的!”
“如此甚好!”太史昆将水晶瓶递给崔道成,一并又递上交钞三万贯,道:“老崔,此去先行选址,待我回到天京城,自会派人来助你。还有,拜托皇甫瑞兄弟也跟随老崔走一趟,帮助牧民们瞧瞧牲口疫病先行积攒一些好口德。”
崔道成、皇甫瑞两人领命,脱开大部队,向着后世鄂尔多斯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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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流水仙法
“段景住!”
“哎!在这儿呢!”
太史昆一抄手,又是从怀中掏出一个水晶瓶。他将水晶瓶递给段景住,道:“此也是五十粒七彩佛陀脑舍利,应该怎么用,你可领会了?”
段景住是信奉佛教的,他见此圣物,竟是跪地朗诵一段经文,这才恭恭敬敬接过舍利。段景住颤声道:“领会,领会了!在下回到家后立刻将舍利供奉起来,谁都不让看!”
“美得你!”太史昆道:“回到天京城,你先帮我建一座犬舍安置藏獒,然后你马上回大雪山去,继续给我弄藏獒!舍利的作用,就是让你坑喇嘛庙里的神獒的!”
“啊!还要去那荒蛮之地!”段景住满脸苦涩。
太史昆笑道:“弄一条藏獒,就赏你十贯钱!你要能弄来一千条,嘿嘿,恭喜啦,你段景住就是腰缠万贯的大富豪了!”
听见有钱赚,段景住喜形于色,道:“这感情好!只要有钱,去趟雪山算什么呢?”
正在这时,只见李巧音面带尴尬,走到了太史昆身前,低声道:“昆哥,可否也赐予我几粒舍利子?”
“有何不可?你要几粒呢?”太史昆道:“是拿回去给你姐姐吗?”
巧音道:“倒也不是送与姐姐。此舍利子,竟是充满魔力,我靠它近了,就觉得身子硬朗几分,离它远了,就又回到从前虚弱的模样。因而,我想请几粒随身供奉着。”
“怎的不早说!有什么能比的上你身子骨重要呢!”太史昆听闻舍利子居然能恢复李巧音的健康,大喜过望,索性将剩余四百粒舍利子都塞给了巧音。
“使不得,使不得!我只要一粒便好!”
“给你就拿着,小孩子家玩什么客套!”太史昆咧嘴一笑,道:“若是觉得四百颗舍利不够用,哥哥我就带人去趟法门寺,将那佛陀指舍利也请回来给你!”
“怎敢动此念头!”巧音紧紧捧住水晶瓶,颤声道:“这些舍利足够了!只要我诚心供奉,我想我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太史昆道:“此夏国之行不枉也!不但得了许多财宝,闯出了惊天的名声,还医好了巧音小弟的身子!只是不知道,咱们的天京城如今怎么样了呢?”
……………………
天京城,城外十里。
“太史贤弟,你瘦了!”
“卢兄,你也清减许多!日夜操劳,兄长受累了!”
“哈哈哈,贤弟,咱们这等人,不怕忙碌,最怕清闲!越忙碌,心里面越舒坦呀!来来来,贤弟饮了此盏接风酒!”
“却之不恭了!”太史昆咕嘟咕嘟干了一碗酒,抹嘴说道:“咦?卢兄穿着地这件长衫用色大胆,样式新颖,好生耐看!哪儿弄来的?莫非是娶了一房新媳妇?”
“哈哈哈!”卢俊义大笑曰:“我哪儿来的媳妇!这是你媳妇金莲儿做的!”
“我媳妇为什么要做衣裳给你穿?呃……孝敬大伯,本也是应该的哈,哈哈!”太史昆干瘪着嘴巴,转头又向高大壮举杯道:“高先生,共饮此杯!咦?你的衣衫也非常别致呢!”
“嚯嚯!是你媳妇金莲给做的!”
“啊!”太史昆心里哇凉,又是举杯道:“公输先生、冯公,咱们也饮一杯……你们的衣衫……”
“都是你媳妇金莲做的!”
“西门庆?你也出来迎接我了?你的……身子好些了么?”
“都已经没了,怎么会好?”
“呃……你的衣衫……”
“你媳妇……”
“!!!”太史昆揪住西门庆,恶狠狠问:“说,我媳妇为什么会给你缝衣裳穿!”
“昆哥你这是作甚!”西门庆萎萎分辨道:“我这是花一贯钱从金莲的衣裳铺子里买来的!”
“衣裳铺子?”太史昆顿时想起来了,临出门前,金莲不正是说要开一间裁缝铺吗?如此说来,众人身上穿的衣衫皆是从金莲手中买来的了。想到此处,太史昆哑然失笑,道:“金莲呢?怎么没见她来接我?”
冯则老头使了个眼色,高大壮马上回答道:“今儿天京城门口男人多,金莲只顾得做买卖,哪有空来接昆哥你呢?”
男人多?做买卖?这番话,将太史昆说了个冷汗淋淋。
高大壮又是说道:“昆哥,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的就能答应妇人家抛头露面做生意呢?瞧,这下可好,金莲心思野了,不理你了吧!”
太史昆知道这话时冯则教唆的,根本当不得真,只好苦笑一声,问道:“怎么,咱们天京城门口人很多吗?”
卢俊义答曰:“然也!你走后不多久,公输先生就做好了机关铜人阵摆放到了天京城门口!咱们将闯阵的赏金定的高高的,因而吸引了大量江湖人士前来观看、比试。正巧今儿有个高手要闯速度最快的第三阵,所以吸引了不下五百人在城门前观看呢!”
太史昆听得有趣,立刻招呼众人前去凑热闹。
远远地,就看见了天京城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堆中搭了一个台子,站在台子上吆喝的居然是潘金莲!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最新秋季衣衫开市了!不论男装女装,一并一贯钱一身!各位客官不要嫌贵,贵了自有贵的道理!老规矩,先做展示,看顺眼了您再购买啦!”
金莲话音方落,后台就响起一阵轻快的鼓点声。一张帷幕扯开,两个年轻后生穿着崭新的长袍吊儿郎当就走上了台子。这两个后生是白马营里的猎手,身材绝对没的说,不过气质差了些。纵使这样,台下围观的不少江湖汉子还是叫起好来。
鼓点放缓,两个后生下台,帷幕中却又走出两位年方二八的少女来。这二位少女,正是师师、瓶儿。毕竟是史诗级的美女,她二人展示了一圈新衣衫,早已是把台下的江湖汉子们看得目眩神迷。不消说,怀里揣着几个钱的江湖汉子纷纷解囊,开始为自己或是为老婆购买衣衫。
金莲收钱收得眉开眼笑,冷不丁肩膀就被人捏住了。她头也不回,训斥道:“别挤!后面排队去!”
“你瞧瞧我是谁!?”
听到这日思夜想的嗓音,金莲暮然回首。眼前的,不是太史昆还会是哪个?欣喜,紧张,慌乱,惧怕,许多个年头挤在金莲脑子里,半晌,她只是红着脸喃喃道:“相公,奴家不知道您今儿回来,没人对我说过……”
想起岳丈冯则那诡异的眼神,太史昆也就明白了。原来宫斗已经进行到如火如荼的局面了呢!真是爽呀!
金莲低声下气说道:“相公,你可是生我气了?”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呀?”太史昆笑呵呵说道:“金莲,这搭台子展示衣衫的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
金莲一吐舌头,道:“相公,你忘了么?那日你喝醉,不是说衣裳想要卖得快,就要找模样俊俏的男女穿来给别人先看看么?您说,这叫麻豆!”
“原来是我说的!”太史昆挠了挠头,道:“我看你今日要卖的衣衫不下三百件,难不成每日都能卖出这么多么?这些衣衫每件都不同,件件靓丽,你是怎么做出这么多来的?”
金莲掩口笑道:“这也是相公喝醉了说的呀!想要美,就撞色,想要酷,就混搭嘛!至于为什么能做出这么多衣衫,当然也是相公你传授的仙法啦!”
“我?传授你仙法?”
“是呀!流水仙法呀!”金莲道:“我的裁缝铺,只有三十余位女工,按照原来的法子,一人三天能裁出一件衫子,均匀开来,每日不过做出十件衣衫。不过用了相公的仙法后,三十余人有的专门裁剪袖子,有的专门裁剪前后片,有的专门缝纫,有的专门绣边,一日下来,居然可以做出百件衫子!”
“啊!原来是流水线法呀!”太史昆恍然大悟。
金莲道:“我将衣衫分了甲乙丙丁四个尺寸,像是高大肥胖之人,可穿甲字号;瘦骨嶙峋之人,可穿丁字号!这样一来,我们就拜托神工营的匠师们做了些裁剪衣衫的模板,从此做起衣衫来就更省时省力了!”
太史昆闻言,啧啧称奇,抱起金莲热吻一口,道:“嘿!想不到!原来我媳妇还是个做董事长的料子呢!不如我再教你几招!”
太史昆继续说道:“你这衣衫,得起个字号,此曰品牌!比如说男装,可设立高中低三个等级,高级的可叫阿玛尼……不对,世界文化的中心是咱们大宋才对!就叫九五至尊牌!十贯钱一身起价,专门卖给大富大贵之人!中等的,叫诗剑双仙太白牌,一贯起价!卖给中产阶级!低等的,叫好汉牌!个性要粗狂,三百文一身,卖给劳苦大众过年穿!
女工,大胆放量招收!最好全天京城的妇女全招收过来!开办幼儿看护堂、义学,帮这些妇女看孩子,让她们从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开办妇女识字班、缝纫知识普及班,让这些妇女逐渐脱离低级趣味!
将来的发展,不仅要放在衣衫上!还要发展到皮具、首饰行业!待我收拾了耶律大石那小子,就从辽国抓写制作马鞍、皮具的工匠来!全国撒出钱去!什么大理的玉石、江南的刺绣、蜀中的织锦、两广的银匠我全给你弄来!”
金莲两眼放光,一头钻在太史昆怀中哼哼唧唧。太史昆爽朗一笑,道:“金莲,我瞧你今儿男装销量不怎样啊!麻豆不成器,肯定没人买!夫君我今日就帮你一把!”
话罢,太史昆叫上朱大贵,硬拖着卢俊义,拉起帘子换上最新款秋季男装,甩着膀子就上了台子……
只是片刻的工夫,大抢购便引发了……又过片刻……T台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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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燕颌虎须豹子头
太史昆、卢俊义、朱大贵三位帅哥从喧闹中好不容易挤出身来,一身簇新的衣衫竟是被扯成了碎片。太史昆、朱大贵两位脸皮厚的没什么,却着实落了卢俊义一番埋怨。
太史昆看着挤成一团的江湖汉子,笑道:“卢兄!这些江湖汉子都是有些武艺的吧!不知道可否从中招揽到人手?”
卢俊义道:“当然招揽了不少!江湖汉子水浑人杂,咱们只是从中挑取品行端正的入麒麟军,即便是这样,两月来也招收了六七百人!
这还只是寻常的江湖汉子,咱们真正的收获,还是那些闯过铜人阵的高手。两月来,能闯过第一关的武者有三百二十余人,咱们从中招揽了七十余名入了麒麟军;闯过第二关的,有四十余人,咱们招得了十人,可都是好手呀!剩余不愿入伍的,大多对当佣兵感兴趣,我已下了英雄帖给他们,约他们仲秋时分来天京城一聚。”
太史昆道:“怎么,没有闯过第三关的么?”
卢俊义笑道:“就算是我这等身手,想要闯过第三关也是取了巧,岂是这么容易过的?不过今天恰好就有个东京来的武者想要闯关。第一关第二关他前些日子都闯过了,如今他观摩三日,自认为懂得窍门了,便想要试试第三关了。”
太史昆精神一振,道:“哦?是个真正的高手么?”
卢俊义摇了摇头,道:“武艺还算可以,与徐宁伯仲之间吧!不过想要闯第三关,却是不可能。此人名叫林冲,有个豹子头的诨号,本是去信安军看望王进的,听闻了咱们这边有热闹特意赶来凑的。”
“林冲?怨男林冲?”太史昆大感兴趣,连忙去机关铜人阵前观看。
此时阵前正巧有个皂袍汉子想要闯第一关,估计这位汉子是个受穷多时的人物,他远远地看着铜人阵对面悬挂的十两纹银,竟是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卢俊义低声道:“此人步伐虚浮,乃是个被酒色伤了身的,想要闯关,门也没有。”
太史昆点了点头,忽然大喊道:“各位!我出三百贯!赌这个汉子闯关成功!谁敢与我对赌!”
旁观的江湖汉子有眼力的不少,自是能分辨出皂袍汉子的能耐。不多时,几个看起来颇为阔绰的江湖人凑了三百贯丢到太史昆面前,叫嚷着应赌。
果不其然,皂袍汉子冲入机关阵连三个回合也没能挡住,?一声摔出了阵外。太史昆哈哈一笑,掏出三百贯赌资付账。
紧接着,又一个自不量力的地方恶霸上前闯阵,太史昆仍然掏出三百贯赌他胜,一众江湖人纷纷应赌,又赢取了太史昆三百贯。
连接几场,太史昆都输了。累积下来,竟是有两千贯之多。
忽然,人群里一阵推搡,围观的数百人纷纷起身让开了一条道路。放眼望去,原来是一位魁梧军官结束了调息,缓缓向机关阵走来。
此人,也就是林冲了,果然是生的豹头环眼、燕颌虎须,与后世演义小说上描写的差不多。看他那彪悍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个受尽了委屈的怨男。
见林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