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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自己说是开玩笑,让他别当真的话。
他不是也委婉的拒绝了吗?
怎么可能被你承包
呵呵,现在他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主动后退,让他感觉失了颜面,或者,引起了他心里的那种征服欲,亦或者,是自己的反常,让他有了逆鳞的感觉,所以想要拔掉?
扬起下巴,阎诺冷笑: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经不起开玩笑吗?不过就是一个玩笑,谁也没有吃亏啊,你以后想要吻谁,想要靠近谁,想要跟谁长相厮守,都不关我的事啊,我们,注定不是一条直线的人,走下去,两条平衡的直线”
顿了顿,阎诺强制压下心底那刺心的疼,咬牙继续说道:
“永远不可能相交。”
第1002章 永远不可能相交(1)()
墨珩阴霾的脸上,瞬间如狂风暴雨般的爆发,眼底闪着嗜血的冰寒。
“轰——”
五月的天气,闷闷的,一声雷响,突兀的响起,毫无征兆!
倏地没了一丝风,黑暗,也在慢慢的侵袭。
电闪雷鸣,天色忽暗忽明,似乎,马上就要下大雨了般。
随着电闪,映照在墨珩煞白的侧脸上,愈加显得他像是一个地狱走出来的魔鬼,阴鸷狂暴、残忍异常。
忽然,他手臂一抬,一把便将包扎在脸上的纱布蛮横的扯掉,随手扔在地上。
几阵雷声,再次轰然炸响,吓得原本还在歇斯底里嘶吼着的蝉,也霎时禁住了声音,躲在树上,不敢出声!
这一刻,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阎诺看着地上的纱布,已经沁染上了红色的血迹,原来刚刚,他眼角的伤口,真的被拉扯出了血。
阎诺慢慢的蹲下身子,将那纱布捡起,紧紧攥在手中,眸中有丝不忍,“墨”
“永远不可能相交!”
几个如同阴曹地府传来的字眼,让阎诺浑身一怔,是真的一怔。
墨珩的声音,一点点的温度也没有,甚至,让杀过那么多人的阎诺都感觉到了恐慌的窒息!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是吗?”
墨珩那凌厉的眼神,令人不敢去直视。
阎诺只是紧紧的攥住手中的纱布,眼神倔强起来,不发一言。
墨珩所说的,都是在重复她刚刚的话,但是,在阎诺听来,却致命的难受。
此时的墨珩,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他那隐隐变得血色的眸子,似乎在下一秒,就会狂躁到爆发!
“你,还是在介意,是吗?”
墨珩在问,是真的在问。
然而,心痛到无法呼吸的阎诺,却根本就说不出一字。
沉默,对于墨珩而言,便是默认。
此时的阎诺,可以十分清晰的听见,他十指紧握的声音,下一刻,他便扣住了她的脖子,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进自己的怀抱。
他扣在阎诺脖子上的手,很紧,紧到几乎能掐断她的脖子。
脑海,反反复复的响起她说的话,入魔般。
——你以后想要吻谁,想要靠近谁,想要跟谁长相厮守,都不关我的事
“都是玩笑,什么磐石,什么蒲纬都是玩笑居然,被你玩了。”
墨珩嗜血的瞳孔,没有焦距一般,阴森,可怕,还有无休止的心痛!
“不”
不是这样的。
阎诺摇着头,但是呼吸,胸腔的呼吸,却越来越少,他这次,下手真的很狠,似乎真的想要把她勒死一般。
感觉,意识慢慢的在模糊
不行,若是再不反抗,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吧!
阎诺痛苦的半仰着头,双眸紧闭,阻隔了她眼中的情绪。
也阻隔了,他,看她的情绪。
“墨”
“开玩笑,好啊,好啊,阎诺,你给本国师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差一点,就要陷进去了呢!”
在某一刻,墨珩真的就在想要杀死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心脏的位置,狠狠地疼了一下,疼到,就像没了呼吸,就像真的、永久的,失去了她。
“轰——”
一道雷鸣,随即,天彻底的黑了。
阎诺再也看不清墨珩的表情,她只觉得,她似乎,错了
爱情让她感觉到好痛啊,痛到都失去了自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再是以前的自己,这样懦弱的她,她真的好恨!
第1003章 永远不可能相交(2)()
就在阎诺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去的时候,突然,脖子上的手,松开了!
她重重的呼吸了几次,才有些颤抖的看着漆黑的前方,“墨,你的伤”
“毋须你惺惺作态,也不需要你再来开玩笑,我承受不了。”
如此寒彻的话,让阎诺身子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倒在地上。
她想要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前面那熟悉的苏合香气味,已经消失了
他,走了
手上的纱布,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阎诺很紧很紧的攥着,似乎,是想要把它攥进身体里去。
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不是吗?
她可是阎诺呢。
阎诺微微仰起头,感受到了已经开始砸落下的雨滴。阎诺,是不需要亲情,不需要爱情的,她有伙伴,一辈子的伙伴,最实在的伙伴!
嘴角,微微的扬起,眼角下,也滑落了一滴不知是雨滴,还是泪滴的通明液体
大雨瞬间倾盆而下!
老天爷像是憋足了的劲儿,现在全部一下子释放了出来,瓢泼大雨,响彻耳际。
院内的池塘,以眼见的速度开始上涨,大雨‘劈劈啪啪’敲打在房瓦上,却像是声声无情的嘲笑。
“轰!”
伴随着一声雷鸣,一道闪电划过,晃眼白光一现,一抹颀长的身影,就立在雨中!
长廊尽头,扶桑走过,眉头顿时紧皱,转身,携一把油纸伞急奔上前,“主上,如此大雨,不如先行回屋吧?”
扶桑壮着胆子,将油纸伞撑开,遮挡在墨珩的头顶,语气带着恳求。
虽然他不知包裹在主上眼角的纱布怎么会不见,还有,为何会在此淋雨,但从主上身上侵透出无限的悲愤,却深深的触动着他的心。
怎么会,刚刚还好好的
难道是,阎姑娘?
这样的主上,让扶桑心底恐惧,担忧,又忌惮着。
墨珩身子,似乎完全与黑色融合,他身上散发的那种寒冰之气,让淋在他身上的水渍,也裹上了一层薄冰。
他的眼神,沉浸在黑雾中。
却依旧让靠近的扶桑感觉嗜血、残忍、冰寒彻骨。
周围的空气,冻结的失去了氧,却莫名痛的那般撕心裂肺
“她走了。”
好久,好久,墨珩出了声,让扶桑的心有种情凄意切之痛。
“主上”
张了张嘴,扶桑呢喃的话语,却淹没在了雷声雨水之中。
他或许,大概知道了主上为何会这么的难受,咬了咬牙,扶桑皱眉一脸严肃却又小心翼翼的说道:
“阎姑娘她走了或许是太喜欢主上了,若非,她大可死皮赖脸的呆着”
扶桑的话,未说完,墨珩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转了身,紧紧的锁定着他,语气中,带有抑制不住的小喜悦,“你说的,可是真的?”
没有想到主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扶桑怔了怔,随后,便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肯定的道,“是。”
“呵。”
墨珩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即使在黑夜,也是那般的刺目,“永远不可能相交,她说,本国师想要跟谁长相厮守,都不关她的事”
方才一幕,触目惊心般的再次闪现在他的脑海,让他暴戾的同时,心底,又风木之悲着。
这一切,都算是什么?
第一次,试着接纳的女人,第一个,狠狠这般让他万般无奈的女人,第一回,让她有了动情的感觉,都是她,全部,都是她一个人。
第1004章 永远不可能相交(3)()
“不是这样的!”
扶桑惊呼出声,在他脱口而出的同时,才发觉自己有失规矩,赶忙垂下头,兢兢的道,“回主上,女人一向都是口是心非的,说出的话,与心里想的,都是相反的。”
说着,扶桑眉头也是深深的皱起,怎么感觉自己似乎十分懂的样子?
要知道,他与主上一样,至今为止,见过女子次数最多的,莫过于就是阎姑娘了吧!
可能,是旁观者清。
扶桑独自暗忖。
见主上没有答话,他胆子似乎也跟着大了起来,继续恭敬的说道:
“主上,其实,阎姑娘与您相同,都是十分强势之人,两人相处,必要有一方弱势一些,才会少点矛盾”
扶桑的声音,陡然戛然而止。
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后怕。
自己,都在说什么啊?如此大言不惭的话,他还说的这么顺,不就是变相的在说教主上吗?
天哪,这十个头都不够砍的啊!
就在扶桑心中既激动,又恐惧之时,却久久没有等到主上的惩罚,遂如履薄冰的抬起头,眼前,一汪池水已然溢出池塘,大雨还在瓢泼而下,只是,少了主上的身影。
微微的松了口气。
扶桑眉头紧皱,他们至高无上的主子,在爱的面前,也像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还劳苦。
只希望,阎姑娘能真心好好的待他们的主子。
正思索至此的扶桑,眸中划过一丝不妙,主上不见,显然是去找阎姑娘去了,自己还在这里站着算什么回事?
当下,一个闪身,跃出了国师府的大门,背影,眨眼便消失在了浓浓的雾气之中。
——
幽槐林。
又是五月季,白白的、一串串白色的槐花树,被此刻的大雨洗涤着,花香,却依旧浓郁扑鼻。
一方坟墓,一个黑影。
“吴妈,抱歉三年后才来看你。”
阎诺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抚摸着坟前的墓碑,心里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说的,可是,此刻却不知怎么说出才好,心里,是有愧疚的。
三年之前,也是这样的天气,也是槐花盛开的季节,有她、有楚华裳、有岳閔、还有喜子,一起将吴妈葬在此地。
三年之后,物是人非。
一样的天气,同样的季节,只有,她一个人!
楚华裳,死了。喜子,倒戈了。幸好,还有岳閔,这个可靠的伙伴,只是,他不在。
“吴妈,若你想我了,就托梦给我。”
阎诺嘴角浅浅的勾了勾,笑容,却不达眼底,“真的很抱歉,让外人打扰到了你。”
阎诺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就是在为了陈述而陈述。
这让躲在暗处的人,有些怔住。
不禁有些捉摸不透,她到底发没发现他们的存在?
对啊,那人可是阎诺,赏金在一夕之间,从八万五千两白银,涨到了十万两黄金的女魔头啊!
突然银光一闪,在黑夜中格外的显眼,阎诺面上无异,身子更是一动没动。
躲在暗处的人见此,心下开始有些不屑起来,什么十万两黄金的悬赏犯?连暗器快要刺穿她的心脏了,都还浑然不知,就这么轻松便杀了她,还实在大材小用。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江湖自我聚集而起的赏金猎人,这一次,他们强强聚拢,目的就只有一个,只捉悬赏头目之一的魔童阎诺!
她一人的悬赏金额,足够他们挥霍半生。
因此,早就在暗中死死地看牢了她,等的,就是这么一个天助我也的机会。
第1005章 永远不可能相交(4)()
在凌砾国,他们还真不敢怎么下手,毕竟有国师大人在,国师,既为朝政之人,但其实力深不可测,让他等,略有忌惮。
而如今,离开了凌砾国的地界,到了幽都城的边境,他们这群江湖赏金猎人,自是毫无顾虑起来。
带着幽幽蓝光的飞镖,对准阎诺后背心脏的地方,呼啸驰来!
夹杂着凌厉的杀意,却完美无暇的被阎诺握在了手中。
鲜血,滴滴答答,从她的手掌滑下。
这一幕,是怎么发生的,身后的人,均未看清,那飞镖,必然是插入阎诺心脏的,怎会到了她的手中?
她,就在方才,究竟做了什么?
此时,身后的人虽然有困惑,但也一个个翻身而出,将阎诺围的严实。
他们,约莫二十人,个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看不真切容貌,但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浓浓的杀气。
其中一男子目光紧紧的锁定着她,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不愧是阎诺,居然被你躲过了,不过,飞镖上有毒,此时,毒气已经渗透进你的血液,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周围之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的,目光均死死的盯着她,眼底,都有惊艳之色掠过。
轻轻的扔掉手中的飞镖,阎诺缓缓地站起了身。
身上被雨水淋湿,按理应该是狼狈不堪才对,但在阎诺的身上,却丝毫也看不出。
慢慢悠悠的,阎诺将那从国师府内带出的纱布,缠绕在自己的手上,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敢问,阁下们,可是求财?”
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几分中性的女磁性,让人心中莫名就荡起了涟漪的波纹。
众人蹙眉,面面相觑了一番,其中一人才提高了嗓门回答道:
“是又如何,你可是所有赏金猎人的头号猎杀对象,杀了你,可就得到了一座金山不说,在江湖上,亦是何等的威望!”
阎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神情淡漠,完全不似迫在眉睫的慌张:
“求财啊说吧,要多少,小爷双手奉上。”
对于此情况,显然不是众人可以理解的。
按照一惯场景,他们应该已经激怒了她,然后开始厮杀才对,大不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者,便是同归于尽,断然不是如今的她这般神清气爽的与他们讨价还价!
另外,那毒对她没有用吗?
她究竟还是人吗?
“你,你少耍花招,我们身为赏金猎人,捕杀你,天经地义,一切凭武功高低而论,魔童阎诺,出招吧!”
有性子急的,已经开始放下狠话。
即便如此,也没有率先出手。
高手出招,谁先出手,谁的缺点就会暴露!
“哎”
阎诺抿着唇瓣,似乎是带着惋惜的语气叹息了一声,“你们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这里——”
说着,阎诺指了指吴妈的坟墓,接着说道:
“有我尊敬的长辈在长眠,杀气太浓,会惊扰到她老人家的。”
话至此,阎诺自悟自的靠近了墓碑,身后那些赏金猎人的神色表情,与她无关。
吴妈。
是她魂穿到了这个异世,第一次感觉到亲情的归属之地,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却不想,还是因为自己,所以受到了牵连,因此活天冤枉的丧了命。
也是因为此情,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掉害死吴妈的夙浩锋、夙潇潇以及夫人方云珠。
至此,改变了她的生活轨道。
从一个查查小案,推理推理案件的夙府五小姐,直接变成了悬赏榜单上的头目人物,魔童阎诺!
她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
第1006章 一切,即将揭晓!()
阎诺微微的阖眼,拳头在慢慢的篡紧。瞬息万变,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然后自己怎么去做,最后因为这一做法,而彻底的改变一生!
身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