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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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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叶和欢正伸着脖子偷偷瞧他,见他回过身,忙移开视线,佯装在看风景。

    郁仲骁走过来,直截了当地开口:“把大衣给我。”

    叶和欢愣了一愣,但还是把衣服递还给他,他接过衣服,没穿,迈着大长腿,朝自己那辆跑车走去。

    “你的手不洗了吗?”她追了两步,在他身后喊道。

    他头也没回,拉开车门,先把大衣丢进去,接着自己上车,发动车子,就这么,扬尘而去。

    这就恼羞成怒了?

    叶和欢回到自己车上,扭动车钥匙,发现车子真修好了。

    ——————————————————

    一小时后。

    叶和欢坐在秦家的懒人沙发上,一边吃秦母做的曲奇饼,一边拉着秦寿笙吐槽那个修车男。

    “你不次道(知道),窝(我)一不答应带他会噶(回家),他立马反颜(翻脸),直接开车走了。”

    “我说,你能不能把饼干咽下去后再说话!”

    秦寿笙闭了闭眼,隐忍地抹去被喷了一脸的饼干屑,想远离这个女祸害,屁股刚离开椅子,肩膀又被按下去,女祸害瞪着眼,嘴里饼干屑四溅:“我话还没说完,你懂不懂尊重别人哪?”

    “哎哟,你节制点,再这么下去,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那我委曲求全,嫁给你得了。”叶和欢盘着腿,又拿起一块饼干往嘴里塞。

    “别,我还想长命百岁,当年你抡着棒球棍堵在家门口不让你那个后妈进门的场景,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姿,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秦寿笙说着,全身哆嗦了一下,仿佛那是极为恐怖的一幕回忆。

    叶和欢沉着脸看他:“你没事找事是吧?存心戳我的伤疤对吧?”

    “哪敢呀,姑奶奶。”秦寿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拍拍自己的脸颊:“自打耳光行了吧?”

    “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嫁给你?”

    叶和欢嫌弃地哼了声,想到远在加拿大的情郎,心里甜蜜蜜地,斜了秦寿笙一眼,抬高下巴:“我家阿舆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我眼睛瞎了,才会放着珍珠不要,要一块茅坑边的臭石头。”

    秦寿笙凑过来,一脸八卦:“那个叫严舆的,真答应以后会娶你?”

    叶和欢把他的大头推开:“那还用说?你不知道阿舆对我多好,追了我整整两年,还每天跑来给我送早餐。”

    “你确定这不是你做的事情?”

    叶和欢白他一眼,心里有些没底气,但还嘴硬:“肤浅,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秦寿笙坐回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真要这么在乎你,怎么不跟你回家奔丧,陪你面对那些豺狼虎豹?”

    “……是我没告诉他我家里的情况。”

    叶和欢说得漫不经心:“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家那些腌赞事,说出去掉份,难不成还让他见见我那个疯子妈?”

    秦寿笙没再接话。

    她蓦地起身,掸掉毛衣上的饼干屑,踹了他一脚,催促:“不是要去滑雪吗?快点呀,姐时间很宝贵的!”

    ——————————————————

    叶和欢在滑雪场玩到天黑,跟秦寿笙在外面吃了海鲜大餐,晚上九点多才回到叶家。

    可能连老天都看不下去她的悠闲自得,一推开别墅的门,入目的是刺眼的灯光,她一偏头,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的一家三口,铁青着脸的叶赞文,一直低声劝慰着的殷莲,还有幸灾乐祸的叶静语。

    叶和欢把车钥匙往鞋柜上一丢,啪嗒一声,引得客厅里的人转头望过来。

    “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把家里的车开走了,爷爷跟老朋友吃饭,还是爸爸专门送过去的。”

    叶和欢横了她一眼,换了拖鞋准备上楼。

    “你给我站住!”叶赞文嚯地起身,怒喝声响彻整个别墅,额际青筋暴起。

    殷莲拉住盛怒的丈夫:“你别这么大火气,吓着了孩子。”

    “这个孽障胆子比谁都大,还会被吓到?”叶赞文扯开领带,想到当年叶和欢拿棒球棍打殷莲的往事,尤其是对上叶和欢讽刺的冷冷眼神,气不打一处来:“是不是你让保姆买的芒果?”

    叶和欢点头,若无其事地往茶桌上瞟了眼:“我的芒果呢?你们全都吃啦……”

    叶赞文随手抄起一本杂志砸过来。

    她没躲,额头被砸中,立刻红肿起来,先是一麻,随即痛楚才涌上来,耳边是殷莲焦急清柔的嗓音:“你这是干什么?孩子还小,不懂事,你跟她瞎计较什么?再说,菁秋只是过敏,没什么大碍的。”

    “她还小?都十八岁的人了,还不懂事?现在敢用芒果害人,以后就敢往我们吃的东西里投毒!”

    叶赞文气得浑身颤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下这么个造孽的东西来。

    “爸既然已经确定是我要害小姨,何必再来问我?”

    叶和欢眼圈泛红,但她强忍着泪水,挽起唇角,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哽咽:“反正在这个家里,就像你小女儿说的,我跟我妈就是多余的人。”

    叶赞文眸色微颤,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韩敏婧。

    “当你不爱一个人时,她哭是错,笑也是错,疯狂是错,沉默也是错,就算她死了,也是错。”

    叶和欢深吸了口气,回望着叶赞文:“因为我不是你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所以我的存在也是个错,看到我,只会让你觉得厌恶,不管我做什么,等待我的永远是你的指责和辱骂。”

    “爸,你放心,等姑姥姥的葬礼一过,我就听你的话,乖乖回温哥华,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这是时隔多年,也是她昨天回国后,第一次喊自己爸爸。

    叶赞文心里没感触是假的,哪怕再不喜这个孩子,也终归流着自己一半血,也是在他神色怔忪时,叶纪明苍老却冷怒嗓音从门口传来:“谁说让你再也不会来的?!”

    殷莲转过头,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家门口的叶纪明跟小姑叶知敏。

    叶纪明挥开女儿搀扶的手,拄着拐杖走进来,到叶赞文跟前,狠狠一巴掌扇下去,叶赞文的脸转向一侧,过了会儿,立刻浮现出青紫的五指印,足以见叶纪明用了多大的力。

    “阿文……”殷莲捂着嘴,含着泪,伸手去触碰丈夫的脸颊。

    叶静语也不看热闹了,过来,围着叶赞文,不满叶纪明的偏心:“爷爷,你干嘛打爸爸呀?!”

    “这个家,现在还是我说了算!”

    叶纪明怒形于色,语气强硬,手颤抖地指着叶赞文:“你个孽子,跟我说欢欢主动提出要去温哥华念书,原来是你逼她走的,在我不知道的暗地里,你到底还做了多少畜生不如的事情?”

    说着,气急败坏地又举起拐杖要打叶赞文。

    叶知敏忙阻拦,不想闹大,朝边上的大侄女使眼色:“欢欢,快来劝劝爷爷。”

    “爷爷,我没事了。”

    叶和欢胡乱擦掉脸上的眼泪,扶着身形摇晃的老爷子,轻声道:“我妈已经那样子,爷爷,你要再出什么事,我就真的没有什么亲人了。”

    叶静语听了这话,怒斥:“叶和欢,你少挑拨离间……”

    “够了!”叶纪明喝道。

    他看了眼一脸不甘的叶静语,拉过叶和欢的手,心疼地攥紧:“有爷爷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欢欢,来,替我扶爷爷上楼休息。”叶知敏适时出来圆场。

    她又转头对叶赞文道:“哥,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叶赞文深深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叶和欢,看不清眼中的内容,然后跟着叶知敏出了别墅。

    叶和欢扶着气坏了的叶老爷子上楼,经过缓步台时,侧头往楼下看了一眼,对上叶静语的目光,挑了下眉。

    “她是故意的……”

    叶静语低声喃语,然后扯着殷莲的袖子,快要哭出来:“妈,你看她有多恶毒,故意挑拨爸跟爷爷的关系,还让爷爷讨厌我。”

    殷莲忙按住她的嘴唇,压着声警告:“如果你还想让你爷爷更讨厌你,那就大声嚷。”

    叶静语顿时安静了。

    殷莲松了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当年她以这种方式进门,叶老爷子一直不待见她,因此也更疼惜叶和欢。

    哪怕当年,叶和欢将她肚子里的叶家嫡孙弄掉,害她不能再生育,他也没责怪这个孙女一个字。

    ……

    叶和欢把老爷子送回房间,爷孙俩又说了会儿贴己的话,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冷冷望着镜子里那个两眼红肿的女孩,她低头,用了把冷水脸,每次对敌,伤敌一千却自伤八百。

    走出洗手间,看到叶知敏已经坐在她的*上。

    “洗好了?”叶知敏眼神温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好久没跟你聊天了,来,跟小姑坐会儿。”

    叶和欢在她旁边坐下。

    叶知敏端详她还带着稚气的小脸,片刻后,叹气:“这些年,苦了你这个孩子,在温哥华,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叶和欢咧嘴笑了笑。

    “什么时候去看一下你妈妈,她要是知道你回来,一定会高兴的。”

    “等有空了我就去看她。”

    “你还在怪你妈?”

    叶知敏悄悄注意着和欢脸上的表情,握住她的手,幽幽道:“当时她神智不清,才会出手误伤了你。”

    叶和欢笑容消失,并不愿意多谈韩敏婧。

    当年,她打殷莲时,叶赞文上前抱住殷莲护着,她一气之下连他也打了,结果韩敏婧看见,推开保姆,抢了一个玻璃杯把她砸得头破血流。哪怕她疯了,在她的意识里,叶赞文也是她最重要的人。

    “小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平安健康长大。”

    叶和欢知道,自己刚才在楼下的算计,被叶知敏看出来了。

    “如果你不愿意待在这个家里,小姑还是那句话,陆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小姑父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叶知敏莞尔一笑,摸摸她的脸:“女大十八变,我们欢欢是越来越漂亮了。”

    叶和欢的手覆在叶知敏的手背上,拒绝了她的好意:“小姑,我还是打算……回温哥华去。”

    ————————————————————

    与此同时,第一人民医院。

    一个打扮俏丽的年轻女人坐在病*上,捂着自己红斑遍布的脸,嘤嘤地哭,旁边围着几名皮肤科医生。

    “我下周还要参加一个慈善晚会的演奏,这样子,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呜呜……”

    女医生道:“这个过敏,只要按时服药,很快就会消下去。”

    “你说消下去就消下去了?”韩菁秋娇脾气上来:“如果我到时候没好,我的损失你赔得起吗?!”

    郁仲骁听了莫名心烦,这样的对话,今天已经重复了不知多少回。

    在他看来就豆大一点事,韩菁秋却搞得跟癌症似地,拖着这些医生不让人家下班。

    他拉开门出了病房,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包烟,走到某个角落,对着敞开的窗户,他点了打火机,低头对着火焰吸了一口,缠绕疏淡的白烟从他嘴里慢慢逸出,瞬间弥漫了他原本清晰的视线。

    这两年,他抽烟抽得越发厉害,尤其是心里烦躁的时候。

    刚抽完一根烟,那边,病房的门开了,韩菁秋拎着自己的包,抽噎着出来,瞧见他,哭着跑过来:“老公!”

    

最美年华遇到你【十一】不同床也异梦的夫妻俩(。com) 
回韩家的路上。

    韩菁秋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抽泣一边用纸巾擦眼角的泪痕,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怜惜。

    前提是——没有她脸上那些红肿的斑斑点点。

    自上车后,郁仲骁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任由妻子在旁边喋喋不休地抱怨。

    “她一定是有意的,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孩子,我怎么说也是她小姨,竟然这么害我。”

    “她才十几岁呀……”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妈妈是个疯子,她就是个小疯子,迟早也要关进神经病医院去!”

    韩菁秋想到自己不堪入目的脸,越说越激动:“还唆使保姆买榴莲,说是我的最爱,我什么时候吃过那臭臭的东西了?没事待在温哥华好好的,回来做什么,一定要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才高兴。”

    郁仲骁皱眉,眼底略显不耐烦,忽然打断她:“你也说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何必跟她计较那么多?”

    “是我要跟她计较吗?”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下来,她哽了声:“现在摆明是她要害我,过敏轻则毁容,严重的话会窒息死亡。”

    郁仲骁瞥了眼她娇气的样子,修长手指握紧方向盘,没有再继续说话。

    夜幕下,红色的跑车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

    韩菁秋止住了哭声,扭头看向旁边开车的男人,说实话,昨晚郁仲骁会回来出乎她的意料。

    望着棱角分明的侧脸,硬朗的五官线条,抿紧的薄唇,高蜓的鼻梁,眉目深邃,当他不说话看着你时,透着令人面红心跳的魅力,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惊鸿一瞥后,她就被他迷得七魂丢了三魄。

    而且,郁仲骁满足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全部的虚荣。

    每次他忙完工作回来,接了她的电话去音乐中心等她,那些演奏团里的女同胞都会歆羡到咬牙切齿。

    而她韩菁秋,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从法律上彻彻底底拥有了他。

    “老公,你生气啦?”韩菁秋试探地问。

    “……”郁仲骁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会儿,才开口,语气平淡无奇:“没有。”

    韩菁秋松了口气,瞧见街道边上的药店,忙让郁仲骁停车:“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郁仲骁刚把车在路边停稳,韩菁秋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小跑着进了药店。

    ……

    望着她欢欣雀跃的身影消失在药店门后,郁仲骁收回目光,望着漆黑的天际,若有所思。

    韩菁秋现在是某演奏团的指挥,优雅、美丽、知性,还有一个好家世,算的上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

    他们结婚四年,说不上恩爱,但也算相敬如宾。

    由于他工作的特殊性,常年不能陪在她身边,因此在婚姻责任之外,又多了一份愧疚。

    郁仲骁靠着座位,又点了根烟。

    五年前,二十二岁的韩菁秋在郁家出事,摔下楼梯,伤到右手,尽管事后多方求医,甚至还出国治疗,后来也恢复得跟普通人无异,却没办法再继续拉大提琴,只能依靠关系,让她进入一家音乐中心当指挥。

    他接到母亲电话时,正好结束一个任务。

    郁老太太告诉他,韩家的三小姐,前几天想不开在家里割腕自杀了。

    他父亲托母亲带给他一句话,让他自己看着办就行。

    第二天,他在门卫室接到韩菁秋的电话,没有任何交谈,只有歇斯底里的哭声。

    后来,她嘶哑着声说,仲骁哥哥,我不能再拉大提琴了,怎么办?

    过了一个月,他请探亲假回家,去了一趟b市,很多事都变得顺理成章,半年后他们扯证结婚。

    没有如胶似漆的恋爱过程,但韩菁秋的理解跟体贴让他动容,因为工作的缘故,他接触异性的机会不多,更别提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跟韩菁秋结婚,在那时的他看来,并不算是一个坏决定。

    只不过,人心,从来都是个叵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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