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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途径。
在夜色的掩护下,季舒玄将包袱背在背上,迅速地朝着后山跑去。
入口是一个在绝壁上的山洞。从悬崖上往下看,瞧不出任何端倪,但抓着悬崖边上的石峰,往下一个翻身,便能跃入洞中,这如同鹞子翻身一般的崖壁,是个天然的屏障,若是不说,没人会知道。
为了保守这个密道的秘密,季舒玄也只能晚上在夜色的掩护下才来到这里。
站在崖壁,季舒玄将包袱紧紧地困在身上,一个翻身迅速地消失在山崖上。
然而,令他从未想到的是,暗处一双眼睛早就将他的一举一动纳入了眼底。瞧着他站在崖边,往下一跳,那暗中的人满心的疑惑同时也带着几分欣喜。
待到季舒玄消失了好一会之后,暗中的人悄然无声地走了出来,他来到山崖边,四处摸寻,似乎想要找到一些机关暗道之类的东西。然而,事实却让他失望了。
最后,他带着疑惑蹲在地上探身往山崖下望去。夜间的山崖就如同凶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一般,漆黑一片,却又令人心惊胆寒,那人打了一个冷颤, 心下疑惑万分,却又不敢贸然行事。想了半响,索性寻了一处距离山崖很近的石头后躲了起来。他想要弄明白季舒玄的秘密!
跃入山洞,季舒玄将怀中的火折子拿了出来,顿时微弱的火光照亮了眼前的道路,令那漆黑的恐惧消弭的无隐无踪。
季舒玄轻车熟路地往前走着,这洞中没有任何的机关暗道,笔直的一条道直接通向藏书阁的地下室。
站在门前,季舒玄小心地将火折子熄灭,轻轻地推了推挡在身前的石板,顿时,一声低低的闷响回荡在山洞中。
接着,那严丝合缝的石板门露出了一人宽的口子,季舒玄迅速闪身入内。
这一间漆黑的小屋子,是一个地下室,里面空荡荡的,出了几个破旧的书架之外就再没其他,这地下室也几乎没有人知道。
季舒玄轻轻地推了推地下室的天花板,顿时,便出现了一个入口,翻身跃上之后,季舒玄又将那地板盖好。
终于进入了藏书阁,季舒玄站在一口,想着就要见到云洛洛了,心口竟然“扑通扑通”地跳着,那种悸动令他自己都难以控制。
悄然深吸了一口气,季舒玄压下心里那种莫名的期待之后,飞身跃上了二楼,又悄悄地朝三楼走去。
牢笼成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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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靠在一堆书架旁迷迷糊糊睡觉的云洛洛突然听闻一丝异动,急忙一个翻身,从地上跃了起来,细听之下,当即辨认出那是脚步声!
接着,云洛洛一个翻身,整个身子缩在书架的后面,借着黑暗,将自己隐藏,视线则谨慎地落在楼梯口处。睍莼璩晓
淡淡的月光透不过厚厚的窗棂,一片漆黑中,难以辨认来人的身影,云洛洛小心地摒息,全神戒备地朝着黑暗望去。
半响之后,那脚步声停在了笼子外面,云洛洛心下生疑的同时,也更加的警惕起来,手做刀状,藏在袖子中,以备攻其不备。
“白姑娘,是我!”笼子外传来声音顿时让云洛洛松了一口气,她松开手从书架后站起身来,带着几分讽笑,压低了声音道:“原来是季公子啊!这么晚了还偷偷摸摸地进我闺房,不知有何贵干?”
闻言,季舒玄唇角扯了扯,似有些无奈,又似有些好笑。
闺房,也亏得她想得到!季舒玄估计世上也只有云洛洛能如此淡定的站在牢笼之中,称呼这里是闺房了!
“这分明就是我武当的藏书阁,如何成了你的闺房?”碰上云洛洛,饶是冰霜一般的季舒玄也忍不住同她杠上两句,顺着她的语气调侃了起来。
然而,云洛洛却并不以为然,她听了这话,淡淡地撇了撇唇角,朝着季舒玄站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轻哼一声道:“这还不是托了你季公子的福?否则,我白洛如何会在笼子中过日子?”金牌宠妻:装傻王爷戏狂妃
显然,云洛洛这话是有几分责怪之意,但季舒玄却并不以为意,只见他轻轻一哂,摇了摇头便将手中的包袱递到了笼中:“给,天凉了,睡在地上容易着凉。”
云洛洛瞧着黑暗中的季舒玄,没好气地伸手拽过了那个包袱,低喃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当真怕我着凉,早就该将我放出去!”
这话虽轻但还是落入了季舒玄的耳中,季舒玄莞尔一笑,却什么都没有说。
云洛洛接过包袱,迅速打开之后发现竟然是一件狐裘大衣。虽然是在黑暗中,但已经逐渐适应的云洛洛还是瞧清了这狐裘的模样——看来是季舒玄的冬衣啊!这么宽大,确实足够自己垫在地上顺便也盖在身上的了!
“季公子当真是体贴入微啊!这入秋都多少时日了,这才来关心小女子是否挨冻啊!”虽说练武之人丹田都积蓄着一股暖流,不畏严寒,但若是能有遮风挡寒之物,谁也不想浪费那份内力。
于是,云洛洛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狐裘披在了肩头。
听着云洛洛这番冷嘲热讽的话,季舒玄心下总有股甜滋滋的味道,好似挨骂也是一种享受一般。
“你若是交代清楚了,我自然不会将你困在此地!”季舒玄不急不忙地回道。
官步
云洛洛一听这话,当即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季公子,该交代的小女子早就交代了,只不过你不相信罢了!我来此不过就像学点武当的功夫,而我的师父,不过是一个江湖上的无名小卒,我的这身功夫也都是到处偷学而来。这些你都不相信,非要我说出一个你相信的话才算数吗?抑或是这只是你囚禁我的一个借口?”
云洛洛的话一字一句地砸在季舒玄的心间,令他心下不免有些动摇。虽然他始终怀疑云洛洛的动机,但却抓不到任何一点把柄,既然她死咬着不承认,自己确实也没有证据证明。
难道真如这白洛所说,他只是为了囚禁她而找一个借口?想着这种荒诞的念头,季舒玄就突然心惊肉跳的,急忙摇了摇头,坚定自己只是为了弄清眼前这女子的来历。
“没有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只是告诉我这些,我如何能相信?你是哪里人?家住哪里?家中有谁?若是能证明你所言不虚,我定然放了你!”季舒玄望着黑暗中的那个影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而云洛洛闻言竟然只是清冷地一笑,不急不徐地说:“若季公子真要刨根问底那我白洛也无话可说了,我自小失父丧母,跟着师父四处流浪,是哪里的人早就忘了,天地就是我家,一人吃饱全家不愁,这样的身份,你要如何证实?倘若季公子怀疑我白洛,那看来我也只能继续留在这笼子中了。”
说罢,云洛洛带着几分愤然,转身又回到了那写书架中,寻了一处坐下靠在书架旁。
已经一个多月了,若说云洛洛心下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什么消息都得不到,除了白吟岚压根没有人能猜到她会上武当。而今,她虽知道白吟岚来了武当县,但想着他不过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即便知道又能如何?不会飞檐走壁,不会拳脚功夫,连一点点将她救出去的可能性都没有!宠经沧海
而自己的爹娘指不定跑到哪个天涯海角逍遥快活去了,哪里还会回头打听打听自家的闺女身在何处?怕是等他们有朝一日想起她云洛洛的存在时,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这么想想,云洛洛不免有些心酸起来。想她云洛洛在江湖叱诧风云,就算是被定义为一个反面教材,那好歹也是跺一跺脚能让江湖抖三抖的角色,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果真啊,反派这个角色不好当!落了井,还要被人下石!
即便是在黑暗中,季舒玄还是感觉到了云洛洛的怒意,心中微微一疼,感觉有些无奈。
这么些时日了,云洛洛对自己似乎一直都戒备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同他们两人现在这样,无论靠得多近,都始终隔着一个笼子。
季舒玄缚手站在笼子外,静静地望着云洛洛,即便是在黑暗中,那抹淡淡的黑影还是透出了几分苍凉和寂寥,让季舒玄瞧得有几分心疼。这样的女子怎样都不会是一般人,他是如此坚定着,也正是因为这份坚定,才让他想要从云洛洛的口中探问出一些东西来。
难道真的是他想错了吗?
季舒玄无解,良久的静寂之后,他悄然地离开了。
去而复返遇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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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来路,季舒玄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藏书阁中。睍莼璩晓
山崖上夜风猎猎,能将人吹得都冻了起来。然而,那躲在暗处的黑影却依旧执着,他坚信季舒玄一定会上来。
果然,良久的等待让他在寂静中听到了一丝动响。那声音细小,但却逃不过练武人的耳朵。
一阵风吹过,吹散了天上遮着弯月的乌云。顿时光华洒照在地面上,虽然朦胧但却还是能清晰地瞧见山崖边上突然出现的一只手。
那暗处的人寻声望去,只见在月光下,一只手紧紧地扒在了山崖边上,他的视线一动不动地望着那里。
果然,下一刻那手稍稍用了几分力气,一个人影顿时跃上了山崖。
瞧着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季舒玄,在黑暗中躲藏的人影更加坚定了这个山崖不同一般,怕是内有玄机!
当季舒玄走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时,那人影才从石头背后走了出来。
月光照在他挺拔的身姿上,淡淡的浮着一层流光,俊挺的五官透着几分阴骘。
他徐徐走到山崖边上,再一次俯身向下望去,可是瞧见的依旧是满眼的黑暗。
于是,他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之后向下靠了靠。但那微薄的光亮依旧抵挡不住黑暗的侵蚀。
眼见似乎找不到任何一点异样,那人只能悻悻地起身往回走。
然而,才走了两步,心中的不甘却催使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执念gl
只见他迅速折回山崖边,从身上解下腰带,牢牢地拴在崖边的树上,一手拽着腰带,一手紧紧攀着山崖翻身下了那山崖。
然而,才刚刚翻身跃下,那人便立即发现了乾坤!原来离山崖不过才半米的地方竟然是个山洞!
那人几乎可以肯定这山洞就是季舒玄刚刚去过的地方!
于是,他二话不说,当即跳了进去。
突然入眼的黑暗让他有些不适应,因此,拿出怀中的火折子点亮来。
仔细看了看这山洞,那人当即就知道这山洞是人为的,而非是天然形成!既然是人为的东西,那这个通向就值得考究了。
那人担心山洞中还有别的人,因此拾起一个石子轻轻地往山洞中扔了过去。
若是有人,竟然警惕出声。
然而,等了半响,除了一片静谧之外,在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这人才放心大胆地走了进去。
路也就只有这么一条。那人很快就瞧见了石板门,轻轻推了推,发现门被打开,那人一个闪身就走了进去。
透过火折子的亮光,那人瞧清了眼前的地方,顿时有些失望。这里不过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乱七八糟地放着一些书柜,上面都落了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可是他不相信季舒玄会在这么一个破旧有什么都没有的小屋中逗留如此久的时辰,于是,他细细地寻找着一些蛛丝马迹。特种教师
果然,没一会就让他发现了一些端倪。那厚厚的灰尘中似乎有几个地方是很干净的,显然是经常被人碰触。
那是一个不大的小凳子,端正地被摆放在房间中,让人瞧着有些奇怪。
那人走了过去,仔细瞧了瞧小凳子,却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抬了抬头,眉峰轻轻一挑,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淡笑,抬脚站在了椅子上。
摸不透对面的情况,那人将火折子熄灭了,站在椅子上,轻轻地推了推头顶的木板。
果然,那木板被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顺着缝隙望去,那边依旧是一片黑暗。
那人稍稍落了几分心之后小心翼翼地从地下室钻了出来。
藏书阁虽暗,但却还有些月光透过窗棂,比那地下室和山洞要亮堂不少。
那人站在藏书阁的底楼,就着月光巡视了一圈,有些诧异这个地方竟然是藏书阁!
顿时,那人心中隐隐一动,想起这些日子他总是在暗中瞧见季舒玄往藏书阁跑,虽然心下对她怀疑,但却没有任何证据,毕竟季舒玄自由进出藏书阁是得到掌门人同意的!
而今,他尽然瞧见季舒玄通过暗道进入藏书阁,定然是因为这藏书阁中另有玄机,他怕引起武当弟子的怀疑,这才暗中从暗道走来。
想到此,来人心下不免多了几分雀跃之情,为了避免被人察觉,他不敢点燃火折子,只是小心地摸索向上,一层一层地仔细查看,企图找到被白吟岚隐藏的秘密。重生之黑白契约'先婚后恋'
直到听不见季舒玄的脚步声,云洛洛这才徐徐掀开了眼帘,入眼一片黑暗,静寂的令人感到忧伤。
她又想起了白吟岚来,为何分隔的日子越长,那些她曾经嗤之以鼻的时光就显得越明媚?即便是在白家,被白吟岚一步一步地诱入他设的圈套中,现在想起来也是如此的有趣,令云洛洛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唇角。
即便有暖身的狐裘,但云洛洛却始终无法安睡,一闭上双眸,脑海中就不断浮现出白吟岚的身影来。
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武当县?是不是已经知道她被困在武当?他孤身一人,又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她不在身边,他可会照料自己?
想着想着,云洛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且不说,白吟岚没有这个本事打听到自己在武当,即便白吟岚真的知道她在武当,怕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做什么呢?
想到此,云洛洛又有些恼起了白吟岚来,早就说过自己讨厌书生,这回可好,嫁了个书生,非但不能救自己,还让她心中多了这么几分担忧。若是有朝一日能出去了,定要找白吟岚索要一张休书!
正想得出神之际,楼梯上竟然又传来脚步声。
云洛洛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季舒玄去而复返了,毕竟这个时候,能自由出入藏书阁的人除了季舒玄她实在想不到第二个。
于是,当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之时,云洛洛忍不住出声相讥:“季公子取而复返不会是还有什么交代吧?”
《娘子且慢行》来源:
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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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闻声,顿时住了脚步,他静静地站在楼道上,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惊动了楼中的女人。睍莼璩晓
但他心下却是一片狂喜——原来季舒玄的秘密就是这个女人!他竟然藏了一个女子在藏书阁内!
那细微的脚步声突然中止了,好似从来没有响起过一般,藏书阁一片静寂,那黑暗如同能将人心吞噬的猛兽似的足以让人畏惧。
一瞬间,云洛洛顿时清醒过来——来人一定不是季舒玄!
她当即全神戒备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望着楼梯口。但那声音却始终没有再响起过。
云洛洛不怀疑自己听错了,只能说明来人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想到此,云洛洛不禁有些懊恼起来,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