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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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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你”她怔住,不可置信地凝视他。

    “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我,你拍屁股走人?想得挺美!”

    季临川眼神复杂,捏着眉心,头疼得像被千斤重的锤子,敲得头盖骨粉碎似的。

    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脚。

    失笑。

    没几个人知道,爆出那公司翡翠造假,是他派人干的。

    不是多年经手翡翠原料,就凭市场上那些跟风的顾客,一时很难察觉其中猫腻。

    他主动出手,故意搭上公司的名声,为的就是借机教训她,让她长点记性,至少该明白他说的话,她得听。

    没料到这死女人偏执到这种程度,不认错,反而一肚子歪理。

    好好的大活人都能给她逼疯。

    她还笑,转脸对他说,“你不是也想离婚吗?现在时机多好,理由充足,责任全在我身上。”

    你不是也想离婚吗?

    这话,怎么讲?

    季临川缓缓地走近她。

    低垂的眼睛在她脸上流转,两片薄唇缓缓靠近她粉润的嘴,像偷香似的,在上面浅吻触碰着。

    她撇过脸去,又被他掰正了回来,讥讽地说道,“是那个段溢峰吧,他还真是没有耐心,已经开始示爱讨好你了?”

    他咂嘴摇头:“你倒也轻浮,他那种工薪阶层,一年到头能捞几个钱,也值得让你这么迫切地跟我离婚?”

20。最狠的人就是他() 
欧阳妤攸虽然一贯反应慢了些,可他突然话锋一转,再次提起段溢峰,说话的口吻,显然不像是之前那样,单单只知道这个名字了。

    对,他见过他,保不准还是故意的。

    她不禁蹙起了眉,直直看向他,“你在试探”

    “还不算傻。”季临川摸摸下巴。

    若不提,真把这个事给忘了。

    “那家伙一听到我想离婚,脸上一副为你打抱不平,心里却得意的模样,你真该瞧瞧有多可笑?”

    “你又想搞什么鬼?”

    季临川冷笑,“这么紧张?心疼啊?”

    她颔首低头,太了解他的为人作风,真要盯上了谁,他能不计成本地往死里整,她不敢露出多余的情绪,只说道:“季临川,别干下作的事”

    “下作窥觊别人老婆,他就不下作?”季临川想起没结婚前那些明里暗里追求她的人,都恨不得拔之而后快,他不禁暗自冷笑了一声,真不知道还有多少像段溢峰这样,盼着他季临川完蛋,等着接手她的人。

    他手心按在她肩头:“不怕让你知道,我就是要狠狠整死他,我会让他摔倒在烂泥里,永远也爬不起来。”

    她淡然如水的那张脸终于有了情绪,打掉他的手,猛地站起来:“季临川,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欧阳妤攸拿起桌上的手机,转身就要走,他火气更甚,修长的手臂顿时便扣住她。

    可这一次,她实在受够了,在他臂弯里不停地挣脱,身体不断向下滑,腿屈膝折叠,一下坐在了地上,“放开我”

    她像个扭来扭去的泥鳅似的,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停挣扎,他随着着她瘫软的身体也跟着向下跪在了地上,撕扯中她踢掉了拖鞋,往他拇指虎口处狠咬了一口,季临川吃痛松手,她趁机站起来就往外跑!

    地板上满是刚才混乱中掉落的铅笔,她光着脚,跑过去时,急匆失神,脚心踩在了圆滚的铅笔上,一个打滑!她身体失去重心,向前扑倒,脑袋磕在沙发边的原木矮桌上!

    砰一声!

    沉重地撞击

    季临川顿时瞳仁紧缩,禁不住叫了声,“妤攸”赶紧冲了过去。

    手机被甩到几米外,她的眉尾只觉得一阵锥心的痛,眼眶不由地流出液体,她像小虾米一样弱弱地弯着腰,捂着右眼,疼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不断地颤抖着身体,一下下喘着气,感觉到他在靠近,她头也不抬,狠狠地从鼻腔里发出两个字音,“走开”

    她给他的是一个冷而坚韧的背影,也因为始终低着头,根本看不见她的脸,但季临川听到走开二字,那冷漠到极致的口气让他很火大,他方才脸色那股柔软的神色转瞬即逝。

    只得锁着眉头,忍不住骂她,“尽找死。”

    欧阳妤攸一声也不吭,手心被浸湿了,原以为是细汗和眼泪,结果等她拿下来一看,竟有鲜红的血液染在其中。

    她暗暗遮掩着,手心一握,纤瘦的身体向桌边爬了两下,抽出桌上的纸巾,冷静地攥在手心里。

    这时,小艾站在半敞开的门外,小声敲了敲门。

    季临川怒气冲天,喊道,“你进来干什么!”

    小艾颤颤地交出手里的电话,说道,“季先生,有人找你。”

    季临川一把夺了过去,走去外面接电话。

    小艾不由地蹲在欧阳妤攸身旁,小声地叫了句,“季太太”

    欧阳妤攸扒拉两下额前的头发,挡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长的伤口。

    小艾搀扶起她,匆忙到了楼下去,“太太,我们去看下医生吧,虽然伤口不大,可万一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欧阳妤攸在镜子里看了看,淡然摇头,“不去医院。”

    她对着小镜子,用纸巾擦拭伤口,小艾慌忙拦着她说,“要先消毒,不能用纸巾的。”

    抱来自备医药箱,打开拿出消炎药水和纱布,用棉签沾了药水涂抹在她的眉间。

    多险,这伤口离眼睛的位置只差了两厘米,小艾剪开纱布和胶带。

    欧阳妤攸低声说道,“不用麻烦,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噢。”小艾手忙脚乱放下东西,翻了翻箱子,找到创可贴,轻手给她贴上。

    季临川从楼上下来,将电话朝桌上一扔,冷着脸说道,“妈下周要回来,怎么劝都没用,你抽个时间回去一趟,把宅院收拾一下。”

    欧阳妤攸垂着眼,缓缓点了点头,季临川望着她额头上创可贴,不知为何,不由地想伸手去摸一摸,可再一想到这是因为段溢峰,他就立刻收紧了拳头。

    还是警告她,“那个珠宝公司的事我来解决,长点记性!永远不要给我找麻烦。”

    “还有那个段溢峰,敢来招你,他落得什么下场都是活该。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下次我连你一块弄死。”

    小艾吓得大气不敢喘,听说是要回季家老宅收拾屋子,等季临川走了,小艾才惶恐地问道,“你婆婆也像季先生这样吗?”

    听出小艾这孩子是在为她忧虑呢。

    欧阳妤攸轻笑着说,“不要担心,在我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残忍。”

    她活到如今,遇到最狠的人,就是他了。

    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这样伤害她。

21。右眼跳() 
林秘书说,“上次您找来腾远那边的项目经理,说到了银海湾这个开发项目,我刚才从几个熟人那里打听到,这个宏越集团好像也在争取银海湾的项目,听说负责人正是段溢峰。”

    季临川想起段溢峰说的那句,腾远早晚会毁在你手里

    他不禁忍不住讽刺,真是大言不惭,将来恐怕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季临川挑挑眉头,招手说道,“把秦子航给我找来,还有廖总,让他们抽空一起来一趟。”

    秦子航接到电话,头昏脑涨地从清酒吧的包间里爬起来。

    他不像季临川,当初二十五六岁就继承了家里的公司,结了婚又从老丈人那里接手了腾远,如今三十多岁已经是商圈里颇有名气的年轻企业家,他秦子航今年都二十九了,家里的生意有他爸和那强势的哥哥在,根本轮不到他插手,他每日跟一些财团公子哥混在一起,别的本事没有,城中各行各家但凡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冒出点幺蛾子的事,他都是消息最灵通的。

    满身的酒气还没有散去,听说季总找,他回家换了身衣服,才开车去梵森,到了门口见廖总也刚到,秦子航像那撒了欢的猴子似的,吊住廖总的脖子,偷偷摸摸跟他说道,“我想起件有趣的事。”

    廖总一向话不多,对子航那副热乎劲早已习以为常,他不应声,秦子航便跟着他走进电梯,继续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季总带来会所的那个美人?”

    “嗯。”廖总从鼻腔里应付了一个字。

    “我前些日子参加魏公子的婚礼,巧了,季总也在,你猜猜他带去的那个女人是谁?”

    廖总抱起双臂,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随后扬起俊朗的脸庞,“听说季总的太太跟这魏公子是表兄妹,季总去参加婚礼,带去的女人自然就是那位从不轻易露面的季太太,这有什么难猜的吗?”

    秦子航卖起关子,“那你知不知道季太太是谁?”

    见廖总半笑着不答话,秦子航急了,脱口说道,“就是那天”

    他还没说完,就被廖总抢话道,“就是那天在会所的那个,还被你一眼瞧上了的美人。”

    秦子航大惊,“你怎么知道!”

    廖总摇摇头,“你这个人,我说你什么好啊,连人家身上几块什么鬼颜料都看见了,怎么就没注意到她手上戴的戒指跟小季总的刚好是一对?”

    “她戴戒指了?”秦子航挠挠脑袋,想不通,他点点食指,“你提到这个,我一直还奇怪呢,这季总好歹是做宝石开发的,你说他的婚戒不弄个二十克拉的鸽子蛋像那么回事吗?可你看看,他手上那个蓝不蓝,紫不紫的玩意,跟我小指甲那么点大,他还跟宝贝似的,连摘下来看一看都不给,你说那么小的东西戴在季太太手上,我怎么能看得见?”

    “二十克拉!你就不怕手指头给他压断了?”廖总禁不住哈哈大笑,拍拍秦子航的肩膀,哭笑不得,又耐心解释道,“这个世上的东西呢,并不是越大个才越值钱的,季总手上那个蓝锥石,能开发到一个三克拉的已经十分罕见了,他们夫妇倒是够豪的,一个手上戴着一个五克拉的,好在大多数人都像你一样不识货,不然真是够招摇的。”

    秦子航一脸的吃惊,宝石什么的,他确实不如廖总知道得多,他们平时也参加一些玉石拍卖,珠宝展览,可秦子航都是跟着季总和廖总看热闹,并不曾留心那些价格不菲的东西。

    等他反应过来,随后又抓起廖总的衣袖低吼道,“你当时就看出来她是季太太,你怎么不拦着我!存心看我出洋相是吧?”

    “就你那浑身荷尔蒙失调,逮谁就上谁的架势,我拦得住你吗?”

    “你”

    两人推赶打闹间已经到季总办公室。

    季临川坐在落地窗前抿着茶,总觉得心神不定,右眼皮跳得厉害。

    倒不是他封建迷信,只是回回右眼跳,都跟家里那死女人脱不了关系,就像上次她毁了衣帽间,他也是突突地眼睛跳半天。

    现在他笃定她又在干什么荒唐事呢。

    奇怪得很,他这种预感,回回都灵验。

    今天欧阳妤攸手头上的事忙完,犹豫很久,还是照他的话,回老宅收拾打扫。

    季家的宅院算起来也建了近三十年了。

    石林宅院,白墙黛瓦,宅院门口上方垂落着大片落叶藤状植物,叶对生,薄纸质,嫩枝细长,上面开着黄褐色短柔毛的小花,唤作使君子。

    走进去,上了曲径小路,里面的楼房皆是木质结构,花格门窗,内外多是实木花雕,屋檐下挂着纸灯笼。

    院内荷花池子无人打理,只剩下自由生长的残荷落叶飘在其中,金凤花开得正茂,一簇簇好似被染了丹霞似的,落了花瓣全都荡漾在水面上。

    小艾颠颠地跟在身后,左右张望:“好漂亮,以前你和季先生就是住在这里啊。”

    欧阳妤攸点点头,神情黯然地走上小桥,再沿着石头小路走到房子门口,门廊边曾经开满了各色的月季花,一到花开时节,整个院子像被泼了颜料,色彩缤纷,绚丽夺目。

    小时候她一天要来好几次,家里阿姨做的饭难吃,她找个借口就来蹭早中晚饭,或是替爸爸来找季叔叔拿东西,经常被季临川拖去他房里玩,疯起来立马就被他带跑节奏。

    时光若是能倒流,她一定会告诉那个小傻子,不要靠近这里。

    更不要接近季临川。

    他是条毒蛇。

    会致命。

    进了屋,一扇扇花格窗户打开,棕色横梁的吊顶客厅,背景墙上有一凹凸圆形,圆内是大大小小的书法字样,两侧木柜上放着一对青花瓷器,水墨画的屏风将客厅分成里外,木格镂空双开门通着阳台,一派古风典雅气息。

    季叔叔当年也是个拔尖的文化人。

    凭心讲,他儒雅有涵养,不像俗气的商人。

    真不知道季临川那套狠辣阴险的手段,是哪学来的。

    欧阳妤攸径直往楼上走,沿着木质的楼梯,消失而去。

    余下小艾一个人,房内蒙上一层灰尘,她卷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

    找到吸尘器,先是把客厅的角角落落清理了一遍,传统的木质家具上摆放的雕像和瓷器,格外小心擦拭完,偏厅的窗户打开。

    风吹进来,空气里有一股浓烈的花香。

    朝外一望,原来房子后面还有一棵粗壮的桂花树。

    突然楼上“噼啪”几声巨响!像是玻璃碎掉的声音。

    小艾回头张望,季太太

    跑上了楼,一间间推拉式木门紧闭着,一间半开的门。

    欧阳妤攸满脸泪痕坐在藤椅上,脚边全是摔碎了的相框,尖锐细小的玻璃渣下,是她和季临川的婚纱照。

    一般是先拍照后婚礼,而他们是婚后度蜜月时,在北欧临时起意拍的,衣服也没有精挑细选,在瑞士山下的小镇,随便找一个当地摄影师,穿着很简单的纱裙,连头发都没有细弄。

    雪山下,马路边,木屋旁,走哪拍哪,随意得不像话。

    反正从领证到结婚,都是一场虚假的阴谋。

    也用不着较真。

    欧阳妤攸踩过满地的狰狞碎渣,告诉小艾:“把这些没用的东西全扔到垃圾桶去。”

22。被揭老底() 
季临川捏捏眉心,下眼睑还在抽动,思来想去,实在不放心,拿起衣服正要走。

    抬眼见廖总他们已经到了,季临川扔下一句:“有事先走,晚上西西里聊。”

    驱车回家,刚到小区入口的上坡路,见小艾从一辆的士下来去了前面的公交站,欧阳妤攸打开车窗挥挥手,她并没打算下车。

    季临川跟着驶进小区的主干道上,踩油门加速横在那辆车的前面,下去敲敲车窗,给司机递了钱,把她弄下来。

    一看她那臭脸色,就猜到这死女人准没干好事。

    “去哪儿了?”

    欧阳妤攸翻了他一眼,沿路往前走,季临川突然按住她的肩,手指伸过来,夹起她身后一缕头发,上面有松柏落下的针叶。

    这个城市覆盖的大多是热带植物,松柏树这样的乔木,一般只有那里才有。

    他紧绷着脸问:“你去墓地了?”

    “不能去吗?”她歪着脸盯他笑,“该死的,不该死的,都在那躺着呢,多热闹。”

    “喜欢热闹?”季临川一把攥紧她的手腕,往车子停靠的地方拽,“我今天就让你热闹个够。”

    西西里的夜里充斥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灯光昏暗,里外满台。

    秦子航正仰头灌酒,身旁坐着的高挑女人突然起身,可不就是季临川来了,没命地直冲往他怀里扑,谁不知道这女人早撂下话,不拿下梵森的季总,她就不出来混了!

    等等,只见他身后还拽着的一个

    秦子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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