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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公司推出来的两款经典游戏玩个够,看看像不像前世任天堂开发的那样精彩。
随后整个下午我都在客房里度过,先是把《特伯乐方块》打通了 关,晚饭是邹杰带回来的西餐,我草草地吃过,又开始对付起《超级玛丽大陆》。
和看大海一样,再好玩的游戏,也有玩腻的时候,到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我已经不想摸GB了。 时我开始后悔,实在不该逞能坐轮船。坐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可坐轮船,香港到东京有1600海里,足足要 坐三天,真是失策啊。
不过,好在船上的娱乐项目够多,除了船上水疗按摩中心、主题餐厅、综合娱乐会所、skywal rs酒廊等各种游乐设施外,还有一个大型游乐场和17个风格各异地酒吧,最大的一个有200多平方米,是一家具有西部牛仔风格地俱乐部。等我全部逛完后,已经又是凌晨时分了,正好可以上床睡觉。
终于到了第三天,上午和邹杰一起,悠闲地到电影院观看了今年好莱坞的全球票房冠亚军影片《回到未来》和《第一滴血2,下午则到赌场寻求刺激。
我对赌博,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一些大众地赌博玩法,香港的赌片看多了,我还是知道一二的,像梭哈,二十一点等等,操作起来感觉不会太难。
赌场的筹码有两种,一种是代表着一万美元的蓝色筹码,另外一种则是代表十万美元的红色筹码。我想了一下,没必要乱花钱,于是随意兑换了十万美元的筹码——十个蓝色的印有特殊标记地牌子,然后就在侍应生的引导下,和邹杰进入了一间贵宾室。
这时房间里面已经坐了五个人。我注意了一下,两个亚洲人,三个白种人,看起来不像是一路地。
“咦?怎么这艘船没有人了吗,居然会让一个小孩子进贵宾房来 玩?”两个亚洲人中的一位开口奚落道,说的是日语。
“玩游戏不分大小,只按运气、能力和钞票的厚薄说话。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不介意换人的。”见到这个日本人这么嚣张,我也没有在 意,随口回了句。
然后,我将筹码甩到了桌子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示意牌官可以发牌了。邹杰自动地站到了我的身后,充当起了翻译的角色。
看见我手里的筹码数额,那个日本人不屑地抬起了头,然后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我淡淡地笑了下,没有反驳,心里却有些恼怒:这家伙太过分了,居然说这点钱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牌官问了下牌桌上的五人,五人都表示可以开牌了。
另一位亚洲人说的也是日语,但一时间我还无法确认,他和那位出言嘲讽我的日本人是不是一路的。三个白种人中的两位,说的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语言,看他们高耸的鼻子,还有那不芶言笑的表情,我推测他们是德国人。剩下的那个白种人,则说的是典型的美式口语。在拿牌的同时,他还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第一张牌是暗牌。
第二张我拿到的是张黑桃9,对我挑衅的那个日本人牌面是梅花3另一个日本人牌面是梅花K。两个德国人一个拿的是梅花A, 一 方块K。 是那个美国人,黑桃A。
“一万美元
我瞟了一眼,桌上的几位中间,美国人有四十多个蓝色筹码,两个德国人年纪大的那位有八十多个蓝色筹码,年纪小的则有三个红色的,十几个蓝色的。向我挑衅的那个日本人面前的筹码最多,二十多个红色的,三十多个蓝色的,算起来足有两三百万美元,难怪如此嚣张了。另一个日本人,只有十多个蓝色的,看来也只是小玩一番。
“跟。”
我毫不犹豫地扔出了筹码,其他的人也都跟了。
牌官继续发牌,我拿到的是张方片9,其他人则是散牌,我9一话,于是扔了一个蓝色的筹码,其他人都跟了。
第三张牌,我得到的是张黑桃J。现在桌上的牌面是美国人一对A 和一张J,挑衅的那个日本人一对3, 了。两个德国人居然都是一对K,真是碰巧了。
第五张牌发下来后,我又是一张J,这样手上的牌面就是两对。美国人依旧只有一对A,日本人翻开第五张牌,牌面是三张3。两个德国人看了看桌面上的牌,摇了摇头,就合上了。
“梭哈!”
日本人看了看我桌面上的筹码,直接就梭哈了。按照规定,梭哈的钱的总数不能超过桌面上玩家最大地钱额。所以这次他只扔出了六个蓝色筹码,想一次性解决我。美国人看了看底牌,笑着跟了。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依旧没有看底牌,直接将面前的筹码推了出 去。
“我三条。”
日本人翻开底牌,是张杂牌,所以牌面依旧是三张3 直盯着我,要知道我由始至终。没有翻看过底牌,所以他的心情很是笃定。
美国人笑了起来,他的底牌是一张A,这样他就是三张A,比日本人大。日本人一下精神就焉了。
我弹了下响指,瞟了两人一眼。然后翻开了底牌,赫然是张9,这样我是三条9带对J, , 。》。
收回筹码,我随意点了一下,现在身前有四十多个蓝色的筹码了。
接下来又玩了几十局,我是有输有赢,等到另一个日本人面前的筹码全部输掉离开房间的时候,我面前已经有一百多个蓝色地筹码了。
这时。邮轮响起了长长的汽笛声,邹杰出去看了一眼。然后回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下。随后,我站了起来。“好了,时间不早了,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东京港了,各位继续吧。我准备下要上岸了。”
“等等。小孩,不如我们再玩最后一把牌吧,我用面前所有的筹 码,赌你所有的筹码,一局定胜负。怎么样?”
向我挑衅的那个日本人输了不少,但面前还有十五六个红色的筹 码。我看了看眼前地筹码。我们相差的其实并不是太多,便点了点头答应了。剩下的两位德国人和美国人也来了兴趣,招过侍应生,又各自兑换了相应金额的筹码,和我们补足了差额。
于是五个人便开始了这最后的一局。这一局的筹码足足有700万 美金,可以说先前的输赢不算什么,这一把赢了,就什么都捞回来了。
牌官发牌,我第一张黑桃3, 4,第三张黑桃5虽然还有一张底牌没开,但同花顺的牌面让所有人的面色都很难 看。
日本人的牌面最差,方块3,7,10 红桃J,有。这人看了看我们手里地牌,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气呼呼地就丢下牌走出了房间。
美国人地牌面也不小,三张9和一张梅花A。至于两个德国人,他们的牌面都不大,只是一个对子。看了看美国人地牌面后,他们盖上牌,笑嘻嘻地坐在那里看我和美国人斗。
美国人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翻开了牌,是张方块A。因为我由始至终没有看过牌,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底牌是什么。
我笑了一下,反正我是十万起家的,输赢无所谓,于是干脆地掀开牌,一张明晃晃的黑桃A,同花顺,我赢了。
几个小时一场赌博,我十万起家,居然一口气赢了700万美元,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赌博了,实在是一夜暴富的不二法门。不过今天我的运气似乎也算是好了极点,本来我是准备拿十万去随便见识一番的,谁想到居然得了笔意外之财。
给了侍应生几个蓝色的筹码,算是他地小费,然后让他将筹码换成钱,送到我房间里。侍应生兴奋得不得了,一般很少有人这么大方的,小费基本上也就几百几千地比较多,当下兴冲冲的拿着筹码去给我换钱去了。
回到套房,我看了一下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行李都装在箱子里。很快那个侍应生就拎着两个箱子走了进来,里面是一叠一叠绿油油的美钞,两大箱一共七百四十一万美金。我看他拎得满头大汗的,便又给了他零头的一万小费,然后就打发他走了。
可是还没等我清静一会儿,那个侍应生又敲门走了进来:“这位小先生,刚才输钱的那位来自日本的先生,现在正在房间里摔东西,叫嚷着要在日本报仇,你可要小心一点啊。据说他是日本三菱家族的人,在东京你可能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见他一副紧张的样子,我不由有点好笑,知道他又是来混小费的,这人还真是贪心不足啊。我前后都给了他四五万的小费了。
不过他的提醒也不错,如果他说的说真的,那这次东京之行可就好玩了,一旦他出手对付我,最起码可以利用他来敲诈岩崎弥俊一番,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啊。
邹杰给了那个侍应生一万美金的小费,就把他赶了出去,然后我们收拾好东西,就向甲板上走去。因为从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东京已经到了。
第152章 霸道人生
了船,我们直接找了辆出租车到了新宿的一家五星级。入住后,我才打电话给南宫紫枫,通知我和邹杰已经到了。
十多分钟后,南宫紫枫就赶到了酒店。“董事长,你怎么会到东京来呢?”南宫紫枫一来就问道,脸上满是暧昧的笑容,“是不是山内晴子自杀的消息,让你心疼了?所以特地来看看?”
我白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是岩崎弥俊叫我来的。对了,山内晴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香港听说她自杀了,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南宫紫枫看见我不是敷衍他,点了点头,满脸认真地说道,“确实是自杀了!她现在还住在京都国立医院。不过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自杀的。这几天日本的报纸都吵翻了,但奇怪的是,山内家族一直保持沉默,山内晴子更是受到了严密的保护,所有的记者都无法越雷池一 步。现在媒体都在翘首以待你这位当事人出现呢。”
我一听,哭笑不得,“这么说来,日本人都认定山内晴子是为情自杀了?而对象就是我?”
南宫紫枫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
我拍了拍额头,“难道这些人没脑子吗?我前后只和山内晴子见过两次面,就算是一见钟情,也没这么夸张吧。”
“媒体可不这么认为。他们认定了你们是神交已久,所以才会在短时间内爆发出那么大地爱情火花。眼见着你就要回英国去了,山内晴子忍受不了内心的思念,为情自杀了。所有的媒体,都坚信你会到日本 来,每天航空港那里,不知道埋伏有多少记者。对了,你们是怎么来 的。有没有看到那些记者?”
“我和邹杰是坐轮船来的。”说完,我和邹杰对望了一眼,不由为日本记者的疯狂而暗暗心惊。不过,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实在是让我难以接受,于是我连忙改变话题道。“你知道三菱集团有什么事吗,居然要我亲自来日本一趟。”
南宫紫枫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我都在联系筹建漫画周刊的事情,其他的我一无所知。我看你还是亲自问他吧。”
随后,南宫紫枫向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现在日本分公司地情况。这段时间,公司其他的业务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不过其中成绩最大的是漫画部。荒木飞吕彦加盟后,开始了独立创作《JO美的《圣斗士星矢》已经画好了两卷,其他各个创作小组负责的漫画,也大都完成了一到两卷。据说质量都很不错。可以说漫画部的正在焕发惊人地创作速度。
此外,除了原有的人才外。由于加入FLY集团的漫画部不仅可以按月领取工资,还可以得到应有的版税。所以对一些不得志的漫画家,一边读书一边进行漫画尝试的年轻人,还有在工作室担任助手的漫画写手冲击比较大。这段时间,先后有小佃健和他的助手和月伸宏,正准备考熊本大学文部的井上雄彦,19岁待业在家的山行县新庄市少 博,现在正在读初中地天才漫画写手渡 悠宇,来自京都的“CL 漫画创作同人组地十二位可爱少女。一边在面包店打工一边给著名画家安达充担当助手的藤泽亨等人,加入到了漫画部。
听到这些耳熟能详地名字。我摇了摇头。这其中,我最感对不起的是CLAMP少女组合,虽然我不知道在原来的历史上,到底是那几位开 创了CLAMP这个笔名的辉煌,但现在原本属于她们的作品已经由FLY三个漫画工作室创作出来了,还有和月伸宏和富坚义博,也出现了这种情 况,看来,得给他们找其他的创意,以后才有可能大红大紫了。
我准备利用在日本的这几天,给这几位新人各自安排一部以后注定会大红的作品,至于他们能不能把握好,就看他们地功力了。
随后,南宫邀请我和邹杰,在新宿区一家日本料理店,要了个小包间,点了一些日本最出名的料理,这就算是南宫给我们办地接风宴了。
日本菜真是难以忍受,我们前后用吃了一个半小时,菜上了20 道,但我们就是毫无饱意,主要原因是每道菜菜量太少了。炸鱼骨头一根,炸茄子两条,炸洋葱两片———这就算是三道菜了。此外,还有什么 花鱼、蔬菜丝、生鱼片、半生的鸡蛋、芥末纳豆、小蘑菇拌萝卜泥等等,都是那么一小碟,看起来五花八门,吃起来却不过瘾。
到最后干脆让招待每样菜各上三碟,这才勉强喂饱了肚皮。
就在我和邹杰嘲弄这些日本人太过小气的时候,突然包间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撞开了,同时,一群满面凶狠,看上去就不像是良民的人闯了进来。他们恶狠狠地瞪着我们,随后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将门堵住了,估计是不想让我们出去。
南宫紫枫一脸诧异。不过他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一见此景,就知道事情不妙。但有邹杰在身边,南宫紫枫心里稍微放心了点——在他看来,这些人虽然看起来凶狠,但哪里经得起真正的大风大浪?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无故打扰我们吃饭?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很没礼貌的一件事吗?”南宫紫枫冷着脸,用日语大声骂着。看他横眉冷对的样子,还真有点处惊不乱的大将风范。
“别废话,我们是山口组的!你们中间有人得罪了我们的朋友,所以今天必须要给你们一个教训!”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随后这些人就开始骚动起来。邹杰眼见情况不妙,立即将我和南宫紫枫拉到了他的身后,然后跨步上前,整个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矗立在了我们的前面。
“上!岩崎先生说了,废掉他们手脚!”有人在后面再次叫了一 声,几个人迅速地向我们冲了过来。
邹杰皱了下眉头。
他向前走了一步,一手抓住一个山口组成员的手,身子猛地发力,就势将那人举了起来,双手抓着他轮了个圈子,堪堪挡住了第一波攻 击。
我呵呵地笑着坐在后面,看着邹杰发威。因为地形的原因,山口组的人手优势不明显,每次都只能由四五个人直面邹杰。
尤其糟糕的是,他们不能绕过邹杰攻击我和南宫紫枫,因此一个个急得在房门的位置大喊大叫,却又拿我们毫无办法。
这时,我却主动挑起了战
邹杰,直接将他们赶出去。不要担心我们。”自从f|教训过谷山内藤后,我已经很久没有施展手脚的机会了。现在只觉得手脚都一阵发痒,迫不及待地想要参战施展一番。
邹杰听到我的话后,顿了下,然后立即改变了战术,将他手里的那个山口组的人甩得浑圆,招式也从不动如山的防守,转变为动如雷霆的冲击,大跨步地将所有对手向门外逼。
我笑着大声拍掌,南宫紫枫给我倒了杯茶,额头上渗出了滴滴汗 珠,看来他是为邹杰的勇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