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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了,和你比起来,他还差点火候呢!”孔亦然说,“你觉得这个人选如何?”
“挺好的,就他了,若是事情顺利完成,副总经理的位置,我交给他了。”
“刚进来就副总?会不会底下的人有意见?”孔亦然觉得不太妥当。
“他完成了再说,这个任务可不好办。”阮清风说,“文义莱那个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接过孔亦繁签好的合同,阮清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明天可以来上班了。”
接手了文义莱的展览馆,阮清风让人把里面的布置全部换了一遍,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名字也改掉了,从“金溪美术展览馆”变成了“微杨美术馆”。
“这名字”赵司航若有所思地说,“你是把杨小茧名字放进去了吗?”
“那还用说吗?”阮清风笑笑,“除了她,还有谁?微笑的杨小茧,很简单的寓意了。”
“反正在别人看来,名字赏心悦目就好了,比原来的强就行。”孔亦繁说。他很好奇阮清风一直挂在嘴边的杨小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能让阮清风在想起她时,脸上能出现如此幸福的表情,听说她因为他而离开了,至今未归。
“亦繁,你和严大师沟通的如何了?”阮清风问。严大师是一位当代奇才,称得上大师,自然有两把刷子,只不过他不太愿意出现在公众面前。
“不愿意。”孔亦繁说,“他若是肯过来露个面,肯定能引起轰动的。据说文义莱当初开馆也想请他,但是失败了。”
“不行吗?”阮清风已经开了高价,不过当初文义莱出价想必也不低,钱对于那样的大师来说,或许真的不算什么。
“既然如此,我自己去找他好了。”阮清风说,这次一定要成功能让所有人都注意到这家美术展览馆的存在,既是为了削减文义莱的锐气,也是为了引起杨小茧的注意,相信她知道自己开了一家美术展览馆,以她的名字命名,应该愿意回来吧?
“我能让见见大师吗?”阮清风站在了严大师家的门口。
“不好意思,大师谢绝任何访客入内。”严大师家里的保镖说道。
阮清风站了一天,也没有见严大师出来看过一眼。
“怎么样了?”赵司航问,“那老头还是不肯出来吗?”
阮清风摇了摇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非要是他吗?”孔亦繁问,“其他人也行吧?大师又不止他一个。”
“不行,其他人都没他那么难请,”阮清风说,“越是难请,才会越有话题度,我才更容易达到我的目的。”
阮清风去了整整一个月,也没见到严大师家里出来过任何人。
“那个大师脚不好吗?都不出门的?”赵司航有点恼火,“他家不就两个保镖而已,我一个人去对付就够了,清风我打完你赶紧上!”
“你一个公子哥,整天喊打喊杀的,掉掉价的?难怪快30了,还是处。”孔亦繁笑着说。
“搞得你不是一样!”赵司航想动手的对象换成了孔亦繁。
“我才24岁,能和你一样吗?”孔亦繁继续嘲笑道,“况且我还没有恋爱过,哪像你,恋爱三年,还被人戴了绿帽子,自己却一次都没上过”
“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打你的”赵司航青筋暴起,拳头紧紧地捏住,柏溪的事情在他心里永远是个痛。当初他觉得柏溪实在是太美好了,舍不得碰她,没想到她居然觉得自己没男子气概,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轨。本来以为碰到杨小茧能抚平他的伤痛,没想到被阮清风截胡了,好不容易两人分手了,结果被告知是自己的亲妹妹!
赵司航这两年也碰到几个想和他在一起的女生,可惜都没了当初那些心跳的感觉了。
“好了,我们都没资格嘲笑他,谁还不是单身狗来着。”阮清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杨小茧的下落却一点都没有。阮清风只想趁这个机会,能让杨小茧回心转意。
“我走了,你们慢聊!”阮清风深呼吸了一口气,离开了嘈杂的办公室。
“那个年轻人还在外面吗?”严大师问着身边的助手。
“是,今天又来了。”助手说,“这么有毅力的人也是很少见啊!”
严大师手上的毛笔停了下来,说:“你也觉得?”
“大师,你不会”助手不敢往下说。
“让他进来吧,就谈五分钟。”严大师说。
“好,那我去叫人。”助手说。
到了门口,助手看到正在吸烟的阮清风,说:“进去吧,大师说了,可以交流五分钟。”
五分钟?能说什么?阮清风皱紧了眉头,但是也好过一点机会都不给。
“大师不喜欢烟味,你在外面站会儿再进来。”助手离开了。
阮清风回到车里,用柠檬水喷了一下全身,这样除味快一点,林戚戚教的法子。
那他去林戚戚家里,被喷了一身的柠檬水,林戚戚捂住鼻子,很嫌弃地说:“阮清风,你以前从来不抽烟的,现在怎么就开始抽烟了?”
第38章 三十八、厉害不敢当,只是各有所长而已()
“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开始抽的。”阮清风这些年都是一个人,难免会有寂寞难耐的时候,他玩游戏又很厉害,找不到那种排遣寂寞的感觉,于是当起了烟民。
“万一小茧回来了,嫌弃你抽烟怎么办?”林戚戚问。
“那我只能戒了。”谁说都没用,只有杨小茧可以,阮清风对自己的心说道。
助手见阮清风从车里出来,凑近闻了闻气味:“可以了,进来吧!”
五分钟以后,严大师房间里传来了笑声,助手在外讶异了很久,不是说好五分钟的吗?怎么那么久了,大师还没有赶人?
“没想到你居然是阮天的孙子,我和他真的是很久很久都没联系了,没想到他已经不在了啊!”严大师当初和阮清风的爷爷阮天是很要好的玩伴。严大师当初家里条件不好,想学画画,阮天把自己打工的钱偷偷拿出来资助他学习。严大师后来去拜师学艺,也是阮天拿出钱来,给他买的车票。
“你为什么不主动报家门,这样就不用等那么久了?”严大师不解。
“我知道如果我说我爷爷的名字,想必第一天就能进来了,但是我希望是大师自愿让我进来的,而不是觉得我是个托关系才能达到目的的人。”
“哈哈哈哈哈”严大师大笑了起来,“好,年轻人,有想法,你的事情我答应了。”
“真的吗?谢谢大师!”阮清风鞠了一躬。阮清风脑子里回忆起小时候爷爷书房里那些画作,爷爷当宝贝收着,谁都摸不得碰不得的。
“爷爷,不能让我看看吗?”阮清风央求着。
“你这小孩太皮了,不许碰我东西。”阮天说,“这是我朋友画的,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成功了,但是他的东西我都得好好收着,万一哪天有需要,你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阮清风在装修“微杨艺术馆”时,把严大师的其中一副画作放在了艺术馆的正中心。
果不其然,严大师出现的时候,外面围满了记者。艺术馆外水泄不通,严大师的追随者拍得满满当当。
“啊,这幅画”严大师笑了笑,“我记得那天我和你爷爷一起去郊外踏青,路上正好碰到有个姑娘卖自家做的山楂糕,你爷爷买了两块,我和他一人一块。那个姑娘后来就成了你奶奶。”
“是吗?”阮清风吃了一惊,难怪那么眼熟,小的时候,奶奶就经常做山楂糕给他吃。
“我记得当时你爷爷为了追你奶奶,天天跑到那里去买山楂糕,吃的我都快吐了。”严大师话音未落,全场都笑出了声,“那天,你爷爷没在老地方看到你奶奶,垂头丧气地回来,一到门口,发现你奶奶站在你家门口呢!你奶奶问你爷爷,我们一起去卖山楂糕好不好?你爷爷立刻就同意了。这幅画就是当时我看到你爷爷捧着花,像你奶奶求婚的画面,后面那个小车,就是你奶奶卖山楂糕的小车子。”
在场的人听到严大师娓娓道来的故事,居然忍不住哭了。记者立刻拍下了这个场景,登上了头版头条。
“阮总,果不其然啊,你这招也太管用了,现在门票一票难求啊!”王伟脸上出现了兴奋的表情。
“金溪那边怎么说,文义莱脸上表情不太好看吧?”阮清风从发现画作那刻开始,已经料想到这个结果了。
“那还用说,气得把手上的紫金茶壶都摔醉了,现在正找专家修复呢!”王伟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做的很好。这样,所有美术馆的工作人员每个人发一个五百块的红包,奖励他们认真工作。”阮清风说。
“是,阮总。”王伟说,“对了,有记者想要采访您,不知”
“哪家?”
“文华日报。”
“让他进来吧!”阮清风对着玻璃窗,整了整衣衫。
过了一会儿,一个记者和一个摄影师走了进来。
“你好,我是文华日报的记者,请问您是阮清风阮总吗?”
“正是。”阮清风指了指沙发的位置,“请坐吧!秘书,拿些饮料点心进来。”
“是。”秘书应道。
“请问您和严大师是什么关系,他老人家很久都没有出来走动了,为何遇见您就同意了,请问是给了一大笔钱吗?”记者开口就在给阮清风下套。
“当然不是了,如果是钱的原因,我想严大师并不会在乎。你想你应该知道,当初这家美术馆是在金溪商行旗下的,但是人家花大价钱请严大师,也并没有请动不是吗?”
“这么说来,严大师是冲着阮总和他的交情,才出来的?”
“并不是,严大师答应我的请求之前,并不知道我是谁,也根本不知道我爷爷就是他的老友。”
“那是为何?”
“我为了请严大师,在他门口等了一个月,严大师看我心诚,才同意的。”
“是吗?”记者看问不出什么名堂,于是转换了方向,“既然您说美术馆是从金溪商行那里接手的,据我所知,美术馆在金溪商行手里一直是处于亏损的状态,而到您手上就成了香饽饽,是不是意味着您比文总要厉害?”
阮清风笑了笑:“厉害不敢当,只是各有所长而已。”
记者不免有些尴尬,本想从阮清风嘴里获取一点料,但是这样回答,他根本写不出什么可以提升点击率的东西。
“你要是想写点什么不一样的,我可以提供给你。”阮清风自然意识到记者内心的想法,冲他微笑了一下。
很快,文章就发表在了文华日报的头版上面。上面除了一部分有关严大师和金溪商行的事情,大篇幅的描写了阮清风给美术馆取名“微杨”的含义,以及他的私生活。
从美术馆开张那天,很多人就对阮清风本人产生了兴趣,不少女孩评价他“温柔又多金,少有的好男人”、“年纪那么轻,就事业有成”、“对员工特别好的一个老板,做错事也从来不责罚”等等。
当很多人知道阮清风还是未婚时,更是引起无数少女的注意。
“老板,买份报纸。”
老板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张大了嘴:“你就是这个人吧?”
杨小茧看了一眼报纸上面,居然有个寻人启事,上面的照片是她怀孕时候,阮清风带她出去玩时候照的,那个时候,曾是她最幸福的时光。
第39章 三十九、感受到了威胁()
杨小茧拿起报纸,把钱往边上一放,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就看了起来。
“妈妈,我饿了!”一个小女孩拉着杨小茧的衣服,满脸的委屈。
“到叔叔这里来。”一个男人说,“你干嘛呢,至于饿着孩子吗?”
“我有事做,你替我看会儿。”杨小茧说。
“好吧,想吃什么?”那个男人抱起小女孩,走向刚才那个卖报纸的小卖部。
“我想吃年糕。”小女孩说。
“不可以,”杨小茧放下报纸,“上次拉肚子你忘了啊!”
“妈妈坏坏!”小女孩嘟起了嘴。
“年糕而已,不要紧的。”男人拿钱出来,刚准备要买,被杨小茧一把拍开,“不许那么宠她,万一又拉肚子,你负责送她去医院啊!”
“这”男人有些头疼,“那好吧,甜甜,我们不吃年糕,叔叔带你去吃更好的东西,好不好?”
“好?”甜甜从小就是个吃货,这下听到有好吃的,瞬间流下了口水。
杨小茧实在是太无奈了。甜甜和其他小孩特别不一样,别的孩子怎么都不肯断奶,她却说断就断了。本来搅碎食物喂辅食的,偏偏不要吃,非要吃饭。才1岁半的时候,牙长得就和2岁大的孩子一样了,现在2岁半了,牙都快长得和4岁孩子一样了。杨小茧本来特别担心孩子是不是早熟了,发育过快,但是医生检查以后,说是一切正常。可能孩子就是喜欢吃东西,所以硬件设备提早准备了起来。
果不其然,甜甜淘气的要死,可是说起吃的,一下子就安静地和暴风雨过后的海平面一般。还好,吃得多,却不怎么胖,和杨小茧恢复身体以后一样。本来杨小茧很担心甜甜会和自己一样有肾病,但是检查下来,也是一切正常。杨小茧之前不明白,自己并不是杨菁发的亲生女儿,怎么就患了和他一样的病。
这事说来也奇怪,秦雨笙自己都解释不清楚。后来回想起来,杨菁发的肾病是被人用刀子桶伤的,只是秦雨笙骗杨小茧,父亲是得病的,说到后来,秦雨笙自己都信了。
而杨小茧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和遗传一点关系都没有。杨小茧也挺庆幸,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太健康了。
“这小馋鬼!”杨小茧很无奈,不过也好,这样的女儿倒也是省事,不然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多少有些吃力。杨小茧感激地看着文星河,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她知道文星河对自己有意思,但是心里一想到曾经痛苦的过往,就不敢敞开自己的心扉。现在阮清风已经满世界宣告他对自己的所有权,杨小茧莫名有些害怕了,她不敢和阮清风再产生任何联系了,尽管采访稿的字里行间里充斥着阮清风对杨小茧的想念和爱意。
“这件事,早晚都得处理的,不是吗?”文星河说。
“不处理不行吗?”杨小茧叹了一口气,“要不然我答应你的求婚算了,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可以啊,我不介意。”从见到杨小茧第一眼起,文星河就爱上了她,但是介于她已经有了孩子的份上,他不敢出手,直到他知道杨小茧是一个人在带着孩子,才勇于表达了自己的感情。
“你不介意我有孩子吗?”杨小茧这样问过文星河。
“介意,”文星河说,“那么可爱,是我的多好!”
杨小茧笑了:“那我给你个考察期吧,过了,我和她都是你的。”
“真的?”文星河眼里闪出了光芒。
所以,后来杨小茧走走停停的时光,都有文星河的陪伴。他帮助了自己太多,杨小茧对他有感激之情,同时也有愧疚之意,他真的很好,但是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太晚了。所有的感情都被另一个曾经许诺要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抽空了,现在的她,谁也不敢爱了。
“在那里吗?”阮清风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立刻开车往天亚开去,那里离厦海只有30分钟的路程。他接到一个陌生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