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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还在调侃我颇有艳福——艳福个鬼啊!‵′)┴┴
送谁谁要?!这根本已经晋升成恐怖片的等级了好么!!
你们能体会夜半起床如厕的时候,月黑风高森森夜,半梦半醒迷茫间,猛然睁眼,却瞧见在一片漆黑的围墙上,兀然多出一双发光的眼睛,仔细一瞧是个呵、呵、呵地盯着你在诡笑个不停的不明生物——那情境是有多靠杯的恐怖吗!
更别论那不明生物其后还一举跳进院来,假装腼腆地送了我一束香花草没错此女会武,一双在黑夜中特显晶亮的眼,紧盯着我的裤带不放,催问我怎地还不快进茅厕,她好贤淑地给我递纸啊!
她:owo
我当下:Σ……;|||
马逼的老子没直接报官府抓变态都算是好修养了!
可此女还可以更过分!
隔日她家老爹竟然就带了一堆嫁妆小弟上门来逼婚啊啊啊!
那无所不用其极的阵仗,是不把滞销货推销出去绝不罢休的架势啊啊啊啊!
若不是在下当初机警将开封府搬出来作靠山,可能当日便要被她老爹的手下抓进洞房里完婚了!
她爹到底是哪条道上的恶霸!
这是要抓人回山里当压寨官人的节奏吗喂!!
呜呜,在下身上的磁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吸引到的尽是这些散佚在地图各处怪奇版的隐藏角色++…》…
(一四一八)
我猛地想起上月末代展昭收了一册忠伯新送来的相亲文书,里头每位经忠伯精挑细选待字闺中的小娘子,不用想也肯定各个皆生的水灵逸秀吧?重点是性格至少都是在标准线以上的正常货!
为何相较之下,在下却老是和各种散逸在各地的奇葩货遇上?
请问集满十个是可以免费兑换奖品吗蛤?!‵′)┴┴
心理严重不平衡啊!
展昭听完我悲情的陈述后,望着门外一身劲帅打扮不停探头探脑的女子发了一会愣,随后压了压我的头,什么都没说便往里头走了。
(一四一九)
哇咧展昭这次该不会完全不想再介入我身上的歪桃花了吧?!
上次遇卖花女的事害你受牵连真不是在下的错呀!
老遇上这种事的在下也是很苦逼的好么!
兄弟,拜托请莫放弃我,帮忙出点主意好吗t︿t
(一四二〇)
“所以说,东西可以乱吃,朋友可以乱交,可人绝对不能乱救!”
“我说我这是不是被剩女给仙人跳了”
两日后的休沐日,当我从城东的榆林巷被追赶出了若干条街,一路逃窜至城西的南门大街上时,内心忍不住蹦出这段交织了汗血混泪水的内心独白。
彼时大龄女青年还在后头紧追着不放:虞郎、莫跑啊!奴家对你是真心的,你等等奴家啊——老娘、诶不对,奴家都上庙问过了,说咱们俩是七世姻缘,生生世世都注定要成为夫妻呀!你就娶了老娘、诶不对,你就娶了奴家吧!
我:ˉˉ;|||
在下怎么老遇上这种沈浸在自己三千小世界里头的女人?
冤孽啊!
有病快回龙发堂治去吧,没治好就不要放出来祸害人了啊!
后面继续号:虞郎!你莫逃避啊,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呀!姻缘天注定,再这么逃也是没有用的啊!不如快快从了老娘、诶不对,烦!讲太习惯了老讲错!咳嗯虞郎啊!你不如快快从了奴家吧!放心,奴家这么中意你,定会对你好的,绝不打你骂你——你有何条件不妨说出来,凡事都好商量啊!
可以商量别再缠着我了吗?
我捂耳继续跑——老娘你够了!别在大街上发表这种类似包养的宣言——会害在下被乡里贴上小白脸的标签的!在下雄壮威武的形象啊啊啊!
无奈后面的人愈说愈不知节制:郎君!你就快从了奴家吧,嗯?奴家家里有钱有人,跟着我总不会叫你吃亏的,何况你既然都让奴家给瞧上了——难不成还以为自己今生能娶别的老婆吗!!你注定只能做奴家一人的良人了!老娘绝不会留给你挣脱的机会的!你快歇了这条心思罢!!
我:
哪个人去提醒一下后面那位女壮士,说她已经开始面露凶光,本性已经不小心完全曝露出来了——如今言语上已完全变成明晃晃的恐吓了!
我改举袖捂脸,他娘的这真心太丢脸了,拜托千万别给认识的人瞧见拜托别再嚎了啊大姊大,小的以后还想上街见人的啊!
眼见大龄女青年依旧中气十足完全没有掉队的迹象,我只好再度搬出深藏的火灾现场潜力,脚上发力,以极限运动的速度拐进三丈外的浚仪桥街里,一过转角便发现展昭和王朝马汉迎面立在一家质库铺即当铺的前面,身着便服,正在互相交谈。
我彷若看到了天降救星,他们所立的那块土地简直闪闪发光,一剑步就往他们三人的身后窜,整个人缩进他们的身影里,急急忙忙说道:嘘!什么都莫说!什么都莫问!快快转将回去,借我躲一下!
王朝丈二金刚莫名其妙:小春,你这是在做甚?
我急得跳脚:这等等再说,你先转回去挡好啊!
街角一阵骚动,只听马汉方转头咦了一声,便见到一道剽悍的粉影从不远处由小渐大地带着一片烟尘滚滚而来,嘴上还不停在喊:虞郎,你等等奴家!虞郎!虞奇怪,人上哪儿去了?
我悄悄缩进展昭身后,见他侧头斜瞟了我一眼,却未多说话,只是兀自侧了侧身,将我挡得更严实了一些。
女青年四下张望没见到人,捏着粉拳跺了跺脚,随后围着嘴边大喊道:虞郎,我明白你是在欲迎还拒,心底总是喜欢我的——没关系!我俩指上系着姻缘呢,老娘定能寻到你的你给老娘等着!天涯海角都莫想能给我逃掉!!
最末说完这两句疑似讨债集团的台词以后,挑定了一个方向,然后又是一阵风风火火地奔走了。
王朝:
马汉:
展昭:
我欲哭无泪。〒〒
拜托你别再来了,大姐我求您真求跪求
(一四二一)
王朝双眼发直,半晌后才干巴巴地开口:那位娘子便是小春你先前提过的跟踪狂么?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在夸大开玩笑,没想到
我的脸顿时就臭了: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先前那般字字啼血地跟你们诉苦原来你们一直拿它作茶余饭后的笑点来看待么?!
马汉摇了摇头,金口开出三字感言:太剽悍。
展昭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莫名问了一句:她每日皆是这般追你的?
我是真想哭:最近脚力都愈练愈快了啊!
王朝目带同情:所以她爹到你家中逼婚这件事也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你们莫不是以为这也是我在开玩笑吗?!
我觉得自己的眼眶湿了。被憋屈湿的。
他们昨日又找上门来一次啊!带着一堆小弟,道要和我表示诚意,所以不见我答应便不离开就当时那个阵仗,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单身地踏出门去见到隔天的太阳啊
展昭眉间微蹙:后来呢?
见他一副慎重的模样,我忽然一股感动涌上心头,真要掉出了两滴牛泪。
——终于有人肯正经看待这件事了有没有?
压下恨不得冲上前去拥抱真正好朋友的冲动,我吸了吸鼻子回他:后来僵持了快两时辰,眼见天都要黑了,好在遇上青大哥碰巧过来找我,才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本以为他们该会收敛一点,回去让自家女儿知难而退,没想到那位娘子愈挫愈勇,不知啥时又跑来我家外头埋伏,今日才踏出大门便被她给缠上,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当真是满心的惊吓后怕。
王朝咳了一声,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能怎么安慰我,最后持续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我看那娘子长得也算标致,重点是对你颇痴情小春你年纪也不小了,要不要便,认真考虑看看?
我瞪他——不会安慰人就给我闭嘴!
我又悲又忿:你想要给你去!
王朝尴尬:人家中意的又不是我。
马汉摇头:中意大哥也不行,大哥有人了。
展昭:
我:
展昭:——!
我:
(一四二二)
什——什么?!
马汉刚刚默默地就爆出了什么惊天大料?!
王朝——王朝这家伙什么时候偷偷交上了个女朋友的?!
第125章 一一八章 狗血这种事一生断不了()
(一四二三)
突如其来的八卦顿时就惊散了我当时悲怆的情绪,满脑子只剩下眼前王朝一副挽袖娇羞的景象,真是雷得我无以复加。
只见王朝不好意思地解释:二弟,你莫要胡说,我和林大娘子是少时旧识,还不到那种关系。
马汉不以为然:可俺上回见你俩眉眼传情了。
王朝羞涩:那是一般的临别相送罢了,哪是什么眉眼传情呢?
马汉口没遮拦:可俺上回见你俩双手交握了。
王朝脸色微红:那是林大娘子掉了东西,我在帮忙找呢,然后手不小心碰上而已。
马汉继续爆料:可俺上回见你俩耳鬓磨斯了。
王朝赧然:那是瓦子里太吵了,听不见声,才会靠着耳边说话的。
马汉的料愈爆愈劲爆:可俺上回见你俩抱在一起了。
王朝面若红桃:那是她不小心绊倒,我扶她一把而已,没什么的。
马汉:可俺上回
王朝:那是我
马汉:可俺上回
王朝:那是她
马汉:可俺上回
王朝:那是我们
一边旁听的我和展昭:
真从没见到过这马汉一口气连着说出这么多话的
由此可见他到底暗中观察了他兄弟多久,又到底憋积了多少的好奇,才会这般一次爆发出来发问!简直跟私家侦探一样对他兄弟的行踪如数家珍,这说没悄悄做过跟踪狂谁相信啊!
还有这个王朝,惦惦吃三碗公,原来不仅悄悄地有了对象,还已经跟人家约会过这么多次了
突然觉得他们这两位背后都有闪光的搭档,好像有点碍眼哪?
(一四二四)
我们那日就在这种类似春神劈烂我家同僚大门的震惊情绪中走回了开封府。连展昭的思绪都被这凌空劈来的消息震飞了一会,听着王朝委婉地述说着自己青涩的爱情前奏故事,一时也没机会再开口问我大龄女青年的轶事了。
王朝口中的林大娘子是他以前行走江湖时救过的一位小娘子,小王朝一岁,是位小户人家的女儿,父亲曾是名举人,平日在乡里教书维生,父女俩生活还算过得去。
前些日子,他们搬到附近县城里长住,在一次出差中就恰好与王朝遇上,王朝协助他们适应新居生活,双方因此多有来往,久而久之,交情也便逐渐熟络了起来。
据说林大娘相貌清秀,自小在父亲课堂上旁听,也算是名知书达礼、略通文墨、而有些见地的女子,倒与不时有些文雅嗜好的王朝颇为相配。
在下于此更要再感叹一次这世间的不公
人人的桃花姣灿而美好为啥相较之下,我却总是这种触发怪奇人士的命格?!‵′)┴┴
(一四二五)
当我含着一把心酸泪,坐在相国寺东门大街的丁家素茶坊里,背景是茶坊大厅上,据说是开国皇帝御赐下的三国名家曹不兴的绘画,面前茶香缭绕、素点为伴,正在向对坐的王勤抱怨着自己这半个月来与大龄女青年各种斗智斗勇的追赶跑蹦活动,言至激动处,不免比手画脚大动作配合——
王勤咬着一块招牌绿豆香糕边听边笑得东倒西歪,最后坐直身子做出了一句你该改运了的结论,还煞有其事地介绍给我一系列的能人异士。
我看着手中一张奇人轶事的名单抽了抽眼角。
王勤这家伙身上是有个多拉耶梦的次元百宝袋么?
这种名单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才会随手塞在身上携带的?
还有这一长串明显看起来就有研究过的人名串究竟是从何处搜集过来的?!我说他原来对这些方术占卜之事如此有研究与兴趣吗?!
注意到手中记载详细的手稿上,有一人名被人特意用红笔圈了起来,旁侧附注写道有穿古越今之能,能占上下千年之史,我眼皮忍不住就跳了几跳,忍不住便问他:此人是何人物?有穿古越今之能是何意思?
王勤疑似因一次吃太大口噎住了,一阵激烈咳嗽,拿起桌上的茶猛灌,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后便骂咧道:你大爷的咧,差点被块绿豆糕噎死。
说完忿然怒视于我,没修养地迁怒:我跟你是有仇啊?突然说话是想谋杀人么!
谁叫你边吃这种东西还要边笑得这么夸张,分明是自己活该,与我何干?
王勤一张吃瘪的脸,悻悻然坐回去了。
我没忘记方才的问题:回答我刚刚说的话呀!
王勤有些蔫蔫的,没什么兴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听说这位道长是道家界一位得道隐士,掐指一算便能算出上下一千年之大事,还会一些奇奇怪怪的法术。穿古越今便是人们提过的一种吧。
他嘟囔着补了一句,也不知到底是真还是假。
意思说他可以回到过去,也可以穿梭到若干年之后的世界?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
却见王勤耸耸肩,仍旧是兴致缺缺的模样:字面上而言,大抵便是如此吧。
什么大抵如此,怎么这么不精确呢!你既然都打听来了,难不成没找到人确认过么?怎地这般不敬业!我没忍住一阵激动。
王勤拍桌一怒,愤慨了:你没听我说是听说吗?!这样一个传说中的大人物是能随便让人找到的吗?!这么容易就能找到他确认的话他还能被叫做得道隐士吗?!话说你干嘛对他这么有兴趣?!
所以说你也没找到过他?
王勤忿忿:废话!
他这么说也是有理。
我平静了下来,便想这种传闻本就虚虚假假,不见得真,何况王勤家世代行商,人脉甚广,连他也找不到人,更难抱什么期待,终究也只能是听听便过的事,便准备一竿子打翻一条船。
看来你这名单上记载的个人专长也不太可靠,我按着单子去找人改运真不会愈改愈糟么?
你怕就不要去,好心被当驴肝肺,还给我!他伸手想将名单抽回,不过都被我灵巧地闪开了。
我拿挑衅的眼神看他没法子,最近被大龄女青年祸害得压力有点庞大,总是需要一点宣泄的管道。
王勤对我恨得牙痒痒,瞪了我片刻后,却突然肩膀一松,亮出一个闪亮无比的微笑,口中悠悠地道:喔,对了,我觉得若有人改了几次运都没有效果,那部分原因应该也跟去改运的人有关联吧。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性相吸异性相斥,那怪人吸引怪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种吸引力要靠改运来转变也太难为人了,你说是也不是也?
我:
什么
怪人吸引怪人?
(一四二六)
吼啊!!!┴─┴(‵′
你去死吧!!!
(一四二七)
恼羞成怒的我往他屁股送了一脚,他没站稳飞扑出帘外,起飞前还不忘拉上我作垫背,最后两个人一起摔扑在外边的走廊上。
唔
娘呀
我们俩倒在地上,尤其是被压扁在地上的我,被他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推了几下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