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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奴家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子!竟让那么多人为奴家神魂颠倒!爷您们俩看起来竟是友人?可千万莫要为了奴家反目成仇啊!这位大爷既然中意奴家,那奴家也可以变通的!爷您今年贵庚啊看来跟奴家就是八字相合的样子您娶妻了没如果还没奴家很愿意嫁给你的如果娶了也没关系奴家愿意委身作妾奴家是什么都可以忍的只要你爱我疼我容我照顾我怜惜我体谅我不要打我骂我嫌弃我冷落我护我疼我宠我
展昭的脸色逐渐青了。
我默默扭头,捂脸不忍卒睹。
(一〇〇五)
展昭这家伙,估计他下次宁愿看他兄弟被人当街扑倒也不愿意再出手相助了吧。
(一〇〇六)
就在我以为这事已祸水东引到别人身上的时候,突然峰回路转,卖花女手霎时一松,转眼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竟道:抱歉,这位爷,奴家奴家果然还是不行!
言罢倏然转身回向我,猛然抓手相看泪眼,却是千言万语:爷这位爷!奴家果然还是非你不可!爷都不知晓自当日京兆府一撞,爷你小巧可爱的身影便长留在了奴家的心中,奴家对你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再没遇到过带给奴家此种震撼的男子爷奴家这辈子是你的人了只能对不起你朋友了你带我走吧让我们共结同心一起夫唱妇随做一对羡煞世人的神仙眷侣
(一〇〇七)
彼时如果情景错置换个男主角的话,在下绝对会对这名竟然弃展他就的奇女子竖起一根赞赏的大拇指,大叹一声:这就是真爱啊!
可如今男主角变成本人
别拦我,我只想上一趟咆啸山庄!
(一〇〇八)
第七一章 熊孩才有夜半遛风的习惯()
(一〇〇九)
在我慢动作瞧见卖花女飞扑上来,快将接触上身给人来个爱的抱抱而心慌不已的关键时刻,卖白玉糕的店家听闻门口骚动出门查探,然后在一阵惊呼中拽住了卖花女,一边大呼侄女啊你可别再做傻事啊,一边死拖活拉地把此女强悍地拽进了店门里。
我瞠目结舌。
原来这俩人是亲戚来者。
原来这金刚奶的力气乃家族传承!
店老板好神勇有没有!
(一〇一〇)
当下我是捂胸喘息余悸不已,决定以后就算这家店是食神下凡开的分店,也万不可再靠近它方圆三里的范围以内了内有猛女,肉体凡胎的来闯关,便是里头点心再美味也顶不住啊!
后来才打听到这位卖花女确是店家的亲侄女来者,据说此女平日刻苦耐劳什么都好,败就败在时不时便要犯上一趟花痴,前些日子在京兆府里得罪了人,才被她爹送来常州来躲避风头。
说是得罪人什么的是不是在京兆府不小心痴上个什么惹不得的人物,才被逼到需要离乡背井的来避难哪?!
(一〇一一)
当日后来,刚从女臂逃生出的在下心灵遭创,以致回去一路上都垂头耷肩唉声叹气,悲痛着自己腐烂的桃花运——怎么行走在外,不是招来个白吃女,就是黏上个有自恋妄想症的女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展昭见我一路嗟叹不停,也不言语,待默默行了一小段路后,才嘴角一勾,吐出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千山重水复寻郎。小春,痴情人,好艳福哪!
说罢,竟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我:︿
我:
我:o!
三秒后:
我:ˋ皿ˊ
我:‵皿′
我:‵皿′)
(一〇一二)
这个眦睚必报小心眼的!
不过是几日前呛过你一句一树梨花压海棠吗,你至于这般记恨么!又不是公孙先生!
我忍不往朝他腰侧掼了一拳。
他也没躲,只是哼了一声,却笑得更欢了。
(一〇一三)
平平是羞忿下的出手,怎地在下这出拳的效果,还比不上他当初出的那两根敲头的指头?
这到底是人的问题还是武器的问题?
(一〇一四)
是夜,在下选择以睡眠来抚愈当天横遭双重打击的残心破灵,早早便闭门上了睡梦居找周老先生共同深造。
在睡梦居中,却莫名其妙遇见展昭,他不停拿下午那事儿来笑话我,惹得我冲冠一怒,撒手以一打华丽潇洒的天外葵花针制伏了他,让他心服口服地拜倒在我的黑布靴下,忏悔自己其实是奉命来魅惑众生的妖猫,取笑我是因凡界竟有人能抵抗他的诱惑而选我却不选他,风采被抢了心理不平衡而已。
说罢现出原形:原来是只灵慧可爱的小黑猫,还蹭来我的脚边喵喵喵地奶叫,水灵软巧的模样简直把人萌翻了!
于是在下凌空抽出一根狗尾巴草充当逗猫棒,正把此猫逗弄得猫拳霍霍兴奋之际,黑猫却突然恼羞成怒翻脸,喵地一声尖叫过后,竟摇身变成一只妖魅的白骨精,不由分说搧一巴掌搧过来,雷霆万钧地出手,却轻若鸿毛地打在人的脸上,软软的弄得人又酥又痒,我忍不住抬手拍开,不料自己一抬手却突然手下生风,一拍竟就拍出记芭蕉掌出来,白骨精被掌风搧飞得有半天高,翻滚几圈落地之后,竟化作了一只金鼻白毛的老鼠精——
明明长着一张无辜的鼠脸,却翘着一条高傲的尾巴,伸出牠那两只毛短的小肉掌,铁钳般钳住了我脸颊,一阵扯捏揉搓
唔,你这鼠北还扶坏晃开你的鼠手
双颊上疼痛猛地加剧:你说谁是鼠辈?啊?咦,不会吧?这般弄还没醒?喂!小虞儿!起床了!快起来!说罢,改捏为拍。
我懵懵睁眼,一只青白青白的鬼面具赫然出现在眼前。
呜哇!先一记右直拳不解释。
什——你这家伙!鬼面人猛然往后一退,险险躲过我这记直拳,身形飘然落在床外二步之处,姿态在惊险中竟还能不失风流优雅!
——小春?
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随后一条人影闪身入内,仅略微一定,就直接往鬼面人的方向攻了去,两条人影很快缠斗在一处,屋内寒光掠影,金鸣相交,两人竟是打得旗鼓相当。
(一〇一五)
我正想起方才床前鬼面人的声音真是好生耳熟的时候,方才破门而入的人影已猛地往旁一跳,细看竟是已收了剑。
人影立稳后无奈开口:玉堂。
嗓音低磁悦耳,温雅如润玉。
鬼面人将刀甩至左手,右手拔下鬼面,面具下一张华美无俦的脸上蹭蹭有火,忿忿难平:展猫儿——你不打声招呼便提剑攻来,究竟是何意思?!当五爷我好欺侮么?!
声音清朗至极,有若玉石之相击。
展昭身着素白中衣中裤,一头青丝凌乱,看得出赶来得紧急。
他提着巨阙,在暗夜中长叹了一口气,道:玉堂,你半夜三更有觉不睡,有门不入,偏要装神弄鬼,夜袭他人,却又是何意思?
谁装神弄谁又夜袭了!展昭你给我说清楚!
我:
大爷你中间那停顿十分可疑喔。
马逼你半夜三更戴了个鬼面具摸床头来叫人就是想来吓我的对吧!!
作弄我真的有如此好玩吗!!!
展昭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像写着:若非指你还能说谁。
因着这一眼,对展昭忍耐度一向近负的某人立即便炸了毛:——好!甚好!
他气极一笑:这倒是甚为刚好!展昭,我与你便趁着今日,将先前的帐一并给结了罢!
说罢,刀扔右手,脚尖一纵,人在转瞬间便已攻到了展昭的面前——
(一〇一六)
这两条人影就这样又重新交缠在一起,一路打到展家庭院来了个三百回合大战,直至忠伯被吵醒过来查看,惊愕之下还误以为有恶人来袭,抓起扫帚插上前来想给他家的小少爷助阵之时,才因着怕伤及无辜的外行人而中止。
(一〇一七)
展家宅院,在下房中。
三条人影,一壶热茶。
展昭已回房穿上外衣略作整理,回复至一贯蓝衣翩翩的雅秀模样;而白玉堂一身银丝白杉,在烛火摇曳之下隐隐流光,更衬得他这玉人无限风华。
我则是歪七扭八地扎上一件浅绿长衫,披着薄氅,坐在桌边猛打呵欠。
我说到底为啥要选在这儿搞聚会啊?没看到房主很想睡觉么!
展昭开口:玉堂,你怎会寻到了此处来?
白玉堂挑了挑颔:五爷我爱去哪儿便去哪儿,你这只猫儿管得着吗?
展昭听完沉默了一会,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此处乃我展家。
估计未说的潜台词大约是:你现下便在我的家里,难道我还不能过问上一句话吗?
可白玉堂却是斜他:五爷我自然知晓此处是你家,要不还是爷家么?卢家庄可比这儿大得多了,便是要送给五爷我五爷我也不见得希罕呢。
展昭:
完了,有人脸色沉了。
我赶紧清咳一声,好打断这段没营养又没进展还可能会引爆火线的对话,连忙插了口道:咳嗯,咳!小白,我说啊,在这儿瞅见你多少有些意外啊。你是如何寻上这展家的门的啊?照理说你应是没来过此处,该是不知晓地方果然白五爷的门路便是宽广啊。
千万不能让展昭在沉默中爆发啊!
这哥俩若再一言不和打起来——照往日的模式,多半是展昭被惹恼了不肯说话,然后白玉堂就被不理他的展昭惹恼了,冲上前再战三百回合——今晚这觉我看就得开天窗了,谁也甭想睡了!
好在白玉堂那的注意终是被我攫了过来,只见他得意地笑笑,白玉般的两犬齿若隐若现,倒是分毫未有自谦道:那是,此等小事,又如何难得倒你五爷呢。
看见他的心情顺了,我便想来帮展昭解点疑惑了,于是便问:话说回来,你怎么知晓我们二人如今人在常州?
白玉堂将一双修长的腿往太师椅的把手上一翘,道:五爷我日前自汴梁附近经过,便顺道入了一趟城内,本想顺便去看上一看你,未料却是扑了空。后来到开封府时方听说,原来小虞儿你竟与展昭一道去了常州反正常州与陷空岛也是顺路,便过来瞧上一瞧了。不过我说小虞儿啊
他又一个挺身坐正,眯起那双风流的桃花眼上下打量了我几趟,方一勾唇,似正似戏道:我说你啊,睡得未免也太死了些吧?那般又拍又捏都没能将你弄醒真是一点危机意识也无,哪日没准在睡梦中给人打包带走了还不晓得呢!
我:||
不要说这种惊悚话!
现下听起来很恐怖啊!
玉堂!
展昭大概能理解我当时的悚然,开口替我责备了一声发言者,不过显然对方难以明所以,所以只偏头望了他一眼,便重新将视线落回到我那隐隐作痛的双颊上,嗤地一声笑了:不过嘛,没想到不捏不知晓,一动手才发觉小虞儿你脸的手感着实不错呢,捏得五爷我都有些欲罢不能了。说罢,玩笑似的一只魔爪又想朝着我的面颊伸来!
我赶紧双手贴脸以保护面颊。
——原来梦里就是你在捏我来者!
鬼你的手感!你究竟把别人的脸当成什么东西了?!
给我放尊重一点啊喂!!
脸都被捏肿了啊!!
(一〇一八)
为了不想再成为进逼魔爪下的牺牲品,我只好朝展昭那儿凑了凑寻求友谊庇护。
展昭被我一挤二挤三挤再挤,退至了边角再无可退,不得已只好挺身而出:玉堂你便莫要闹他了罢。
听得出来他是真心无奈地说。
白玉堂嘻嘻笑道:猫儿啊,你难道便不觉得,这小虞儿逗弄起来挺有趣的么?老是气鼓鼓地瞪着眼,一戳便爆,与水中河鲂真无甚两样。
(一〇一九)
河鲂
水中河鲂
——去你逼的咧!!!
谁一戳就爆?!!
谁又像河豚了!!!!
先前将人说成是百扑成空的猫,现在又说我是河豚?!!!
你这只小白鼠不准再侮蔑在下处变不惊的人格了啊啊啊!!!
(一〇二〇)
我简直是快咬碎了牙忿恨不已。
白玉堂却是桃目一亮,指着我的脸哈哈大笑:看,便是如今这般模样——猫儿你说有多像!
展昭回望,一时竟敢无语?!
(一〇二一)
士可忍,叔婶婆都不可忍——就怕是过往慈祥的某爹都要掀桌了!
我放下捂脸的双手撩起了袖子,就要上去跟他拼命!
展昭一把将我拦截了下,脸上表情无奈:好了,你们二人皆莫闹了,时候也不早了,今日便到此为止罢。
我:谁跟他闹!明明是他——
罢了吧,小春,你跟他闹他还欢喜,又何必?展昭顿了顿,随后长叹口气:这便都就寝罢。玉堂,今日晚了,你将就些与我同睡,明日再为你清间客房出来,可好?
跟你这个头挤一张床?那倒不如找小虞儿睡呢!白玉堂说着一把我捞了过去。
我忿忿出拳扁他:谁要跟你睡了!
气都还没消!自跟你的展昭双宿双栖去!
展朝疲惫地揉了揉额角:那展某房间便让与你吧,我和小春挤一间。展某房间出门后左手边。
我说我要同小虞儿一块睡,你没听到吗?展昭,你推我作甚?喂!展昭,你干什么!
展昭就这么威勇地把某人一路推至房门外,然后磅地一声关上房门,随即便落上了门闩。
我:
(一〇二二)
——这太核爆了孩子!
展大爷您竟然将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直接甩在了房门外边?!
第七二章 当街断袖真不是件可取事()
(一〇二三)
隔日一觉睡到窗外大光,起来时展昭已不在房中。
望着身旁空荡的床板,方正的棉被整齐摆放在床尾,我不禁开始检讨起自己是否已完全习惯和展昭同榻了?这人怎么可以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呢?他醒来后梳洗折被等等动作都没能吵醒到我?到底是自己神经真是愈发粗壮,还是真如昨夜那白玉堂所说的一般,是自己近来的危机意识真是趋近于零了?
这都要怪展昭这人太可靠了!
无怪乎某公孙氏曾感叹出一句有展护卫傍身,万事无需扰这种瞎话。打自出汴梁以后,在下和他几乎时刻未曾远离,安全指数高涨,说起来在下到底有多久没再烦恼过有关自己人身安全类的问题了?
话说回来,在襄邑县遇到的那名面具男后来到底是怎么样了呢?
既然展昭收到小道消息说有人打探过在下的消息,假若是面具男的人马,那他总该明白在下实与他想找的人没半毛的关系了吧?隔了这一阵子都未再闻动静,在下可不可以抱持乐观的以为,此人大约已懒得再于我身上花寻找他们那组织叛徒的心思了?
毕竟面具男那种看就不是小咖的角色,平日应该是一秒钟几万两上下的人,哪有那大宋时间去多注意一些不相干的小人物?何况在下那时从他口中又没真听到什么秘密来者,顶多就是知道他们组织内的叛徒叫秋香这种雷名、兼可间接推知自己长得和这名叛徒有点像、外加又见证了面具男因眼睛被目屎糊到做的一些蠢事而已说起来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嘛。
在下随遇而安的阿q精神,随着旅居大宋的时日愈长,修练得愈加炉火纯青,彼时我忽然豁然开朗,不禁觉得过往一月的担忧诚属自己吓自己!何况是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