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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邱叛使一般,阁主曾特地指名需将此人亦一道活捉过来,还交代过非必要不可重伤阁主好像有事想问着他呢!
哦?那头的武影使闻言,终于头一回将正眼落到我的身上来,视线停留片刻,而后睇回至中山狼身上,又是停留了片刻,过会方道:此人与邱影使长得相像么?可某瞧着你的脸,倒长得也与他差不了多少去。
一张脸过目让人不能记的中山狼同志:
自认长得至少还算有点正面特色的我:
二〇〇〇
excuseme谁?
这位武大郎说谁和谁长得差不多去?
在下和这中山狼的脸长得差不多?
这名武影使是患有脸盲症吗我说这是?啊,太好了,将来在某条道上狭路相逢的时候就绝对不怕被他认出来了,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安慰么?
这种安慰有啥屁用啊!!‵Д′)┴┴
今日这个坎都不知道过不过得去了还管他将来咧!!‵Д′)┴┴┴┴┴┴
在这么个凝肃的气氛下,他老兄一脸正常地忽然插出这么句不正常的台词来是想搞笑么?!
其实此人在机车欠扁又无荣誉的性格底下,还藏有颗闷骚的心对吧!!
去死吧这假侠道的闷骚变态男!
竟敢这么欺负咱们的开封之宝展昭?!
哪日便将你逮捕归案捉去开封府让汴梁城内外所有的昭迷过审你,让你陪那死魏登一起被众怒撕成碎渣渣啊!!!
二〇〇一
武影使在说完一句疑似暴露出自己脸盲的台词之后,完全未觉现场已有人头顶无数黑线,只顾看回白玉堂道:既是阁主有令,那某便不便自主放此人离开。不过白大侠大可放心,既然当初那阁主有过此番交代,想来也不会轻易伤了这人的性命。
他的剑仍没在展昭的臂中,拿剑的手看似松垂随意,实则力张气满,随时都能再续下杀手!
他直视向白玉堂道:如此,白大侠可愿与某等随行了?若是愿意,还请弃下兵器莫作抵抗,以表诚意。
白玉堂冷冷地盯着他,目中如淬寒霜。半晌后,方狠狠攥了下刀,闭上眼与我轻道一句:小虞儿抱歉。
随后一咬牙,将手中宝刀向前抛出,硄铛一声摔去了地上。
——玉堂!
只听展昭低吼一声,其中难掩浓烈的失望与痛苦。便见他猛一瞠眼,当即衣袂鼓张,竟似是强自运力,瞬间暴起,一举挣脱开两侧压制他的人,翻身一把抓定那尚没于自己臂中的剑刃,唰地狠狠一抽,竟连眼都不带眨下,便将自己的手臂从剑上拔了出来,随即在电光火石之际劈手夺去方才于他身旁压制的一名阁众手上的刀剑,半分未停,眨眼间已急转朝武影使身上刺去,其架势竟大有要与之玉石俱焚的意思——
种种惊变,皆仅在一瞬之间发生,连最开始被他震得往两旁倒的阁众,其身形甚至都还来不及触地!
只是他的身体,着实是过度透支了太久的气力了。
虽然稍作喘息后聚了力反击,可迸裂的旧伤,新添的创口,殷红层层迭迭早已染了满身,如今仍能撑立未倒皆算奇迹,何况面对的是一名纵是状况良好之时,也未必能轻易战胜的高手?
用这样一副哀哀啼鸣的身体,凭着一口气暴起至此,每一步皆已落在极限外,终究是,后继难持力,功亏于一籄
那武影使本便身手不凡,反应也端是灵敏,竟在千钧一发之际叫他险险躲开了致命处去,仅在他颈项之间抹去一条浅淡的红痕,随即展昭便受他一掌摔撞到墙上,噗哧大甩卖似的又吐出一口鲜血,半倒在地上难起身来,一场奇袭终告以失败收场。
武影使抬手封了他的穴道其实此举已属多余。因为观之即便无此动作,他面前的人,他面前的那个人,看来亦已是连动上一下,皆属艰难了。
展昭!!
——猫儿!!
我与白玉堂二人皆是大惊。
白玉堂一怒之下似便要冲上前,却不知有何顾忌,硬是生生止了脚步,连带一把扯住同样正想往前冲的我,忿恨地喝斥他们道:武天倾!我白玉堂已依你所言弃了兵器不作抵抗,你与其馀人等,同需信守承诺,莫要再伤展昭,也不得伤我身旁这位朋友——否则我白玉堂今日便是不管不顾,也能想办法拉上你们陪葬!
不远处的展昭听了,吃力地咳出两声,却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第219章 二一十章 强迫观光的行程能不约么()
二〇〇二
谈判者白玉堂在为他朋友展昭争取到了治伤包扎的待遇后,跟展昭一起被迫服下了一颗包散功包脱力的化功散,让人彻底搜了回身后,绳索绑绑,大伙一块上车厢重相聚。而遭他抛丢在地的一柄流云宝刀与,与一袋自他身上搜出的墨玉飞蝗石,也被对方当成战利品一并皆带了走。
在下则觉得当时的自己就是个彻底没被人放到台面上正视过的小角色——除一开始使用麻醉针突袭时争取到过众人注目的目光以外,在展昭登场时已成为陪衬,在那啥武影使出现后就更彻底沦为成一只被标上的小透明,完全没被他们放在眼里!
因为他们这等五影阁人在搜过白玉堂与展昭的身之后,就直接跳过了在下,一脸摆明觉得失了麻醉针作暗器后便再无过啥表现的我必定已无甚威胁性,所以身上不可能再藏什么能变把戏出来的东西似的,直面迎来一股浓浓鄙视气息的同时,又不禁让我偷乐与懊叹。
——乐的是青师兄早先给自己作万一预备的一罐治伤大补丸能继续让我揣在怀里不被搜走,此物可偷渡给展昭使用,应能帮助不小。是故马车上我与白玉堂二人想方设法欲将此物悄塞进展昭的袖子里,以防大伙待会万一分散,他身上至少还有一药物可自取使用。
懊悔的是怎么以为自己用不上,就把以前韦神医赠送的那一系列分发剩下后的全放在小院的房间里,没也摸上一点随身携带至少解一般化功散效用的那罐子应该抽进袖子里才对啊!你瞧!虽然自己用不到,可现下不还马上便可给其馀二人派上用场了么!
又是一回千金难买早知道!
我懊悔啊!我搥胸跺足懊悔得快要死了!
至于展昭,他在强撑至上车后不久便彻底阖了眼去,伤体超载使用的后果,一直到我们被送抵贼窝时都未能清醒过来。我和白玉堂在车上时一人靠着他一边,总想尽量多少减少些他于路上的晃动与颠波,免得伤情更要雪上加霜。
见方车室之内,双窗皆封,你我他三人咫尺相亲,其间却满是闷郁烦索的气息,感觉前路遥遥而不可明。
二〇〇三
事后再谈论起有关此事的回忆时候,白玉堂曾问过我怪不怪罪他当时束手就擒的这项决定,连带我之后也一并被人抓去受了一遭罪。
彼时的我摇了摇头,心中万分清楚,若非当时有他俩相护在前,指不定自己就是那第一名被绑成肉粽送去坐马车的人,哪里还有资格谈怪不怪罪别人?
更莫说当时见上武影使突发的那场骇得人三魂皆可裂成七瓣的血腥切割实况秀场景,连我当时都忍不住想不管不顾地冲到展昭身边去,管他们开的是什么条件,又怎能不理解白玉堂当时的挣扎与决定?
依在下如今仍能安坐于自家书房之中,振笔疾书这部五四三的回忆录的结果来看应该说幸好他那时就扛不住压力向对方妥了协。否则实在无法想象今时今日的展昭,恐怕就真可能要以一介杨大侠晚期的经典造型——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了!
那副模样该会多么沧桑,一想简直时刻要叫人心肌梗塞,堪称**蚀骨届时该去哪里找只神雕来给他做造型搭配啊!
况且神雕配件的稀罕度还是其次,重点是这般独臂侠的结果,甚至有可能已经是当初若选择独留他走的一悲惨假设系列之中,或许还算是比较完好的结局了
至少独臂侠还是个活人不是。
二〇〇四
诶,感叹之语不多道。
话说现实总是充满一层又一层的冲击与磨难,人类活下去需要一颗坚强的心脏,莫怪乎人类总愈活愈加变态,时不时便要感怀一下人心不古。
——根据达尔文定律,这颗人心必被坎坷的现实磨练到进化了呢,必定比古人们要壮实上个大半圈了呢,一颗心又怎么还能同古呢?
故事说回到当年那座风声鹤唳阴谋重重的襄州城,彼时我与白玉堂、展昭三人经历完一场让人心神衰弱的磨难,磨难的结果是全体被送入敌营做强迫观光,没想此一观光的目的地却不在自己以为、照他们所说应该已被控制住了的州衙或或个人豪宅,而是一座古意盎然的法寺
重点是这座法寺我过去游商时曾经拜访过,彼时所见是屋宇老旧、颇有荒废,寺后供了一幢佛塔,也是壁檐残破,寺内僧众不多。
——可当时我与白、展二人被推搡进这座法寺之时,寺内却是制服阁众遍立,巡守戒备森严,竟无见有一僧人的踪迹,而屋宇房舍竟多有翻新。原寺后那座佛塔,外观型制虽与旧时略同,但明显阔开出地基,恢宏宽敞,崭如新建,雕样图画壮阔,更往上增建了数层,气势凛凛,立于塔下上望,竟令人有耸入云霄之叹慨!
它外头悬的牌匾上刻得虽仍旧是上回来见时原佛塔的旧名,可甫被推搡进塔门之后、当我瞧见入门后正见的一拱门上悬挂的另一幅牌匾的时候,顿时觉得无数磨难化作了具体的落星将自己砸了个满头昏花肿包,其震撼程度远非上回在山野间见到四大字飘扬的旗帜时所能比拟。
忽就刷白的脸色,还将当时跟在后边的白玉堂着实吓了好一大跳,误以为对方暗地对我施了什么小动作——眼见意识尚未恢复的展昭还被人五花大绑地扛在前边,点都还没到呢,这就急着动手?重点是对我动手又能有个什么屁用?!差点没要跟人怒起冲突!
可当时哪里有跟他们硬碰硬的资本?
我在回过神后赶忙制止了他,只是神色一直观光到铁牢套房前都没能调整回来。白玉堂面上时不时已显露出自责负咎,当时的我却因内心的大爆炸而未有察觉,之后又因牢门前的一场变故而不及沟通,就这样和他们失了联系。
变故来自于一声通传,那时展昭与白玉堂二人已被分别关入两间相连的铁牢内,我正在三号房门口被推扯到一半,两脚正分踏在牢门内外的边界上,却在一快步入来的阁众一阵耳语之后,转瞬又被架拉了出去,左右护法招待,两名阁众夹推着我,又将我拉扯着沿着回路往上走了去。
虽然方才被推入这座塔楼的时候,曾被带着向上走了一小段的路程,不过在穿越数个或暗窄或宽阔的道间后,路势又成一路向下,在经历了一条又细又暗的长缓回道之后,才来到这打算用来关押我们的铁牢前边,是故在下大胆推测这座铁牢的位置应该是置于地下楼层。
此处布置形状如深井,上望视野极高,牢空四面,周围皆为石砖,近顶处的壁上有几处通气口,外头的日辉从此间散射而入,浮尘中可见光流线条,却不足维持得牢内敞亮。牢外周围的壁上直接砌着向上延伸的回道,站在这条回道之上向下俯瞰,可直接将数铁牢内的景况一览无遗。而极顶处的天花板上垂着各式交错的链条,想来或许另有机关玄密。
住手——你们想将他带往哪里去?!
白玉堂见我要被人带走,桃目猛瞠,立即就炸了,勃然大怒道:你们若想问事,他一小人物知晓的内情怎会有我五爷得多?!你们想做或问什么尽管找我,不必为难他!
他几下将倒鼓一路的绳索卸开了去,冲来牢门前——
可惜猛虎入柙,用得据说还是金刚寒铁铸成的柙,饶是有甲子功力的人都未必有办法能破出去,更莫说他彼时内力早叫人封了住,像是身体里被块斗大的馒头噎着,终究是心余而力绌,眼睁着瞅着我让人带走之时,本一双飞扬的目眦,怒动得几欲成赤红。
被拐消在他视野之中,听见身后传来一道金属重响与难忍的低吼声时,在下当时心中本是鼓鼓慌乱的心绪,却反而逐渐镇静平复了下来。
罢了罢,被他们庇护至此,自己也该顶点事了。
便真是此些人想带人去问什么事,找自己也好过找到展昭与白玉堂他们身上为难这也是如今的我,惟一可以稍微弥补一点让他们在前头遮了这么多风雨的回报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真不行的话,大不了他们问什么就答就是了!!!…………;|||
…………
批注:
达尔文定律:
相传为先秦时诸子百家争鸣时的一流派始祖达尔文所提出的思想,内容推崇自然的淘汰与生存。
如主张仁政与王道,而提出将仁恕诚孝四端奉为圭臬的儒家、或以兼爱,非攻为思想口号的墨家一样,此流派也有将己派精华浓缩成一句琅琅上口的箴言,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只是此相对于儒家墨家法家的达家思想,传承至后来,不乏有被一些酷好罢凌他人的不肖分子拿来滥用,作为自己恶行的藉口来误导他人。是故在生性谦和的古人眼中较不能被接受而渐渐式微,至今才会少有人听说过此达家的思想与来历。
第220章 二一一章 能选择不入住传说名楼吗()
二〇〇五
哪里知道这年头迈个步伐都要这般艰难的!
一被带到定点便先遭遇一名衣着雍容华贵的男性老者诅咒般盯着看、尔后忽然就被其一言不发雄起扑上来勒脖的我,在心底咒骂了一顿此组织偏爱攻击人类脖颈的偏颇行径之后,短短一日之内,又复尝上了一回行将窒息的滋味。
这哪里是带人来问事,这分明是找人来泄愤的吧?
我说我不会就得这样默默地先挂在这里了吧?!
不应该啊这新关卡才开而已!在下都还没来得及打开地图好好看一眼就得被强迫下线了么?!
到底自己又是在啥时啥地又惹到这样一名疯一般的更年期老人了啊!!
隐约中,似乎听见眼前这位神经老者一边掐口中还一边喊着什么又是此女、祸星、该死或去死之类情绪性十足的字眼,颇有歇撕底里的征兆,可惜身上被缚得紧实的自己再无从反抗,彼时也再无一个能跳出来飞叉射疯人助我脱困的展昭,只能无奈地任凭自己的意识一点一滴地再次涣散
彼时的我的眼前,穿过重重隔幕,眺见牢中白玉堂的怒、俯见小院中展昭的血,最后停留在一艘烟花三月,在一片碧水微波之上,轻缓漂荡着的小艇上头。
那时正是常州武进清明之后细雨轻烟的西湖,一切美好得叫人叹息。小艇上除负责撑船的艄公外,另有三名舟客,一蓝一白一着绿松衣衫他们烹汤炙鱼、饮酒谈笑,任凭船外景象,从奼紫千红橙光灿烂,过渡到列星浅月,湖面一片金银波光。
含蕴着最平淡的安好的过往流年,突然清晰地彷佛昨夜梦回,突地惹人怀念。
二〇〇六
在下于前述的回忆录中,其实曾淡笔提过一件事,那便是打从展昭与张龙、赵虎被派往襄州查案时起,因得自己心中一份担忧,导致后续一段日子里时常夜来断续惊梦,以致醒时忧思更甚——
其实这惊夜之梦的来源,说是得了超能天启也罢,可何尝又不可说是源自于另一场庄周大梦?
一场曾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