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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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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待与展昭完事,小弟自会将玉佩还你。他耸了耸肩,语态轻松。

    堂堂锦毛鼠居然说话不算话!我大怒!

    我刚只说会还你,又没说会马上还你,这可算不上说话不算话。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暴怒!

    虞兄那块玉佩小弟会好生看管,决不会令它有分毫闪失。虞兄尽管放心,安心等候便是。

    我彼时是怒到极点了,烧过头后反而觉得委屈起来,耷拉下肩,一半是想改采看温情攻政策,一半也觉得颇为沮丧: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以为就算交情不深,咱们好歹也算一同喝过酒的朋友

    白玉堂见我就这么消沉下来,不禁直了起身,稍微收敛起方才那付漫不经心的态度,与我道:在虞兄于太湖畔将那道鲈鱼让与小弟之后,小弟便将虞兄当作朋友了。不过此和彼是两码事。

    他顿了顿,接着真相:谁叫你和展昭他们那么要好呢,我可不能让你同他们去报信。

    我:

    (二七八)

    我要报什么信啊!我有什么好报的!

    你倒是跟我说说啊!

    陷空岛的位置吗!你的机车程度吗!

    那个来这边随便问一问就可以知道了好不好还用得着我报吗!

    (二七九)

    他最后这句话简直戳到在下的爆点,我整个人直接奋起,怒吼一声,用食指忿忿朝他一指:你这只死小白,根本是蛮不讲理!

    白玉堂脸色瞬间沉了,阴鸷盯着我,咬牙:你叫我什么?

    你这只死小白,可以再机车一点,我

    蓦地一个前仰,白玉堂的脸瞬间放大三倍,近得我这双近视眼都可以直接从他瞳孔中看到自己反映的倒影,也看到了在他眼底暗暗浮动的一股狠劲。

    我扯了扯被他揪住的衣领——拉不动,又推了推他的手臂——推不动。

    惨了,刚刚太激动,仗着半个熟人一时口误,把心里话给讲出来了,怎么办呢

    (二八〇)

    呃这个我吭哧了一会儿,小白小白这名字没什么不好啊,你看,拿来当绰号,可说是亲切又大方,简单又明了,利落又帅气,风流又写意,可爱又青春,简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飞龙见了都吐珠!呃还可以上威天庭、下慑地府,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书房,此名一举直入人心,令闻者不忘,令见者倾心,令听者痴心,实乃集中华文化五千年来的精华于一身

    呃其实说到最后我也搞不太懂自己在说什么东西,不过白玉堂眼底的那股狠劲,随着混话越讲越多,便越变越淡,最后渐渐被不耐取代

    我暗吁一口气,气节啥的先丢一边,抓紧时机赶紧先道个歉:小白兄,是我错了,我不该在这么美好的名字前面加一个死字,不过当时系在下太激动了,你要谅解我,那枚玉佩对在下真的很重要,所以在下的反应才会这么大

    在电视剧和里面,这种高傲、行事又风云莫测的角色,大多属于傲娇型的主儿,标准地吃软不吃硬,是故我用藏在大袖下的手狠狠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痛出两眼氤氲,可怜兮兮地继续说:更何况,在下是将你当成朋友,才这般为你拟取绰号小白兄,你看我的宝贝如今都被你纂在手里了,你还忍心这般怪罪在下

    恶,这戏会不会作得有些过了……

    我抬眼偷瞄,见白玉堂咬着牙,重重闭上眼,作了两套深呼吸以稳定情绪,然后睁开眼,松手让我的脚跟重回大地之母的怀抱。

    (二八一)

    警报解除!

    (二八二)

    白玉堂在一旁满脸不爽地朝我咕哝着:男子汉大丈夫的,纵使有涙也不应轻弹。你怎么同我大哥一般,这么容易便哭呢?爷我又还没真对你做出什么事

    等你做出什么事还来得及吗!

    而且我刚刚是不是默默听到什么卢方爱哭的八卦?!

    (二八三)

    我哪里哭了,是有东西跑进眼里去了作戏要作全套,我眨了眨湿润的眼睛选择一路走黑,假作倔强又没下限地说出一句经典台词。

    因为台词太老套,言毕把自己也恶到了,好不容易才忍下反胃的冲动,险些没绷不住脸。

    白玉堂闻言往后退了一步,恢复正常人谈话应保持的标准距离。

    是因为自省了发觉自己的粗鲁无礼呢?还是单纯被我恶心到了?

    这就不得而知了。

    (二八四)

    危机解除后,我确定这白玉堂大概不会真为这件事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有时候手无寸铁、不会这些大侠们口中所说的武功,还是有好处存在的我心里有底,胆子便大起来了。

    鉴于鄙夷自己方才没节操的行为,为了自己的心灵健康,在下决定适度发泄一下内心的窝囊感,于是我开口:小白兄,方才在下所言皆系发自内心。在我的家乡,人们会为值得深交的朋友取个亲切的昵称,以表示尊敬与重视。像五爷这般气宇不凡之人,当然该享有这般待遇,是故在下绞尽脑汁,方想出小白这称呼,简洁明了,体面亲切。今后也请小白兄多多指教了!

    言罢,我给他一记闪亮的笑容。

    哼,动不了你,好歹也要气一下你!

    (二八五)

    别叫我小白兄!白玉堂桃目圆撑,眼中肝火蹭蹭,颇有继续上窜的趋势。

    小白。我从善如流。

    你!小白握紧拳头。

    在下做好了随时闪躲的准备,可白玉堂的拳头却突然松了开来,只见他桃花眼转了转,精光一现,瞬间怒气全消。

    他瞅着我,露出一个贼笑:假若真如你所言,白某身为虞兄的朋友,自亦应当为虞兄取个昵称,以示尊敬。虞兄姓虞,但若直接叫小虞,未免不够别致,显不出小弟对你的心意,小虞网漏小鱼,鱼儿游水,如此,便叫你小鱼儿吧!

    (二八六)

    轰隆一道惊雷劈落,把我炸得通体冒烟,皮焦骨酥。

    小、鱼、儿?!

    娘呀!这实在太雷了!

    天公伯啊救人呀!

    (二八七)

    白玉堂对我一付被雷翻的表情很是满意,翘着他的下颚得意非常:那小弟今后便如此称呼虞兄了,请多指教,小鱼儿。

    他根本不知道我的雷点在哪里!!

    你你你这个小白小白!我咬牙,可我方攻势太软弱,已经撼动不了对面那方放了大绝的小白鼠。

    不行,小鱼儿这道天雷太强大了!

    什么小白小黑小黄还是小花的,这种菜市场名要怎么跟它抗衡?!

    早知道当初该直接叫他小白痴的!

    不如果当时那样叫了,在下可能真会被砍死

    (二八八)

    哈哈,小鱼儿、小鱼儿!

    白玉堂在一旁哈哈大笑,连我开口叫他小白也不在意了。

    果然,人只要看到比自己还要不幸之人,便会暂且忘却自己的不如意

    (二)

    打雁反被雁啄眼,自作孽,不可活啊!つДˋ

    (二九〇)

    白玉堂很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欢娱,然后边笑边兀自往窗外一跳,人就不见了。

    我连忙追上去,却发现这螺狮轩里外有好几层,每层布局竟都一模一样,任我在里头左旋右转,就是转不出来。

    敢情这是一座迷宫!

    你就把老子关在这边!

    我钻来绕去上窜下跳,连个机关也没找出来,待我冷静下来想起还有视觉陷阱这回事的时候,已经绕得连原路都找不回了。

    可恶,你这只死白老鼠!!我仰天怒吼。

    (二九一)

    砰咚!

    一颗橘子砸到头上。

    左右张望,没人。

    我愤怒地将它捏爆。

    你还躲在旁边偷看!你这死小白可以再机车一点!

    (二九二)

    在那之后,在下又不死心地找了二个时辰的路,期间总共爆了十五颗橘子:三颗被我拦截,四颗被我闪过,剩下八颗全砸在我身上,最后在下决定不再充当他人的活体标靶,随便进了一间睡房反正长得都一样,抓起被子倒头就睡,暂时什么都不想管了!

    ………………

    批注:

    电视剧:类似在瓦子里上演的大戏。

第二一章 他乡逢故亲() 
(二九三)

    再次见到白玉堂之时,是我栽在这螺狮轩后的第三日下午,他带着一身春风得意,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见我便神清气爽地开口:

    小鱼儿,你放心,你的玉佩最迟三日便可拿回去了。

    他嘴角轻抿,桃花眼中盈盈含水,也不管此时尚系寒冬腊月,左手拿着一把丝织的檀木香扇,轻轻挥动,姿态是说不尽的写意风流,硬是将满室肃穆清冷,搧成了一片落英缤纷。

    不过这背景效果仅局限在他身后,对于这妖孽的外挂程序,在经历过前日那番挑战人神经线的事故之后,在下对他的防火墙已经厚得跟城墙一样了。

    我瞥过眼没理他。

    (二九四)

    昨夜,展昭来了。他笑盈盈地盯着我看,等着我的反应。

    我干脆转向,不打算面对他。

    要打打不过,用说说不赢,只能采取这种消极的漠视策略了,眼不见为净。

    (二九五)

    可白玉堂他完全不在意我的无视,兀自坐到对面的太师椅上,探扇浅笑,自顾自开始说起话来。

    他劈头用轻蔑地口气嘲笑了展昭,说他也没什么了不起,一个自己的假人皮子就将他骗得团团转,轻易入了陷阱教人给捉了,还好意思要自己同他回京,作梦呗!

    只是白玉堂随后不忘表示自己为人公平公正,胸怀大量地给了他一次翻身的机会。他们订下三日之约,三日内,若展昭能盗回宝物,白玉堂便自愿随他入京请罪;若不能,那展昭也不用混了,直接隐姓埋名,辞官归隐,别再出来见人了。

    而如今展昭被关在通天窟内,正气得摔酒摔菜呢!

    白玉堂得意地笑了笑,那笑容令人的拳头发痒。

    他自认贴心地给我解释,说通天窟是个由山根开錾而来的山室,顶上裂有一缝,望时可以见天,不过里头是个嘎嘎形儿,四壁用油灰抹亮,全无抓手,谅是如何绝顶的轻功好手,一入其内,也是插翅而难飞。展昭被关在此处,甭说三天,就算给他十天半个月的,也是照样逃不出来!

    言罢,我神色复杂地望了他一眼,默默又瞥过头去。

    (二九六)

    白玉堂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笑道:对了,看我都忘了,那展昭可是有向我问起过你呢!

    他好像在叙述什么趣事一般,嘻嘻笑道:瞧他当时那副担心的模样,似乎将五爷当成什么不讲道理的恶人了,难道我还会将你吃了不成?实在令人不悦。是故小弟便同他开了个玩笑,说我命人将你毒打一顿后,当日即丢出了岛外。他那时还真就动怒了哩!有趣!有趣!

    说罢,击腿大笑。

    (二九七)

    你本来就不讲道理啊!你哪里讲道理了!

    你知道自知之明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二九八)

    我再也按捺不住,忍不住发火:真要说起来,讲出什么猫鼠之话的人是上面的官家,又不是展兄,他能对这件事发表意见么?你老呛着他是做甚?更何况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又如何死抓着这些话不放?展兄他肩上被你砍的伤都还没好呢,你怎么可以如此对他,又将他关在那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哼,我以为你哑了呢,原来还会说话啊。白玉堂嗤笑,你五爷我可没对他做什么事,三日之约也是他自己应下的。我可是好酒好菜地供着他呢,他自己不吃将它摔翻,与我何干?他想出来?凭自己的本事啊。

    他能不应吗?我怒,而且你自己不是也说过,无论来人轻功有多好,一旦入了通天窟,都一样插翅难飞吗!

    他不是御猫嘛,白玉堂冷笑一声,不以为然:既然同我订了约定,这点困难便该自己想办法克服。

    这小子,说来说去又绕回同一个点上打转,你是跳针还是鬼打墙啊!

    (二九九)

    这家伙实在太欠揍了,我终究没能忍住我的拳头,一个右钩拳失控朝他挥去,半途遭遇拦截。

    我大惊。

    这小子以前不都采不着边的策略对付我吗,这回怎地就出手了?

    赶紧伸出左手去解救右同志,结果两同志一起阵亡。

    白玉堂长臂一提,抓着手将我整个人腾空向上拎了起来,举至和他视线平齐。

    他面带疑惑,认真瞅着我问:小鱼儿啊小鱼儿,你说你明知自己打不过我,为何还老爱来自取其辱呢?难不成这样很好玩?

    我靠旁边站的咧!

    不带这么羞辱人的吧?!

    (三〇〇)

    三百了呢,成就感

    (三〇一)

    彼时,在下被他那付认真看白痴的眼神弄得一度气结,二话没说,唰地就往他腰侧甩去一记侧踢,岂料他见状立即脱手将我丢出,让在下逆向飞行了一小段距离后才踉跄着陆,还止不住狂退,直到撞上桌边才停下来。

    %#!

    雪特!老子的腰

    我扶着腰颤颤地站在桌边,怒目而视。

    他手掌一摊,表情无辜纯良,是你先动手的!

    潜台词一:不关我的事。

    潜台词二:分明是你活该。

    (三〇二)

    你个令非娘娘咧!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是吧?是吧?!是吧!!!

    (三〇三)

    是可忍,孰不可忍。彼时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管他什么身手差距我拼了我!

    我牙一咬直直朝他扑去,接下来他倒是笑嘻嘻地开始闪躲,回复了之前那不沾衣袖的应对模式。

    爆发半天,无果。

    我气喘吁吁地扶靠墙上,立在门边。

    怎么不继续了?他见我停了,反倒凑了上来,一脸欠揍地说:喂,瞧你这般空扑腾又气呼呼的模样,看久了其实也挺有趣的,跟花仔倒是挺像!

    (三〇四)

    花仔是卢家庄豢养的一只自由猫,前几日在下与白玉堂谈判时,牠曾中途闯入白玉堂怀里撒过娇,彼时白玉堂将腰带上的玉环充作逗猫棒来调戏牠,逗得猫拳霍霍却百扑成空。

    (三〇五)

    喵了个逼咧!注:请原谅在下爆粗了口,实在是忍不住。

    谁快来把这家伙拖出去!

    再和他待在同一间房内在下的脑血管就要爆光光了!

    (三〇六)

    当晚在下甚感气愤,几乎要被气得食不下咽,本想学展昭砸饭菜泄恨表示自己的不满,但转念一想:饭菜何其辜,我胃又何其苦?当下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将饭菜作假想敌,呲牙裂嘴凶残得啃了个精光。

    饭毕,我拍拍长大一圈的肚子,打直着脚靠在豪华型太师椅上头,有一声没一声地打着杀敌后的饱嗝。

    便是此时,灯火已升,时近初鼓,一名蒙面黑衣人同白玉堂一般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立在门口,指名要找在下。

    (三〇七)

    这位壮士不知有何指教?我积了满肚子问号狐疑地瞧他。

    来人周身气势和缓,手无兵器、眼无凶意,是故当时在下倒不特别害怕,只是纳闷自己何时与一名会蒙面的高手有了牵扯?更纳闷眼前这人是如何准确找到自己的位置的?要知道我每天都睡不同地方,走到哪便待在哪,反正这轩里都长得一样不是?

    等等,这么说起来,此人莫不是也被困在这螺师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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