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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封会有此种坚持的思想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他将事情看得太透彻,二就是他已被组织洗脑得太透彻。毕竟秘密组织头头这种角色,没几样催眠洗脑操纵人心的伎俩傍身怎么能行呢?会被时代物竞天择掉的!
开封府的第二回行动彻底暴露出邱香的行踪,终究是害邱香被阁内捉了回去,锁在捉拿地附近一据点里,追问她带走的保命物事的下落——那个地点,便是秀州郊区关我的那座偏僻庄院。
绿眼人邱封一方面基于对亲妹的感情,一方面也由于自己的内疚,至此终于经历一番大澈大悟,思想上发生了质的变化——他如今只想将妹妹救出来,远离一切是非,叛走便叛走吧,他再不想管什么忠诚与追杀令的问题了!
不过要在阁主眼皮子底下抢人不可能,就算趁不在阁主眼皮子底下时把人救出来了,还要躲过事后的追杀,谈何容易?
正绝望之际,就在明月楼里见到女装扮像的我了。
所以说为啥此人正绝望之际会跑到花楼里烦恼?
——一手搂着一美人左怀右抱之际,蓬勃的内分泌素可以比较容易刺激人想出办法么蛤?!
这人根本就是个外冷内狼的猪哥!
总之不管这邱封内里到底是何等品性的人,彼时他在明月楼中见到女装扮像的我后瞬间如获天启,琢磨着在这种关键时刻恰巧又遇上我这和他妹长得相似的半熟人,搞不好是老天送来的一场及时雨,一份助他们兄妹逃出生天的礼物!
至此我确定此男信仰的老天是黑暗邪教。
——哪个慈悲的佛祖菩萨三山国王会用这种用一命换一命的方式来救命的蛤?!听他在鬼扯!!
反正先不论这邱封的信仰究竟是否具备黑暗属性,在下这份礼物当时在被铁面人发现调包前,确实是蒙混过了关,为他们争取到了好数日的脱逃时间,要不是因邱香伤势过重无法负荷长途赶路,现下他们搞不好真都遁到大宋边境了,不然也不会衰到半路给展昭堵到。
(一五四三)
听完绿眼人邱封的故事以后我第一反应很想翻桌!
——马的逼!
这邱封对着在下这张酷似他妹的脸还可以下这种黑手来陷害我?!
他就不怕他黑到的是某个流落在外的血亲吗!
草药你个兄妹情深咧!化身成其中炮灰是一点也认同不了的啊!
第二个反应是:
——玩笑的吧?!
怎么又是一对陷在组织劫杀里的兄妹?
这个梗用过了吧?先前便已经出现过了吧?!这样再跑出来一次真的没有问题吗喂!!
萧新和萧紫那种他乡遇故知雷声大雨点小的类型也便罢了,这种各显神通到处祸害人的配对,真心令人很想吐血啊!
这年头的黑社会难不成流行裙带就业?
简直是兄妹满黑道啊!
(一五四四)
我闷闷地收回心神,继续听他们讲古。
话题已说到他们得知关押我的地点在秀州境内,便兵分二路行动——
四鼠将邱封兄妹带回陷空岛拘禁,丁家兄弟把一直要跟的丁小妹先骗回家吩咐家里拖住后,和展昭、欧阳大哥、白玉堂组成了精英队伍,要往目标庄院一探。
潜入庄院之后,见院中守备森严,不知我具体所在之前,众人不敢打草惊蛇,只有暗中查探。
彼时我已被移出地牢关进密室,导致他们暗寻多日无果,却意外在无意间听到了赵祯端是命大,中宫之变竟也能叫他逃脱、不知襄州那如何说这两句一听就有诸多遐想的谈话此情报一交流开来,这些当代大侠们各个都变了脸色,怀疑这组织恐怕还远不止他们想像中的复杂深沉。
那时他们已将庄院探得七七八八,只剩阁主院落未查探了。
只因阁主像个阿宅,休闲娱乐吃饭开会都挪不出他的院子,不好侵入。
展昭他们一行人商量过后,决定采取声东击西的方法:先制造骚动调虎离山,由武力最强的南北双侠拖住阁主及庄内主要人力的注意,再由白玉堂与丁双侠潜入阁主院落高效率搜索。
可此面戴铁面阁主的第六感却似经南海神算加持过似的,预先便已有警觉,在展昭与欧阳大哥挑起动静双方开打后才没多久,便已发现苗头不对,即刻布置人手烧庄,使得彼时本是来拖住他们的南北双侠反倒受他们牵制,赶不回去帮忙——
铁面阁主本身武功就不差,暨有层层暗器箭雨打来,火苗愈烧愈旺,很快整座庄院就陷入一片火海里边,待展昭和欧阳春好不容易脱身赶赴主院之时,主院里已经没剩下多少完好的建筑了。
丁氏双侠下摆燃着火、身上冒着烟,像簇爆米花般从两旁燃烧的建筑里分别跳了出来,着急地表示到处都寻不到我,还未查探到的部分,便只剩下主院的卧室了。
转头望向主院卧室的方向,在一片险恶的火光里壮盛,烧得最为旺烈。展昭想也没有想,不顾众人阻止,劈头便已冲进了火场里。
我一进屋时,便知你若还在,必是被困于此间。只因房内的格局有玄机,部分空间凭空消失,只是我一时还未找到入口。白玉堂是这么跟我吹牛的,又道:我之所以不能确定你在不在里头,是因为我呼喊多次皆未见回应。
我:
看来当初关我的那间密室还是总统级的隔音设备,在下从头至尾,就没听见外头有过什麽人的呼喊声过。
白玉堂继续道:后来展昭冲了进来,我俩合力下很快便找出了密室所在,欧阳大哥与丁大哥、丁二哥随后也淋上水入内,分头找到了机关,这才赶在房子坍塌前将你救了出来。
他最后跟我抱怨:小虞儿你欠下我的可大了!五爷我此回为了救你,竟连头发都烧了,这辈子还没如此狼狈过!
我:
我这时才敢光明正大地瞄上了他的乌黑秀发——虽然是同样飘逸的发型,可本是及腰的长度一下削减至背中,妖媚?的味道少了些许,人看起来倒是精神多了。
我是由衷地赞美他:你这样挺好,看起来清爽多了。
无料这发自内心真诚的一番赞美,却换来他桃目一瞠:你这没良心的小虞儿!
说着伸爪又想来捏我,被展昭一个蹙眉一个挡手拦下,情况又回到需劳驾欧阳园长奋力介入调停的状态。
一阵夏风吹起,屋外传来簌簌地叶响声,仿佛遥远的海潮道道,近在咫尺的却是喧嚣。
第146章 一三九章 一大早肥油提醋要闹肚子()
(一五五七)
展昭的声音有点清冷,表情没有表情,淡淡问了一句:你们在作甚?
我视线又在自己和相近的丁月华间转了一圈,猛然一惊——诶害在他的面前和他的官配故事授受不清啊!吓得赶忙松手推开。
丁家妹子不觉有哪里不妥,十分老实地道:在做什么?我在请虞春吃肉啊!
思想不洁的在下听了这话暗吐了一口鲜血,擦擦嘴,心里的小人再默默从地上爬起来。
好在,好在这地方不流行某方用语,没人听出歧义
可为啥你对展昭喊一声大哥如今却直呼我的全名!
在下形式上也只跟你的展大哥相差了一岁而已好么!
对我放尊敬一点啊!
那头展昭的眼神有些深不可测,丁月华一张脸仍笑得灿烂:展大哥!独乐不若众乐,你要不也来上一碗?说着推了推她眼前那一大尊的碗公。
展昭瞥了桌上那油腻腻的空碗一眼,想来是猜出了本装何类物,默了一会后,才道:厨房竟是一大清早的,便做了如此费工的菜色?
才不呢!丁月华插腰挺胸,得意洋洋:洗手做羹汤,我天没亮就起床来炖了呢!
展昭眸光瞬间微微似有一动,脸上春风浅笑,声音却似清冷了几分:此乃三妹你特地炖给小春吃的?
丁月华点了点头,骄傲得不得了:花了我个把个时辰呢!
展昭突然沉默了。
现场气氛一度有些诡异。
(一五五八)
不对,不是在下又在用删节号凑字数,是气氛真有点不对劲啊莫名有一种被捉奸在床了的错觉感是怎么回事?
这里头一定有猫腻
——展昭这家伙是啥时真看上这个ㄚ头了?!
瞧瞧都叫上人家三妹了!!
果然命中注定的缘分是跑也跑不掉吗!!!
亏在下之前还曾一度以为他生命中的那朵奇葩花已经在奇葩的地方盛开了耶,结果官配一出现,真全都得靠边边站了啊?!
啊呜,小白好可怜啊!
(一五五九)
唔,什么?
说老师你好像默默在最后一句话中暴露出了什么自己惊爆的思想?
啊嘛,反正事到如今,该写的不该写的也都写得差不多了,早不指望这本回忆录能出版了,既然不怕被其他人看到,何必太顾忌,一切就随性给它去吧!
你就装做没瞧见就好。
(一六六〇)
眼见丁家妹子还在继续口没遮拦地跟她的官配讲解为其他男人洗手炖爌肉的过程,完全没注意到现场微妙的气氛,我赶紧插开她推说丁女侠你其实不用那么客气我人没事而且此回事件纯属意外实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也无需因此而下厨来补偿我云云这样实在太客气了——
必须表明心迹啊!
必须将损害压制在工伤阶段的客套往来!
在下我坚决和她没啥么暧昧情谊所以绝对没有要和朋友你抢老婆的意思!!
我没在客气。
丁月华瞅着我眨了眨眼,完全状况外,甚至开出一台攻城车碾压我的苦心:我是真心想炖肉给你吃!
我:
完了这展昭这脸色是不是真有些黑了?(▔▔;)
某人浑然未觉展昭的微变化,还在开心地拍着我的肩膀表示亲密:今日食肉日,你和展大哥先聊,我去厨房为你们再盛一碗来!
说着便端着空碗边哼小曲边轻快地踏出门去了,留下我和展昭两人在房内低头不见抬头见。
一阵南风吹进窗来,这初夏的熏风,竟莫名吹出了几分沁人的凉意。
展昭:
我:
(一六六一)
我吞了吞口水,只能嘿嘿干笑:丁女侠真不愧是江湖儿女,举止甚为豪迈,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哪哈哈哈!
展昭没有理我。
咳嗯!我收敛起脸色,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展昭,你一大早来找我,想必有事相找,不妨开口直言?
展昭沉静地望了我一会后,默默开口:无事,便不方便来找你么?
语意沉沉。
我:_;a
——完了,讲错话了!
我冷汗顿时被惊得噗嗤嗤直流:没、没这回事!我的房门随时都为你打开随时随地都很欢迎你!你有事讲事没事聊个天,我看到你就欢喜,又怎么会不方便你来找我呢?
靠逼这狗腿的货是谁,我不认识!
继续嘿嘿陪笑:不瞒你说,其实我刚本来也想去找你呢,这不,你还就先来了!哈哈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展昭长睫微眯,垂头直视了我一会,忽然偏开了目光,突然就换了话题道:你身体状况如何?可感觉好了一些?
这便是揭过去了?
我赶紧点头:好,好多了!几乎皆未再有什么太大的不适了。卢夫人医术好生精湛!
他松下了表情:药记得换过了么?
药什么药?见他皱眉,我忽然脑清神明,喔,你说伤药!顿了顿,狐疑不已:我昨晚吃饭前才换过的呢,现在才一大早的,不需要换得这么勤吧?一般伤药不是都能撑上一整日的么?
卢夫人是如何交代你的?
啊?卢夫人?
我开始回想,年纪大了,记忆力退化,她昨日劈头交代了一堆事情,啥宜啥不宜的,叽哩呱啦,听到最后我都睡着了,还被她捶醒。
沿着脑细胞残存的轨迹,我有点心虚:隐约似乎是有印像,说头几日得换得勤一些?呃,半日换一次?
展昭用眼神无言的凌迟我。
我赶紧辩解:我、我本来是有放在心上的,真的!可能早上肥肉吃太多,堵塞了脑血管,才一时没想起来
展昭眉间痕纹加深,正要开口。
我立马激灵:换!我这便换!上午还没过完呢,医嘱的时间还没过!说着急急转身想去抽屉拿药品跟绷带,再扯下去没准展唐僧就得又出现了。
展昭一把按下了我的身子,道:药放哪儿,我来替你拿吧。
我只好唯唯诺诺地同他指明了地方。
(一六六二)
栖栖簌簌的声音响起,展昭动作轻巧地折起我的长袖,专注地替我将旧纱布拆下。从窗棂外落入屋内的日光清澈透亮,将他的人也照的清润隽永,明明乃坐于房中却如浮于万丈轻波,身边处处是片片粼光。
把展大侠当包扎士使用,其实我心里很生愧疚,怎奈推拒不了他的好意重点是方才的气氛让我不敢再多说话推拒,也只好放宽心给他来了。
展昭他包扎得认真,在下却闲得无聊,是故便开口叫他:诶,展昭。
他被我这一叫叫抬了眼,像是在询问我有何事。
我想了想,便问他:五影阁的事情后来如何了?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理啊?
扣除私行拘禁及放火杀人这件事外,从五影阁的图腾联结出去,至少就和开封府经办过的两件案子脱不了关系,总不好放着不管吧?
展昭垂下眼替我清理伤口,他们的人如今已不知所踪,也不能如何办,仅能待回开封府秉明大人后,再调人手查探了。你现下着急也无用。
我:
他从哪里听出我在着急了?
我哪有着急?我只是有一点点的焦躁而已。
我拿另一只空着的手挠头,又问另一事:你觉得当初中宫之变跟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啊?
展昭蓦然一顿,这次抬起的眼中认真严肃。他皱着眉望我道:小春,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妄言。迄今我等所获的讯息仍甚少,尚无法作断言,在未有进一步了解前不,不管如何,你需得权作不知,以免惹祸上身。明白么?
我点点头,心情益发沉重:你们不是还关着那对兄妹,他们怎么说?
那名叫邱香的女子,伤势不轻,从头至尾,仅系闭着眼不愿多说。展昭道,至于那掳走你的邱封,他道自己未被阁主信任,除任务细节以外之事情,知晓的并不多,未曾听过有关此方面的内情。
其实在下彼时曾一度误以为这对兄妹的名字乃秋风和秋香来者。心里还在想怎么如今黑帮人士的名字流行走文艺风?秋这个姓氏当真少见,没想起其实还有一个同音并更常见的姓氏写作邱完全是因为受唐伯虎荼毒太深的缘故。
你们当初和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协议啊?我禁不住好奇地问。
展昭瞅来一眼,低头起开药盒,挖出伤药敷于伤处,任我抖了一抖,眼睛却不看我,只是手下轻了些,口中才云淡风轻地道:也无甚,便是邱封要我保证,事情过后,必须将他们二人安全送出大宋,才肯透露你的所在。他拿起一条干净的纱布开始缠绕。
你答应了?
当时状况,不答应还能如何?
我又挠了挠头:其实答应了也不算什么,现下不是有新状况了么,那个约定可不适用了。我耸恿他毁约,不要放过这对线索:不然我们把他们放了再抓回来,也就不算毁约了,你觉得如何?
他抬头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