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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超看起看清了许扬的动作,以他的能力,是完全反映的过来的,但他的身体就像石化了一样,根本不听使唤,他的脸上又挨了一拳,这次鼻子都被打扁了。
“你敢欺骗我姐,我他吗打死你!”文人被热闹了,也是会骂人的。
许扬左一拳又一拳,每一拳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恨不得把吕超给拆了,拳打脚踢。
吕超就像木头人一样,任由拳头砸在自己身上。
许扬因为愤怒失去了理智,一来因为吕超欺负他姐,二来吕超找女人欺骗他的感情。有时候,男人的心灵比女人脆弱,尤其是重情重义的男人,被伤透了会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事儿。
许扬越大越火,越大越上头,越打速度越快。
许素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起初她也认为许扬是太愤怒了,爆发了潜力,但看了几秒钟后觉得不对,许扬就算爆发力再强,也不至于会吓得吕超一动都不敢动,自始至终吕超都没闪躲,也没还手,就站在那里挨打,这不正常。
她的目光看向站在门口饶有兴致的看戏一般神情的吴辰,总觉得吕超这种状态和吴辰有关。
既然如此,那就让许扬狠狠的揍吕超一顿,看着痛快。
“许扬,我操你妈的,你在他吗打老子,老子杀了你全家!”吕超心里要多火就有多火,比带着绿帽子的王八还憋屈,鼻子里,嘴里都留着鲜血,像只发疯的猛兽怒吼着。
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每天风里来雨里去都是鼓捣家里的地,起早贪黑把挣的钱都用来给许素婉和许扬读书,许扬和许素婉最重视的就是家人。
吕超居然污言秽语,辱骂许扬的母亲,许扬越发的愤怒了。
“我他吗的废了你!”
许扬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吕超的裆部。
“啊!”吕超感觉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从房间里传了出去,在整栋别墅里回荡。
豆大的汗珠从吕超的脑袋上滚了下来,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满眼惊恐,倒在地上,指着许扬:“你,你,你居然,敢”
话还没说完,吕超就晕死了过去。
许素婉听到那声渗人的惨叫,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满脸的震惊,随即变成了深深的担忧。
见许扬还要用叫踩吕超,她当即喝到:“住手!”
许扬听到姐姐的声音,一愣,随即从暴怒的神态中慢慢恢复了理智,看到吕超晕死在自己脚下,他也震惊长大了嘴。
“我把吕超给废了?”许扬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能打的过吕超?能把他给废了?
许扬现在仔细想想,吕超一直都在被动挨打,他又不是傻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自己气场太足了?
“姐,我,我我不是有意的!”许扬脸上全是运动过后的热汗和刚刚冒出的冷汗,说话磕磕巴巴的。
许素婉知道许扬不是有意的,吕超算计他们姐弟,被暴打一顿没什么,可废了他,这兴致就变了,就算不是有意的,也犯了法,是会接受法律责任的。
“你们,你们把吕超给弄死了?”这时候,一个一看就是保姆的女人走了过来,三十来岁,看到屋子里的情况,脸上带着匪夷所思。
许素婉和许扬心里咯噔一下,保姆如果报警,这场官司他们是吃定了。
“徐超绑架了我姐,想对我我姐图谋不轨,我和辰少来就我姐,认识我打的,没死,只是做不成男人了。”许扬很有担当的说。
保姆看着许素婉,现在许素婉的手脚还被捆绑着,是极其有利的证据,手脚上还有泪痕,不像是刻意伪装成这样的。
在瞅瞅许扬,瞧瞧吴辰,他们是来救人的?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保安是干什么吃得?
保姆倒是没有多少慌乱,没有报警,迈步走进了房间,看着一脸扭曲晕死过去的吕超,问:“他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我一脚把他踢废了,你要报警就报警吧,我负全责!”许扬说,没有要逃跑的样子,跟没有想要逃脱法律的责任。
许素婉在心里想,这件事情有可原,只要有证据,法律一定网开一面。
谁知,保姆却说:“我不会报警,我反而要谢谢你们,除了这个人渣!”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同归于尽不值得(。com)
许素婉,许扬,都是一愣,雇主被打废了,保姆居然说这种话?
然而,更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保姆走到了吕超的面前,抬起脚在他裆部喀喀喀的练踹了十几脚,一脚比一脚恨,鲜血把吕超的裤子都劲头了,暴怒的眼睛里带着无尽的厌恨和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丝毫不觉自己的残忍。
这肯定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怨,否则一个女人怎么会下次狠脚?
许素婉和许扬都不忍直视,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晕死过去的吕超,在保姆踹了十几脚之后,居然痛醒了过来,看到保姆的脚又落在了他的身上,那种痛是无法形容的,眼里写,按了惊恐,指着保姆:“你,你,你敢”
没说上五个字儿,吕超再次晕了过去,此时他的脸上早就没有了血色。
估计保姆把吕超裆部的那个玩意儿踩的烂的不能再烂了,才停下,眼睛里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满脸的凄楚和悲凉。
“你们走吧,警察来了我就说是我做的。”保姆说道。
这样子,许素婉怎么能安心?她好奇的问:“你和他有仇?”
保姆脸上带着苦笑,幽幽的说着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是农村人,没有文化,也没有别的本事,我丈夫在城里打工,我就来了城里几年当保姆,被中介公司安排在吕超的家里。本来以为他长得一表人才,应该是个正人君子,去不成想,我来的第一天夜里他闯进了我的房间,强奸了我,并且威胁我,如果我敢报警,就杀了我儿子。他当时给了我一笔钱,那时候我儿子看病急需用钱,我就忍了下来。”
“后来他就以为我是逆来顺受的女人,隔三差五的闯劲我的房间里,每次他都威胁我,还拿出了我儿子和我丈夫的照片。虽然他每次都给我钱,可我实在是受不了。我儿子康复后,我就打算辞职。谁知道这时候我丈夫不知道听说跟他说了我被吕超糟蹋的事儿,我跟他解释,他骂我是荡妇,坚决要和我离婚。”
“当时很多人都知道了,为了我丈夫的颜面,为了儿子,我和丈夫离婚了。可我去看儿子的时候,儿子却说没有我这样的妈,还说永远都不想见我。”
“当时我心灰意冷,跑到吕超的家族企业大楼要自杀,半路上却被他给看到了,把我拽到了车上。在我有一次被他糟蹋的时候,我心里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他!”
“可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而每次他都对我殴打,让保镖看着我,不让我出门,又是不高兴就对我施暴,我一直忍耐着,等待机会。”
保姆悲伤的说着,眼泪不自觉的流:“苍天有眼,你们帮我报了仇,让我有机会解心头之恨,谢谢你们!我把外面的保安引开,你们赶快走吧,警察不会知道你们来过。”
许素婉和许扬一阵唏嘘,原来保姆是一个可怜的人,为了儿子忍辱偷生,结果丈夫抛弃了她,儿子也不认她这个母亲,弄得她家破人亡,而这一切,都是吕超害的,别说被废,杀了他都不为过。
如果不是因为有吴辰帮忙,许素婉的命运不会比这个保姆好多少。
许素婉和许扬感激的看了吴辰一样,许素婉对保姆说:“人是我弟弟打伤的,吕超被我弟弟废的这事实,我们不会走,你跟我们一起把事实告诉警察,他们一定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
“公道?”
保姆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词:“像我这种没权没势没钱的老百姓,谁会替我主持公道?吕超的老婆又漂亮又有钱,就算把事实跟警察说了,你觉得警察会信吗?”
保姆很的情绪很悲凉,说:“反正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这么做,你们只是给我创造了机会,我很感谢你们,我在监狱里也会念着你们的好。”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们走,恐怕不仅仅是想要承担责任吧?”
吴辰一直都没说话,这时候开口了,盯着保姆的眼睛,说:“你是不是想一刀宰了他,然而再自杀?”
保姆心里无比震惊,这个年轻人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她早就不想活了,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她早就自杀了。几天有了这样的机会,她的确是想和吕超玉石俱焚。
“姐姐,你不会是真这么想的吧?”看到保姆犹豫,许扬诧异的问。
“和这种人同归于尽,不值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要好好活着。”
看到保姆脸上那种生无可恋的表情,许素婉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劝道。
“我之所以会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杀了这个畜生,你们不用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保姆铁了心要杀了吕超。
“不行,如果没遇到也就算了,我们既然碰上了,就绝对不会让你这样做,是吧姐?”许扬心头涌上来一种正义感,他一边说一边给许素婉揭开了绳子。
“辰少,你怎么说?”许素婉看着吴辰,眼里带着一种希翼,她知道吴辰在江宁能呼风唤雨,希望他能帮帮这个可怜的保姆。
吴辰看着保姆,他说的话很简单:“你一心想死,每人能拦得住你,但你要想一想,你对你的丈夫还有没有感情,你是不是舍得你的孩子,如果你想好了还是要这样做,我去给你拿刀。”
听到吴辰的话,保姆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家人的模样。
年过六十的双亲,曾经对自己呵护备至的丈夫,现在即将上初中的儿子。
丈夫不是不爱她,只是因为她的事儿让丈夫成了全村的笑柄,如果不离婚,他和家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儿子不认她,是因为儿子还小,被小朋友耻笑上了自尊心,才把火撒在了她的身上。
而不管她做了什么,最挂念她的是双亲,她没脸回家,也不想回家,也不敢给父母打电话,每次都是父母主动给她打电话,都是嘘寒问暖,期盼着她能回家。
不管以后能不能和丈夫复合,父母和儿子是她的至亲骨肉,想到父母,每天为她担忧,想到儿子会不会被将来的后妈虐待,她心就一阵伤痛。
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儿子当初说不认她,但她是真心割舍不下。
而在她的记忆中,儿子还是上三年级时的模样,个头才到她腰部的位置,两三年没见,会不会变得认不出来了?
越想,越觉得亏欠母亲,亏欠儿子,甚至亏欠丈夫。她想要弥补,想要用生命弥补。
“你们说的对,我舍不得我的家人,和这种人同归于尽也不值得。”保姆的又对生活有了一丝期待,或者说有了心的目标,弥补父母和儿子。
人活着就怕没有目标,没有目标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有了目标,才会努力的去实现。
许素婉和许扬松了一口气,许素婉看着吴辰,说:“辰少,她说的也有道理,吕超变成了这样,吕家有钱有势,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该负的责任我们会负,但我们只想法律能够公平的裁决。”
“这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公平?”
吴辰瞥了一眼吕超,笑着说:“你们这样做是替天下的妇女除害,你们不用负任何责任。”
许素婉,许扬,保姆都诧异的看着吴辰,不负责任?
吴辰说:“你不但不用负责人,吕超这么迫害你,必须得给你一个说法。”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带你们去讨个公道(。com)
吴辰开着法拉利,里面只有他自己。许扬开着一辆別克,载着许素婉和保姆。
两辆车一路奔驰,朝着欧阳军现在睡着的酒店驶去。
当吴辰不用任何人负责人,并且还要替保姆讨回公道的时候,保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吕家虽然不是江宁最有权势的家族,但也是有钱有势的家族,不是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他们把吕超弄成了那个样子,居然还能上门去讨公道?
让保姆诧异的是,他们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门口的保安都跟没看见似的,压根都没阻拦。
由此,保姆推测出,吴辰一定不简单。
“姐,辰少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把姓吕的打成那样,真的不会有事儿?”许扬满脑子疑问,对吴辰的身份很好奇。
许素婉亲眼看到过吴辰变态的战斗力,也亲眼看到过吴辰和欧阳家关系莫逆,当初亲眼见到欧阳军管吴辰叫哥,也看到过吴辰能在天上飞,能够站着不动就能杀人。但这些,她不想告诉许扬,一来怕吓到他,而来她感觉吴辰也不希望她对谁都说这种事儿,她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她说:“你只要记住辰少是江宁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保姆一脸的震惊,那个看着只有二十出头的男人,居然那么有来头?是老天爷可怜她,让贵人来帮助她的吗?
“最不能得罪的人?那么厉害?”许扬满脸震惊,他看吴记饭店规模不是很大,吴家不像是挺大的家族,没想到吴辰居然这么厉害?
“也是我们有运气好,遇到了辰少这样的好人,要不然,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许素婉感叹自己的际遇还真好,当初父母给她算命,说她将来有贵人相助,原本她以为这都是扯淡,什么算命批八字都是封建迷信,但现在,她不由的信了。
许扬一边开车,一边一脸崇拜的说:“姐,说道辰少的厉害,我得好好跟你说说。当时我收到你的短信担心你被绑架了,就和辰少去了你住的地方,发现你不再,辰少就让我把手指割破,用一个小瓷瓶弄了一点血,然后就在那里掐指念咒,结果还真被他算出了你在吕超那里,简直神了!”
“到了地方后,保安很牛叉的不让我们进,辰少的手就在大门上摸了一下,锁就自己开了!”
“更觉得是,那些保安一脸冷横的要打我们,辰少只是用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那些保安就乖乖的站在了一边,对我们不管不问!”
许扬越说越来劲,说的眉飞色舞,简直把吴辰当作了偶像。
许素婉也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是的撇向前面法拉利上的吴辰,心想:辰少真正的本事可没施展出来,否则,得把你们吓坏了。
“不对!”
许素婉一琢磨,觉得哪里不对,问许扬:“你怎么和辰少在一起?”
“啊?”许扬被稳住了,神色变得很不自然。
“啊什么啊?”
许素婉一眼就看穿了许扬的心思,质问:“你是不是去找辰少帮忙了?”
许扬像霜大的茄子,立刻就蔫了:“姐,我知道我不应该瞒着你去找辰少,但能帮我们的只有他,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姐,你就别生气了。”
许素婉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我说过,我们要靠自己,以后不允许动不动就求人,哪怕是再熟的朋友也没有义务总是帮你!你给我记住,你如果再敢这样,我就不认你做哥哥弟弟。”
人要有骨气,动不动就求人帮忙,一次两次还行,三次就显得没品了。四次以上,就会让人反感。
许扬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说:“姐,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自食其力!”
听到弟弟知错,而且很诚恳的表态,许素婉的脸才舒缓开来。
许素婉和保姆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