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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她想起来了!是哥哥的死状,还有……她在迈阿密旅游时被人追杀之前看见的暗杀。
她忽然想起那个程序晶片怎么来了!
没错,是她在迈阿密的时候,慌乱中从那个人的嘴巴下拿走,然后被人追杀的!所以这些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有了解释,完全是以为她拿回的这个东西。
可能是哥哥有心让她指引着还他清白,才让她在临行前改变主意去迈阿密,带回这个晶片牵引出这个可怕的阴谋。
她离开的时候,天色有了些许阴影。
摸摸口袋,她拿出一枚硬币,握紧拳头,仰望着丢开,这是哥哥教她的云起测试。
正面运气不好,反面会变好——
银白的硬币在半空翻转,随着她的心跳慢慢落下她掌心。
她睁着眼,看到旋转的速度慢慢减下来,三圈,两圈……
心脏有些要停止跳动般的紧张,正当她失望的眸子出现绝望时,硬币缓缓在转了半圈,倒下去,现实正面,然后……吃力的动了一下,在躺平时翻了身,是反面——
轻轻半闭起酸涩双眼。骤然睁开,灼灼其华。
虽然她不完全相信,但总是个好的预告,这比什么都要来的让她开心。
她不会就这么对命运妥协。
她的命,由她不由天,连亲生父母都如此,便更别说任何人了。
老天已经给她一个英年早逝的哥哥,接着给了她希望的父母,还有让她新人的闺蜜。
但老天可能觉得她的生活过得太好,所以在她快要接受着慢慢安心的时候,开始让她的灾难不断。
她不愿意做那个无辜的牺牲品,如果她认输了,对自己认输,对现状认输,对生活对未来认输,那才是无可救药,最可悲的事。
如今还有机会,还有希望!
所以她觉得上天也许开了眼,给她指名了一条道路。
才坐了半会,这已经转为阴暗的老天爷,阳光忽然好强烈,刺到她眼角,浓浓的生出了灼烧的热量。
收起那没还得及滚落的湿润,她有些不舒服的提着包起身。
抬起头,她的微笑还没有绽放,忽然眼前一暗——
“啪!”
脸上湿湿的一片,有股小孩尿的味道弥漫在鼻端。
她站眨眼,那黄色的液体沿着她睫毛滴下来,流淌入她锁骨,脏了她的衣领,在她脸上继续着往下流淌。
带愣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她,看起来是不堪入目的狼狈……
咬紧牙,她眼底一冷,眸光愤怒的转向暗影来源。
“唔,你滚了!这里不欢迎你这样肮脏的人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对面,几个孩子对她指手画脚,几个站着看热闹的人用不屑眼光赶她。
而她脚边,地上那装着黄色尿水的熟料包还在往外流着最后的液体……
俯身,手快速一抄,扬起,带着风沙的带子狠狠甩在那个幸灾乐祸的黑头发,黄皮肤男人脸上。
他们身边的那几个人亦被波及,一边恶心擦拭一边气得脸色涨红,骂嗄咧咧。
“你这个女人疯了!没看到是孩子玩耍扔到你身上吗?”男人努着脸吼她。
“小孩?是你眼瞎还是我眼瞎!”
“你说什么!”男人一愣,恼羞成怒。
“不想跟你们解释!别当别人都有眼无珠,叫你家的孩子来跟你玩玩这种把戏不就知道了?”
“你这个脏兮兮的女人乱说什么!”
“脏?不是你们脏到无可救药了?”
没有受到羞辱的可怜,她昂首挺着背脊,不屑的视线扫过那群人,依旧骄傲,在众人煞白的脸里离开。
穿身刹那,脸色白了白,提着袋子的手,青筋暴现。
“呵……”一声冷笑声音自她身后传来,前面,一派暗影拦住她……
夏宝儿暗自抿了抿唇,眸子宛若点点星寒,她就站在这些人中间,手里拎着包,满身狼狈不堪。惟独冷淡的气息,有增无减。
怪事年年有,今年发生在她身上的特别多。
电视上报道做好事的被人接二连三上演敲诈勒索也不少,虽然她并不想做好事,但还是摊上了这么多接二连三的‘好事’。
她就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恁的憋得苦逼。
好人难当果真是个硬道理,她不想计较的主动离开别人都不允许。
“你们,是想要怎么对我?还是抢我身上的钱财?”嘴角划出讽刺,她不退,不进,也没有逃跑的意思。
就这么冷冷的对包围过来的这些人开口。
她这么主动一说,那些人还真是呆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有可能是台词被人抢了吧。
“看你这么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真让人不屑。”
“哈哈,不屑?你也有资格?”对那打量她的男人,夏宝儿浅浅一笑。
在众人之中,浅浅微笑的她如百合,清纯清新。
媚眼一转,如丝似艳,让那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啪!’包被她仍在地上,嘴角带笑,她一步步靠近那些男人为首的一个,轻易的指腹挑起他下巴。对上他恶心的嘴脸,忍着想呕的感觉开口。
“我真的,让你不屑吗?”
嫣红唇形有意无意的朝他暗示,小小的举动惹来周围男人倒吸一口气,双眼发直。
“我、我……”
“怎么,你这下不嫌弃我脏了吧?”
男人摇头,连击着回答,“不,不,怎么会觉得脏呢!”男人对那双如蛇抚上他身体的柔荑动心不已,连话都结巴。
“那,呵呵……你觉得我怎么样?”
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男人竟一时忘了她领口,还散发着一股尿的恶心味。
“好,很、很美丽。”
忙不迭点头,男人一双手就往她伸,脸色被某种兴奋涨得如血发红。
“那我们……该不该好好认识认识呢?”拉长的语调,是上好的爱昧调味剂。
“要!”男人眼底,一览无疑。
“好啊!那你靠过来,把扣子解开,我再告诉你为嘛该用什么方式认识。”煽着他,她柔情似水,脸上两朵晕红,如盛开的娇艳,引人遐想。
男人乖乖被她指唤。
“啊——”就在男人像饿狼扑像美人时,忽然倒退几步,蹲在地上大声嚎。
“还有谁,想要对我做坏事?”
环顾四周,一时竟没人吭声了。
夏宝儿这才整整妆容,转身离开。
等到下午的时候,夏宝儿整理好自己走出酒店,还没有叫车去飞机场,她整个人就呆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只见她正对面不远处,停放着一辆红色,骚包的跑车。
她不相信的眨眨眼,然后在眨眨眼,觉得这车怎么这么熟悉。
等走进了,夏宝儿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付子生在车头看着她,笑得那个得意忘形的样子,说起来怎么感觉这么窝心。
“上车啊!发什么愣啊。”付子生朝她招手,笑得好灿烂。
她就是站在原地,怎么都无法移动步子。
因为她不知道眼前的人还是不是她熟悉,她可以靠在怀里发酒疯的生哥。
“傻丫头,看什么,难道还怀疑我是什么坏人来拐卖你啊。”付子生看她这样,们也就自己开口说出来了。
不过他不生气,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她被吓到也很正常啊。
“生哥。”
她小心翼翼的叫,怕是他忽然不见了那样。
“不怀疑我图谋不轨了啊?”付子生笑眯眯的看着她,给她打开车门,站在车门边绅士的邀请她上去。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跑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看生哥放好行李,她才坐上车,心里落下了说不出口的安全感。
是真的安全感,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
付子生在身边笑了笑,让她发着呆也没有打扰,知道她需要个人空间调节所发生的太多事。
“丫头下车,带你吃大餐去。”
等天色渐渐暗下来,付子生将车停下来,靠在了意见堂皇大气的酒店门前,弹了弹她。她被疼醒,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下车。
付子生蹦跶过来,笑弯了眼,“这样看起来好多了啊。”
“哪里好了啊,被你在吓到我小心肝都要裂了。”
“呸!说什么傻话呢,影响我心情!”付子生看她又要说话,立马瞪过来u,“别说!再说我不理你了。”
“噗”——
夏宝儿心间温暖,看生哥逗趣的样子人不足笑了出来。
这下,付子生可得意了。
“看吧,还是我本事最大,想想,还有谁能让你笑的这么开心对不对?”
夏宝儿微微一笑,想想,好似也对。从小就认识的生哥,走过来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袒护着他,出来她当年跟顾向东有过那一段他气得整整一年没有理过她之外。
侧头看着温馨灯影中,笑的明朗的妖孽生哥,她眼眶温了温。
生哥说得对,再没有人让她在他身边呆得这么自然和快乐了。
“谢谢!”
“啥?”付子生伸过头来,有些生气的吓唬她。
她一乐,知道生哥最讨厌她跟他说谢谢了,他觉得这样客气绝壁不能当做铁一辈子的朋友来的,纯粹是乱说。
“没什么了,就是想问问生哥有没有一个位置留给我跟你混去。”
付子生给她白了一眼,“这不早等你这句话吗?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我财源滚滚进。”
她噗嗤一笑,小声的怨他,“我又不是招财猫,说得这么难听。”
“都一样了,我……”付子生话说到一半立马刹住,不然夏宝儿还不得用眼光杀死他。“不闹了,我好饿,赶了块一天才到这里,真是要累成狗了。”
看她这样没有那么骚包的打扮,夏宝儿是知道他一直赶车来找她,心里暖融融的,点点头,跟生哥走入了包厢。
可是她才走入,再次愣住。
贵气的椅子与金黄色的桌上,还坐着人,坐着琪琪——
还有,久不见面的张小咪和尤爱钱。
夏宝儿愣在门边,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办。
她望向生哥,眼底惊恐得没有办法遮掩!
老天爷!
千万不要在玩她了,千万不要在这样对她残忍了!
她好不容易相信,好不容易信任了生哥跟随着回来,不要只是一场可怕的陷阱与空梦……
她无法承载这么多,无法在一天之内被这么大的信息量缩容纳。
她抓着门槛的手是颤抖,无法控制的颤抖的。
她的害怕,无所藏身。
失色的嘴角动了动,她望向身边的生哥,欲言又止,“生哥……”
“嗯哼,怎么了呀?这不都是熟人吗?”付子生从身边靠近,大手安全的扶住她手臂,好让她有支柱的力量依靠着不会软下地去。
生哥小小举动传达出来的信息,她收到了,那是一种信任。
心底松缓,她站起来,在也不畏惧的看着桌子里微微低头,拘谨的张小咪和尤爱钱。
“过去吧,他们已经不是这段时间的张小咪和尤爱钱了。”付子生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尴尬,毕竟发生过那种事情。
虽然不知道张小咪和尤爱钱记得多少,但那些报道和他们经历过的,可不是梦,也没有办法全部消除掉。
“生哥你是说……”
付子生朝她点点头,夏宝儿半疑半信的走过去。
“丫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了,还不快做过来,我都要饿死了。”赵琪琪一把将她拉下来吼了声。
还顺便伸手掐了她小脸,让她疼的骂骂咧咧。
尴尬的气氛也就慢慢的小三了不少。
一顿丰盛的晚餐也不算迟得很差劲,即使他们心中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大家都聪明的没有在饭桌里表现出来。
吃完了饭,几人一致决定直接坐车返回来。
付子生自然是开车的了,他们四个在后车厢里叽叽喳喳的开始聊天。他眯着嘴角,有些感慨的微微轻笑。
回来的时候,付子生和赵琪琪累得关门梦周公去了。
房间里的三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小宝儿,我们不能让你什么都包容,你不用假装着什么都不介意,是我们被人利用,没有抵抗力才这样。你可以有最真实的对我们发怒,sorry……”
尤爱钱先开了口,他们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是忘不掉的,尤其是在最近,好多事情历历在目。
“小宝儿,我曾那么恶意的重伤你,在媒体公布你和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夏宝儿看着他们,她笑了笑,笑得眼泪花啦啦的落下来。
“对不起,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们,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利用你,你们也不用承受这么多压力。所以,我只希望我们慢慢来。”
看他们两人张口要说什么。
她嘴角弯了弯,抢先开了口,“我心里真的很不痛快,沉甸甸的很难受。不如我们开车去海边吧。”
尤爱钱和张小咪对望一眼,三人贼兮兮的出门了。
他们消失不久,本遮掩的房门被人打开。
付子生和赵琪琪大眼瞪小眼。
“我们要不要跟过我?否则他们想不开或者打起来投海自尽怎么办。”
噗——
付子生一口没忍住,笑喷了。
“你放心吧,他们不会的。”
“你又知道?”
“当然,给他们一点嘶吼的私人空间吧。”
“等等!”赵琪琪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付子生。
“怎么?”
“我们怎么告诉宝儿说这一切都是南牧离所做的,然后告诉她南牧离一直都在暗中守护她啊?”
“哼!不告诉!”付子生一哼,不爽的道。
“喂!你吃什么醋啊,做宝儿哥哥不是更好?”
付子生打个哈欠,闪人也,反正他死也不要告诉夏宝儿,让他们两相爱相杀最好了,——
赵琪琪看付子生这样,郁闷的哼了声。
看在南牧离爱得这么卑微的份上,她勉强当好人算了。
反正宝儿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她还不知道,爱就是爱了,哪里像他们这样想得这么复杂,不是不作不死吗?
夏宝儿跟他们呆了一个礼貌左右。
付子生他们把她看得很严,好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就是不愿意告诉她。
她找了他们几次,每个人的回答都默契十足,啥也打听不出来。
而且她还发现他们住的地方特别豪华,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保镖保护,但是她知道这里被人保护得非常严谨。
到底什么人会这样保护他们呢?
她想了很久,所有的答案都在一边倒,以至于后来她再也不想,不做,也将他们这些人当空气了!
在第七天的时候,他们终于解放了。
各大头条都在刊登着醒目的标题。
贺沧澜犯下的种种罪行披露于众,判了枪决,而他亲自培养的十人中本来就有五人早已经牺牲,剩余的萧司和小舞与零,还有千绝等全都被判了无期徒刑。
跟贺沧澜合作的安德路与贺沧澜一样被判决死刑,幸好他们的药品被人暗中控制不得外放,所以造成的伤害范围很小,全都得到了有效治理。
至于蓝与之,因为将功补过,判了不算重的罪行,他自己也已经解散了海盗团,做了正正经经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