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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马面,给朕把他们俩个都拿下。”南宫彦看见南宫龙泽这个架势,知道这会儿自己若是再不采取手段,恐怕就真的在众人面前失了威严。
哗的一声巨响,只见南宫彦一把掀了面前的桌案,身子气得轻颤,紧张得几位嫔妃娘娘几乎一致出声:“皇上,龙体要紧--”
皇甫羽晴挺着大肚子走得速度不快,快到华云宫的时候正巧遇上南宫龙砚出来,不禁迎上前去:“三哥,你怎么出来了?他人呢?”
“这个畜生!”南宫彦大手紧握成拳,几乎是咬着牙喃喃低语,这四个字的声音不大,却是足够震慑四方,殿内所有人几乎都摒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
南宫彦黑沉着脸,一言不发,就连向太后娘娘行礼也没有,便头也不回的离去。13acv。
南宫彦虽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却看见是南宫龙泽先动的手,最重要的是之后竟然不仅不知悔过,反倒还变本加厉,连他这个父皇的喝斥都不放在眼里。
这一回,南宫龙泽着实是忍不下去了,倏地腾空跃起,凌厉的掌风径自向南宫龙夔劈头盖脸的扑去,招招犀利,都是杀伤力极强的掌法。
“三哥,你跑得快,先帮我追出去看看他--”皇甫羽晴凝向南宫龙砚,清澈的水眸盛着恳求,男人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便匆匆夺门而去。
南宫龙夔虽然身手不及南宫龙泽,却也不至于那么无用,凭他的身手应付几十个回合还是不成问题的,此刻面对南宫龙泽的进攻,他则是以防御为主要目的。
皇甫羽晴凝对上男人的眸光,樱红的唇角微扬,勾起一抹狡黠浅笑:“既然王爷问起,那臣妾就斗胆敬言了,今日王爷对父皇不敬惹恼了父皇,其后果若是往小了说,便是皇上几些日子都不会给王爷好脸色看,若是往大了说……父皇见王爷在他老人家面前也如此放肆,若是它日势力再雄厚些,岂不是更不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底了,于是皇上就会刻意削减王爷的兵权,如果下手狠的话,两旗兵权就全都收回去了,若只是想给王爷一点颜色看看,那就只会收回一旗兵权……”
南宫彦正在气头上,只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南宫龙泽在龙阳宫这一跪就是两天两夜,滴水未尽,两天两夜没吃没喝没睡,欣长的身躯依然跪得挺拔。
连皇上都不吃了,恐怕大殿之内的人谁都没有了心情,皇甫羽晴秀眉微蹙,刚才南宫龙泽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她和南宫龙砚都听见了,虽然她不懂南宫龙夔为什么要说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可是南宫龙泽会因为这句话发这么大的火,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出了房间和丫鬟交待了一声,皇甫羽晴便出了殿门,朝着贤淑宫的方向走去,却是没有料想到途中竟然会遇见苏贵妃和武德妃二人。
“臣妾见过武德妃、苏贵妃……”皇甫羽晴也只能硬着头皮笑着迎上前去,唇角笑得有些僵硬:“这儿正打算去贤淑宫给母妃请安。”
她的话即刻遭来了男人的冷眼,南宫龙泽斜睨向她,眸底却是划过一抹疑惑,皇甫羽晴接着又出声了:“难道王爷没看出来,其实今天二皇子是故意的……”
皇甫羽晴随后也缓缓起身,虽然肚子还没有吃饱,可是这会儿她已经感觉到了梅贤妃注视的眸光,若是她再继续坐在这里吃,岂不是又落下话柄,不过女人倒是将盘子里用油炸的南瓜丸子悄悄地用丝帕包裹起里藏在了袖子里,因为她知道南宫龙泽刚才也没吃多少,一会儿带回去和他一起吃。
思前想后间,皇甫羽晴的眸光落在了男人带回来的那一袭金缕衣上面,南宫龙泽进门便赏给了她,说这一次能够化险为夷也有她的功劳,女人唇角突然漾起一抹笑意,一会儿她就穿着这身金缕衣去贤淑宫,梅贤妃见了问起她也好说话,妇人一高兴起来也就没不会刁难她了。
“为了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这是臣妾知道的最愚蠢的人才会做的事情。”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凝向男人,清冷的嗓音淡淡道。
“若是没想明白这一点,本王现在能这么生气吗?不过……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南宫龙泽没好气的回应,深邃的瞳仁冷冷扫过一地的狼藉,如果不是因为发现自己上了南宫龙夔的当,他怎么会气得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给砸了,只是……他却是没有想到,皇甫羽晴竟然也看明白了这一点。
皇甫羽晴有条不紊的细细道来,就好像这些事情就在她眼前似的,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越来越暗,没想到这女人分析起问题来竟头头是道,与他脑子里设想的后果不谋而合。
“老四,还不快向你二哥道歉--”南宫彦低喝道,凌厉的眸光直逼向南宫龙泽。
南宫龙泽在女人的精神鼓励下,面色肃然的点点头,粗粝的大掌一把握紧女人的柔荑:“那本王现在就去了,你等着,等本王从父皇那里回来咱们就出宫……”
虽是想回避,要是眼下就算是想掉头也来不及了,因为苏贵妃已经一眼看见了她,而且还叫出了声:“这不是平南王妃吗?穿得这么漂亮……是打算上哪儿呀?”
面对父皇的怒喝,南宫龙泽只是默默地深凝一眼,并无作答,接下来丹田运气,掌心灌入一股宏大真气,再次劈向南宫龙夔。
只是,就连皇甫羽晴也没有想到,南宫龙泽这一走就是两天两夜,听闻皇上不肯见他,男人便在龙阳宫自罚跪地反省,让宫人传话给南宫彦,父皇一日不肯见他,他就长跪不起。
还隔着一小段距离,皇甫羽晴水眸微怔,划过一抹疑惑,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怎么会走得如此之近,以前倒也没有看见苏贵妃和武德妃有什么交情,难不成因为苏舞和二皇子的婚事,所以也让她们俩人变得亲近了。
交待完后,女人才推门而入,看看那琳琅满目的一地,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呀,如今全都葬送在男人的手里,着实是看着让人觉得心疼。
坐在位置上的皇甫羽晴和南宫龙砚相视一眼,在这个时候谁跳出来向皇上求情都显得不合适,二人只好将目光都落向南宫龙泽,用眼神示意他退一步海阔天空,和皇上对峙的后果只可能是他自己落个悲催的下场。
“好像……是叫金镂衣,不过臣妾不知道这件衣裳有什么不同。”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小心翼翼的应对着眼前两个女人的话,直觉告诉她稍不留神可能就会踩到某人敏感的神经,因为她看见当武德妃提到金镂衣三个字时,苏贵妃眸底闪过的那一抹妒忌。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这件衣裳应该是圣上年轻的时候御驾亲征带回来的战利品,听说是敌国皇后最珍爱的衣裳,它最大的特点便是刀枪不入,不惧水火。”武德妃虽然语气很平淡,可是盯着那件金镂衣的眸光却是带着侵略的光芒,事情发生在很多年前,这件金缕衣也算是有些年头了,宫里不少嫔妃都曾惦念过这件宝物,或许大家惦念的也都并非这件宝物,而是皇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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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算是承诺吗?()
包括武德妃在内,也经常对这件金镂衣抱着幻想,可是奇怪的是南宫彦却未将这件衣裳送给任何人,年数久了,这件事情大家也都淡忘了,却是没有想到今天这件衣裳会穿在皇甫羽晴的身上。
括德对件羽。苏贵妃因为入宫的时间晚,所以并不清楚当年的事,不过对金镂衣这样的宝物,她倒也并非闻所未闻,还是听说过一些的。此刻她的眸光正在皇甫羽晴身上细细游移,似要将这件金镂衣的每一根丝线都记清楚似的,若是早知道皇上的龙阳宫里有这样的宝贝,这件金缕衣定然早就落入她的囊中了。
两个人的视线都让皇甫羽晴感到一股迫人压力,依然保持着优雅仪态,浅浅的欠身行了礼:“臣妾还赶着去贤淑宫给母妃请安,就不打扰二位娘娘雅兴,先告辞了!”
“臣妾愚钝,还请母妃明示。”皇甫羽晴低应道。
皇甫羽晴没有想到,梅贤妃竟然也同样一眼便认出了那件金缕衣,不过倒是不同于苏贵妃和武德,梅贤妃眉眼间流露出一股淡淡笑意,淡淡道:“你是说……皇上把这件金镂衣赏给了泽儿?”
“母妃能够为臣妾着想,臣妾心里感激不尽。”皇甫羽晴还是客气的应了话。
梅贤妃点点头,接着又出声了:“泽儿能有你做他的贤内助,也算是他的福气。”
梅贤妃满意的点了点头,淡淡道:“想必你们明日就要搬出宫了,今儿晚上就在本宫这里用膳好了,一会儿本宫让人捎话过去,让泽儿睡醒后也过来。”
“知道本宫那日为什么要在皇上面前提出让你们出宫的事吗?”梅贤妃突然话峰一转,杏眸深处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锋芒。
“母妃也看出了王爷对苏姑娘的心思,所以刻意提议让我们搬出宫去,大概是不想再看见王爷和二皇子发生冲突。”皇甫羽晴不留痕迹的将小手从男人掌心抽离,声音淡淡的。
从贤淑宫用过晚膳回去,梅贤妃特意让人备了轿辇,还不忘望着皇甫羽晴隆起的肚子交待了几句,这才放他们小俩口离去。
“嗯,王爷又把它送给了臣妾。”皇甫羽晴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清冷眸光暗暗打量着梅贤妃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贤妃娘娘的心情不错,那自己今日看来也不会被念叨了。
“管她为什么,只要能出宫就成,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南宫龙泽漫不经心的淡淡道,这个他倒是忘了问母妃,不过也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粗粝的大手突然一把扯开女人紧紧教缠的十指,这女人看起来像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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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光亮,她当然听得出梅贤妃这是在夸自己,清了清嗓子不自然的应道:“呃……臣妾确实是劝说了王爷几句,不过最重要的是王爷自己的领悟。”
男人的反应倒是让皇甫羽晴有些意外,盯着南宫龙泽深邃的瞳仁看了好一会儿,水眸划过一抹精光:“难道……王爷不再为苏姑娘嫁给二皇子的事情生气了吗?”
“看来王爷在龙阳宫的这两天没有白跪。”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虽然男人对苏舞的反应突然淡了下来有些异常,可是她的心情却莫名好了点儿,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这大概就是做为女人的本能反应吧。
虽然天天同睡在一张床上,可是南宫龙泽倒还真是第一次注意观察女人的柔荑,以前只是觉得特别小巧柔软,并未仔细看,突然觉得着实好看,竟让他有爱不释手的感觉,只想一直握在掌心里把玩。
“多谢母妃赞誉,只是臣妾愧不敢当,比起母妃来,臣妾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皇甫羽晴低垂眼敛,一副恭敬模样,轻柔出声。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南宫龙泽睡了一天一夜,人也清醒了,侧凝向坐在身旁的女人。13acv。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这个她倒是真没想明白,而且当时她也察觉到,就连南宫龙泽也显然十分意外,因为之前他曾经向梅贤妃提过出宫之事,却被她一口回绝。
皇甫羽晴听到这里顿时也明白了梅贤妃的用意,不过梅贤妃美言曰自己是在帮她,其实皇甫羽晴心里明白,说到底梅贤妃不过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着想,自古红颜多祸水,她担心苏舞入宫后,南宫龙泽和南宫龙夔和关系会变得更加紧张,而梅贤妃心里其实对武氏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武德妃娘家的兄弟同样是手握重兵,而二皇子南宫龙夔也一直受到皇上的信任和重用,相较于长皇子南宫龙菁,他反倒更具有威胁。
“吃一堑,长一智,本王当然绝不可能被同一个人绊倒两次。”南宫龙泽淡淡一笑,唇角勾起的冷魅却是让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复杂,男人所指的应该是这一次被二皇子设计陷害的事儿,虽然已经化险为夷,却也让男人的头脑清醒不少。
看的南宫龙泽一怔,随后又是一笑,性感薄唇微微扬起,淡淡道:“恐怕母妃是多虑了!”
女人突如其来的动作,也让男人眸光微怔,不过下一秒便闻女人嘴里喃喃嘀咕着:“脑袋没有发热呀?他这是怎么了……”
“生气又有什么用?父皇圣旨已下,此事已成定局,你觉得本王还应该继续为这种事情纠结吗?”南宫龙泽的语气很平静,唇角依然噙着笑,和皇甫羽晴印象中的男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女人心底油升起一抹疑惑,突然水眸一亮,抬手探向男人的额头。
“女人,你不会是以为本王脑子发热,烧糊涂了吧?”南宫龙泽狭长半眯,眸光一暗,这女人的想像力还真是够丰富。
“不过……这一次还真得感谢爱妃你,若不是你点醒本王,依着本王的性子这次恐怕就真的栽在二哥手里了,这回看不出本王落魄的下场,他该失望了!”南宫龙泽深邃的瞳仁突然变得更暗,唇角的邪魅笑容却是越漾越深。
梅贤妃泛着精光的杏眸突然直勾勾的紧盯着皇甫羽晴的脸,清冷的嗓音比起往日也稍有柔软:“那日在殿上本宫就看出来了,二皇子这步棋走得确实高明,泽儿差一点就上了他的当,不过……泽儿这一次能够开窍,本宫猜得出其中必然也有你的功劳。”
皇甫羽晴盯着男人的俊颜,清澈澄净的水眸也划过一抹异色,男人虽然笑着,可是眸底的那股森寒的冷意却是令人不寒而栗,仿若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一般,俊美无铸,却又从骨子里让人感到一股寒意,女人心底不禁暗叹,这一次男人和二皇子的梁子算是真结下了。
皇甫羽晴冷白他一眼,淡淡道:“王爷若不是头脑发热,又怎么可能说出刚才那番话来。”
拽开女人的手,南宫龙泽突然注意到女人的柔荑洁白如瓷,光滑经腻,十指尖尖,如同雨后冒出的新笋一般细嫩,就连指甲盖也显得精巧可爱,指甲上用凤仙花汁涂抹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清新亮丽,让人眼前一亮。
“说什么?该说的在你母妃那里已经说完了……”皇甫羽晴冷睨男人一眼,眸底突然划过一道精光:“知道你母妃为什么突然要放我们出宫吗?”
转身离去,依然能够感受到身后四道火辣辣的视线,皇甫羽晴只能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
坐在轿辇里,皇甫羽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指,今日梅贤妃说出了让他们出宫的理由后,也让她原本高昂的兴致瞬间褪了个干净,好像让她变成了一个逃兵似的感觉,敌人来了,所以她就要撤走了。
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丝郁闷,梅贤妃的话却并非询问,而是命令,压根儿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自个儿便已经决定下来了,不过对方毕竟是长辈,皇甫羽晴也就咬咬牙忍了下来。
“说到底,这件事本宫也是在帮你。”梅贤妃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意味深长的语气令皇甫羽晴眸底划过一抹疑色,只闻梅贤妃接着道:“关于泽儿和苏三小姐的事,本宫相信你也听到过不少流言蜚语,泽儿那孩子是一根筋,这一次二皇子和苏舞订婚的事情里,相信你也看出了几分端倪,本宫突然向皇上提出让你们搬出宫去,也是不想再生出事端,希望你们小俩口能够好好过日子。有你在泽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