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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禇姬很快便追上了她的步伐,急切的声音透着几分心虚:“王妃,奴婢刚才在殿上回答了皇上的话……您不会责怪奴婢吧?”
很快就有几个华云宫的丫鬟被带了过来,禇姬也在其中,当她被后直问及到时,眼敛低垂,一副怯怯模样,低柔出声“启禀皇上,奴婢不敢乱说……”
“你回来的正好,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说给本宫听,放天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梅贤妃的声音冷冽中透着犀利,看来她是真以为天灯的事情是南宫龙泽所为。
“儿臣只想说,如果母妃不希望再节外生枝,还是早些答应儿臣的请求,让儿臣搬到宫外去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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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表面服从,背地反抗()
梅贤妃闻言秀眉紧蹙,从南宫龙泽一进门,她便注意到了儿子的脸色不怎么好。
“在宫里住的好好的,搬去宫外做什么?看看你的皇兄皇弟,哪一个嚷嚷着要搬出宫去了?这话你就且只在本宫面前说说也就罢了,万不可在你父皇面前胡言乱语。”梅贤妃皱着眉头,声音却是小了些许。
“如今这宫里被搞得是乌烟瘴气,母妃似察觉不到,儿臣却是呆不下去,等下个月王府峻工,不论父皇和母妃应否,儿臣是铁定是搬出宫去的。”南宫龙泽皱着眉头黑沉着脸,不悦的丢下这句便头也不回了朝里走去。
绣工俱是上乘不说,花式与平日里的那些也截然不同,立意新颖。
太后娘娘这话一出,梅贤妃显而易见的欣喜,不能置信的凝向温诗韵,温诗韵见太后解了围,自然也是暗松一口气,温婉轻笑:“诗韵多谢太后娘娘成人之美。玉簪花迎月开放,清冷优雅,仙子般清高的气质从一花一蕊中透露出来,与贤妃娘娘很是相配。”
“传她们进来吧!”太后娘娘淡淡道,对于梅贤妃的突然到来,她也显得有些意外。
“你可是平南王妃,得学会体贴照顾自己的夫君才是,本宫不管你以前在将军府到底有多娇贵,女子嫁为人妇后,就应该尽到自己的本份。看看你自己,连夫君的情绪都捉摸不定,本宫还能指望你日后辅佐泽儿登上……”梅贤妃的语气更多像是埋怨皇甫羽晴对南宫龙泽的关心不够,不过说到最后,她的话却是嘎然而止,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贤闻南龙面。梅贤妃率先走了进来,皇甫羽晴紧随其后,温诗韵此刻已经起身迎上前去,先是恭敬的对梅贤妃行礼请安:“贤妃娘娘吉祥。”
太后娘娘睨向身侧的青莲,透着趣意的淡淡道:“还不快去把那块缎子给梅贤妃装起来,剩余的三块给晴儿一块,其余两块可就都是哀家的了,谁也别指望再从哀家这里唬弄走。”
皇甫羽晴耷拉着脑袋也觉得应付得辛苦,只盼着梅贤妃能够起身离开,却就在这时,有丫鬟的通传声逸入:“王妃,太后娘娘身边的丫鬟过来捎信,说是将军夫人入宫给太后娘娘送绣品,让王妃去慈心宫母女见上一面。”
“臣妾不敢。”皇甫羽晴耷拉着脑袋,眼敛低垂,不与梅贤妃的眼神对视,对方问一句则应一句,不说废话,态度恭敬。
温诗韵闻言,回过神来,眸光闪过一抹羞涩,轻笑着应道:“瞧太后娘娘这话说的,就算是晴儿嫁入宫中,诗韵不也同样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您老人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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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那皎白的弯月下莹莹的玉簪花迎面盛放,深深浅浅的绿色叶片偶见留白,在素净的缎面上稍显的色差如同月华轻洒的清辉,不难让人感受到月夜下幽幽绽放的玉簪花之优雅华贵。13acv。
梅贤妃屋里的那些衣裳,不乏玉簪花图案的料子,只是那些绣品与眼前这块缎面比起来,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是是是,就属你最体贴哀家,比起宫里的那些个……”太后娘娘的话未说话,只闻丫鬟的声音从门外传外:“太后娘娘,平南王妃到了,梅贤妃也一同来了……”
梅贤妃不禁揉起了太阳穴,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方式和这个儿媳妇沟通,你不论说什么她都是这样应着,你却压根儿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听到梅贤妃三个字,温诗韵唇角的笑容僵滞数秒,眸底划过一抹异色,虽然是亲家,可是她和梅贤妃接触的却不甚多,只感觉她整个人由骨子里透出来的精明睿智,让人望而却步。
她恭恭敬敬的模样,却是让梅贤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清冷的声音依然严肃:“本宫每次对你说什么,你都是这副恭敬维诺的模样,可是本宫对你说的话,哪一次你又不是左耳进右耳出?表面服从,背地反抗,你是又要和本宫玩这出把戏么?”
慈心宫,太后娘娘端坐在沉香木椅上,手里拿着一块绣工精美的锦帕,华丽的牡丹凤凰图色泽艳丽,意境妩媚,着实让她越看越喜欢。
太后娘娘笑着连连点头,和青莲一边欣赏一边称赞,坐在一侧的温诗韵唇角含笑,内敛温婉,漂亮的杏眸不时凝向殿门的方向,她的心思太后娘娘自然明了,不禁笑着打趣道:“诗韵呀,你这么勤勉的给哀家送礼物,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皇甫羽晴的身子顿时就僵在原地,梅贤妃反倒在她前面一步出了殿门,径直朝着慈心宫的方向,皇甫羽晴望着她的背景僵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接着赶紧拔腿紧随梅贤妃身后,心里顿时开始忐忑不安,她知道梅贤妃的那张嘴是相当犀利,真担心她那张嘴里会说出什么让温诗韵难堪的话来,不过眼下看来梅贤妃去意已决,她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梅贤妃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倒是没有想到温诗韵的那张小嘴儿还挺会夸人,这会儿经她这么一奉承,她的心情还真有点舒坦了。
梅贤妃盯着皇甫羽晴,无奈的抬手扶额,儿子让她烦恼,这个儿媳也着实让她头痛,上次紫河车的事情她就看出了几分端倪,这丫头表面什么都应得好好的,十足的乖巧媳妇,可是背地里却是没一件事情让人省心。
温诗韵闻言,眸光闪过一抹复杂,水眸凝向太后娘娘,仅此一眼,老太后便是明白了她的心思,笑意盈盈的戏谑出声了:“梅贤妃好眼力,你这一眼就挑中了哀家最喜欢的一块料子,不过……哀家也知道将军夫人的心呀一定是偏向亲家的,所以哀家也就识趣些,把这块料子让出来吧。”
不过这样的猜测她当然也只能放在心里,当着梅贤妃的面,皇甫羽晴只能恭敬的点头应付着:“母妃教训的是,臣妾日后一定会注意……”
“那些都是臣妾的拙品,让贤妃娘娘见笑了。”温诗韵微微一怔,再反应过来谦逊的应答。
“也好!”梅贤妃突然重重的吐了口气,皇甫羽晴心中窃喜,连忙站起身来,只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梅贤妃接下来的话却是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顿时让她的心也凉了半截--
“母妃,臣妾恐怕要去一趟慈心宫……”皇甫羽晴轻声细语,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刚才丫鬟的通传梅贤妃也听见了,自然也是没有理由不让她离开。
皇甫羽晴眸光一亮,她已经又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娘亲了,这会儿也正好有个理由可以离开,不必再留在这里听梅贤妃说教,简直是太妙了。
皇甫羽晴却是敏锐的注意到了其中那个“登”字,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惊诧,梅贤妃不会是还对南宫龙泽登上皇位抱着希望吧?
“既然今日将军夫人入宫了,本宫正好也有些话想同她说说,有些事情或许也只有你娘能够好生教教你,本宫说再多也是徒劳。”
“臣妾……也不清楚。”皇甫羽晴有些心虚,面色却佯装淡然,微微颔首应道。
“这些年过去,诗韵手里出的绣活儿哀家怎么也看不腻,真美呀!”太后娘娘忍不住连声赞叹,就连一旁的丫鬟青莲也跟着附和赞道:“真漂亮!”
“是本宫最喜欢的玉簪花……”梅贤妃不禁大为赞叹,第一眼看见时她就不由自主的被这块丝缎吸引了过来,月光下的那些玉簪花洁白无暇,栩栩如生,仿若让人嗅到了四溢的花香,就像是真的一样。
梅贤妃眸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脚步不由自主朝着那几块丝缎走去,只见四块缎面上精巧的绣制着不同的花色,一块素净的缎面绣着雅致的玉簪花映对弯月,一块绣着海棠春睡的花式,一块绣着清新雅致的映日荷花图,还有一块绣的是临石兰花,这些图案里的花式和颜色都能恰到好处的与缎面的颜色映衬呼应,甚是绝妙。
“免礼。那些是什么?”梅贤妃的眸光进屋便落在那几块平摊在桌案上的丝缎上,光滑的缎面上绣的图案栩栩如生,色泽搭配完美之极,特别醒目。
梅贤妃轻叹了口气,心情似也变糟了,眸光不禁睨向坐在身侧的皇甫羽晴,眸光肃然,清冷的语气间透着几分不悦:“王爷这是怎么了?如今本宫倒也要看他的脸色了。”
梅贤妃也不禁笑了起来,倒是少见着太后娘娘像这样说笑话的,不难看出温诗韵倒是真合了老太后的心意,她这一来老太后的脸色都好看多了。
青莲应了太后娘娘的话,拿出一只大红描金匣子,小心翼翼的将好块玉簪花的丝缎装进去,递给梅贤妃随行的丫鬟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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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必巴结讨好任何人()
皇甫羽晴也应了太后娘娘的话,选了那块荷花映日图的丝缎,心里暗暗庆幸梅贤妃好像忘记了来慈心宫的初衷,再加上这会儿收下了温诗韵的礼物,恐怕就算一会儿再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初衷,也不好意思对温诗韵说话尖酸刻薄了。
想到这里,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狡黠,却也就在这个时候,殿外传来宫人尖锐的嗓音:“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闻声,殿内几个眸底均划过一抹惊诧异色,太后娘娘幽幽出声:“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哀家的慈宁宫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启禀母后,臣妾的凤央宫昨夜失了大火,如今整修需要花上一段时日,臣妾也就变得居无定所,再则……臣妾是带罪之身,之前犯了错误还需反省,皇上再三思忖,还是觉得凤央宫整修的这段时日让臣妾搬来慈心宫最为合适,母后一心向佛,宅心仁厚,臣妾和母后共处一段时日,也能在母后身上学到很多东西,日后能够更好的治理后宫,辅助皇上……”
“母亲这是在责怪儿子好些天没有来给您老人家请安吗?儿子近日确实是忙得不可开交,还请母亲见谅。”南宫彦面露几分羞愧,颔首低垂下眼敛。
“既然这样,那皇后就留下来吧。在凤央宫整修完工之前,你就留在慈心宫给哀家做个伴,每天早上进祠堂念念经,也算为自己积点功德……”太后娘娘缓缓点头。
张皇后面色绯红,来这里之前她也没有料到会遇见这么多人,梅贤妃竟然也在这儿,皇上让她当着这些人的面对太后娘娘说这番话,也着实令她颜面扫地,抬不起头来。可是圣命难违,就算张皇后心里不愿意,她也只能照做。
南宫彦高大的身躯出现在殿内,张皇后紧随男人身体后侧,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皇上的难处哀家当然能够体谅,只是……皇上今日来慈心宫,就真的只是给哀家请安这么简单吗?”太后娘娘唇角勾着淡淡笑靥,眸底却闪烁着不容忽视的精光。
“云国进贡的缎料怎么能和将军夫人的绣工相提并论,一直以来诗韵的那双巧手都是哀家最喜欢的。”太后娘娘不禁再一次称赞起温诗韵来,她的话却让温诗韵有些难为情。
南宫彦离开了慈心宫,可是殿内的气氛还是显得有些怪怪的,张皇后突然出现在这里,也让温诗韵变得更加拘谨,而皇甫羽晴自然更是没有话和她说。
“太后娘娘,您就别再夸了……”温诗韵笑着轻轻摇头,略显歉意的凝向张皇后:“不巧的是今日带的几块丝缎都已经送出去了,承蒙皇后娘娘抬爱,待臣妾回去后一定抽空特意为皇后娘娘赶制一块缎料,下回入宫的时候带来送给皇后娘娘。”
“娘,你年纪大了,眼睛又不好,往后不要再熬夜赶活儿了,咱们家又不是开绣坊的……”皇甫羽晴故意上前扯着娘亲的袖子,撒娇的口吻轻言道。
“母后这是从哪儿弄来的上好货色,云国进贡的缎料绣工恐怕都没有这么好罢。”张皇后这话倒是出自真心,那两块丝缎着实漂亮,绣工一流,花色也很别致。
“傻丫头,那可是皇后娘娘,娘答应她不也是为了你好!如今你人在宫里,娘看不见也照应不到,就唯恐你会被人家欺负,太后娘娘、皇后、梅贤妃这些人,在宫里的地位都是举足轻重的,娘巴结讨好她们,也是希望她们多少能够帮着照应些你。”温诗韵凝对上女儿的眼睛,一脸认真表情,语重心长的轻柔出声。
“儿子不打扰母亲雅兴了,就此告退。”南宫彦注意到殿内桌案上的绣品,知道太后娘娘好的就是这口,温诗韵之所以和太后如此亲近,也正是因为她出众的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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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去忙你的吧,哀家知道你来一趟也不容易……”太后摆摆手,示意南宫彦可以退下去了,有他在这里,这里的气氛反倒变得拘谨起来。
皇甫羽晴的柔荑小心翼翼的握上母亲的手,语气里也透着心疼,想想这么短的时间内绣出这么多丝缎来,可见温诗韵每天花了不少时间在做这件事情。
见母亲点头应了下来,南宫彦也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出声:“有母亲在一旁指点,那儿臣也就放心了。”
温诗韵颔首点头,笑应道:“皇后娘娘放心,臣妾一定会尽心尽力。”
“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近日身体可好?”南宫彦恭敬的双手抱拳行礼,醇厚低沉的嗓音从喉间逸出,话音落下,眸光也注意到了殿内的温诗韵母女和梅贤妃。
皇甫羽晴闻言,心里有些不高兴了,那个张皇后处处与自己为难,母亲竟然还要为她赶制绣工,那么辛苦的去讨好那种人,着实是犯不着。
温诗韵脸上的表情微怔,眸底闪过一抹复杂异色,好长时间才微微颤颤地出声:“我的晴儿真的长大了,听你这么说……娘突然之间放心多了,不过答应了皇后娘娘的事儿,娘还是得把它做了,日后再不轻易应人就是了。”
在太后娘娘的安排下,皇甫羽晴坐上马车亲自送母亲出宫,这个时候她们母女俩才有机会单独说会儿话,想起刚才的事儿,皇甫羽晴忍不住埋怨道:“娘,你干嘛要答应帮皇后绣丝缎,看看你的手……都越来越粗了。”
“娘,女儿知道你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我,可是……可是……我真的不需要你为了我去做这些事,娘,晴儿只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其它事情我自己能够处理得来。”皇甫羽晴握紧母亲的手,同样认真的表情,一字一句清晰道。
被母亲下逐客令,南宫彦微微一怔,眸光凝向温诗韵,唇角勾起一抹暖笑,女人朝他微微欠身请安,他也点了点头,便算是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