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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凝盯着男人一脸正色的镌刻俊颜,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男人从头到尾阻挠她继续查下去,其实只是为了保全她的性命。
皇甫羽晴当然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因为她放肆的眼神盯着他看的缘故,不禁云淡风轻的淡淡戏谑回应道:“王爷的处子之身给了我,确实是有些可惜了!不过……我倒是好奇,王爷守身如玉,不会是为了苏舞姑娘吧?”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对视上男人的眼,深邃幽暗,又蒙一层淡淡银光,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让人无法窥视内里,却又带着磁铁般的吸引力,让人感觉一不小心就被它吸了进去。
南宫龙泽早就注意到她了,在女人蹭蹭爬墙的那会儿,他就已经停止了动作,手中的长萧缓缓从唇边挪开,却是没有回头,只是静闻女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落落大方在他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开门眼瞥甫。
压根儿没有半点起旋的余地,南宫龙泽高大的身体紧接着压蹱而下,镌刻的俊颜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唇角漾着邪恶的笑,举手投足间也都透着一丝坏坏的味道。
“不行,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皇甫羽晴压低嗓音喃喃自语,她真的很后悔上次水蛭事件就这样草草结案,眼下离月一死,想要找出证据就更难了。
女人还是扬起手,用力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最出做后的抵抗,希望能够以此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奈何,原本就无法与男人抗衡的身子,此刻莫名紧绷,也使不出力来。
“喂,你要干什么?”皇甫羽晴咽了咽喉咙,警惕的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13acv。
“离月死了,我就更要查下去,说明水蛭的事情确实有幕后操纵者,难道你就感觉不到吗?”皇甫羽晴清冷水眸,毫无惧意的对视上男人冷冽的视线,她就不相信堂堂平南王,连这样简单的判断力都没有。
“女人,你难道听不懂本王话里的警告吗?告诉你离月死了,就是让你彻底断了这个念想,不要再继续追查下去。”南宫龙泽狭长的眸眯成一条直线,细缝间透出的锋芒令人不敢直视,他真想捏扁女人的这颗小脑袋,不知道她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还真是不怕死吗!
皇甫羽晴心中还真是有点紧张,直感觉脸颊热了起来,想张口说话,可又怕自己微微一动唇就会碰到男人的嘴,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女人,知道吗?你是本王见过的最最厚颜无耻的女人……”南宫龙泽眯着眼,薄唇吐出的温温热气触到女人的脸颊,弄得人心里痒痒的。
面对男人的冷漠,皇甫羽晴倒也不生气,唇角依然噙着浅浅笑意,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生着一张亦正亦邪的俊美容貌,宽大的衣袍仅被一根四指宽的翡翠玉带束着,衣摆和袖口用上等的银丝绣着繁琐的紫罗兰,浓墨乌黑的发用单支玳瑁簪简单束着,随意的模样着实好看。
皇甫羽晴听闻此事,却是无法再继续淡定,离月死了!如果男人的推测没错,这显然是一起谋杀案,至于案件背后的阴谋,那就不得而知了,自从那日漫花宫水蛭事件后,离月转头就不知所踪,事隔两天便发现死于宫中的湖内,这无疑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直觉告诉皇甫羽晴,离月的死一定和皇后娘娘有关,或许真的是张皇后担心离月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迫不及待的杀人灭口。
“你刚才上哪儿去了?”男人醇厚的低沉嗓音从喉咙缓缓逸出,狭长的鹰眸冷睨扫一眼身侧的女人,那如千年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如刀雕刻而成。
皇甫羽晴淡淡的回避开男人的眼睛,仰面望向夜空的月亮,不再作答。
男人眸光微怔,数秒便恢复到漠然模样,性感薄唇微启,冰冷出声:“本王只是关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你的小命倒是其次,若是让本王的孩儿无辜丧命,本王轻饶不了你!”
南宫龙泽幽暗的眸光更是一暗,低俯的头更近一点,高蜓的鼻尖已经触碰到女人秀挺的鼻,性感薄唇距离女人的樱唇不足一公分的距离,暧昧深沉的嗓音低低逸出:“哦!你这么一说,反倒更加激发了本王的兴致,本王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能怎么轻饶不了我!”
听皇甫羽晴提到苏舞的名字,男人深邃的眸底瞬间蒙上一层诲暗深色,死盯着女人眸底的戏谑,冷应道:“你是故意想激怒本王,是吗?可惜的是本王不会上当,而你……却要接受惩罚。”
“唔--”皇甫羽晴喉底逸出一声破碎的申吟,娇小的身子完全懵在了那里,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地任由男人描绘自己的唇瓣,阵阵酥麻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探入女人的丁香小舌,南宫龙泽自己也不禁吃了一惊,原本只是想给这女人一点教训,却不想自己竟然贪恋上了这股馨甜的味道,唇齿带着挑、逗,舌尖勾勒着女人樱唇的轮廓,火辣的吻一点点变得温柔起来,更像是要细细的品尝这清香的味道。
皇甫羽晴只觉得身体发热,脸颊又红又烫,腿也越发地软了,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如同一只飘到空中的风筝突然断了线,方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第一百零三章 去帮她长长脸()
良久,南宫龙泽终于满足地离开了女人娇美的唇瓣,眼底漾着餍足笑意,修长手指从女人唇间慢慢滑落至她性感的锁骨,身下的柔软依旧令他难以自持,皎洁月光下,女人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经过他充分滋润后闪动着粉润的水泽,更加魅惑人心。
皇甫羽晴轻喘着粗气,身子一寸寸软下去,像是被男人炙热吻吸走了魂魄。
似听到了屋顶上方传来的动静,庭院里忙碌的丫鬟已经有人开始往上面看,男人贪婪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似依然回味唇齿间还未散褪的余香。
“好了!你们几个……到底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就只顾着在哀家面前亲昵!”太后娘娘轻嗔出声,语气间透着浓郁玩笑意味。
只闻扑嗵一声响,一男一女两具教缠的身体双双倒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上,南宫龙泽火辣的吻再一次铺天盖地般袭去,直至身下的女人近乎窒息才缓缓松开。
温诗韵受宠若惊,连连欠身回礼:“应该是老身给平南王请安才是。”
慈心宫内,除了来探望太后娘娘的温诗韵,张皇后也正巧来这里撞上了,见到温诗韵显得有些意外,尊贵的脸色慢慢沉下去,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说话的同时,张皇后柳眉微皱,柔荑轻捂向腹间,倒像是真的不舒服。
看来相传的那些话还倒是真的,想想以前他一直洁身自好,就算是和自己心仪的苏三小姐独处,也不至于失控到如此地步。不过……这一切归咎到底,还是这女人惹下的祸,因为他的第一次就是毁在了她的手里!
“回屋,继续……”男人沙哑的嗓音透着浓浓**,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让他差点完全失控,差点当场就想要了她。
“王爷需要喝点酒吗?”皇甫羽晴娇媚的声音透着淡淡讥讽戏谑,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她这身子已经热得难耐,他却始终未入雷池,再这样下去,就要换她上他下了。
殿门口,还洒落着金色的耀眼阳光,一对仙谪般优雅高贵的男女携手而来,好般配的一对壁人,极致的美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看着实在是养眼的很。
如此诱人的纷嫩,令男人狭长的凤眸妖魅扬起,贝扇般浓密睫毛凝着水珠微微颤抖,动情之处让人不免血脉贲张,带着罕有的狂热,眸光灼灼,俯身而下。
就在男人低垂眼敛若有所思时,女人突然抬起手指轻戳他胸前的肌肉,淡淡道:“王爷不会是在后悔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不必太放在心上。”
“你见到男人都这么花痴吗?”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若说前两次和她睡到一起只是意外,那昨晚又算怎么回事儿?在脑子无比清醒的情况下,他还是无法自抑的要了她,难道王公贵族的公子哥们相传的那话是真的?说男人只要做过那种事儿之后,就会忍不住的还想做,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要脱就脱,哪来那么多废话!”皇甫羽晴娇嗔出声,柔荑利落出手,三两下扯开男人腰间的束缚,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还真是让男人面色微僵,数秒才回过神来。
不待皇甫羽晴应答,男人已经利落的一把抱起她,只闻耳边传来嗖嗖风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就已经到了寝宫门口,长廊上的惜音正好撞见这一幕,明眼人一看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瞬间红了脸,耷拉下脑袋恭敬的欠身行礼,敬语还未回口,南宫龙泽便已经抱着皇甫羽晴,一阵风似的进了屋,只留下门外的惜音,眸底闪过一抹欣喜精光,看样子王爷和王妃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了,这无疑是件好事儿。
男人邪魅沙哑的嗓音从喉咙底逸出,大手三两下褪去身处的衣袍,如墨青丝披散在后,简直魅惑天成,诱人至极。出声的同时,男人粗粝的大掌一把粗鲁的扯下女人的腰带,下一秒只闻衣裳撕扯开来的声音,女人如若白瓷般细腻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间,因为躁热得紧,肤色泛着淡淡的粉,更是迷人。
就在这时,温诗韵的视线又回落到了南宫龙泽身上,皇甫羽晴的眸光也凝向他,男人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润了润嗓子,缓缓踱步朝前,在温诗韵面前双手抱拳行了礼:“小婿见过岳母大人,给岳母大人请安!”
“你还真是个小妖精--”
近在咫尺,对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积压在腹间的原始**无法控制地肆意疯长,两人都不再按捺,双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身躯缠绕。
久宫地开月。…………素素华丽分割线…………
皇甫羽晴暗暗观察着张皇后脸上的表情,只见女人神色微变,藏在凤袍广袖里的手紧握成拳,尖利指甲陷进肉里的痛才让她微微回神,敛容凝神,依然保持着高贵典雅的仪态,眸光却在不经意瞥间,正好对视上皇甫羽晴的眸。
清晨的鸟鸣声从窗口清脆传来,如轻柔曼妙的歌谣,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皇甫羽晴睡到自然醒,侧身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男人,金色的晨光如同布上一层薄薄的轻纱,淡淡的披洒在男人的周身,星碎的光亮跳跃在男人深邃镌刻的五官轮廓上。
男人黑沉着脸,拾起衣裳也开始穿戴,没一会儿女人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冲着他道:“王爷一会儿陪我一起过去慈心宫,也好让我娘安心。”
看着想着,男人磁性的低沉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看够了没?”
皇甫羽晴娇嫩的红唇依然肿胀,饱满润泽,看起来更加诱人,清澈的水眸亦划过一抹微薰晴欲之色,如幽幽深潭,虽清澈却又让人望不见底。
皇甫羽晴不仅没收回眼,眸光反倒变得更加放肆,朱唇轻启,清冷的嗓音透着淡淡戏谑,从喉间缓缓逸出:“王爷的身材果然很好!臣妾从第一次就没看走眼……”
她这话一出,男人轻如蝶翼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缓缓抬眸对视上女人清亮的水眸,这种话竟然是从她一个女人的嘴里吐出,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简直太……不要脸了!
“娘!”皇甫羽晴看见温诗韵便迎面奔来,她这举动倒是让温诗韵紧张了一把,连忙迎上前去,一把搀上女儿的胳膊,压低嗓音轻声训斥道--
女人冷冷一席话,男人顿时无语,这话说的似乎确实也没错,稍稍停顿了数秒,南宫龙泽冷瞥女人一眼:“既是要去,动作就迅速点,本王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蹭。”
性感的肌肉线条,光祼的赤身,男人身体的每一处,无一不透着极大的you惑,皇甫羽晴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夜激战的香艳画面,腹间又是一紧,莫名一阵心悸,她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竟然也变成了色胚?满脑子都是这些h事儿……
温诗韵也惹不住的喜笑颜开,十丈开外距离,淡淡睨望着这一幕的男人眸光微暗,划过一抹复杂异色,这女人在她娘怀里撒娇的模样,看着倒还有几分可爱。
皇甫羽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先上前给太后娘娘行礼请安,紧接着眸光落到皇后娘娘身上,四目在空气里交织对视的那瞬,眸底均划过一抹淡淡异样。
“不知上次臣妾为母后调制的香料,母后用得可好?”皇甫羽晴莞尔一笑。
而通过这件事,皇甫羽晴却也更能够确定一点,那就是皇后娘娘确实不喜欢自己,否则也不会使出一石二鸟之计故意害她。
说完这句,女人的脑袋又缩回到屏风内,南宫龙泽深邃的眸不禁冷瞥向屏风的方向,别有深意的冷冷应道:“王妃倒像是在命令本王了?你娘进宫又与本王何干?”
炙热的吻缠绵不休,如同沙漠渴极的旅人,终于寻见一片绿洲,如饥似渴。
皇甫羽晴连声应道:“回皇***话,那香料是皇上让臣妾制的,原本是要给苏贵妃,正巧皇后娘娘遇上了,于是也就顺着送了一瓶过去,若是皇奶奶想要的话,下次我再给您调制一瓶新的就是。”
腹间的火热让皇甫羽晴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男人深邃的瞳仁里,映照出她渴望的小脸,眼下似乎是甘柴猎火到了一点即燃的地步,她倒也不想扭扭捏捏、欲拒还迎。
男人的视线与她在空气中交织,男人深邃的眸光幽暗间泛着腥红色泽,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男人那眼神意味着什么。
“苏贵妃?她的身子骨好些了没?哀家听说她被宫里的婢女下了水蛭,差点丢了性命,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太后娘娘听提起苏贵妃,顿时面色肃然想起了这事儿。
靠着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莫名竟感觉心里踏实,皇甫羽晴慵懒的身子蜷伏在男人怀中,就像一只慵懒可爱的猫咪,温顺可人。
温诗韵眸底划过一抹淡淡疑惑,不知为何,今儿见到皇后娘娘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她刚才那话虽是漫不经心,却又让温诗韵感觉到了敌意,不知是她多想了,还是因为碰巧遇上皇后娘娘今日的心情不佳。
“你这丫头,怀着身孕还一蹦一跳的没个正形儿,真是的……”
南宫龙泽看看自己yi丝不gua的身体就这样裸露在空气里,眸光变得更暗了,这女人到底还有没有将他这位王爷看在眼底,简直放肆的快让人无法忍受。
皇甫羽晴今日将长发挽起梳成流云髻,一袭湖蓝色的云袖流苏裙优雅精致,袖口绣着素雅的牡丹花儿,裙摆用金丝银丝密密麻麻绣着翠绿的叶藤花边,再配上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谪仙美人,所有的赞美到了这里都会变得苍白无力。
男人面色一阵青一阵绿,女人他见得多了,但是像她这么厚颜风骚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她怎么就能……那么不要脸呢!
好长时间过段,皇甫羽晴睁开迷朦的眸,看见男人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底闪烁着灼灼**,魅惑天成的俊颜也蒙上一层薄薄红晕。
男人镌刻的俊颜布上一片阴霾,却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丫鬟惜音的声音:“王妃,太后娘娘宫里的丫鬟捎话来,说夫人今儿入宫了,眼下就在慈心宫,请王妃过去坐坐。”
皇甫羽晴喘着粗气,今夜男人突如其来的如火热情几乎快让她摸不着北,只觉得身子热得快要烧起来了,努力摇摇头,迷朦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