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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轻言道:“如果你坚持的话,下次我帮你把银票还给他就是了,那些银子就当是我给伯母和子夫的。”
惜音感动的快说不出话来,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昨日知道今天要出宫,她内心就一直不能平静,有很多想法埋藏在心里,她暗暗打算着,如果这一次能出宫的话,她就求主子让自己留下来,她也相信只要自己提出这个要求,皇甫羽晴一定不会拒绝。
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脑子缺根筋似的,皇甫羽晴也拉下了脸,不悦的冷冷凝望着她:“在我面前你还逞什么强?你好好看看这个家,自打你爹走后就变得支离破碎,偌大的宅子好十几口子人孤儿寡母,哪一个有能力养活自己?你娘身为长房,自然要承担起家里的大梁,她拿了那些银子才能供得起子夫上私塾,你自己好好想想……”
“很好!看见你们几个令本王心旷神怡,等本王这趟出宫回来,就去找四弟把你们要了,说……你们叫什么名字?”南宫龙菁爽朗的笑出声来,看来今日出门倒真是个好日子,一下子就让他撞见了好几个“绝色佳人”。
皇甫羽晴半垂着眼,至始至终都没有看男人一眼,唯恐被南宫龙菁给认了出来。
冯惜音微怔,愣愣地盯着皇甫羽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连摇头道:“不不不,王妃,我已经欠你太多了,那银票我一定要让娘还给你。”
“不对不对,现在已经换主人了,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不知为什么,突然把那套宅院卖了。”冯子夫歪着小脑袋,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的思忖着什么。
小娃儿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三名侍卫打扮的男子,先是一怔,冯惜音忍不住戏谑出声:“臭小子,连姐姐也认不出了吗?”
“放心吧,今日回宫后让风灵找个机会再给他还回去不就成了!”皇甫羽晴莞尔一笑,云淡风轻的淡淡应道。
冯夫人的眸光瞥了一眼皇甫羽晴身边的风灵,唇角微扬,神秘笑道:“如果老妇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想必也是位姑娘吧!”
冯惜音赶紧抬手擦干泪水,吸着鼻子挤出一抹微笑:“姐姐没有哭,姐姐是很激动,好久没有回家了,看见你和娘都好好的,我心里开心……”
不用皇甫羽晴说话,机敏的风灵已经随口扯出了几个假名字扔了出去,看着南宫龙菁一脸满足的驾马离去,风灵兴奋的扯了一把皇甫羽晴的衣袖:“王妃,没想到咱们换上侍卫的衣服也这么惹眼,刚才那人是谁?长得好俊,而且看起来应该来头不小……”
“他就是当朝长皇子。”皇甫羽晴淡淡应道,风灵脸上的笑容嘎然而止,不能置信的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不会吧?他真的是长皇子?长得好俊啊;刚才他是不是还说,要去向平南王把我们要了去?天啊,王妃,你说如果他知道我们是女子,会不会……”
“千万别犯花痴,丫头,他喜欢的是男人。”皇甫羽晴淡淡打断风灵的遐想,看这丫头一脸花痴模样,可千万别对那样的人动情才是。
第一百零一章 夜遇色狼()
断袖之癖?!风灵和冯惜音同时瞪大水眸,不能置信的望向皇甫羽晴。
皇甫羽晴云淡风轻的一耸肩,不顾二人惊诧的眼神,率先走在前面,淡淡丢下一句:“你们俩个动作利索点儿,天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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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此人,清澈的眸底划过一抹异色,淡淡道:“你不是宫里的人?”
男人的语气沙哑低沉,原本清凉的夜色也能嗅出晴欲的味道,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女人一个利落的反身摆脱了男人的两手魔爪,接着一记漂亮擒拿手将男人的右臂整个死死的扣在后背,清冷的嗓音低喝一声:“好一个色胚,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连平南王妃也敢非礼,我看你是活腻了!”
“明明是我先到这儿的,何来跟踪二字?”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传来,与浸染着泥土芳香混为一体,在夜风中渗透出淡淡邪魅味道。
南宫龙夔却是不答,深邃幽暗的鹰眸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虽然之前曾有过两面之缘,不过他却压根儿从来都不曾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过,男人追逐的是疆土,他的心思从来都不曾在女人身上。
“我倒是真有兴趣想知道……你到底是谁?”男子懒洋洋地扯了一把腰间的玉带,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袍。13acv。
“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过来陪我一起赏月如何?”
不难感受到,这是一个刁钻的男人,皇甫羽晴不打算再理睬他,四下环望,想看清楚出去的路,似半天没有听见回应,男人这才侧眸睨望向她,当发现出现在面前的竟是个出奇的美人儿时,不禁眸光一亮,磁性好听的嗓音再度懒懒逸出--
皇甫羽晴不禁深深吸了吸鼻子,不知名的花香中夹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不禁令她停住了脚步,花香间怎么会有淡淡的檀香,不禁令人感到好奇,隐隐听到衣袍的悉挲声。
见此,男子深邃的眸底更多生出一分异色,唇角微挑,含着丝丝笑意,颇有趣意地打量着眼前莫名冒出来的这名女子,她仿若暗夜精灵,透着淡淡馨香,还有一股子神秘气息。
“放心吧!敦轻敦重,本王还是能分得清!”那男子唇角的戏谑笑意瞬间收敛个干净,凝对上南宫龙夔的眸光多了几分冷冽森寒气息。
“哦?!”男子眸底划过一抹饶有兴趣的光亮,凝向皇甫羽晴的视线多了几分认真的打量,唇角微微扬起:“美人儿,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人才有资格和你一起赏月?”
惜音点点头,只好眼睁眼的看着主子的背影消失在长廊,接着便出了殿门。
“哎哎哎!美人儿,你别走呀!”男人唇边抿着笑,突然从身后一把拽上皇甫羽晴的纤臂,另一只手下一秒便扶上了女人的纤腰,同时俯下头,挑、逗的声音在女人边轻吹着气:“美人儿,正好今晚我寂寞的慌,不如你留下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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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癖同瞪点。三丈不到的距离,皇甫羽晴甚至嗅到了男人身上清爽的味道,如雨后青木,完全不同于身后那陌生男子身上混杂的胭脂水粉味儿。
男人眸光微怔,没有用劲儿也没有反抗,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淡淡异色,皇甫羽晴秀眉紧蹙,还想狠狠的踹这色狼两脚,却在这个时候,又一道高大欣长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皇甫羽晴闻言,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又不想说了,冷睨男人一眼,再次掉转过身体,扭头便走。
暮色初降,一弯如女子秀眉的月牙爬上了树梢头,皇甫羽晴在这寂静的暗夜中,慢慢悠悠的渐行渐远,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花草和泥土的芬芳,行走在花木间,闻着草木沁人心脾的清香,女人微蹙的眉心也点点舒展开来。
男子微微睁开眼,却是依旧看着天空:“看来你是宫里的人。”
接着,皇甫羽晴清高的扬起下巴,面色漠然,从南宫龙夔身旁擦肩而过。
“竟然拦下我的去路,你可知道我是谁?”皇甫羽晴毫不避讳的视线从男人俊美邪魅的五官渐渐滑落到他的脸膛,无半点躲闪之意。
只见硕壮粗大的琼花树杆背后,有一块巨大的青石,在银白皎洁月光下更显光亮透滑,而吸引人视线的并非这块青石,而是青石上慷懒斜躺着的男人,身着暗紫红金纹锦袍,五官俊美异常,眼睛似闭非闭,唇角微扬,似含情若无意。黑发未束,衣带松懈,零星花瓣散落在他的黑发和红袍之间,白色的琼花花瓣零零星星的飘落到他身上,月夜下透着一种不真实的美丽和妖异。
“有意思!”男人低沉喃喃道,唇边勾起了笑,笑时,只是唇角一边微微扬起,看上去很是邪魅,深邃的瞳仁深处透出浓浓趣意。
南宫龙夔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皮笑肉不笑,脸颊微微抽搐两下,淡淡道:“怎么?逍遥王不会看上她了吧?眼下还有许多大事儿要办,你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惹麻烦!”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这声音是她所陌生的,再回头看看四周,黑蒙蒙的一片,她也不知自己究竟走到了哪儿?心头不禁一惊!
男人戏谑的语气透着几分轻薄,不禁令人心生反感,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鄙夷,冷白男人一眼:“就算是赏月,那也得看是跟什么人,你……还不配!”
“呃!请问……这……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皇甫羽晴不自然的咽了咽喉咙,分开花木朝着里面深走了几步。
突然,男人欣长的身子轻松跃起,脚底从花木叶尖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下一秒便拦下了皇甫羽晴的去路,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松松垮垮系在腰间的白玉金带腰带更中松散开来,衣襟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肌线条。
一个人无聊的东想西想,想到入宫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清晰感受到高墙森森,皇甫羽晴莫名心头一阵压抑,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突然想出去走走。
“总之不会是你!”皇甫羽晴冷冷丢下这句,头也不回的拨开花木往前,不过她也不清楚这方向究竟是不是对的。
南宫龙泽还没有回来,回想早上公公来叫他上朝,想必应该是皇上差他出宫办事,今日应该是不会回来的。
“谁?为何跟踪我?”皇甫羽晴低喝出声,直觉告诉她,这里还有其他人。
皇甫羽晴连瞥都未瞥他一眼,绕过男人的身体走向对面的南宫龙夔,微微欠身:“本妃初来乍到,对宫中的地形还不怎么熟悉,不想竟是误闯入了二皇子的地盘,失礼!”
没有得到男人的任何回应,皇甫羽晴不免有些难堪,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既是对方对她不屑,那她也只好当他是隐形人。
“不用了,惜音,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皇甫羽晴莞尔一笑,其实她是一个懂得自我调节的人,放松的方法也很简单,要么是吃,要么是静。
皇甫羽晴懒懒的站在窗边,凝望着寂黑夜里的皇城,重重叠叠的宫墙暗影越发显得夜色幽深,和白日眼中的皇城截然不同,白日里的皇宫因为色彩和装饰,看上去流光异彩,庄严华美。可暗夜里,皇城只不过是一道又一道的宫墙,每一个墙角都似乎透着沉沉死气。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闪过一抹划色,这男人好生风骚撩人,只是不知他突然拦下自己的去路究竟有何目的?
夜风带着丝丝凉意,皇甫羽晴披了件长氅出门,惜音灵动的跟了上去:“王妃,你这是要出去吗?这么晚了去哪儿?奴婢陪你……”
皇甫羽晴缓缓松开钳制的男人,只见那男子不怒而笑,笑若朗月,回眸深凝她一眼,意味深长的道:“没想到平南王妃倒有点拳脚功夫。”
“平南王妃这么晚不在寝宫歇息,逛到本王这儿来做什么?”低沉的嗓音从暗处徐徐而来,随着花枝摆动,南宫龙夔清晰的面孔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晰映入皇甫羽晴眼底。
两个男人的目光,一直静静地凝望着皇甫羽晴的身影消失在暗夜里,那名陌生男子惑人的桃花眼才缓缓移望向南宫龙夔:“龙夔兄,刚才那女人……真是平南王妃?”
南宫龙夔微微色勾唇,似笑非笑,不再言语。
皇甫羽晴摸索了好一会儿才走出那片琼花林,倏然发现林外青石小径旁竖着一块‘闲人莫入’的牌匾,大概是天色太暗,刚才她过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
天色越来越暗,夜幕悬挂的弯月却是越来越发明亮,将青石小径照得亮堂堂的,抬眸突然望见了华云宫殿顶造型独特的弯角飞檐,皇甫羽晴突然看明白了方向,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
快走到华云宫殿门时,隐约听见殿内似传来悠然悦耳的萧声,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南宫龙泽不在宫里,这么晚了会是谁在华云宫内吹萧?
第一百零二章 惩罚()
推开殿门朝里走,女人一眼就瞥见了坐在宫殿屋顶上一袭白衣胜雪的男人,他怎么回来了?优美的的笛声如天籁飘来,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吹笛,皇甫羽晴仰面将男人仔细打量一番,那张俊脸似乎妖孽得有点儿过了,或许是因为皎洁月色映衬的原故,白如玉的肤色镀上一层淡淡银光,使得男人身上的幽冷气息更加浓郁了些。
一个人坐在屋顶吹萧,他这是心情不爽么?皇甫羽晴唇角微扬,眸底划过一抹光亮,突然改变了主意,纵然腾身跃起,攀着壁角奥凸坑洼处蹭蹭几下也上了屋顶。
南宫龙泽眸光闪过一丝邪恶坏笑,单只大手轻轻松松的将女人抵在自己双手桎梏,紧接着牢牢地固定在她的头上,而另一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顺着女人的粉颊油走,带着男人霸道的力量,慢慢地下移滑。
皇甫羽晴收回视线,尸体?男人突然对她说起这事儿,难道是……
“本王亲自看了尸体,死者腹部并不鼓涨,没有呛水迹像,应该是死后被扔进湖里的。”南宫龙泽思路清晰,不过语气却依然很平淡。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体突然侧俯逼下,皇甫羽晴本能的朝后躲闪,却忘记了自个儿原本是坐着的,往后让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完全倒躺在屋顶青绿的瓦片上。
“出去随便走了走--”皇甫羽晴暗暗惊诧自己内心掀起的暗涛,佯装淡然的潇洒耸肩,同时莞尔一笑:“你怎么又回来了?”
南宫龙泽凝望着女人的脸,眸光错综复杂的变化,女人盯着他的眼神就像在欣赏一件古董,这种眸光着实令男人很不舒服。
“像是溺水而亡?莫非王爷有什么新发现?”皇甫羽晴敏锐的注意到了男人的用词,闪烁着精光的水眸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脸,唯恐错过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喂--”皇甫羽晴终于忍不住低呼出声,樱唇张开的瞬间还是触碰到了男人温热的唇,不待她唇间的声音完全逸出,男人性感的薄唇已经完全将其覆压,灵动的舌轻松探入女人丁香,火辣辣的一记热吻。
“本王又什么时候说过不回来?”男人慵懒的嗓音漫不经心的淡淡回应道,凝盯着女人清澈的水眸,诲暗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今儿宫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南宫龙泽的语气出奇的平静,淡淡的,就像就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女人,别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要定一个人的罪,要有充分的证据,现在人证俱毁,物证你又能找到什么?更何况以对方的身份,恐怕还未等你查出什么,小命就已经难保了。你若还想好好活着,最好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再插手多管闲事。”南宫龙泽语气里透着浓郁的警告,让暗夜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平南王……这是在关心我吗?”皇甫羽晴唇角突然扬起,意味深长的淡淡出声。
看着男人唇角的邪魅笑容越来越浓郁,透着邪恶狡黠的眸光从女人脸上渐缓朝下游离,落在她微松的衣襟口,再覆上挺拔的双锋,皇甫羽晴被他的坏坏笑意盯得不自在,不禁板着脸说:“我警告你,别打我的坏主意,若是再敢惹我,我轻饶不了你!”
凝望着女人清澈眸底的惑色,南宫龙泽面色肃然的点点头:“你猜得没错!死的人就是那个叫离月的丫鬟,尸体飘在湖面,像是溺水而亡。”
皇甫羽晴凝盯着男人一脸正色的镌刻俊颜,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