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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看出那个冥昭之似乎一直在逃避着他,可是他却偏偏执迷不悟,穷追不舍。
“风灵你看,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甫羽晴唇角却是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
闻言,风灵顺着主子的声音和视线望去,只见就在南宫龙菁背影消失的地方,二皇子南宫龙夔高大的身影也出现了,男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徐徐踱步朝前,可大概是因为注意力过于集中,他竟然连离他不远的皇甫羽晴和风灵也没有发现,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二百六十八章 遇刺()
从灵隐寺归来,祭天大典结束的翌日,以太后娘娘和南宫彦为首的一行人马再度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皇家祠堂,身为儿媳的皇甫羽晴自然也包括其内。
祭台上的贡品还真不烧,除了水果糕点外,还有一只金黄的烤全猪,祭拜老祖宗时,太后娘娘的嘴里不忘念叨有词:“列祖列宗在上,请庇佑灵月江山社稷千秋万代,皇上向来勤政爱民,请老祖宗们显灵,让灾难远离灵月。”
挨着个儿行礼,忙忙碌碌很快便耗去了一个早晨,就在众人跟随皇上和太后走出祠堂后,突见一道玉树临风的修长身影突然出现在距离南宫彦五丈开外的正前面,御前侍卫警惕的一个箭步上前拨出利剑。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拦下圣驾!”侍卫厉声喝道。
当南宫彦看清楚来人时,眸底亦划过一抹惊诧异色,缓缓摆摆手,示意侍卫闪让到一旁,此刻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才微微颤颤出声:“草民恳请灵月皇放草民出宫——”
“冥先生?朕赏识重用你,才会留你在宫中修建地动仪,如今地动仪还未修好你便要急着出宫,这语气听着倒像是朕亏待了你!”南宫彦皱了皱眉头,语气显然透着不悦,刚刚祭拜完祖宗出祠堂,便被冥昭之给拦截在了路上,着实令人有些不快。
站在南宫彦身侧的南宫龙菁眸底明显划过一抹复杂异色,在冥昭之回答皇上的话之前,抢先一步开口了:“父皇,冥先生是儿臣引入宫的,如今他惹得父皇不悦儿臣深感抱歉,儿臣恳请父皇,这件事情就交给儿臣来处理吧!”
南宫彦闻言,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深邃幽暗,缓缓点头,也就在此同时,站在对面的冥昭之面色骤变,镌刻的俊颜一阵青一阵绿,脱口而出:“求皇上放草民出宫吧,草民真的不想……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
南宫彦紧蹙的眉尖皱得更紧了,南宫龙菁的脸色也同样好看不到哪儿去,后面人群里的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亦闪过一抹精光,心里暗暗揣摩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皇,儿臣以为……既然冥先生执意要走,其中必然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父皇应该问个清楚才是。”南宫龙夔醇厚低沉的嗓音幽幽逸出,语气听似平静,却又似含藏着高深莫测之意,让人有着捉摸不透他开口的意图。
南宫龙泽就站在几人之中,此刻也不疾不缓的低沉出声了:“父皇,儿臣也同意二哥的意思,既然冥先生执意要出宫,只怕确实隐藏着什么不处已的苦衷。”
南宫彦皱紧了眉头,锐利苍劲的鹰眸再度凝望向冥昭之,若有所思的将他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而站在男人身边的长皇子南宫龙菁眸底则流露出一抹紧张,欣长的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直。
“父皇,这件事情就不劳您老人家费神了,这两日祭天祭祖就已经够辛苦了,冥先生的事情就交给儿臣代劳吧。”南宫龙菁温文体贴的嗓音再度传来。
“不要!求皇上不要……不要将草民交给太子殿下!”冥昭之惊异失措的神色引起了南宫彦的注意,刚才他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这会儿更似察觉到了其中异样。
“带他到御书房见朕。”南宫彦淡淡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去。
南宫龙菁高大欣长的身子僵立于原地,望着父皇离去的苍劲背影,眸底闪过一抹失措异色,父皇要单独召见冥昭之,这对于他而言确实不是个好消息。
“皇兄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哦?若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回去歇着的好。”南宫龙夔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浅意,不冷不热的口吻丢下这一句,便同样头也不回的离去。
南宫龙夔的话顿时也让南宫龙菁回过神来,鹰眸闪过一道异色,脑子飞快运转,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冥昭之今日敢在祠堂外拦下南宫彦,显然胆量骤然变大,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替他撑腰,量他应该也是不敢的,而南宫龙夔刚才的表现更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让南宫龙菁更能确定,今日这件事情绝非偶然!
“菁儿,你没事吧?”张皇后杏眸流露出丝丝担忧,看见二皇子和四皇子都随着南宫彦去了书房,唯有南宫龙菁停下了脚步,她不知道究竟又出了什么事儿?
“没……没事!”南宫龙菁闻声微怔,接触到母后关切的眼神,眼光很快回避开离开,离开时抬臂拾袖擦了擦额间泛起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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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平南王府路上的马车内,皇甫羽晴抱着儿子倚靠着男人的身子,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容:“今日王爷是故意的,对吗?”
南宫龙泽云淡风轻的侧眸睨了女人一眼,轻笑道:“本王不明白爱妃话里的意思,本王故意做什么了?”
皇甫羽晴佯装淡漠的冷白男人一眼:“王爷少在臣妾面前装糊涂,今儿二皇子开口的时候臣妾就觉得其中的蹊巧了,就不信王爷能听不出来其中端倪,二皇子这样的人可没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儿,看来这一回他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说到这儿,皇甫羽晴一脸正色的点点头,虽然她不想管宫里那些破事儿,可民不难猜出南宫龙夔眼下打的是什么算盘,显然是要对太子之位下手了。
“本王说过……不喜欢你总是注意其他男人……”南宫龙泽佯装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语气却是听不出半点不悦,长臂绕过女人的肩头,将她和孩子一并揽入怀中。
“王爷才是越来越没个正经了……”皇甫羽晴抿着唇微微一笑,漂亮的杏眸赏了男人一记白眼,怀里传来小布离咯咯的笑声。
“看看,咱们的儿子越来越可爱了……”南宫龙泽也咧嘴笑低笑出声,佳人爱子在怀,整个人都洋溢在一片浓郁的幸福里。
就在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之际,突闻外面纵马急驰,暗夜里扬起满天飞尘,男人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突然低沉一句:“你看好孩子,本王出去看看……”
皇甫羽晴水眸亦划过一抹异色,眨眼的功夫,刚才还在马车里的男人此刻已经不见了人影,女人撩起马车窗帘一角,鼻底立刻嗅到一股子尘灰味道,水眸微怔——
暗夜里,迷蒙的尘灰下,她依然可见一行骑在马背上的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每个人都蒙着面,让人看不见他们的真实面容,不过胯骑在马背上的那股子气势,却似滔滔江水汹涌奔腾,漩涡深绕,如同江潮击撞在堤岸上,声势惊人。
很快外面便传激战声,刀剑铿锵,应该是双方的人打起来了,此刻皇甫羽晴才想起风灵那丫头,担心起她的安危来,虽然风灵也有些武功底子,可她那点功夫也只能防身用用,是上不了大场面的,眼下这些黑衣人来势汹汹,显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风灵——”皇甫羽晴才刚叫出声,便感觉到一股阴风朝着马车呼啸而来,只见一名黑衣人手持利刃朝着她的方向挥来,那股子杀气不难感受到,他这一剑若是划破长空,恐怕马车从顶也会被劈成两半。
“砰——”的一声巨响,下一秒那名黑衣人被一股巨大的掌风震到十丈开外的地方倒地。
鲜红的液体浸透了蒙在他脸上的黑布,紧接着南宫龙泽纵身一跃上前,一把扯下男人脸上的黑布,同时低沉冷喝出声:“到底是谁派你们来了?”
那黑衣人面色黝黑,生着一张方脸,这会儿只见同伙的模样暴露了,另一名黑衣人迅速的出手,一只八角菱形的毒镖飞向南宫龙泽,男人眉头微皱,原本是想出手接下那只飞镖,可当视线清楚注意到镖上的毒液时,瞬间改变了主意,脚下乾坤挪移,避开了黑衣人的暗器,那枚暗器正巧精准无误的射上受伤黑衣人的喉咙,只闻一声闷哼,男人已经断气。
“上车,你的任务就是保护王妃。”嵇禄醇厚低沉的嗓音从车马传来,下一秒风灵那丫头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扔进了车里。
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异色,再见风灵那丫头却是皱着眉头撇着嘴,一脸不高兴表情。
“风灵,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皇甫羽晴低问。
“奴婢也不知道呀,那些黑衣人突然就出现了,他们的身手好生了得,奴婢几招便败下阵来,如果刚才不是嵇大哥,奴婢恐怕就已经死在他们剑下了。”风灵回想起刚才的惊险画面依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些人来势汹汹,显得是有备而来的。他们这到底是想要取谁性命?”皇甫羽晴秀眉紧蹙,陷入深思之中,一时半会儿她也实在想不出谁的嫌疑最大。
风灵趴在窗边,紧张兮兮的撩开布帘一角,观望着外面的情形,她最担心的并非王爷,而是另一道风姿卓越的修长身影。
第二百六十九章 〔年底抽懒筋了,谁来拯救俺!!)()
最终,那群黑衣人还是不敌而退,嵇禄奉南宫龙泽之命,率领一队人马追击而去,自个儿则率领着其余人等返回平南王府。
好不容易将孩子再哄睡着后放进摇篮,水眸凝向抄手游廊另一头的温池,男人的这个澡似乎泡得很惬意,进去了好一会子也不见出来。
外突然鬼鬼祟祟探出半个小脑袋来,皇甫羽晴眼尖的看见了风灵的小脸,脱口而出:“风灵,你是有事儿找我吗?”
“呃……不,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风灵见主子看见了自己,这会儿也不好看躲躲藏藏,点头嘻嘻笑了两声,水眸闪过一抹不自然异色,从口探进脑袋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这两天还没有累坏么?”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走到边,和这丫头相对而立,水眸却是划过一丝狡黠精光。
“奴婢这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原本想进屋找王妃说说话……”
“想说话就进屋来啊,正巧我这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皇甫羽晴笑了笑。
“奴婢不敢,若是让王爷听见……”风灵唇角亦勾起一抹狡黠坏笑,紧接着似听见有脚步声从屋内抄手游廊的另一头传来,压低声音丢下一句:“奴婢就不打扰王爷和王妃休息了仙灵图谱最新章节。”
看着那小丫头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口,'
“晴儿,夜里风寒别站在口,刚才那个是风灵那丫头吧,她找你做什么?”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缓缓逸来,男人随意穿着一件宽松厚实的外袍,青丝墨染,慵懒走向女人的瞬间,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也随之落下。
“我估摸着她应该是担心嵇禄的事儿,天色这么晚……”皇甫羽晴走近男人,任他的长臂将自己环入怀中,同时淡淡反问:“王爷,今天晚上那些黑衣人……你觉得会是谁派来的?”
说话的同时,女人清澈的水眸一瞬不瞬盯着男人深邃的瞳仁,似想透过那双诲暗如深的眸光看到男人内心深处去,可是却看不出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的大手突兀地爬上她的腰间,低沉的嗓音传来:“早点上床歇着吧,管那么多做什么?今晚的事情不管是谁做的,本王也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皇甫羽晴盯着男人那张镌刻冷毅,霸道阳刚的面孔,这张脸似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而出,那双璀璨幽暗的瞳仁,此刻透着三分神秘,七分诡异。
如妖孽般俊美绝伦的脸蛋,漂亮得连女人都嫉妒,皇甫羽晴着实忍不住抬手捏了一把男人高蜓的鼻翼,语气轻松下来:“以王爷的本事,那些人就算是想要取你性命,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近日本王疏于教你练剑,从明日开始,看来得练得更勤些才行。”南宫龙泽如墨的深邃瞳仁深处浮起一层浓郁暗色,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见他一脸正色的模样,皇甫羽晴反倒忍不住掩嘴笑出声来:“有王爷在身边,那些刺客又算得了什么,还不都得乖乖地败倒在王爷的剑下!”
女人的笑炫目撩人,不知是练了什么勾魂的招术,看着男人莫名一阵心悸,下一秒勾环着女人的双臂猛然箍住,肆虐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氤氲的烛光下,女人那双透着星芒的水眸光彩夺目,美得不可方物。
“你说得没错,有本王在身边,谁也休想近你的身。”男人突然勾唇一笑,下意识低下头,性感的岑冷薄唇,正一寸一寸靠近女人的朱唇,刹那间,鼻息呼吸里,每一次都充斥着女人浅淡的体香,香甜好闻,也让他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一股邪火从腹间丹田直往上冲,脑海里邪恶的浮现出在她身体里驰骋的美好滋味。
身体有了反应,那叫嚣的游龙起来了就没法儿软下去,又硬又胀,紧绷得疼痛,让男人感到难受,心里不禁暗念这该死的小东西,她哪怕是啥也没做,也总是能轻易地撩拨起他潜藏在深处的晴欲,这本事除了她,还真没有别人!
“王爷说话归说话,这又是想做什么呢……”皇甫羽晴猛地一偏头,趁着男人意乱情迷的这会儿空隙,娇小的身子借力使力,打算从男人怀里筝挣溜出去,只见男人一记凌厉回擒手,女人躲猫猫似的从男人的指缝间逃了出去。
从男人怀里溜走,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漾荡开来,只是皇甫羽晴的笑声还未能持续数秒,只感觉到一阵阴风呼啸而来,男人如铁钳般刚硬的手掌下一秒便钳制住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她便跌进那道铜墙铁壁的胸膛里,男人唇角微弯,扬起一起邪魅笑容,箍紧她的身体,凑过脑袋贴着她耳根呵气:“小东西,两天没做你就不想本王么?”
啧啧啧,这暧昧的语气逸入耳底,只让女人感觉骨头都酥了,男人那双诲暗如深的鹰眸罕有的泛着色米米的邪恶光芒,看来今夜的遇刺事件丝毫未让男人的性趣受到影响。
皇甫羽晴微眯着眼,突然狠狠抓向他作恶的命根子,笑得很邪恶:“王爷猜若是臣妾用力这么一掰,这活儿还能用么?”'
男人鼻底逸出一声闷哼,幽暗深邃的瞳孔紧缩成团,女人柔荑间的那硬物瞬间变得更加肿涨难耐,令他的脊背爬是一层薄汗,这要命的女人,顿时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下腹紧绷得快要死了,不由大手下移,一把将她搂紧,动情的声音荡在她耳边:“你若想守活寡,尽管可以试试……”
女人仰面望着他,浅浅一笑,带着丝丝调情趣意:“臣妾怎么舍得……不过,王爷这两日也累坏了,今夜还是早点歇下吧,臣妾也浴沐换身衣裳,这两日风尘仆仆……”
“本王不累天机变之人间。”男人的声音低哑。
“可是臣妾累了,想泡个热水澡解解乏……”女人俏皮的眨眨眼,从容不迫地开男人精壮结实的身子,莞尔一笑,一溜小跑越过抄手游廊没了影儿。
只闻男人嘴里逸出一段含糊不清的低咒,撩起了他的性趣,女人却跑了个没影儿,男人不禁低头瞥了一眼腹下竖立的那地儿,眉心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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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披着长氅回到屋里时男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