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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将军有事找本王单独谈?”南宫龙砚微微一怔,他几乎从不参与朝政,哪怕是早朝也不过只是去晃晃,从来不发表任何意见,皇甫将军能有什么事情需要和他单独谈呢?
“三皇子里面请。”皇甫仪坚定的点点头,抬手恭敬的作出请的姿势,南宫龙砚虽心有疑惑,却也跟着长者朝另一侧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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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冯惜音略显不安的十指紧绕,站在原地等皇甫羽晴,似乎感觉到了来自异处的灼热光线,水眸小心翼翼的瞥望过去,正好与皇甫凌峰视线相对,女人的脸颊不由自主的发热。
“皇甫公子,今早的事情真是抱歉。”冯惜音低垂眼敛,避开男人的视线,轻柔出声。
“听说……你是冯员外家的嫡女?”皇甫凌峰如墨的瞳仁划过一抹惑色,这是他刚才追上南宫龙砚追问详情得知的,实在是很难将眼前这位柔弱女子与在赌庄门口闹事的人联想到一起,不过近日冯员外家的事儿却是京城各大茶馆闲余饭后的话题,就算他并不认识冯员外本人,却也听说了这事儿。
“嗯。”冯惜音低垂着头,低低地应了声,始终没有抬头看男人一眼。
“既然曾经是千金小姐,那平日里自然也是有人侍候的,现在跑来将军府做丫鬟,本公子问你,丫鬟的事儿你能做得来吗?”皇甫凌峰皱了皱眉头,一个好赌成性的老子,能养出什么样的好女儿?他对冯惜音来将军府的初衷保留怀疑,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他一定会好好盯着她。
似乎听出了男人话外之音,冯惜音低垂的眼敛缓缓抬起,澄净的水眸倏地对视上男人的眼睛,那明亮的水眸,仿若山涧清澈的溪流,清可见底。
“皇甫公子说的没错,惜音以前一直都有丫鬟侍候着,现在家道中落,生活如同坠入炼狱,不过惜音相信,一个人只要愿意靠双手去劳动,总不至于饿死。我来将军府的原因很简单,并非为了钱财,只是希望能够侍奉羽晴郡主左右,有一口饭吃便足够了。”
第六十四章 什么也没对她做()
女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干净利落,掷地有声,竟让皇甫凌峰堂堂七尺男儿也微怔当场,这显然不是一个丫鬟的气场。待皇甫凌峰再回过神来,心底莫名涌上一股异流,女人那张白希秀美的五官不知何时已经牢牢的映入脑海。
“希望你真能如自己所言,一心一意的好好侍候郡主,咱们将军府可没有那个闲钱去养闲人。”皇甫凌峰清冷出声,眸光也缓缓从女人脸上移开,丢下这句便转头离去,唯剩下冯惜音一人站在原地,原本白希的小脸变得更加苍白。
为了处理爹爹的后事,她已经好几日都没有休息好了,此刻只觉得两眼一昏,双腿发软,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向地面,只闻嗵的一声,刚走到门口的皇甫凌身悬在空中的脚顿时僵滞,再转过头来一看,哪里还有女人站立的身影,一抹白色清影蜷缩在地面。
不紧皱了皱眉头,不过就语气凌厉点儿说了她两句罢了,这样就昏倒了,这个娇气的丫鬟将军府可受用不起,皇甫凌峰不由低咒一声:“该死!”
可左顾右盼之下,这大堂内也没有其他人,他悬在空中的脚也只好又收了回来,折返转向冯惜音的方向,当看见女人紧贴在地面的苍白小脸,昏迷间秀眉还紧蹙成一团,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令他一阵心悸,胸腔的恼怒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你醒醒呀--”皇甫凌峰稍有片刻的犹豫,最终还是蹲下身子,伸手推了推躺在地上的女人,当粗粝的指间触到女人柔软的身体那瞬间,仿若触电般的弹开了手,眸底闪过一抹复杂异色。
“哥,你在做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甫羽晴和温诗韵正走到玄关处看见了这一幕,杏眸同时瞪大,眸光里透着凌厉和疑惑。
“峰儿--”温诗韵一向温柔的嗓音也瞬间充斥着冷冽气氛,眸光紧盯着心爱的儿子。
“你……你们别误会,我可什么也没对她做过,她是自己昏倒的,不关我的事。”皇甫凌峰眸光闪过一抹惊慌失措,舌头也变得不利索起来,虽然说完全不关他的事儿显得有些心虚,可是他确实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只不过说了两句重话罢了,这丫头自个儿就昏倒了。
“还不快去请大夫!”温诗韵一声厉喝,皇甫凌峰这才恍然大悟,连应几声,大步流星的奔了出去,皇甫羽晴也赶紧的上前几步,蹲在冯惜音身边焦急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惜音,你醒醒呀!惜音……”
温诗韵秀眉紧蹙,刚才她已经知道了女儿身边这名丫鬟的身份,出于女人的柔软,也不免对这位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感到惋惜,在父母的庇护下生活了十几年,这爹爹一走,如同天一下子塌了似的,让身为母亲的她也不由心疼。
都是做父母的,就如同她爱护儿女的心一样,若是换作是自己的女儿,她是万万舍不得羽晴受这种苦的。
第六十五章 无功不受禄()
“咳咳……”一声细柔的轻咳声传来,冯惜音虚弱的睁开眼睛,看见一脸担忧的皇甫羽晴和温诗韵,眸光微怔,紧接着划过一抹拘促不安:“夫人,羽晴郡主,真是对不起……”
“傻孩子,说什么呢?你没事吧?”温诗韵和蔼可亲的声音低缓逸出,柔荑上前轻探上冯惜音的额头,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好烫,这丫头是生病了,晴儿,你先扶她回房间,峰儿已经去找大夫了,应该一会儿就该到了。”
“是,娘。”皇甫羽晴一边点头应着,同时唤着刚进门的一名丫鬟帮自己一起搀扶着冯惜音朝后门走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转过头对着温诗韵道:“娘,若是三皇子一会儿问起,你就跟他说惜音病了,今日我就不出门了。”
温诗韵颔笑点点头,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杏眸划过一抹疑色,左右环望,大堂里没了南宫龙砚的身影,皇甫仪也不知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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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内的晴风阁内,皇甫羽晴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进了房间,躺在床榻上的冯惜音秀眉微蹙,艰难的撑着双臂坐了起来:“羽晴郡主,奴婢怎么能让你……”
“惜音,大夫说了你的身体太弱,需要好好的卧床休息,快躺下。”皇甫羽晴上前,将手中的汤药碗搁置案台上,将冯惜音虚弱的身子强摁躺下。
“羽晴郡主,你……你真是个大好人。”冯惜音水眸噙着泪,她这卧床已经两天,虽说府里有丫鬟,但大多数时间都是皇甫羽晴进进出出的照顾着她,这一点让她感动不已。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够找点事情做也挺好的。”皇甫羽晴唇角勾着一抹温婉笑靥,话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羽晴,你在里面吗?”皇甫凌峰的声音从让外传来。
“哥,进来吧!”皇甫羽晴淡淡应道,同时转身迎向房门,床榻上的冯惜音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
皇甫凌峰走了进来,眸光从床榻上的冯惜音脸上一扫而过,脸色同样显得有些拘促不安,径直将手里的东西塞到皇甫羽晴手里,嗓音变得更加低沉:“这些是我这两日上天岚山采来的老参,药铺的掌柜说用这个补气血是最好的,你让人给她炖汤来喝。”
丢下这句,还不等皇甫羽晴开口说话,男人已经掉头离去,床榻上的冯惜音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眸底闪过一丝惶恐之色。
“羽晴郡主,其实我昏倒的事情真的与皇甫公子无关,这些人参还是麻烦你拿去还给他。”冯惜音低垂眼敛,声音虽小,却异常清晰。
“这些人参是他自个儿送来的,你刚才没听他说吗?是他上山采的,不花银子,你也用不着感到不安。再说……你现在的身子确实需要进补调理。”皇甫羽晴笑着淡淡道,算是回绝了女人的要求。
“可是……无功不受禄,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冯惜音的脸颊泛过一抹淡淡红晕。
第六十六章 开张大喜()
“惜音,你现在就别逞强了,这些人参也是我哥的一番心意,他特意攀崖采来这些老参,你若就这样退给他,恐怕会更伤他的自尊。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听我的话先把身体养好。”皇甫羽晴已经折回到床边,笑着端起汤药,此刻的汤药已经不似方才那么烫,她伸出手臂勾起冯惜音的脖颈,喂她喝完这碗药。
面对皇甫羽晴,冯惜音只能顺从的点点头,却因欠下了皇甫凌峰这份人情,心里总觉得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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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是天下第一食开张的大喜日子,皇甫羽晴今日可也算得上半个主角,女扮男装的她当然得出席如此盛大的场面。
冯惜音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了,调理了四五日后,她整个人的气色得到了明显的改善,脸颊白里透红,给人健康的感觉。
“惜音,换上它!”皇甫羽晴随手扔了一套衣裳给冯惜音,这些衣裳都是她特意为自己量身定制的,不过冯惜音的身高与她相仿,应该穿着也正合适。
“羽晴郡主,奴婢……也要换吗?”冯惜音微微一怔,看着皇甫羽晴换上男装,她没想到自己也需要乔装打扮。
“当然。天下第一食就开在赌庄的对面,今日这么大的动静,势必会有人出来看热闹,你也不愿意有人认出你来吧!”皇甫羽晴觉得还是谨慎为好,并非是怕了对面赌庄的那些人,而是不希望在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里节外生枝。
“呃……奴婢明白了。”冯惜音点点头,如今日子刚刚恢复了平静,她也不想再生事端。
主仆二人换上了男装,瞬间都成了衣袂飘逸的翩翩公子哥儿,冯惜音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衣襟,长到这么大她还是头一回女扮男装,心跳也莫名加快。
“羽晴郡主,你以前……经常女扮男装出府玩儿吗?”冯惜音好奇的凝向皇甫羽晴,总觉得这个有着倾国倾城美貌的郡主,就像一个神秘的宝藏般难以捉摸,看似离得很近,却又有种摸不着的感觉。
皇甫羽晴笑而不答,只是冲着冯惜音神秘的眨了眨眼睛,紧接着一把拽上她的手,乐呵呵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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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最繁华的地段,远远的便听见锣鼓喧天,鞭炮轰轰作响,喜气正浓,那幢华丽高耸的八角楼耸立在闹市之中,里三层外三层全都围满了人,皇甫羽晴远远的便看见不少衣着鲜丽的达官贵人前来恭贺,唇角勾起一股淡淡戏谑--
“惜音,看见没有,和权势之人合伙做生意就是这一点好,起点高,甚至可以漫天开价,也不怕没人来捧场。”
“哇!今天真的来了好多人,羽晴郡主,你看那不是平南王吗?和他说话的那女子是谁呀?”冯惜音眸光不经意瞥间,正好看见酒楼外一处不起眼的墙角处,一名白衣女子被南宫龙泽拦了下来。
第六十七章 哪位登徒子?()
皇甫羽晴顺着冯惜音的眸光望去,眸底闪过一抹狡黠精光,被南宫龙泽一把拦下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家三小姐,隔着不远的距离,皇甫羽晴可以清晰看见苏舞眼底的惧意,苏舞身旁的丫鬟眸底也盛着纠结不安,似想上前,却又不敢。
“走,咱们过去。”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这位平南王总是费尽心机的与自己为难,今日她也要上前揶喻一番。
看见皇甫羽晴眸光里闪烁的喜悦,冯惜音漂亮的杏眸划过一抹惑色,虽然她仅仅只在将军府见过平南王一次,却听闻许多关于他的传闻,是个惹不得的主儿。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七尺男儿欺负一个大姑娘……”
女人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也让南宫龙泽不禁回头,听声音他已经知道身后是谁了,眉头这一刻不禁皱紧,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他不去找她的麻烦,她竟主动冒出来。
对视上男人的眼睛,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戏谑笑意,却故作惊诧的睁大眼睛:“原来是平南王,我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在调戏良家女子呢!”
南宫龙泽额头的黑线隐隐欲现,而被他拦住的苏舞也趁机绕过男人的身体,慌张的逃到了皇甫羽晴的身边,仿若寻求到庇护的孩子般,苍白的小脸泛着红潮,压低嗓音低沉一声:“羽晴郡主,麻烦帮我转告杜大夫一声,就说我先回去了。”
“苏三小姐要回去吗?今日是酒楼开张大喜的日子,一会儿我要做几道拿手的好菜招待贵宾,你若是走了,可就没有口福了。”皇甫羽晴轻柔的声音透着淡淡打趣。
“不,不了,苏舞身子不好,原本就要忌口,很多菜肴都不能吃,就不留下来扫大家的兴了,改天若是空闲了,一定来酒楼向羽晴郡主学习厨艺。”苏舞微微欠身行了礼,明显感觉到来自于男人的灼热视线,低垂眼敛不敢看男人一眼,对着他的方向:“平南王告辞!”
苏舞在丫鬟的搀扶下,朝着不远处的不顶轿辇走去,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诲暗深色,站在原地稍稍犹豫了数秒,再回过神来欲追上去,却被早有准备的皇甫羽晴拦了下来--
“平南王难道看不出来,人家苏三小姐对你没有半点意思吗?你这样势气凌人的追求方式只会吓坏了她。”
南宫龙泽鹰枭般犀利的冷冽眸光,缓慢从苏舞的背影移开,最终落在皇甫羽晴的脸上,磁性沙哑的冰冷嗓音低沉逸出:“你又不是她?怎知道她对本王的感觉……”
皇甫羽晴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云淡风轻的淡淡应道:“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苏三小姐见到平南王如见虎豹,难道平南王自己感觉不到吗?难怪人家都说感情的事情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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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赌约()
她这话一出,南宫龙泽诲暗深色的眸光闪过一抹不异察觉的光亮,就在皇甫羽晴转身的那一瞬间,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从身后传来:“看来羽晴郡主在男女之事上似乎是游刃有余,那依你看……本王要如何才能打动苏三小姐的芳心?”
皇甫羽晴唇角漾起一抹淡淡浅笑,不疾不缓的转过头来,无辜的纯净水眸凝向男人:“平南王这是在向本郡主讨教么?”
“本王只是想告诉你,只要是本王想要的东西,到最后一定会得到!”南宫龙泽如墨的深邃瞳仁迸射出骇人精光,坚定的语气透着威严。
“哦?平南王所指的可是苏三小姐?如果真是指的这件事儿,本郡主倒是有兴趣和平南王打个赌,就赌苏舞姑娘绝不会喜欢你!如何?”皇甫羽晴略带挑衅的语气漫不经心的淡淡出声,清冷的水眸直勾勾的对视着男人的鹰眸。
清楚看见男人深邃的眸光一暗,南宫龙泽狭长的鹰眸渐缓半眯,低沉出声:“听羽晴郡主的口气,是认定了本王娶不到苏舞?”
“本郡主当然知道平南王的势力,你若是铁了心要娶苏舞姑娘,绝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所以……本郡主要赌的是苏舞姑娘的心!”皇甫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