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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在这里开始,”似乎是为了体谅她的心情,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就做出了标准的迎战动作,“速战速决吧!”
“喂!”
别擅作决定啊!
这样下去,会被狠狠地打中的啊!
拜托,为什么她一定非得被卷进这些混乱中不可呢?
看在梅林的份上,她等了多久的新作呀!难道要等到两个月后的加印吗?
纲吉眼巴巴地望着体育馆的大门,几乎感觉到了超高校级的绝望。
不。
死也不要!
“呀啊——哈!加入吧,泽田!”
“所以说”
纲吉放弃往外跑的念头,猛地一回头,竟然正好躲开了了平的初次攻击。没有人来得及惊讶,因为,在下一秒,她就大步冲上前去。
“在这种时候——不要拦着我啊!”
阻挡在我和书店之间的人极限地滚开好吗?!
——啪!
砰!
数米之外的人都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这位社团主将被一拳ko,撞到身后的拳击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而做出这一惊人举动的家伙早已在解决掉这个阻碍之后,看都没多看一眼,拔腿就跑,一路狂奔冲出了体育馆。
“秋名大大请等着我啊!”
众人:“”什么鬼?
半晌后,大家终于回过神来。
“啊!阿纲跑掉了!”不明事理的蓝波大声叫道。
狱寺顿时就激动得热泪盈眶:“不愧是十代目!解决掉任何人都轻而易举!”
“纲吉君好厉害,”京子捂着嘴,由衷地赞叹道,“居然把哥哥都打败了!”
“不愧是阿纲啊,”山本点头表示佩服,一副毫不意外的模样,“而且,居然能够一招定胜负果然,我还得好好学习呢。”
而那边,刚爬起来的了平也热血沸腾:“哦哦哦!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果然有实力!下次一定要把泽田拉进拳击社!”
“等等哥哥!你还没搞清楚情况吗?”京子急忙解释,“纲吉君是女孩子啦,她不能加入拳击社的!”
“欸?!什、什么!”
了平顿时目瞪口呆。
“喂,”狱寺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咳几声,“我就厚道地说一句,你不是第一个人”
了平迷茫地转向他。
狱寺也看着他。
这一刻,他们似乎有了男人间的共通感受。
“咳咳,”里包恩清了清嗓子,趁着这个时机进行反安利,“笹川了平,我很看好你呢。要不要来加入阿纲的家族呢?”
邀请不成功反而被邀请的了平迷茫依旧,在没从先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情况下,下意识地应了一句:“哦哦!听上去很热血啊!”
“很好,就这么定了。”里包恩满意地点点头。
当他们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里包恩终于换回了平常的黑西装,也终于被狱寺他们认了出来。
“啊,里包恩先生!您回来了吗?”
“嗯,”里包恩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缓慢地点了点头。
“请问,您在想什么呢?”狱寺好奇地问。
山本本来忙着应付吵吵嚷嚷的蓝波,听到他的话,视线也很自然地落在里包恩身上。
“嗯——”里包恩语气深沉,“其实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通过今天的事,我对某些东西又有了一些新体会”
“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问。
“那就是——”
当一个御宅拼死去做什么的时候,不管是谁,千万别作死地挡在他前面!
第18章 18.好像是做梦吧()
“我现在只想说一句,”里包恩冷冰冰地看着纲吉,漆黑的眼眸中带着满满的无声的指责,“你不要太惯着小孩子了——特别是他这种不知进退的家伙,蠢货一个。”
“别这样嘛,里包恩,”纲吉苦笑着看了蓝波一眼,抬起手往下压了压,试图劝他别放在心上,“好啦,不过就是一个晚上而已,你也不要闹脾气嘛。你不是比他成熟多了吗?唔,虽然年纪要小”
“谁闹脾气了,”他似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给了她一记眼刀,“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这家伙都五岁了,还因为发生了这么点事就吵着闹着要人陪,你觉得这样没关系?”
“呃,熊孩子嘛,慢慢培养就好了,”纲吉回答得很不确定,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就陪他睡一晚,你去碧洋琪房间里不是很好吗?反正你们都是那什么呃,情人,虽说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但是——咳咳,可以神交的嘛。”
“揍你哦?”
“啊、对不起啦!”
“好吧,”里包恩最终还是退让了——实际上,他本来就没打算不同意,只是单纯看着蓝波不爽而已,“虽然这蠢牛还小算了,你多注意点就行了,发生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蓝波那头卷毛,然后跳下桌子,转身朝门口走去。
纲吉猜测,他大概是指那里面藏着的各种不知名的危险武器吧——好吧,蓝波的头发里一定藏着个机器猫的口袋——万一蓝波睡相不好,睡到一半把什么东西掉出来了的话唔,确实挺可怕的。
于是,蓝波终于如愿以偿爬上了纲吉的床,蹦蹦跳跳地,一点都不像他先前所声称的“因为白天的曲折经历而受到了惊吓”——老实说吧,受到惊吓的人应该是纲吉才对。
不过,由于纲吉也刚刚心满意足地捧着秋名的意识涡流回了家,也就变得特别好说话,经不起蓝波的撒娇就答应了下来——毕竟还是小孩子嘛,就算偶尔睡一张床也没什么关系的。
“阿纲阿纲!蓝波大人要抱枕!”
“好啦好啦,两个人睡放不下抱枕,可以将就一个晚上吗?”
纲吉好说歹说把他劝下了,安安稳稳地躺在内侧,睁着碧绿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她。
“那么,我关灯了?晚安。”
而与此同时,在碧洋琪的房间里,又是另外一幅场景。
“一直在寻找阿纲的伙伴呢,里包恩,你也很辛苦啊,”碧洋琪似有几分感慨地,拨了一下长发,“怎么样,那孩子,还是蛮有潜力的吧?”
“唔,从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确实差强人意,”里包恩轻描淡写地说着,擦拭着枪身,“现在才刚开始起步,具体会怎样,还不能那么快下决定。”
“这么说,你已经决定——”
“那家伙就要来了哦,”里包恩突然微微压低了声音,变得严肃不少,随即压下帽檐,利用阴影遮住了表情。
“诶?”碧洋琪微微一愣,不由皱起眉头,“他要过来了吗?啧,那家伙,来这里有什么用啊。”
里包恩只是笑笑。
“大概明天凌晨的时候到,你方便的话,就和我去看看吧。”
碧洋琪不再说话,只是脸色慢慢沉了下去。
那种人,谁要见啊
xxx
唔
嗯?哈啊
到早上了吗?
纲吉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身边似乎有些动静。大脑慢慢意识到这件事后,尽管再怎么不愿从睡梦中离开,她还是努力想睁开眼看看是怎么回事。
但是,真的好困睁不开眼
“纲吉?”
嗯?
近在耳畔处似乎有轻轻呼唤她的声音,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总算睁开眼睛,懵懵懂懂地抬头看去。
四下里依然很暗,大概还没到天亮的时候?
但似乎有点光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呜、唔嗯?”
纲吉没有真正清醒过来,往旁边一看,见天还是黑的,就忍不住闭上眼打算继续睡下去了。
对于她这种睡不够九小时会死星人来说,如果身旁没有发生什么嘈杂声的话,是不可能这么容易爬起床的。
而且,她现在真的好困床铺好软,被子好舒服
“是你吗?嗯,好小”
至于旁边有人?
嗯,那种事不重要啦。
反正肯定是家里人吧
“嗯?”
有人轻轻托起她的脸,把她扳向另一边,虽然动作很轻,但她还是想要抗拒,试着把他的手推开。
“唔,困啦”
但她自然没能用多少力,那人也没打算被阻止,就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按在一旁。
她隐约觉得有人靠近,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脸颊,脖颈边散开
“嗯、嗯,哈?”
“嘘,别动,这样就好。”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轻,几乎近于耳语,显得十分有耐心而温柔,“很难得这样呢”
好吧,她模糊地想道。
纲吉仍然闭着眼,但意识似乎清晰了一些。
虽然察觉到和自己想象的什么不太一样,她却仍然不太想动弹,就这样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和被单缠绕在一起。
肯定是脑子还没清楚啊,做梦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但又还是觉得很混乱。
她的直觉没有让她产生任何不适和抗拒感,她也就半推半就地任由这个力量摆布了。
哗——
被子的另一端被掀开,绕了一圈托起她,她被陌生的力量拉近了一些,按在被单上,头靠在臂膀上,隐约有轻柔而细碎的触感落下。
“嗯唔诶?”
她倏地睁开眼,在一片昏暗中,对上了那人近在咫尺的、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带着令她惊讶的柔和。
“怎么了?”
“诶”
你是——
没等她的疑问来得及发出,他就空出一手覆上了她的眼睛,低头靠近。
“这种程度,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那声音过于柔和,好听,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笼罩在她身上,强硬而不失温柔。
“要阻止吗?”
轻柔的触感抚过她的脸颊,在她散乱的发间摸索着,轻轻拂过,最后,化为一声低低的喟叹。
“纲吉”
嗯?
砰!
“呜”
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倒在床上,她却没什么反应,翻滚了一下,便闭上了眼睛。
好困。
结束了的话就继续睡吧。
xxx
“喂,起来了。”
里包恩冷冷的声音在睡梦中都听得一清二楚。
纲吉被这么一吓,就猛地惊醒过来了,在卷成一团的被子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爬出来。
先前才被人吵过,还没怎么睡呢,又被人吵醒,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里包恩?!”
“嗯。”
纲吉定定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欸?里包恩你怎么这么早来叫我?”
“不早了,”里包恩看了一眼时间,挑眉道,“该到起床的时候了——唔,说起来,我刚才似乎听到你这边有什么动静?发生了什么吗?”
“嗯?”
纲吉疑惑地四处看看,除了床铺内侧蓝波还在呼呼大睡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啊,”她说,顺手帮睡得四仰八叉的蓝波把被子盖上,“我还以为挺早呢,每次都是这样,以为还有时间可以多睡一会儿。”
“结果就睡迟到了,是吗?”里包恩瞥了她一眼,轻哼一声,“好了,趁他还没起来,你赶紧换衣服下楼吧,今天还有事要做呢。”
“嗯?好吧。”
纲吉拨拉了一下头发,有些疑惑。
“今天又有什么事?马上就要放暑假了,没什么麻烦了吧。”
“哼,谁知道呢。”
里包恩背对着她,似乎轻笑了一下,随后,神色顿时暗了下来,声音阴沉得可怕。
“我说,你就不能注意一点吗?衣衫不整的,算什么样子?”
“呃呃?反、反正,睡觉嘛,为什么要这么在意”
纲吉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收起腿,缩成一团,随即理了理领口,又把裙子往下一拉,遮住膝盖以下。
“恕我说一句,”他冷冷地说,“我刚进来的时候——不,应该说,这段时间以来,每天起床,你十次有几次会把被子弄得乱七八糟,这样就算了,睡裙还总是卷到胸口像什么话?”
“喂,才没那么夸张啦!”
里包恩回头瞪了她一眼,她顿时就瑟缩下去。
“唔,就算有时候有好了因为是裙子的关系嘛,很正常的啦”
里包恩似乎不想再和她说下去了,只是叹了口气。
“真的没发生什么事?”他略微不爽地瞥来一眼,带着还未消散的冷意。
“没啦。”纲吉说着,撇了撇嘴。
“那么,赶紧换衣服下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纲吉呆愣着坐在床上,表情似是若有所失。
“仔细这么一想的话,似乎”
居然,不是那人?
她把脸埋进膝盖,闭上眼,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咦,那就奇怪了”
第19章 19.就这么定咯()
“为什么会有骷髅病这种这么羞耻我是说,这么奇葩的病啊?!还有天使病又是什么鬼啊!”
纲吉四十五度仰天长叹。
“哦,就是和骷髅病正好相反,在你身上浮现出曾经做过的好事罢了——换个通俗的说法,就是被自动各种好人卡。”那位声称只给女性看病的夏马尔医生煞有介事地解释道,“怎么,你要试试看吗?”
说着,他就作势要再次拿出存放着三叉戟蚊子的盒子。
“不、谢谢了!”
对这种病情古怪、前所未闻的东西,纲吉当然敬谢不敏,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回绝了。
“是啊,”里包恩在一旁冷嘲热讽,“如果发现什么都没出现的话,说不定更羞耻呢。”
“里包恩!可以适可而止吗?!”
“好啦,既然人我已经治好了,”夏马尔撩了撩头发,下一刻,突然托起她的手,做深情状,“来吧,可爱的小姐,请和我去约会吧!”
“给我去死吧!”
一盘紫色的有毒料理飞来,直接将他拍到了墙上。
碧洋琪怒气冲冲地站在走廊尽头,浑身散发着黑气。
“别想染指人家女孩子!——你这种人,怎么还不去死啊?!”
纲吉心惊胆战地看着墙上的“死尸”,捂住了嘴。
“他、他没有事吧!碧洋琪你不会在家里杀人了吧?”
“放心吧,”里包恩语气平淡,“这种家伙命大得很。”
“唔,说的也是,他本身就是个医生呢。”虽然医德有点糟糕。
这么说着的时候,果然,就看到夏马尔轻轻松松将脸上的有毒料理连着手帕扯了下来,安然无恙。
“哎,你还是这个样子呢,碧洋琪,这么泼辣可是嫁不出去的哦——不过,我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他话锋一转,随即张开手臂,朝碧洋琪迎去。
碧洋琪冷不防被亲了一口,错愕之后便是恼羞成怒。
“去死吧!”
“啊,走掉了。”纲吉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跑出了家门,语气干巴巴的,“这样没关系吗,里包恩?碧洋琪不是你的情人吗?”
“你可以不要总是惦记这件事吗?”里包恩似有几分无奈地瞥了她一眼,“我可以认为,你是因为自己找不到可以谈恋爱的对象而在我面前自惭形秽吗?”
他假装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
“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呢,别自作多情了,”纲吉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退让,立马张口就是反驳,“我的本命都在屏幕里,谢谢,所以不需要别人看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