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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乱中有序中进行着。
江唯一站在雨中望着这一幕,项御天倒在担架上,一只修长的手从担架上垂落下来,食指上一枚墨色戒指有些显眼。
他的脸朝她这边微微倾斜,妖冶与霸气结合出来的一股味道,在他眉宇之间仍旧存在,没有任何落魄的味道。
老实说,这个男人美得人神共愤。
……
眼见着一群人越走越远,江唯一看准时机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几米远,手腕就被一只铁手牢牢地攥住,江唯一急忙回过头,是之前在车上的那个随从。
几个黑西装男站在他的身后,目光阴沉,步步紧逼向她。
“想跑?!”
男人一掌就朝她脸上甩过去,暴躁至极。
“啪——”
巴掌声在雨中清脆极了。
江唯一被打得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雨水浸湿全身,嘴角的血腥味让一向冷静的她瞬间抓狂,“你们这群疯子,我救了你们还恩将仇报!”
早知道她就该拖着他们一块死!
好过她现在成了他们手中随时可以捏死的弱者。
“你给老子闭嘴!”孤鹰愤怒地瞪着她吼道,她以为他想折腾她啊!要不是项少看上她……
视线落下,孤鹰便看到她护士服下的一双长腿,顿时了然。
擦。
项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长腿控!
都中毒了,还不忘带这女人回来。
长两条长腿很了不起么?
第6章 现在划花脸来得及么?()
长两条长腿了不起么?
“放了我!”
“你是第一医院的护士,去给医生当助手!”孤鹰怒吼着安排了她的去处。
“你们答应放了我我就去!”
“妈了个巴子的!”孤鹰冲上来就朝她脸上又是一巴掌,面目狰狞地吼道,“臭女人!告诉你,项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想跑?”
“……”
你全家的福气!
知道无路可逃,江唯一强忍住愤怒瞪着他,没再反驳。
几个手下上前将她强行拖走,一人冷哼一声,眼中有着骄傲,“小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项家,也是地狱天在国内的中心基地。”
地——狱——天?
江唯一瞬间呆住了,眼睛不由得瞪大。
“想活命的话就安安份份做我们项少的女人。”
说完,黑衣男们便将江唯一拖进别墅内,而她也不再反抗……
听到“地狱天”三个字后,江唯一知道,自己怎么反抗都是没有用的。
地狱天——东南亚最大的黑社会组织。
这三个字,令人谈之变色,说一说都要抖上三抖。
它的主人:项御天。
那个中了毒的男人,虽然身在国内,却是整个东南亚黑道上的一个神话。
他无恶不作,黄、毒、赌、军火没有他不碰的,操控着几大跨国集团,财产富可敌国,可他的关系却直达几国政府,没有人治得了他……
重点是——
传说项御天喜怒无常,性格阴沉怪戾飘忽不定,心理极其变…态,无聊时……以杀人取乐。
———☆———☆———☆———☆————
半个月后的清晨——
昏迷的项御天终于醒了,项家上下乱成一团。
江唯一彻底沦为项家的一个女佣,除去不用穿蓝白色女仆装,什么杂事都要做,谁都可以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比如现在,她端着水杯往项御天的卧房走去。
“唯一,他们私底下都说你是项家最漂亮的女人。”芊芊追上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她是项家的女仆,很年轻,才22岁。
“谁说的?”江唯一丝毫没有喜悦感。
“都这么说呀,说你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只看到一双长腿,但越看你的脸呢就越耐看,五官特别舒服,比项少最宠的elaine小姐都漂亮不止十倍!”
“……”
闻言,江唯一的脸有些僵。
她没忘记,半个月之前,项御天在林肯车上对她的所作所为。
当时要不是他中毒昏迷,可能她已经被他强了。
现在他醒了,会不会对她……
想到有这个可能性,江唯一的神经不禁紧绷起来。
现在把脸划花还来得及么?
正想着,两人已经走到项御天的卧房前,江唯一伸手推开门,就听到女人娇媚的吟/哦声从里边传来。
江唯一怔在那里,只见纯复古法式的卧房里,至少2米多宽的大床/上,身穿银白色睡衣的项御天半靠在床头。
“嗯……呃……”
一个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压在他的身上,背对着她们。
第7章 还不滚出去?()
一个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压在他的身上,背对着她们。
比基尼女人正狂野地撕开项御天的睡衣。
她攀在他的胸膛上激吻,脚趾也不空闲地蹭着他的大腿,使劲勾魂手段……
项御天低着眸,妖异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喜怒不辨,没有一点该享受的表情,但对比基尼女人的勾引毫不拒绝。
活/色/生/香。
这男人,刚醒过来就翻/云/覆/雨?可真行!
体力够好的。
江唯一无语地看着这一幕,正要关门就看到身旁的芊芊满脸羞红地弯腰道歉,“对不起,项少!对不起,项少!”
这丫头……
本来不会被发现的。
闻言,项御天抬起眸,阴晦不明地看向他们。
“谁啊,这么不识相。项少,你看她们啦,讨厌死了……”
坐在项御天身上的女人回过头来,也不介意自己穿得“清凉”,就这么反感地看着她们,责怪她们搅了她的好事。
这么一对比,江唯一才发现这女人竟还不如项御天长得好看。
项御天那张脸……简直妖冶到逆天了,身上的那股气质偏偏又不失阳刚,搭配在一块居然不违合。
“还不滚出去,等着我发火?”
项御天靠在床头,大掌在比基尼女人身上游移,一双深眸冷冷地扫过她们,带着一丝不耐烦,没在江唯一的脸上多停留一秒。
“是,项少。”
江唯一淡定地点头,伸手将门关上,将里边的暧昧气息隔绝。
下一秒,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样子,项御天已经忘记她是谁了。
也是,他就是一头种/马,有那么多女人环伺在侧,而且都过去半个月了,怎么还可能记得她。
越没有人关注她,她就越有机会逃出去……
“怎么办?唯一。”芊芊吓得直拍胸口,脸还是潮红的,“项少会不会杀了我们?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了。完了,我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
现在知道怕了,她不出声,项御天也不会发现她们……
江唯一转了转眸,一个主意在脑中形成。
“你这么害怕?”江唯一试探地问道,“那晚上我陪你睡?”
“好啊好啊。”
芊芊忙不迭地答应,冲她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江唯一看着她,唇角不可抑制地微微上扬。
不像自己这种被绑来的尴尬身份,芊芊的房间没有监控设备,从那里逃脱容易多了。
———☆———☆———☆———☆————
逃跑,就在这周。
浴室里,白雾攀上洁净的玻璃,模糊了江唯一的身影。
花洒的水直冲下来,江唯一将湿透的长发往后拨,唇角微微勾勒着笑容。
这个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但她还是要装装样子,只要大家都习惯她住芊芊的房间了,放松警惕,她才有机会逃。
只是不知道她逃跑了,芊芊会不会被惩罚。
穿上浴袍,江唯一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推开门出去,“芊芊,我洗好了,换你。”
第8章 对于没到手的女人()
穿上浴袍,江唯一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推开门出去,“芊芊,我洗好了,换你。”
没有人回应她。
江唯一一边系上浴袍的带子一边抬头望去,边走边喊,“芊芊——”
回答她的不是芊芊,而是“哗啦啦”的水声……
偌大的三人真皮沙发背对着她。
项御天为人奢侈至极,连女仆房里的家具都是上等,全部从意大利手工厂购回的。
因此,女仆房不像女仆房,反而流露出上流社会的奢靡气味。
而此时——
沙发后露出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
芊芊没有这种身高,只会被沙发背完全挡住,她也没有这种短发。
这是个男人。
而能在项家女仆房进出自如的人……只有一个——项御天!
跑!
江唯一几乎是立刻往门口夺命而逃,双手抓在金属门把手上拼了命地转动。
门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惧迅速爬满她的全身,江唯一急得恨不得用脚去踹门……
“你皮肤很白,手感也不错。”
慵懒的男声自她身后传来,带着一股调情的轻佻。
江唯一像只受惊地小鸟,猛地转过身,背紧紧地贴着门,惊恐地朝沙发上的男人看去。
还是那张妖冶的脸。
项御天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跨开,一件墨黑色的衬衫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凌厉,充斥着野性。
“你记得我?”
她以为,他已经记不得她了。
“对于没到手的女人……我通常不会忘记。”项御天的唇角邪气地勾起,说得直白露骨,眼中晃过一丝朦胧的醉意。
“……”
“半个月了,我都有些想念你……的身体了。”
项御天直直地盯着前面的电视,眼神如野兽猎食一般,透着赤/裸的原始欲/望,拇指划过自己的唇,仿佛意犹未尽着什么。
他在看什么?
江唯一紧贴着门,顺着他的视线往电视上望去——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电视上播的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眼熟的白雾、眼熟的玻璃、眼熟的沐浴乳……还有那个正在沐浴的光/裸女人。
这分明就是她刚刚沐浴的录像。
他在芊芊的浴室也安装了监控!
她从头到尾,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他的眼里,正在被他视觉强/奸。
江唯一的脸色“刷”地一片惨白,呼吸开始不均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直蹿全身。
“无耻——”
江唯一捧起一旁柜子上的花瓶就朝项御天砸过去,声嘶力竭。
从小的冷静自持,被瓦解得干干净净。
他怎么能那么做!
项御天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有改变一下坐姿,稍一抬手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花瓶。
“你最好记住一点!做我项御天的女人骂谁都行,就是不能骂我!”
说完,项御天随手便将花瓶扔在地上,转过脸冷冷地望向她苍白的小脸,“否则,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谁要做他的女人!
第9章 不骂了?不跑了?()
谁要做他的女人!
“你有病!你就是个卑鄙的人渣!”
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江唯一近乎崩溃。
半个月了。
她连冲凉都不敢,每次都躲在监控拍不到的角落里擦身洗澡。
今天,她以为他记不得她,才会松懈,才会跑到芊芊的房间沐浴……没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你再骂一次试试?”
闻言,项御天的眼中染起一抹阴霾,从沙发上站起直接朝她走去,一把擒住她的手将她甩到地上。
毫无怜惜。
他只有一副驯服猎物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姿态。
“砰——”
江唯一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整个人倒在绒毯上,痛延伸到骨头里。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同寻常的疲累,仿佛力气都被抽光了,想动都动不了……
她被下了药?
欣赏着她痛苦挣扎的表情,项御天在她面前单膝及地蹲下来,修长的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颌,冷声质问,“还听不听话?”
不服从的女从注定是要吃苦的。
“放开我!”她挣扎。
“你觉得可能么?”
“对一个女人下药,你恶不恶心!”
“啪——”项御天照着她的脸便一个反掌打过去,“要我说几次?做我的女人,谁都能骂,就是不能骂我!”
“咳……”
江唯一被打得满嘴血腥,这才发现自己的力气有多及不上他,手脚毫无力气。
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一定是被下过药,否则她的体力不会渣成这样……
意识到这一点,江唯一明白,她逃不掉了,落在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手中,她逃不掉……
“不骂了?不跑了?嗯?”
项御天冷嗤一声,笑她的不自量力。
他半蹲着,指腹抚过她的脸一点一点往下划去。
猛地,他一手扯开她浴袍的前襟,深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丰盈,眸子瞬间抹上一层野兽的欲/望。
她的身材……真的是不错。
要不是那天中了毒,在车上他就已经把她给办了,让他“想念”这么多天。
推迟近半个月的“美食”……一定很美味。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项御天一手绕到她后颈,将她整个人从绒毯上抓起来,低下头就吻上她的唇,舌尖强势地抵进她的唇间,尝尽里边的糯软和血腥。
“唔——”
江唯一神志开始无意识浑浊,拼着最后一点清醒,她张开嘴便咬下去。
项御天却像是有预知似地及时退出。
下一秒,趁她不备他又重重地压向她的唇,噬咬一气,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气息,吻下所有……
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下来,透着说不出的暧昧与靡烂。
江唯一的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前,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划下——
“呃。”
项御天低哼一声,放开她的唇,低头自己的胸前看去。
衬衫的扣子被崩开两粒。
五道明显的红指印划在胸前,带着一点血迹。
“你属猫的?这么野!”
第10章 难怪这么装()
“你属猫的?这么野!”
项御天没管胸前的伤,直接将她横抱起扔到沙发上,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浮着危险,伸手一边解开衣扣一边邪气地道,“正好,我他/妈就喜欢驯服野的!”
电视上仍不断循环播放着她沐浴的片断。
那“哗啦啦”的水声拼命折磨着江唯一的脑袋,消磨她的意志……
她挣扎着爬坐起来,然后再无力地倒下去。
想爬起来,再倒下。
爬起,倒下。
“呵。”
项御天像看一只宠物表演一样,淡定自若地欣赏着她做无用功,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
几次动作重复以后,江唯一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沉沉地倒在了沙发上,成了一只任人肆意宰杀的绵羊。
“挣扎够了?”
“走开。”
她仇恨地瞪着他。
“笑话。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能耐来命令我?”
项御天冷笑一声,将衬衫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像个魔鬼般一步一步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