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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美丽的女人。
项御天眸光深邃地直盯着她,在水中抬起光/裸的脚朝她移过去,脚尖慢慢攀上她的娇躯,带着情/欲。
他的脚碰上她肌肤的一刹,她颤了下。
“项少,我三天都没洗过澡,你不嫌脏吗?”
江唯一往旁边闪躲,婉转地推拒。
“所以我现在在检查你洗得干不干净。”项御天邪气地勾起唇角,脚尖暧昧地贴着她的腿一路往上,时而停下画着圈……
“……”
口舌之争她斗不过他。
江唯一不敢把反感表现在脸上,“我还没吃饱。”
“是么?那不吃了。”项御天将粥碗往旁边一搁,伸手就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黑眸幽深,“因为轮到我吃了。”
她这样在水中站着,简直是对他欲/望挑战的极限。
“我现在体力不支,恐怕不能让你满……”
“你最好记着我的规矩,江唯一。”项御天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他让她做什么的,她绝对不能说个不字。
“……”
江唯一再也找不出借口。
项御天将湿漉漉的她打抱在怀中,在浴室门口停下,拿起旁边佣人折好的浴巾将她全身上下擦干净,每一个地方都没放过。
江唯一微微闪躲,手臂上就被他掐出一个红印。
疼得她没有再动。
他有着可怕的洁癖,没确定一个地方是彻底干净以前,是绝不会在那里做的。
浴室,很脏。
一脚踹开门,项御天把她丢到大床/上,然后饿虎扑狼般地扑到她身上。
“痛……”
江唯一本来就体力不支,被他这么一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项御天自然不会有任何怜惜。
他扯下身上的衬衫,褪下长裤,撒旦般的气息彻底笼罩着她,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张嘴便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因为之前脱水的干裂变得口感很差,项御天狠狠地吮吻着,直到她的唇染上红彩才作罢……
紧接着,他便咬上她的耳珠,夺取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惹得她一阵阵被电流击过,连唇都不住地战栗。
第43章 你为什么叫我渺渺(4)()
紧接着,他便咬上她的耳珠,夺取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惹得她一阵阵被电流击过,连唇都不住地战栗。
并没有前戏多久,他早被她刚刚在水中的俏模样勾引。
翻转过她的身体,项御天猛地从后埋入,唇流涟在她的背上……
“嗯……呃……”
情事上,江唯一完全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在走,脑袋里空空的。
就像他说的,这种时候,人能忘记所有的事,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
“渺渺……”
一声低喃在她身后响起。
“嗯?什么?”江唯一脑袋一片空白,顺口便接了话,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下一秒,她及时反应过来。
惊出一身冷汗。
所有飞离的思绪在刹那间都回来了。
“你……”江唯一趴在枕上,谨慎地小声问道,“你为什么叫我渺渺?”
渺渺……
安城为了安排她去做卧底,一早安排好护士的假身份。
只是,她还没来得去接近项御天,项御天倒先找上她了,还荒唐地将她绑上林肯车。
渺渺是她的小名。
项御天不可能知道,除非他已经查到她的真实身份。
闻言,在她背上缠人炙热的吻也停下了。
项御天整个人僵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如瀑的长发,好久才冷漠地道,“闭嘴!继续!”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
江唯一很像记忆中的她。
甚至他会为她心痛。
现在,在床/上他都会疯狂地叫出渺渺的名字……
也好,在找到渺渺以前,他不用再换女人了,江唯一算是个高档的仿真品,很好的替身。
“……”
江唯一承受着他的力量,双手死死地抓住柔软的枕头。
不对,他应该没发现她的身份,否则,她一个卧底分分钟就被他泡福尔马林里了。
“专心点。”
察觉到她的分心,项御天不满地咬住她的肩膀。
“呃,疼……”江唯一痛得叫起来,脸被项御天转过去,他压上她的唇,用最好的技巧挑拨着她。
江唯一被他的吻惹得脑袋再一次空白。
空白前,她想的是,如果他叫的不是她的小名,那他口中的渺渺是谁?
那个他放下国外势力也要留在国内寻找的人么?
———☆———☆———☆———☆————
日复一日。
江唯一成为项御天的金丝鸟已有半年。
不知道算灾难还是喜事,项御天还没有换新欢。
她依然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忍受着他的狂妄、喜怒无常以及骇人的洁癖。
阳光高照的一天,厅内的真皮沙发上,江唯一坐在项御天的腿上正试戴着新买的珠宝,钻石闪得尤其耀眼……
奢侈。
不知道干了多少不法勾当才能有这样的奢侈。
项御天一向对珠宝不感兴趣,只管让人去买而已,此刻正抚摸着她的一双细腿看电视。
电视上直播着南方某一个黑帮被端掉的新闻。
“我收到可靠消息,近一年来被端掉的黑帮都是由于被渗入了警方卧底。”孤鹰站在一旁看着新闻说道。
第44章 你为什么叫我渺渺(5)()
“我收到可靠消息,近一年来被端掉的黑帮都是由于被渗入了警方卧底。”孤鹰站在一旁看着新闻说道。
“卧底?”项御天在唇间慵懒地重复。
“是。”孤鹰继续说道,“不止国内,东南亚几个国家的黑帮也遭到同样方式覆灭,我们也有几个点被查封,虽然只是小事,但看起来这像是一次庞大的国际联盟反黑行动。”
江唯一坐在项御天的腿上静静聆听着,没有离开。
半年以来,除了极机密的事,一般项御天是不会把她清场出去的。
“……”
项御天看着新闻没有说话。
“项少,我想要不要传意思下去,整个地狱天从上至下清洗一下人?”孤鹰问道,毕竟卧底什么的最讨厌了。
以项御天为首的组织,被外界统称为——地狱天。
如同魔鬼聚集的地狱天。
“交给你去做。”项御天抱着江唯一,指尖在她腿上摩挲了片刻说道。
“是,我马上去办。”
孤鹰离开。
清洗人?有用么?
估计项御天做梦也没想到,卧底会被派到他床/上来。
江唯一拿起一对沉甸甸的钻石耳环,转头笑着看向项御天,“项少,这对耳环好看吗?”
这半年来,她扮演情人扮演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项御天喜欢看她笑,她就常常假笑。
项御天喜欢她的腿,她就破罐子破摔经常穿短裙短裤,反正她已经没什么输不起的了……
“不够亮。”
项御天随意瞥了一眼,视线又回到电视上。
“那这条手链呢?”江唯一抬起手上的蓝宝石手链。
“老气。”
“那项链?”
“难看。”项御天不厌其扰地在她细腿上捏了一把,黑眸盯着她,有着探究,“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项少,你都多久没带我出去走走了?”
见项御天终于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江唯一动了动,在他的腿上坐好,唇角勾着虚伪的笑容,双手挂上他的脖子,矫柔做作地道,“我整天呆在别墅很闷的。”
她只不过想坐坐好才动了动,就发现项御天的身体起了敏感的变化。
这个禽兽!
江唯一暗骂,下一秒,江唯一就被项御天压倒在沙发上,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一手游移过她的娇躯,情~欲说来就来。
“这么想出去,嗯?”项御天含住她的唇,喑哑询问。
“行不行?”
“我高兴了就行。”
项御天邪气地笑,眼角轻挑魅惑。
听到这话,江唯一迅速躺平,垂放好双手,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平静,“来吧。”
“……”项御天的笑容僵在唇边,伸手捏捏她的脸,“你以为女人光躺平就能让男人高兴了?”
“你要我在上?”江唯一睁开眼,挂着无害的笑,“项少你有m的体质?”
“啪——”
项御天打了她的俏臀,眸光阴沉下来,“闭嘴。”
他是有意教她做为一个女人的主动,但真教了,恐怕她永远在他脑门上刻下“m”的字样了。
第45章 你为什么叫我渺渺(6)()
他是有意教她做为一个女人的主动,但真教了,恐怕她永远在他脑门上刻下“m”的字样了。
等下。
他在意她的想法做什么。
江唯一封嘴,项御天抛开脑袋里的想法,立刻吻上她的唇,深尝辗转……
他埋在她脖颈间亲吻时,她强装的笑容慢慢冷却下来。
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冷着脸去逆他的意。
在他面前,她的骨气和傲气都只是无用的废渣。
但要她像个卖皮肉的女人去施展浑身解数勾引他,她也做不到,她只有四两拨千斤地灭了他的恶心想法。
蓦地,项御天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呃……嗯……”
江唯一痛得挣扎,反而引起项御天的性致,他一口便含住她的耳朵,辗转轻咬,齿间磨着她……
她的身体像电流过般一阵阵麻颤,无法控制被他挑起来的情~欲。
“你看,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体。”项御天很得意。
“……”
“江唯一,女人有感觉的时候不应该紧绷着,懂么?”
“……”
面对他的调情和挑逗,江唯一闭上了眼,只当自己是尸体一具。
是,他是能控制她的身体,但他控制不了她的思想。
“明天我去见个香港人,你跟着。”项御天咬着她的耳珠说道,算是答应了她之前的请求。
“谢谢项少。”
江唯一扮顺从。
“嗯,乖。”
项御天低应一声,吻一路下滑,滚烫着她的肌肤,指尖触摸过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宛如在弹奏琴键,目光欣赏着她的曲线,越来越深邃。
蓦地,他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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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窗外的树上停着鸟雀,叫声有几分悦耳。
项御天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见江唯一站在角落的穿衣镜前,手上提着几套裙子在对比。
她的长发乌黑而柔软,一直没有剪,如流水般地垂到腰际上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版的女式衬衫,下面裸着两条纤长的细腿,白皙如暖玉。
一大清早就看到个女人在房里挑衣服,这感觉不坏。
项御天挑了挑眉,一手撑着脸,侧躺在那里望着她,唇角多了抹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挑准好一件前短后长的渐变淡绿长裙,江唯一转过身,尽情地扮着情人的本份,“这件好看吗?陪你去见人不失礼吧?”
她担心,他一个反复无常又把她扔在别墅里困住。
所以她得提醒他。
“把你脸上的画皮揭下来!”看着她“惨白”的脸,项御天的眉头蹙了蹙。
“是,项少。”
江唯一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丢进垃圾筒里,露出一张美丽的脸。
即使距离有些远,项御天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吹弹可破。
“项少,你今天去见的香港人是什么人呐?”江唯一坐到化妆镜前,一边往脸上擦着爽肤水,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男人。”
项御天起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从占据半面墙的衣柜中拿出长裤和衬衫穿上,一如既往的黑色。
第46章 你为什么叫我渺渺(7)()
项御天起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从占据半面墙的衣柜中拿出长裤和衬衫穿上,一如既往的黑色。
“又是你们道上的人?会不会有危险?”江唯一继续问道,问得极其随意。
“得罪我才是你唯一的危险。”
项御天扣上袖扣,狂傲地站到她身后。
化妆镜中,多出他精瘦的身影,他的目光深邃而阴冷,对上镜中她的目光。
“呵呵,我怎么敢得罪项少。”江唯一借着涂唇彩,掩饰自己唇畔虚假的笑容。
“嗯。”
像摸小狗似的,项御天摸了摸她的发心,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过来给我换鞋。”
使唤的口气无比自然。
仿佛她天生就该服侍他一样。
江唯一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放下正准备涂的妆液,站起来往墙边走去。
按下墙上的开关,原本的巨长衣柜往两边打开,露出里边一面墙的鞋柜。
摁亮鞋柜的灯,江唯一从里边挑出一双鳄鱼皮的纯手工皮鞋,黑色,窄尖,光泽极亮,奢华不言而喻。
项御天跷起一腿,慵懒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美国的枪支杂志。
“这双鞋怎么样?”江唯一蹲在他脚边问。
项御天扫了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并无异议。
他修长的腿还是那么跷着,晃荡在她眼前。
一副大少爷的尊容。
江唯一认命地替他换上皮鞋,像个卑微的下人。
刚换好,她的下巴就被干净的鞋尖抵上,项御天手捧着杂志,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的脸。
“怎么了?项少?”
下巴被他的鞋尖抵得有些难受。
面对这种屈辱的动作,她也没冷下脸来,仍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仰视他。
她今天还要靠着他走出项家。
项御天在她脸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审视一番,最后道,“唇彩换了,不好看。”
“知道了。”
“笑一个。”
“好,项少。”江唯一仰着头冲他露出一抹微笑,眼睛弯弯的,双手却暗暗握紧了拳头,愤怒到极致。
“嗯,去化你的妆。”
项御天这才放过她,低头又看起自己的杂志。
“……”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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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化了淡妆的江唯一搂着项御天的臂膀走到大厅。
孤鹰和一众手下全部聚在大厅,个个动作利落地组装着手中的手枪。
江唯一平静地望了一眼,心中暗暗有数,德国制手枪,新型号,虽然只是手枪,射程却不短。
“出发!”
将手枪插/入腰际,孤鹰厉喝一声,甩了甩一头银白色的夸张短发,那是他新理的发型,据说是为配合他的名字。
“是。”
所有手下步伐整齐地小跑出大厅,在一排跑车旁站定。
项御天每次出门,都有着总统的排场,令人叹为观止。
看在江唯一眼里就只有两个字:怕死。
“项少,一姐,请上车!”孤鹰为他们打开车门。
江唯一随项御天坐进车内,双腿被他习惯性地搭在膝上,视线往车窗外望去……
第47章 在圣洁的地方犯禁(8)()
江唯一随项御天坐进车内,双腿被他习惯性地搭在膝上,视线往车窗外望去……
被项御天这个禽兽困的,她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以安城的谨慎,一定会派人24小时在项家远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