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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
他最讨厌花瓶女人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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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来了。”
晚餐时间到,孤鹰认怂地端上丰富的晚餐。
江唯一跪坐在地毯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狗血偶像剧喝汤。
孤鹰站在一旁,看着江唯一随意地将一缕发拨到耳朵后,露出白皙漂亮的耳朵,这女人……长得够好看,是种宜家宜室的美丽,可有时又有种冷艳的味道。
“有关项少的一切都不听不问不说,只要侍候好他,你就能好好活着。”孤鹰忽然说道,像一种忠告似的。
“……”
江唯一抬起眸,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关心我?”
这只忠犬竟然会关心她?
“没有。”
孤鹰急忙转过头,浓眉大眼的脸却臊红了。
“难怪你自告奋勇要看着她,原来你是看上了我的女人。”一个凉薄嘲讽的声音突然响起。
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像结了层霜似的。
江唯一装没听见,继续喝汤。
“项少。”孤鹰的脸立刻由红转白,满是恐惧地走到项御天面前。
第38章 你还没真正见识到我的残忍(7)()
“项少。”孤鹰的脸立刻由红转白,满是恐惧地走到项御天面前。
“那要我把这女人赏给你么?”项御天冷笑着问。
“孤鹰永远不会背叛项少!”孤鹰跪地的声音很响。
什么年代了还跪,项御天是多让这些手下害怕恐惧?
“砰——”
项御天一脚将他踹了出去,从薄唇间吐出一个单字,干净利落,“滚。”
“砰——”
枪声清脆地响起,很真实。
不是游戏里可以仿效的拟真枪声。
江唯一震惊地转过头,就见项御天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孤鹰跪在他面前,手中握着枪,枪口对准着自己的肩膀,血流如注,脸色惨白地站起来,“谢项少饶命。”
如果项御天说得是一个“脏”字,他就只能死。
“还不滚?”项御天嫌弃地扫向他肩膀上的浑浊血迹,眉头微蹙。
“是。”孤鹰收好枪,抱着受伤的肩离开,步伐一顿一顿。
“……”
又看到血腥的一幕,江唯一握紧了手中的银匙。
黑社会真是个容易见血的地方。
“看来你过得很惬意。”项御天关上门,朝她走过去,睨了一眼她面前的美味佳肴。
“连你最忠心的走狗你都不放过,你真够残忍的。”
江唯一镇定下来,淡淡地说道,继续喝汤看电视。
65寸的大屏幕上播着狗血剧情,女主角患了绝症,男女主角抱着哭成一团……
项御天在她身旁的地毯上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喝汤,轻嘲开口,“江唯一,你是还没真正见识到我的残忍。”
他最信任的手下因为她自开一枪,她倒是喝汤喝得很淡定。
她这个样子,他很不满。
十分不满。
江唯一低头喝汤,项御天猛地一个反掌劈到她背后,用劲狠辣。
“啪——”
江唯一被拍得整个人往小木桌上倒去,碗碟推翻一地,裙子上沾满汤渍。
疼痛朝四肢迅速扩散……
“项御天,你到底想怎样?”
“教你规矩。”
避开她身上的脏物,项御天一把攥住她的后颈,将她强行拉起,强迫她仰着头,拿起一碗没洒掉的汤就往她嘴里灌去。
“唔——”
江唯一错愕地睁大眼,双手推挤着他。
项御天的臂力惊人,一张妖冶的脸散发着魔鬼的气息,冷漠地看着她,用力将汤尽数给她灌下去。
“住手……唔。”
被强灌下去的滋味难受到极点,瓷碗的边沿硌着她的牙齿,恨不得敲断一样。
汤从她的嘴角渗下,沿着脖子灌进领子里,一片湿透,显出白皙的肌肤。
脏成这样居然还能有几分姿色。
项御天挑了挑眉,又拿起一碗汤往她嘴里灌,充斥着惩罚性。
“唔……”
江唯一痛苦出声,一手死死地攥住桌角,指甲狠狠地抠下去,强按住动武的念头。
她要忍。
她一定要忍。
没汤了,项御天让下人再端上来,汤是烫的。
一碗碗汤朝她嘴里强灌而来,项御天的手蛮横地抓住她的脖子,仿佛要捏断一般,让她不能动弹……
第39章 安城,我讨厌你(8)()
一碗碗汤朝她嘴里强灌而来,项御天的手蛮横地抓住她的脖子,仿佛要捏断一般,让她不能动弹……
她只能被迫一次次承受。
痛苦、愤恨、委屈在身体里蹿开,她的眼眶酸涩到极点。
眼前慢慢浮现出安城那张温和的脸……
她真得很让安城看看,看看她现在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看看他让她落在怎样一个恶魔手中……
“呕……”
她的身体里再也承载不了,一口吐了出来。
有着洁癖的项御天立刻松开手,嫌弃地退到一旁。
江唯一急忙站起来扑到窗口,推开窗往外狂吐,恨不得将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个干净……
“呕……”
五脏六腑都急着往外冲一般,江唯一呕吐得极其难受,双手死死地扒住窗口。
黑色的夜空,只残留着几颗星星。
夜风吹过她湿透的裙子,冷得她几乎颤抖。
“江唯一,这就是我教你的规矩。”项御天魔鬼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当我要一个人饿着的时候,她就绝对不能饱着!”
就因为她饿到受不了,吃东西了?
所以他就要逼着她全部吐光……
江唯一趴在窗口慢慢转过头,目光含恨地瞪向他,用手背擦了擦嘴,嘴边浮起一抹冷笑,“项御天,你知道吗?你真的就是个神经病。”
论侮辱一个女人的级别,他称第二,没人敢妄称第一。
“江唯一!”项御天冷眉。
“欺负我这种不敢反抗你的有意思?看我被你折磨成这样,你能有多大的成就感?能有多大?”江唯一冷笑着反问,脸色苍白极了。
她站在窗口的风中,裙子在飘,仿佛随时会被吹得消失在他眼前。
灯光照着她的脸,折射出泪光的错觉。
楚楚可怜。
项御天站在那里,心口忽然狠狠地抽痛了下,痛得他触不及防,从未有过的感觉……
“……”
没有再说半个字,项御天逃也似地跑出了禁闭室。
夜风从窗口狠狠地刮进来,冷得有些刺骨。
江唯一跌坐到地上,靠着墙壁蜷缩成一团,怕冷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紧紧抱住,可却没添到半点暖意。
“安城,安城。”
这两个字滚动在她没有血色的唇边,像辗转过千百遍。
“我讨厌你。”
她闭上眼睛,泪水便掉了下来。
安城说过,她只能为他哭,只能为他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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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如墨染,皎月隐藏在云之后,只透出一些光,落在每一个角落。
项家在夜色下异常肃穆,安静得没有一丝人声,四周的湖水映出粼粼波光,美得眩目。
风缭动过树叶,一派萧瑟。
二楼尽头处的房间是一个只有20平方米的房间,没有一件家具,四周洁白的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画纸。
仿佛是一个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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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种小事也要项少亲自来么(1)()
仿佛是一个画展。
画的内容全部一模一样,只是画纸有大有小。
“……”
项御天席地而坐,黑色的双眸紧紧盯着前面的画,被裱过框的素描画,高达1。6米的画框,挂在一堆画纸的中央。
那是一副简单的素描手绘——
一个小女孩的背影,到肩的头发,简简单单几笔勾勒出飘逸的裙子,仿佛有轻风吹着她,裙下是一双细细的腿。
整副画都是浅黑色的,只有小女孩腰间挂着一串飞扬的铃铛是有颜色的。
紫色的绳,金色的铃铛被勾勒得仿佛能听见清脆的响声。
项御天注视着墙上的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按上自己的心口……
他今天为江唯一心痛了。
一定是因为江唯一有几分像她,他才会心痛。
他真是疯了。
很久,项御天站起来走到画墙前,凝视着小女孩的背影,头慢慢靠到画框上,一手抚上画框玻璃,指尖停留在画中小女孩的发上。
一种触摸不到的痛在他身体里滋生。
像荒漠上的野草,贫瘠地生长……
“你知道吗,你再不出现,我又要把别人当成你了。”
他声音有些哑。
颀长的身影靠着画框,他依偎在女孩的头边,缓缓阖上一双眼睛,似乎这样,就能有所依靠一般……
那么落寞;
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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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浑身又脏又臭地在禁闭室呆了三天三夜,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粒米。
这是项御天对她的惩罚。
“江小姐,项少让您出去。”
终于,在她快渴死之前,她等来了项御天的特赦。
她差点以为,她真的要死在这里。
什么任务,什么仇……都不可能实现了。没想到,她还能重见天日。
“江小姐……”
来接她的人是芊芊,又是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又是那种同情的目光。
江唯一咬着牙扶墙站起来,又饥又渴整整三天,她连站都站不稳。
“我扶你。”
芊芊连忙上前来扶她。
江唯一倔强地推开,但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此刻的她还没一个小孩子站得稳。
“谢谢。”江唯一靠在芊芊身上,发白的嘴唇有些干裂,连说话都很艰难。
“江小姐,你不恨我了?”芊芊开心地问道。
江唯一脚步虚浮,闻言停住脚步,顿了顿才道,“我要洗澡,麻烦给我端一碗粥过来。”
饿了三天,她现在只能吃流食。
“好。”
抵达浴室,脱下身上的脏裙子,江唯一踩进浴池里……
温暖的热水包覆住她的身体,让她瞬间有种重生的感觉。
这是一个很深很大的浴池,附有按摩功能,她双手攀在池边才勉强站稳。
芊芊在水中加了些香料和草药包,使得腾上来的雾气中带着一股清淡的药香,舒缓着她身体的难受。
“呵。”
真是值得庆幸,她又活过来了。
江唯一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干裂的嘴唇一动便疼,提醒着她被关了三天饿了三天的事实。
第41章 这种小事也要项少亲自来么(2)()
江唯一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干裂的嘴唇一动便疼,提醒着她被关了三天饿了三天的事实。
“砰。”
江唯一愤恨地一手拍向水面,激起水花无数。
项御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要你哭着来求我江唯一。
“咔——”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有些沉闷。
知道是芊芊送粥过来,江唯一没有回头,闻着水中的药香,张开干裂的唇道,“我原谅你了。”
她不想再计较之前被芊芊下迷药的事。
芊芊只是个听命行事的下人,她该恨的……是项御天。
冤有头,债有主么。
“不好意思,我想我并不需要你的原谅。”冷冽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
江唯一心惊地在大浴缸中转过身,半是恐惧半是憎恨地看着来人。
项御天穿着长裤,一件淡银色的衬衫只扣了一半的扣子,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此刻他正堂而皇之地站在登上浴池旁的大理石阶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的长发半湿,紧贴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水流淌在她身体周围,一双傲人的丰满在水中时隐时现,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
项御天的喉咙紧了一下。
“怎么是你?”
江唯一试图在水中掩下自己的身体,但饿到极致的她实在没什么力气。
“怎么不是我?”他的脸一如既往阴柔妖孽,一双眼幽暗而桀骜地低睨着她,左手上托着一个小小的碗。
“端粥这种小事也要项少亲自来么?”江唯一蹙眉。
“喂粥这种亲密的事怎么能假手于人。”项御天走到浴缸旁直接坐下,穿着长裤便将笔直的双腿放进水中。
水浸湿他的裤管。
“你喂粥?”她是不是听错了?之前关她禁闭饿她的是谁?
“吃。”
项御天冷淡地吐出一个字,一手托着粥碗,一手拿汤匙盛起粥,递到她唇边。
“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个枣么?”江唯一没有吃,只是讽刺地冷笑反问。
项御天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手僵在那里,威胁的声音很冷,“你可以选择不吃。”
那就永远饿着。
江唯一瞪着他,忽然想到他之前那一句魔鬼之言——
“江唯一,这就是我教你的规矩。当我要一个人饿着的时候,她就绝对不能饱着!”
同理,他要她吃的时候,她不能选择不吃。
否则他是不把她当人看的。
江唯一是个识时务的人,慢慢张开了嘴。
项御天将粥喂进她的嘴里,“现在学乖了?”
“学乖了。”
“很好,张嘴。”
江唯一站在大浴池中,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张口吃下他喂过来的粥,像只被打怕驯服的小猫儿。
只有她知道,她越是逼自己忍,对他的仇恨就越是多一分。
迟早有一天,她会把自己的恨意通通回报到他头上……
“项少为什么肯放了我?”她虚弱地发问。
项御天的目光一凛,“我允许你问为什么了?”
一个和他记忆中相似的女人,他当然不能让她饿死。
第42章 这种小事也要项少亲自来么(3)()
一个和他记忆中相似的女人,他当然不能让她饿死。
饿死了,他再去哪找一个相似程度颇高的复刻版……
“项少不让问,我不问就是。”江唯一没再多问,只是顺从地吃下他喂的粥。
“真乖。”见她这么乖驯,项御天狂妄地挑了挑眉,“我早说了,驯服一只野猫不是难事。”
“是,项少说什么都对。”江唯一顺从地道,继续吃他喂过来的粥。
“把你眼里的轻蔑收掉,我会更相信你的忠诚。”
“知道了,项少。”
“很好。”
项御天满意地挑眉,坐在浴缸边上,两条腿垂在水中,一匙一匙地喂着她吃粥,姿态近乎是宠溺,仿佛之前用滚烫的汤水灌进她嘴里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喜怒无常。
水气蒸着两个人。
江唯一的脸上被腾了许多雾气,本来惨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让她多出许多生气,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颊边,性感浑然天成。
真是个美丽的女人。
项御天眸光深邃地直盯着她,在水中抬起光/裸的脚朝她移过去,脚尖慢慢攀上她的娇躯,带着情/欲。
他的脚碰上她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