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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风脸上眼里全是隐忍的笑,“那也得先验货!”
意识到‘验货’指的是什么,唐馨不止面热,耳朵都是呼呼的,闷在季南风胸膛里,“这,这里不合适吧,我,我们换个地方!”
嚯出去了!
然而季南风却说,“就从这里开始!”
唐馨耳蜗里嗡的一声作响,不是吓的,更多的是紧张激动的,好一会没了反应,眼见季南风转过身要走,她突然跟上去。
“就这里!”一鼓作气似的摸向他的腰带,越想解开越解不开,急了眼,她说,“你帮帮我啊!”
“卖力的人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帮?”季南风眉开眼笑的回道。
“行!”唐馨忿忿的,一拉腰带,趁季南风收紧的刹那,刚钻进去,这时门板砰砰,传来朱海棠的声音,“南风,你在不在里头?”
她的手一抖,反被他按住,“继续!”
第59章 峰回路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洗手间外头——
随后跟过来的朱海棠,站在门口越想越感觉不对。
刚才一闪而过的背影就是季南风!而且唐馨前脚离开包间,他后脚也借口抽烟走了,再回想刚才在包间的经过直觉两人关系不一般。
这样想着,她敲了敲洗手间门板,“南风,你在不在里头?”
朱海棠问得冒失也冲动。
毕竟是女洗手间,季南风怎么可能在?
洗手间门板不像其他地方那样是磨砂推拉门的,这里是实木带暗花,一点也看不清里头的状况,朱海棠耳朵紧贴着门板听了好一会。
竟没有半点声音?
分明看到唐馨往这边跑了!
摸出手机打给季南风,提醒是关机,朱海棠没有唐馨的号码,只能联系导演。
导演太高兴,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口齿不清的把季南风夸了一顿,要朱海棠好好珍惜,又把葡萄酒加了料的事说出来。
朱海棠才知道自己的燥热是怎么回事,想到季南风也喝了,更怀疑他和唐馨在一起,不悦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唐馨,你现在就给我去找!”
大小姐脾气上来,训得小包间里的导演楞了楞,问其他工作人员唐馨哪去了。
唐馨只是一个替身小演员,又有谁会注意?
不多会,朱海棠又打来电话,“你不是找我有急事吗?到底是什么急事?”
听她这么说,导演委屈死,“我的大小姐,我既然把珍藏的好酒送给你们,还加了料,不就是想你和季总有个愉快美…妙的夜晚吗?就算我有再急的事,也不可能去打扰你们啊!”
当即,朱海棠就明白,唐馨之前说的根本就是想支开她。
盯着紧闭的门板,她已经断定季南风和唐馨就在里头,要知道唐馨的恋人可是季北城啊,如果两人在洗手间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她就抓到季南风的把柄了!
正好有服务员经过。
朱海棠叫住她,“你们经理在哪?赶紧叫你们经理过来,我朋友被锁在洗手间出不来了,她可是有心脏病,万一吓出个好歹,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服务员一听,立马去叫经理。
经理拿了洗手间钥匙,几乎是一路小跑的赶来。
开锁的时候,导演和其他人也闻声赶过来。
有人低声议论,“什么情况?看朱海棠这架势好像在捉奸啊,千万不要是季总和唐馨在洗手间里头那什么那什么吧!”
“唉哟,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劲…爆了,不过唐馨的身材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啊!”
“说得好像你用过一样,快瞧,朱海棠脸都绿了!”接话的这位,正好有朋友在报社,很快把这个重量级的消息很快告诉朋友。
就听‘喀’门锁打开。
站在最前头的经理诧异,“咦,好黑啊,线路坏了吗?”说着,推开门,就要进去。
朱海棠一把拉住她,示意谁都不要进去,自己划开手机,把手电筒打开,又找导演借了一部手机拿来录像,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黑漆漆的洗手间,很静,好像没有人。
“唐馨,我知道你在里头!”朱海棠站在门口喊道。
这里是三楼,窗子又是关着的,她认定两人一定在哪个格子间藏着,也就快步冲进去,照明的同时也开始录像,因为腾不出手来,她只能用脚踢!
砰砰砰砰——
六个格子间全踢开,马桶上却都是空的。
朱海棠盯着最后一个格子间,“唐馨,别躲了,你给我出来!”不经间,拿手机一照,正好看见地板上有个烟头。
朱海棠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挤满了围观的人,有人给她递了一张纸巾,她把烟头包起来,踢了一脚。
依旧没声音。
身后围观的人群里,已经有人在发布消息,只等着抓奸的那一刻。
砰砰——
朱海棠生怒,一连又踢了几脚。
门板承受不住,自己‘哐’的一声敞开。
“唐馨,你”一看最后一个格子间,依旧什么没用,朱海棠傻了眼一样,“怎么可能?”从开始怀疑的时候,她就没有离开过。
难道两人跳窗跑了?
经理猜到什么,解释说,“这里窗子全部都是封死的!”
跟着吸顶灯大亮。
再看整洁的洗手间,哪里有什么偷…情者?
围观的人群里,开始切切私语,虽然朱海棠没听清他们议论的什么,总感觉在说她神经病一样,重重的跺了跺脚,然后回到包间。
包间的茶机上,季南风之前抽过一根烟!
朱海棠忿忿的拿出之前捡到的烟头,和烟灰缸里的一对,完全是两个牌子。
一肚子怒火,正无处发泄,身后是导演走进来,他问,“海棠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跑到洗手间找唐馨,你和季总怎么了?”
“我要是知道,怎么了就行了!”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和包包,朱海棠气呼呼的离开。
保姆车前,又记起什么。
摸手机,打给季北城,开口直言,“季北城,你是不是穷得连自己的女朋友都养不起,要让她靠替身来养家糊口?传出去丢不死?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女人了?”
噼里啪啦的一阵,只听听筒那边,传来季北城淡淡的嗓音,“如果你所说的女朋友是指唐馨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我和她离婚了。”
朱海棠被惊得像雷劈了
——
外环路上,一辆黑色商务车在疾驰。
唐馨惊魂未定,简直不敢相信。
双手紧紧握着安全带,一直在回想,到底她是怎么被季南风带出洗手间,然后坐进车里的?
懵圈了好一会,她怔怔的问,“我们是顺着下水管下来的吗?”
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就像飞檐走壁一样,在洗手间门板被敞开的刹那,夹着她三跳两跳的,从三楼跳到了一楼,直奔停车场。
全程也就十几秒,这样的速度,就像有支神笔,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三楼的高度对曾经身为特兵的季南风来说,只是小菜一碟,相比经过,他更在意的是——一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唐馨的手: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了,你可以继续了!”
“”唐馨错愕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想着之前导演在葡萄酒里加的药,几乎是大着胆,从他衬衣衣扣中间的缝隙溜进去
差点被他的热,给烫到。
她呼吸一紧,“你是不是很难受?”
这一刻,有斑斓夺目的灯光透过挡风玻璃折射进来,落在两人脸上身上,就在唐馨厚着脸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季南风带着她的手像那晚在浴室一样。
“是!”他说得直白。
动作更直接,吓得唐馨大气都不敢喘。
随着‘咯吱’一声,她手指一紧。
听到了他的闷哼声。
唐馨咽了咽口水,“抱,抱歉!”
“继续!”季南风眸色在加深,仍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紧了又紧。
点烟的时候,几点都没办法点着。
不可否认,她是笨拙的,手法真的是惨不忍睹。
已经不止一次弄疼。
然,此时此刻的感觉对他来说,哪怕拿命来换都不会犹豫,缭绕雾气中,他长长舒口气,“不够,唐馨,不够你知道吗?”
一旦开荤,他就是过冬的饿狼。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唐馨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全身都被汗水打湿。
刚才做了什么。
是懵的。
从来不曾想,有一天,她竟然会做这种事。
这方面她一直是排斥的,所有的经验也就是容笙偶尔的说教,那个时候她和季北城还没离婚,每一次的周末,她都努力试着和他
却是不等开始,已经排斥的不行。
而现在看着为她清理手的男人,唐馨感觉这个夜都透着荒唐。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因为车里光线不怎么好,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到那双黑眸里有灼灼的视线投过来,落在她脸上,脖颈里。
夜深人静的四周,彼此的呼吸声在加重。
她咬唇,“季,季南风”
一结巴,手心全是汗。
“小乖,要叫叔叔!”季南风心一动,解开安全带就放平座椅,“乖乖,过来卖力!”有力的胳膊带过副驾驶座的她,像拎小鸡一样容易。
唐馨心底颤了颤,“刚刚不是卖力了吗?”难道不算?
她可是豁出去了。
到现在手臂还是僵硬的。
猛得下巴一紧,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吻住。
因为替身的原故,她还穿着那件短的大红色挂脖裙,被季南风一下子拉过去的时候,正好准确的坐在关键的地方,像电流袭过顿时一个激灵。
唐馨下意识拿手挡在两人中间,却什么作用都没起,不知道是葡萄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季南风比之前更急,都没给她时间准备。
一下子,她眼里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他尝到苦涩,“哭什么?”
唐馨张了张嘴,刚缓过来。
季南风有些不悦,“唐馨,既然不想那就不要勉强!”
他身体里有火,全因为她而起!
恨不得立马冲澡。
这边车库的构造可以直接到房间门前,季南风驶进车库的时候锁了卷帘门,所以他甩门离开后,唐馨只能跟上去,见他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她捂着脸,滑坐在推拉门旁边的地板上,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时间不长,浴室水声结束,随着‘哐’的一声,是围了浴巾的季南风走出来,灯光打在他头顶,后背还有挺拔的身躯上。
唐馨吸了口气,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季”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他背对她,更无情的打断她,全身上下都透着冷意,那一串串滑下的水珠都是冰冷的,冻得唐馨怯步。
“听我解释,好不好?”他如天神一样背立着,她低低的跌坐,只能仰头去看他。
一直到现在,他留给她的,还是背。
唐馨心里很难受,更狠自己,也就梗着脖子,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腕就是不放,“能不能,再试试?”
他没说话。
她眉头拧紧,“我努力,好不好?”
季南风仍是没回头,“你不用这样,我不喜欢强迫,更不会逼你,你这样算什么?搞得好像我强你一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少来!”
他依旧虎着脸,甩开她就进了衣帽间。
窸窸窣窣的,很快换好衣服,不是睡衣或休闲服,而是工整的西装,只要不是傻子,一看就可以看出他这是打算短期之内不会回来。
“季南风,小叔叔!”唐馨追上去,“我也不想这样的,真的,你相信我,我,我告诉你为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准备敞开心扉。
哪怕容笙几次追问,她都没有开口的原因。
这一刻,陷入那段昏暗血腥记忆的唐馨,没注意背对的季南风松了口气,握着门把的手也松开——虽然刚才那样对她,有些残忍,但至少让她开口了。
其实从季南风知道她冷淡的时候开始,就在等她开口,把心里的话告诉他。
然而,一个多月以来。
没等到不说,每次都这样带着逼迫的感觉,酒店那次是这样,前几天她生日那晚也是这样,哪怕开始是她主动的,到最后一定是这样。
迫不得已之下,他才做了刚才的决定。
半晌,他仍旧冷着脸转过身,“那就说吧!”
心里实际很想抱她,擦掉她脸上的泪,可是他不能。
一旦心疼了,他不敢保证她还会不会说下去。
在季南风看来,记忆再痛苦再残忍,总要学着面对,一直不面对,那就意味着一辈子迈不出恶梦,所以他一直冷着脸。
冷着脸从一旁的酒柜上开了瓶葡萄酒;冷着脸坐在沙发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她一杯酒;又冷脸点了支烟,冷冷的看着她。
唐馨的确怕,要不是季南风要走,她或许还鼓不起勇气。
看着跟前的酒杯,她一口气喝下去,痛苦的闭了闭眼,开始说,“我六岁那年,唐心月十四岁,是个周末,天气很好,她说带我去游乐场,就在旋转木马旁,她她把我交给人贩子的时候,自己也被捉住,之后我和她再醒过来,就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讲到这里,她全身发抖,脸色也苍白的不像话。
季南风狠不下心,扔了烟蒂,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吻着她,“不怕不怕,叔叔在这,就在这里!”
她上次发烧的时候,他就猜到什么,只是无法查到。
“勇敢一点!”季南风柔声哄着。
唐馨重重的嗯了声,埋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里,把唐心月被凌辱、她被逼着看完经过说出来,“我因为又黄又小还过敏了才逃过一劫,你信吗?”
“如果我是那些男人,也会弃你选她!”他点着她小小的鼻梁,“后来呢,你们是怎么被救出来?”
唐馨没注意到季南风眼底的变化,惊恐又脸白的回想,“是爷爷,他爷爷带着爸爸,还有几个便衣警察冲进来,把他们制服了,只是”
十六年前,还是天真无知的她,在遭遇了唐心月惨绝人寰的痛苦和那些人的残忍恶心,一度被惊吓得不敢和人说话,每晚都会被恶梦惊醒。
那时陪伴她的只有唐山水,爷爷也在那次营救中身亡,听说还死了一名警察。
也从那之后,在唐家再没有疼她的人。
唐山水又要挣钱,她只能被宋雅琴打骂,被内心扭曲的唐心月欺负,最后演变成,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要由唐心月先选。
回忆到这里,唐馨呼了口气,“再之后,我和季北城登记以后,我才知道我恐惧,排斥的不止是和陌生人说话,还有夫妻义务”
她说着,小手紧紧的拉着他衬衣前襟,“刚才在车里,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不想,别生气了。”
面前的她,可怜兮兮的,脸色还像张一样白,睫毛被泪水打湿,不顾自己仍是发抖的身子,就这样紧张,无助,又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季南风感觉一颗心,被什么握住了似的,逼自己不去回想,深吸了口气,“好了,不要多想了,我没有生气!”带着她来到浴室。
放了热水,又趁她泡着的时候烫了牛奶。
唐馨昏昏沉沉的,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季南风一直没睡。
看着窗外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