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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孟神君看着拂沉离去绝然坚毅的背影,不禁感慨,拂沉的法力不是不强,可是五行道里的妖兽,大多都是道行高深的老妖,拂沉一人前往,就是法力再强,多少都有点羊入虎口的意味。他也不犹豫,也不胆怯?
不过那些道行高深的老妖,平时多少犯了些事,有大有小,但均仰仗了拂沉的照顾,所以应该不会这么无情绝义。
鬼哭狼嚎之地()
法宝?路上他还真想了半天,也没想着能收了妖王的法宝。
天帝只给他收神的法宝,收妖的法宝,他有蛮多,但都收不了妖王。
可是万全之策,也许不是没有!
“那,大帝有何良策?”广孟神君本来还信心满满,一听没有法宝,于是老脸立马蔫了一半,虽然失望,但他还是依旧程序式的问道。
没有法宝,平什么乱!****就是妖王起的。
擒贼先擒王啊!收不了妖王,一切皆空!
“釜底抽薪,分而治之。”拂沉看着垮着脸垂头丧气的广孟神君,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昨日我正沉思,突然茶杯破裂,得一卦——丰卦,下离上震。”
“日丽中天之卦,背暗向明之课。”广孟神君闻之,拍手叫道:“好啊,好啊,得此卦,定是天意,如此,何愁妖王不定。”
“大帝,你有什么,就直接吩咐我,我立马去办,绝不拖延!”广孟神君一扫刚才颓然的气息,又立马变得豪气万丈,信心十足道。
“这样,我先去五行道探探底,你带着顺风耳,去天庭唤风雨二神,春母神君下界。我现在马上就去聚集妖王手下法力高强的妖兽,分而化之。事不宜迟,拜托了!”
广孟神君看着拂沉离去绝然坚毅的背影,不禁感慨,拂沉的法力不是不强,可是五行道里的妖兽,大多都是道行高深的老妖,拂沉一人前往,就是法力再强,多少都有点羊入虎口的意味。他也不犹豫,也不胆怯?
不过那些道行高深的老妖,平时多少犯了些事,有大有小,但均仰仗了拂沉的照顾,所以应该不会这么无情绝义。
拂沉来到五行道,天哪!诸妖兽可谓真是兽性大发,吸食灵力,完全没了分寸,没个忌惮。
这哪里还是人界!拂沉实在看不下去,身显半空,呵斥召唤,而那些正杀的起劲的妖兽一看是拂沉召唤,他们就是再不情愿,也只好给面子意思一下。于是妖兽纷纷停下,聚拢而来。
“才一些日子没见,诸位可都是越发血气丰沛了,看着就像是法力大增啊。”拂沉降落,独自一人坐在众老妖前,神定气闲,手执玉箫,温润的说着阴阳难定的笑语。“啊哈!”
“这都仰仗着拂沉大帝在九天替我们周全着,我们才得以丰沛灵气,生龙活虎。啊,你们说,是不是啊?”傲因讨好道,问着周围的妖兽。
众妖兽皆附和,一时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空气中只闻鬼哭狼嚎。
“傲因啊,你这话说的不假。但说错了。”拂沉皱眉否定,用玉箫轻敲了敲地面,尔后瞅向他,众妖皆静,拂沉语带萧瑟,时不时看向众妖。
“没有我的庇护,你们自然是修不得了这千万年的道行起来,但是啊,现在你们都有了道行,那个血气丰沛啊,翅膀都长硬了,就不须我的庇护了,是不是?没有透过我,你们居然敢乱来,六界之内,横行霸道!”
如今要我放过你们?()
“这都仰仗着拂沉大帝。啊,你们说,是不是啊?”傲因讨好道,问着周围的妖兽。
众妖兽皆附和,一时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空气中只闻鬼哭狼嚎。
“傲因啊,你这话说的不假。但说错了。”拂沉皱眉否定,用玉箫轻敲了敲地面,尔后看向他,众妖皆静,拂沉语带萧瑟,时不时看向众妖。
“没有我的庇护,你们自然是修不得了这千万年的道行起来,但是啊,现在你们都有了道行,那个血气丰沛啊,翅膀都长硬了,就不须我的庇护了,是不是?没有透过我,你们居然敢乱来,六界之内,横行霸道!
语气之深沉,语气之严厉,语气之怒气,不禁让众妖面面相觑,内心忐忑,皆俯身跪下。
大树之下好乘凉,审时度势,趋炎附势,雷霆之怒,殃及池鱼,他们还是懂的。
“你们这是干嘛?啊。”拂沉见他们都俯首跪下,赶忙微笑着扶起他们,“大家兄弟一场,你们这样,拂沉我可要惶恐了。”
拂沉越是笑得温润,对他们越是客气无间,他们越是惶恐。
看来他们今日是触了拂沉大帝的龙鳞了。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头脑灵活的,像五通神这类啦,”五通神听到自己被拂沉点了名,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头立马低得都快贴地了。
“你们仗雷君单纯好骗,他是根直线条,是吧?就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如今你们怕是不知道吧,因此雷君被你们牵连,被罚进了轮回,五百世啊!”拂沉大帝行走于众妖间,说话阴阳怪气,温润欢快,语气那是跌宕起伏。
众妖知道,拂沉大帝被触了龙鳞,很是不爽,第一个罚了自己身边的雷君,下一个是……
今晚怕是难善了了。
拂沉走向跪倒的众妖中,语气轻快的继续说道:“不知道五百世之后,雷君是否还是这么单纯好说话啊。”
“还有啊,现在天庭派来监察你们的可是雷君的老婆,电神呐,即将上任。我当你们是兄弟,才事先告知你们声。”拂沉走过五通神身边,轻拍了拍他的背。
雷君电神是众妖闻风丧胆的人物,他们坑得雷君被贬入轮回五百世,他老婆会放过他们?
别看拂沉现在谈笑风生,轻声细语,事事都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有屁用!
妖界之事,权由拂沉做主。他这样安排,分明就是发了雷霆之怒!
众妖闻言惴惴不安,五通神更是夸张,直接抱住了向他走来的拂沉,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哭诉:“大帝莫要恼怒,听大帝一席话,我等现在皆已知错。祈求大帝慈悲,饶了我们吧。”
众妖附和。
“哼,如今怕了,知错了。当初你们如此大规模的在六界横行,也不知会我一声。”拂沉冷冷的扫视他们一眼,狠狠一甩,五通神立即滚出一丈远。
拂沉掸了掸衣摆的灰,慢慢坐下,看了看众妖冷笑道:“如今要我放过你们?”
晚了!
他不是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的大帝么?()
拂沉打量了下众妖,满意看到他们都变了神色,修道了这么久,他们多少也是懂三纲六辨的,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而我身为你们大哥,自是明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道理呀。”拂沉又踱了一圈,回到了众人中心,不紧不慢的温声说着。
“我刚才说过了,你们大多是一族始者,族中的中坚,若你们领着家眷,同类,自成一族,并选出族长,从此以后便不再听妖王呼来喝去,也不担心朝不保夕。你们当休养生息,韬光养晦,静吸天地之气,则生命可保,族人可得繁衍,也算无上功德一桩。族长由我封禅,族人皆有我庇护,且其中有成天地大器者,我当加持之。诸位意下如何?”说完良久,拂沉用威严的眼神扫射着众场,见众妖皆寂,心中不免恼怒。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点个头啊。”拂沉阴沉的看着下面死气沉沉的一片,威严的喝道。
众妖立即省悟,齐声附和。
“那妖王怎么办?”半晌,睚眦问出了唯一尚存的问题。
“挡了你们道的东西,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的,难道要我教么?”拂沉转过身,定定的看了他一眼。
当风雨二神,春母神君奉诏而来的时候,广孟神君也带来了天帝给他的旨意。
拂沉笑笑接过,那笑,依旧是春风和睦的,温润如玉。
他为什么不对天帝掩饰过去这次他的疏忽呢,虽然这次动静大,但只要他想,他就能!
广孟神君不解的看向拂沉离去的背影,难道他就真不知这旨意的深意?
他不是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独断朝纲,无所不能的大帝么?
“天帝……”拂沉如往常般,恭敬的俯身跪下。
“起来吧。”天帝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他坐下。“你该有事奏报吧。”
“是。”拂沉从座位退下,又是俯身一跪。
“自天帝交付我重担以来,臣每日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兢兢业业,对待差事,不敢丝毫怠慢。可臣无论左谨慎,右勤政,终是免不了一疏,”说道凄婉委屈处,拂沉停顿,整理了番情绪,不致失态。
“终归是臣渎职,以致妖王为祸,动荡了六界,犯下不可饶恕之罪。”拂沉的头低沉得更厉害了,言语中满是自责,“臣有负天帝厚望,请求天帝重罚。”
天帝甚是怜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拂沉,现在的他,风尘仆仆,浑身疲惫,面容憔悴,当年的那个温润儒雅,风流倜傥的拂沉如今早已磨得没了影。
拂沉趴在地上,天帝半晌没说话,他的心就更七上八下了。
由于他的渎职给六界造成了难以估算的影响,按罪,他当……
“朕给你了太多重担,压得你喘不过气。你就是日夜不停,也是做不完的,若不是大过,念你辛劳,也该赦免了你。无奈这次你犯下的罪孽实在太大,震动三界,我就是想救你,也是不能。”半晌,天帝才温情的说道。
士遇国主()
“你当年那句,士今遇国主,当以珠玉之身报之。朕一直记得,你很好,没忘,你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并且做得很好……”
一瞬间,拂沉百感交集,眼泪再也抑不住的流了出来。拂沉察觉,立马擦去,可这泪水如今便是如决了堤的洪水,一时半秒,停不了,擦不完………
“好了,拂沉,虽然你担子重,早已不堪重荷,但这妖王之祸,虽然朕已不怪罪于你,可是你依然是要负责的啊。”
他身而为臣,为天帝驱使,上刀山,下火海,义无反顾,万死不辞。
唯一歉疚的,对不起的,是莞灵。他心里深深挚爱的女子。
对不起她的一往情深,对不起她的不离不弃。
该怎么告诉她,其实不用起舞,不用刻意的魅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她的味道了。
恋上了她的傻,恋上了她的绝尘,恋上了她的聪慧,恋上了她的痴心不悔。
他其实很讨厌她和东方琥在一起,他其实很不喜欢她去魅惑其他人。他其实很害怕她终会刻意的遗忘她。
他更害怕她的自暴自弃。
如今不辞而别,她大概会伤心几天,然后东方琥就会终于逮准了机会过来陪她。
那她会不会忘了他,然后终有一天,接受了一直对她痴痴无悔的东方琥呢?
不,不要忘了他。
他其实很自私,他其实很狭隘,他其实很有独霸的占有欲。
多希望,即使他离开了她,即使他不在了,即使他忘了她,她也不会忘了他。
他走后,她可还会去月湖么?
去看月湖的梨花,去摸玉湖的柳枝,去想曾经陪她月夜下棋睡觉的他么?
月湖柳,月湖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不应攀折他人手!
六界九天,茫茫人海,唯有她一人懂他,知他。
六界九天,茫茫人海,他想要的唯有她一人,她的心。
她的心,早已属他。他知道。
多想摘攫,她的舞,她的美,她的倾国倾城,之为他一人而存。
但是他不能摘。
不是不想摘,不是不想独藏,摘了,她就枯了,死了。
他爱的,是她沐浴在阳光下,那欢快的笑容。他爱的,是她起舞时,那一丝丝嘴角微翘的惬意。
他爱的,是她可以一直爱他。摘了,就都没了,没了阳光,没了土壤孕育的花,注定衰败,他不舍。
所以,就让他一人被贬下凡入了轮回去受劫难吧。
他若不在了,她可会恨他、怨他、忘了他?
她懂他,她就该知道,他默默独自离去,其实……
记得有人曾说过,放纵自己太久,就会忘记自己是谁。荼靡太深,就会忘记灵魂放哪。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释放出的,是内心深处的快乐,是灵魂深处的自由。
他,已全然忘了自己是谁,自己的责任,肩上的担子,所以才有得妖王一乱。
功名终难负,成就终难负,皇恩终难负,天下终难负。
莞灵,好难……
想爱你,好难。
对不起。
倦灵武将()
天牢。
夜色清冷,残灯如火,冷窗对影,四周皆有零碎花瓣洒落,弦音悠扬,珠玉声声自来听,美人如玉,好不惬意。
“看来倦灵仙子很适应现在的生活啊。哈哈……”天帝特有的和蔼笑声,从半空徐徐传来。
“还不错了。”莞灵放下凤羽箜篌,看了眼半空中的天帝,从容跪答。
“倦灵仙子,可还记得自己么?”天帝看着这个随遇而安的神斧,温言再道,只是依旧和蔼的笑声中,这下还夹杂了些许威严。
“臣,记得。”莞灵闻言,敛襟肃跪,深深一拜。
“倦灵仙子,那你可还记得你的使命否?”天帝拈须又问。
“臣,不敢忘。”说完又是一拜。
“嗯。现八荒人间,妖王无道,你当诛拿之。”
“诺。”
一切恢复平静,只见残灯如火,冷窗对影,映出了火轮振翅的一个身影,然后这对翅膀扑腾了两下,也没了影。
妖王也算是个角色了,她来之前,众妖伐之,天庭讨之,直到现在还是僵持不下。
原来这就是让拂沉神伤的麻烦源头啊。
说起来,自从刑部见过他之后,再很久都没见到他了,很想他呢。
杀完妖王,算是补过,天帝会不会放了她?
再看此时战局,四大天王已是竭力,擎柱身上也是多处挂彩,九天阴耙亦是灵力衰弱,但是擎柱依旧奋不顾身,抡起阴耙,与之化为一体,以轰雷之势朝妖王头顶击去。
妖王一手错开,就见高五十丈的巨人擎柱此时已如羽毛般即被挥至了九天之外,众人救之不及,虽然众人不及,但是她是可以的。
风火轮倏的奔至擎天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去势,擎柱稳住身形,正欲道谢,却见是天牢中的莞灵,吓得尖声大叫:“是你!”
“是我。”莞灵一笑,配合的点点头,很享受他声音里的惊讶及惊喜。
“怎么样?”东方琥这是才赶到,关切的问着擎柱,瞥了眼莞灵,心不在焉的道谢:“谢谢。”
等等,这个将军,怎么长得莞灵模样!
“是你?”东方琥猛然回头,果然是莞灵!她什么时候如此厉害了。她,她来灭妖?
“是我。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副德行啊,呵呵。”莞灵得逞的笑笑,看着他俩,甚是开心。
吓傻了的广天神君和擎柱神君啊!
东方琥回神,狠狠瞪了瞪莞灵,她虽然看起来灵力是很强大,但是妖王亦不是俗物啊。
他平时已是高深莫测,如今更吸食了万千生灵的灵力,莞灵啊,你不要是羊入虎口啊。
“那个妖王,你行不行?”东方琥看了眼如今依旧还灵力丰沛的妖王,再看了看如今已是戎装的莞灵,忍不住还是关切的问了句。
臭东方琥,关心她就关心她嘛,要不要摆这副臭脸,莞灵在心里嘀咕。刚开始,他乍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