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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知识大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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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使不得用”也。夫如是,则“形以定名,名以定事”之术,不可不讲矣。天下万事,不可备能;责其备能于一人,贤者其犹病诸。今也,人君以一身任天下之责,而其所操者,不过“形以定名,名以定事”之一事,不亦简而易操乎?故曰“以简治烦惑,以易御险难;万事皆归于一,百度皆准于法;归一者简之至,准法者易之极”也。夫任法之治,固尚未能合道。所谓“法行于世,则贫贱者不敢怨富贵,富贵者不敢凌贫贱;愚弱者不敢冀智勇,智勇者不敢鄙愚弱。道行于世,则贫贱者不怨,富贵者不骄;愚弱者不慑,智勇者不凌”是也。然必先合于法,而后可以蕲致于道;欲蕲致于道者,必先行法,则断然矣。而欲定法则必先审形名;此形名之术,所以为致治之要也。上篇之大旨如此。此篇虽经后人重定,失其次序;亦或有阙佚;其文字疑亦有改易。然诸书言形名之理,未有如此篇之明切者,学者宜细观之(“形名”二字,本谓因形以定名;后世多误为“刑名”,失之。释“形名”二字之义者,亦唯此书最显)。

    又此书上篇,陈义虽精,然亦有后人窜入之语。如“见侮不辱,见推不矜;禁暴寝兵,救世之斗”,乃庄子论尹文语;此篇袭用之,而与上下文意义,全不相涉,即其窜附之证。盖古人之从事辑佚者,不肯如后人之逐条分列,必以己意为之联贯。识力不及者,遂至首尾衡决,亦非必有意作伪也。下篇则决有伪窜处。如“贫则怨人,贱则怨时”一节,断非周秦人语,亦全非名家之义也。

    十二、慎子

    此书亦法家者流,而阙佚殊甚。汉志法家,“慎子四十二篇。名到。先申、韩,申、韩称之”。史记孟荀列传:“慎到,赵人。田骈、接子,齐人。环渊,楚人。皆学黄老道德之术,因发明序其指意。故慎到著十二论,环渊著上下篇,而田骈、接子,皆有所论焉。”集解:“徐广曰:今慎子刘向所定,有四十一篇。”(“一”系误字,汉志法家都数可证)正义:“慎子十卷,在法家,则战国时处士。”按荀子谓“慎子蔽于法而不知贤”;又谓“慎子有见于先,无见于后”。(谓其物来顺应,更无他虑,即庄子“不师知虑,不知前后”之意,非谓其知进而不知退也)庄子以慎到与彭蒙、田骈并称,谓其“弃知去己,而缘不得已。笑天下之尚贤,非天下之大圣。不师智虑,不知前后;推而后行,曳而后往。曰:至于若无知之物而已。豪杰相与笑之。曰:慎到非生人之行,而死人之理也。”观荀、庄二子之论,其学实合道、法为一家。故史记谓其学黄老道德之术,汉志以其书隶法家也。(韩子难势篇,吕览慎势篇,引慎到语,皆法家之言)其书唐志十卷,与史记正义合。崇文总目三十七篇,校汉志已损其五。王应麟谓唯有威德因循民杂德立君人五篇,与今本合。然今本每篇皆寥寥数行,四库谓又出后人捃摭,非振孙所见之旧已。

    然如威德篇谓“古者立天子而贵之,非以利一人也。曰:天下无一贵,则理无由通;通理以为天下也。故立天子以为天下,非立天下以为天子也”。可见法家虽尊君权,实欲借以求治,非教之以天下自私。又如因循篇谓:“因则大,化则细。因也者,因人之情也;人莫不自为也,化而使之为我,则莫可得而用。”此“化”字实为老子“化而欲作”之“化”字之确诂。虽阙佚,亦可宝也。

    十三、邓析子

    此书汉志二篇,在名家。隋志一卷。四库提要云:“今本仍分无厚转辞二篇,然其文节次不相属,似亦掇拾之本也。”又云:“‘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一条,其文与庄子同,或篇章浅缺,后人摭庄子以足之欤?”愚按此书有采掇先秦古书处,又有后人们己意窜入处。核其词意,似系南北朝人所为。如“在己为哀,在他为悲”。“患生于宦成,病始于少瘳,祸生于懈慢,孝衰于妻子”等,皆绝非周、秦人语也。伪窜处固已浅薄;采掇古书处,亦无精论;无甚可观。

    十四、吕氏春秋

    吕氏春秋,为杂家之始。毕沅所谓“书不成于一人,不能名一家者,实始于不韦,而淮南内外篇次之”是也。史记吕不韦传,谓不韦使其客人人著所闻,集论以为八览六论十二纪,号曰吕氏春秋;而自序及汉书迁传载迁报任安书,又云:“不韦迁蜀,世传吕览。”按序意云:“维秦八年,岁在涒滩”,是时不韦未徙,故有议史公之误者。然史公本谓世传吕览,不谓不韦迁蜀而作吕览也。据本传“号曰吕氏春秋”之语,则四字当为全书之名,故汉志亦称吕氏春秋。然编次则当如梁玉绳初说,先览后论,而终之以纪。“世称吕览”,盖举其居首者言之;序意在十二纪之后,尤其明证。毕氏泥礼运注疏,谓以十二纪居首,为春秋之所由名;(说本王应麟,见玉海)四库提要谓唐刘知几作史通,自序在内篇之末、外篇之前,因疑纪为内篇,览与论为外篇、杂篇,皆非也。礼运郑注,本无吕氏以春秋名书,由首十二纪之意。古人著书,以春秋名者甚多,岂皆有十二纪以为之首邪?古书自序,例在篇末;吕览本无内、外、杂篇之名,何得援唐人著述,凿空立说乎?

    此书合八览六论十二纪,凡二十六篇。自汉志以下皆同。庾仲容子抄,陈振孙书录解题,史记索隐作三十六,“三”盖误字;文献通考作二十,则又脱“六”字也。玉海引王应麟,谓“书目,是书凡百六十篇”,与今本篇数同。卢文弨曰:“序意旧不入数,则尚少一篇。此书分篇,极为整齐,十二纪纪各五篇,六论论各六篇,八览当各八篇。今第一览止七篇,正少一。考序意本明十二纪之义,乃末忽载豫让一事,与序意不类。且旧校云一作廉孝,与此篇更无涉,即豫让亦难专有其名。因疑序意之后半篇俄空焉,别有所谓廉孝者,其前半篇亦简脱;后人遂相附和,并序意为一篇,以补总数之阙。然序意篇首无“六曰”二字,后人于目中专辄加之,以求合其数,而不知其迹有难掩也。”按卢说是也。予谓此书篇数,实止廿六。今诸览论纪又各分为若干篇,亦后人所为,非不韦书本然也。此书诸览论纪,义皆一线相承,说见后。固无取别加标题。四库提要谓“唯夏令多言乐,秋令多言兵,似乎有义,其余绝不可晓”,谬矣。

第26章 经子解题(19)() 
此书虽称杂家,然其中儒家言实最多。(今人指为道家言者,实多儒、道二家之公言。参看论淮南子处)四库提要谓其“大抵皆儒家言”,实为卓识。按书大传:“古者诸侯始受封,则有采地。其后子孙虽有罪黜,其采地不黜,使其子孙贤者守之,世世以祠其始受封之人。此之谓‘兴灭国,继绝世’。”史记秦本纪:庄襄王元年,“东周君与诸侯谋秦,秦使相国吕不韦诛之,尽入其国。秦不绝其祀,以阳人地赐周君,奉其祭祀”。即“兴灭国、继绝世”之义也。史又称是年“大赦罪人;修先王功臣;施德,厚骨肉,而布惠于民”,亦必不韦所为。不韦其能行儒家之义矣!

    不韦进身,诚不由正,然自非孔、孟,孰能皆合礼义?伊尹负鼎,百里自鬻,王霸之佐,皆有之矣。高似孙曰:“始皇不好士,不韦则徕英茂,聚俊豪,簪履充庭,至以千计。始皇甚恶书也,不韦乃极简册,攻笔墨,采精录异,成一家言。春秋之言曰:十里之间,耳不能闻;帷墙之外,目不能见;三亩之间,心不能知。而欲东至开晤,南抚多囗,西服寿靡,北怀儋耳,何以得哉?此所以讥始皇也。”方孝孺亦称其书“诋訾时君为俗主,至数秦先王之过无所惮”。夫不韦著书,意在“备天地万物古今之事”,史记本传语。原不为讥切一时。然其书立论甚纯,而不韦又能行之;使秦终相不韦,或能行德布化以永其年,不至二世而亡,使天下苍生亦蒙其荼毒,未可知也。今此书除儒家言外,亦存道、墨、名、法、兵、农诸家之言。诸家之书,或多不传,传者或非其真;欲考其义,或转赖此书之存焉,亦可谓艺林瑰宝矣。要之不韦之为人,固善恶不相掩,而其书则卓然可传;讥其失而忘其善,已不免一曲之见;因其人而废其书,则更耳食之流矣。

    此书注者,唯有高诱;其注误处甚多。史记谓不韦书成,“布咸阳市门,县(悬)千金其上,延诸侯游士宾客,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高注多摘其书误处,谓扬子云恨不及其时,车载其金。(见慎人适威二篇注)殊不知古人著书,重在明义;所谓误不误者,但就论道术之辞言之,非斤斤计较于称引故实之间也。高引扬雄语以诋吕氏,毕沅即摘高注误处,转以是语相讥,宜矣。近人孙德谦云,注此书已成,然未刊布。今通行者,仍为毕沅校本。

    孟春纪十二纪皆与礼记月令大同。按此所述,为古明堂行政之典。淮南时则训管子幼官图皆是物也。此盖同祖述古典。参看论墨子处自明。或以吕览载之,疑为秦法,误矣。

    孟春纪下标目凡四:曰本生,言养生之理。曰重己,言人当顺性之情,使之不顺者为欲,故必节之。曰贵公,曰去私,义如其题。盖天下之本在身,春为生长之始,故孟春仲春季春三纪之下,皆论立身行己之道,而孟春纪先上本之于性命之精焉(诸览、论、纪下之分目,虽后人所为,亦便识别,故今皆仍之;而又说明其一线相承之义,以见此书编次之整齐焉)。

    仲春纪纪下亦标四目:曰贵生,义与庄子让王篇同。又云:“全生为上,亏生次之,死次之,迫生为下。”此言生活贵有意义,尊生者非荀全其生命之谓,其说极精。后世神仙家言之自托于道家者,乃徒欲修炼服饵,以求长生,其说不攻而自破矣。曰情欲,言欲有情、情有节,圣人修节以止欲,故不过行其情。此“情”字当作“诚”字解,今所谓真理也。不主绝欲而务有节,实儒家精义。曰当染,前坐与黑子所染篇同,而后文议论处异。又云:“古之善为君者,劳于任人,而佚于官事。”盖因私人交友之道,而及人君用人之方也。曰功名,言立功名必以其道,不可强为。

    季春纪下标四目:曰尽数,言自然之力,莫不为利,莫不为害,贵能察其宜以便生,则年寿得长。又云:“长也者,非短而续之也,毕其数也。”此可见求长生之谬矣。曰先己,亦言贵生之理。反其道而身善,治其身而天下治,是为无为。可见所谓无为者,乃因任自然,而不以私意妄为之谓,非谓无所事事也。曰论人,前半言无为之理,后半言观人之法。曰圜道,言天道圜,地道方,各有分职;主执圜,臣处方,贵各当其职。仲春、季春二纪,因修己之道,旁及观人、用人之术,而极之于君臣分职之理。

    孟夏纪下标四目:曰劝学,曰尊师,义如其题。(尊师篇可考古者弟子事师之礼)曰诬徒,言教学当反诸人情,(即人性之本然)极精。曰用众,言取人之长,以补己之短。其曰:“吾未知亡国之主,不可以为贤主也。其所生长者不可耳。”即今教育当重环境之说也。孟夏为长大之始;人之于学,亦所以广大其身,(礼记文王世子:“况于其君以善其身乎?”郑注:“于读为迂。迂犹广也,大也。”)故论为学之事。

    仲夏纪下标四目:曰大乐,言乐之所由生,并驳非乐,论颇精。曰侈乐,言乐贵合度,不贵侈大,侈则失乐之情。(此篇有同礼记乐记处)曰适音,言大小清浊之节,盖即所谓度量也。曰古乐,述乐之史。

    季夏纪下标四目:一曰音律,言十二律相生及十二月行政。曰音初,言东西南北之音所自始。(末节同乐记)曰制乐,言治厚则乐厚,治薄则乐薄。下引汤、文、宋景公之事,无甚深义。曰明礼,言乱国之主不知乐,多侈陈灾祥之言。“乐盈而进”,故于夏长之时论之。仲夏纪论乐之原理颇精;季夏纪所论,或为专门之言,或杂怪迂浅薄之论。

    孟秋纪下标四目:曰荡兵,推论兵之原理。谓有义兵而无偃兵,极精。曰振乱,曰禁塞,皆辟非攻之论,亦精。曰怀宠,此篇论所谓义兵者,即儒家所谓仁义之师。按儒家崇尚德化,而不言去兵。儒家经世之道,备于春秋;而孟子曰“春秋无义战”,则“义战”二字,乃儒家用兵标准也。吕览多儒家言,此篇所述,盖亦儒义(予别有论)。

    仲秋纪下标四目:曰论威,言立威之道。其言曰:“死生荣辱之道一,则三军之士,可使一心;三军一心,则令无敌。士民未合,而威已谕,敌已服,此之谓至威。”又曰:“兵欲急疾捷先,并气专精,心无有虑,一诸武而已。”皆兵家极精之论。曰简选,言简选不可专恃,然因此遂谓市人可胜教卒则非。曰决胜,言“民无常勇,亦无常怯。有气则实,实则勇;无气则虚,虚则怯”,“兵有本干,必义,必智,必勇”,“兵贵因,因敌之险,以为己用;因敌之谋,以为己事”,“兵贵不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彼;必在己,不必在彼”者,亦兵家极精之论也。曰爱士,言行德爱人,则民亲其上;民亲其上,则乐为君死。

    季秋纪下标四目:曰顺民,曰知士,义如其题。曰审已,言凡物之然也必有故;不知其故,虽当,与不知同,其卒必困。(此言做事当通其原理,不可恃偶合)曰精通,言精神相通之理。圣人所以行德乎己,而四荒咸饬其仁。秋主则杀,故论用兵之事。顺民知士,乃用兵之本;审已则慎战之理;精通亦不战屈人之意也。

    孟冬纪下标四目:曰节丧,曰安死,皆言厚葬之祸,可考古代厚葬及发墓者情形。曰异宝,言古人非无宝也,所宝者异耳,以破世俗之惑。曰异用,言人之所以用物者不同,为治乱、存亡、死生所由判。意承上篇。(盖人之愚,皆由为物所惑;不为物所惑,而且能用物,则所为皆成矣)此亦哲学家极精之论。

    仲冬纪下标四目:曰至忠,言忠言逆耳,非明主莫能听。曰忠廉,言忠廉之士难得。曰当务,言辩而不当论,(同伦)信而不当理,勇而不当义,法而不当务;大乱天下,必此四者。即孟子“非礼之礼,非义之义,大人弗为”之说,亦所以恶“执中而无权”也。曰长见,言知愚之异,在所见之短长。审今可以知古,审古亦可以知后。故为后人所非之事不当做,因知而推之于行也。

    季冬纪下标四目:曰士节,言定天下国家,必由节士,不可不务求。曰介立,言贵富有人易,贫贱有人难。晋文公贫贱时能有介之推,而贵富时不能有,所以不王。曰诚廉,言诚廉之士,视诚廉重乎其身,出乎本性。曰不侵,言尊富贵大,不足以来士,必知之然后可。冬主闭藏,故言丧葬之理。(墨家固主节葬,儒家、道家亦戒厚葬。然此特道术之士然,至于习俗,盖皆主厚葬;秦始皇等,特其尤甚者耳。故戒厚葬之谈,实其时当务之急也)人能多所蓄藏则必智,而智莫大于知人。故诸篇多论求智之事,及知人之方焉。

    序意此篇为全书自序。十二纪本列六览八论之后;此书在十二纪之后,亦即在全书之末;今本升纪于览论之前,故序亦在纪与览论之间也。序语似专指十二纪者,以其已非完篇也。见前。

    有始览首节言天地开辟。中与淮南地形训同。末言“天地万物,大同众异”。与庄子天下篇引惠施之说同。可见此为古代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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