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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震衡要和曹丽君离婚?
这消息,太劲爆了!
一二一金钱如土粪()
曹丽君身体一抖,这次轻松的抖掉了胳膊上的束缚,冲着柏震衡走了几步,睨着那一对男女,冷冰冰的讥嘲道:“呵呵,柏震衡!要不是这个女人出现,我还真就被你刚才的话给唬住了。说什么你的一半身家只有宋词才配拿,把自己说的好像多长情多在乎宋词似得,其实你就是个虚假伪善的自私鬼。宋词已经死了,别说一半,你就是整个身家都给了她,她也拿不走你一分钱,说的再好听,也只不过是你放了个空屁而已。而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你才会一毛不拔的让我净身出户。”
什么!曹丽君净身出户?
程落菱脑瓜沸腾了,柏老头!你真是老帅了!世界首帅!
这个消息,不光把程落菱震的脑袋里画圈儿,柏亦北也是惊愕不已。
曹丽君现在的关注只在柏震衡的身上,程落菱瞪得直愣的眼睛和柏亦北那不可思议的眼光,她全都没放在眼里。
曹丽君继续忿然道:“其实,我和宋词是一样的,都是狠心被你抛弃的可怜人。宋词为你付出了生命,而我为你付出的是几十年的年华,到头来我们什么都没得到。可是这个小狐狸精呢?除了用一身的狐/媚/勾/引你,她还为你做过什么?都得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还不知足,现在连名分也想要?柏震衡,你执意要和我离婚,就是为了她吧?”
柏震衡把抱着程落菱肩膀的手紧了紧,看着曹丽君不轻不重的说:“她的名分不用要,我也会给的。我可以不要地位,可以不要钱财,甚至可以不要一切,但我必须要给她一个堂堂正正名分,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我的身边,不遭受一点非议。”
曹丽君傻了,这样的在乎程度恐怕连为他付出所有的宋词都不曾有过吧?可这个小狐狸/精竟然做到了,让她如何不恨?
“我真是小瞧了你!”曹丽君看着这个被柏震衡紧紧护在怀里的女人,恨不得上去狠狠地咬她几口。
程落菱耸耸肩:“嗯,彼此彼此。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后浪拍在沙滩上。你不也是把柏亦北他娘迫害死才入主正宫吗?我只不过是依样画葫芦西颦东效而已。”
程落菱这话一出,身后窃笑顿生,就连柏亦北都忍不住抽着嘴角。
“你以为你是最后的胜利?你以为你能把‘柏震衡太太’的位置坐到最后?你能把我挤出去,同样你也会被别的女人挤出去,你别得意的太早。”曹丽君咬牙切齿,极不甘心。
“嗯。”程落菱摇头:“正所谓,‘柏震衡太太’轮流做,今年轮到我家来。至于明年到谁家?它爱到谁家到谁家。我只顾眼前,不想长远。”
曹丽君一脸讥笑:“不想长远?不想长远的结果就会和我一样,落个净身出户的下场。”
“唉”程落菱砸吧了下嘴:“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你把钱和利益看的太重,而我高风亮节视钱财如粪土。别说我现在好日子刚开头,还没到被扫地出门的那一步,就算真到了那一步,净身出户就净身出户,裸/奔起来,小凉风还嗖嗖的呢,美!”
窃笑,立刻变成了哄堂大笑。
挑拨了半天,没起到一丁点儿作用,曹丽君是气上加气,怒气冲天。再看到柏震衡对程落菱那万般宠溺的样子,那样子她能感觉的出来,不是装的,这让她更是嫉妒到不行。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女人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己却落个鸡飞蛋打?
曹丽君把眼睛恶毒的眯了眯,音调阴测测:“柏震衡,把我一脚踢开,想和这个女人神仙眷侣,没那么容易。”
柏震衡没动怒,也没说话,可看曹丽君的眼神明明在说:你想怎样?
曹丽君笑了,那笑不深,有点冷意和底气,她说:“我和柏震坤的事儿传出去不好听,可你和这个女人之间也绝不是什么美谈佳话。我小/三上位,被人诟病几十年,她这个小/三不照样会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没?我可听说,她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这事儿要是在校园里一传,她在学校里还有立足之地?没毕业的学生啊,能不能拿到毕业证,那可就两说了。”
柏震衡刚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吐字就被程落菱打断了,她摊着手,无所谓的说:“传!随便传,爱怎么传怎么传。现在当小/三的女学生比比皆是,我比她们可厉害多了,她们一个个傍个二三线大款就觉得了不得了。我都把石市首富的老婆给挤下去,成功将首富拿下,我多能耐?我多本事?傍自己的首富,让那些无能的女人羡慕嫉妒恨去吧!”
曹丽君气的牙都咬碎了,还有比这个更不要脸的女人吗?真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尤其是像程落菱还在读书的小女人,柏震衡比谁都清楚。
柏震衡不管小丫头是死撑着装大度故意和曹丽君杠,还是真的不在意,他都不会掉以轻心。他一只手往后一伸,接过王诚递过来的离婚证,放到曹丽君的手里。他没怎么样,只是温和的给了曹丽君一个软刀子:“丽君,出了柏园的门,我们就再无瓜葛。说话前先过过脑子,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无不无情的,你应该清楚。”
磨了半天嘴皮,好处没捞着,还叫人给威胁了。
在和柏亦北走了个对脸儿时,嘴巴又欠欠的开了口:“你到底是个有谋略的,玩阴谋,让亦东亦南两败俱伤;献美人,利用这个女人把我踢开。现在你成了柏震衡独一份的继承人,你很得意吧?”要不是他,她和她的两个儿子能走到这般地步?都是这个该死的下流胚,她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柏亦北从进门就低头用手机处理着工作,曹丽君顿在他边儿上他知道,只是把她当做一堆垃圾,看都不看她一眼。
曹丽君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管不着;爱怎么误会就怎么误会,他也懒得搭理。不过这次柏亦北倒是接了话茬,不是辩解,而是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太脏,别让我母亲的名字从你嘴里流出来,那会辱没了我母亲的名字。”说完一扭身坐进了沙发。
柏亦北的话气的曹丽君要吐血,再也待不去了,她拧眉跺脚,忿忿的转身离开。
曹丽君一走,程落菱就从柏震衡的怀里跳开,撅着小嘴嚷着:“柏老头,你不厚道,骗人可不好。”
柏震衡清楚小丫头什么意思,就是故意装糊涂逗她,他扬眉笑问:“我怎么不厚道了?怎么骗人了?”
“打电话的时候你可是说了,曹丽君在医院呆着呢,不回来。事实呢?我一进门就和她撞了个正着,这不是存心给我添堵吗?”
其实,程落菱冤枉柏震衡了,他打电话的时候,得到消息曹丽君确实没有回来的打算,谁知道曹丽君半路来了个突然袭击。
“你还说呢,我打电话让你来,可没说让这兔崽子一起来。你和他一起过来,这不是诚心给我添堵吗?”柏震衡看着小丫头反问。
她举着打着石膏的胳膊,梗着脖子维护起柏亦北:“你知道什么?柏大叔疼惜我是个伤者,出行不方便特意载我过来的,柏大叔这是做好事,好吧?”
柏震衡没好气的说:“他是好心做好事儿?怎么?我还得谢谢他?”
程落菱摇头说道:“哪用得着你谢?要谢也是我谢才对。”
“不用谢,记在心里就行了。”柏亦北冷不丁的插上一句。
程落菱把头一撇,柏亦北所有的注意力都还用在手机上,好像刚才插进来的声音是她出现的幻听。她不禁感慨,柏相公就是有这三心二意的本事。
爷俩自来不对付,说不上两句准得开火。程落菱一看柏老头秃噜了脸,再开口准没好听话。
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她从大茶几上拿起一个盒子,单手打开,问:“这是什么?”
打开的小盒子,里面是个玉镯。程落菱虽然不懂玉,但单看这镯子的鲜艳的色泽和透明的亮度,就肯定这镯子一定是上品。再说了,不是好东西能出现在柏老头的家里?
看着这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漂亮盒子,和刚才的事儿一串联,程落菱又说:“这都是曹丽君戴过的首饰?”
柏震衡点了下头。
程落菱把手里的小盒子放回原位,把头往柏震衡眼前一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问:“你真的让曹丽君净身出户了?”
柏震衡又把头点了下。
程落菱的脑袋又往前凑了凑,又问:“如果我真成了你的柏太太,你是不是会分我很多钱?”
柏震衡一怔,狐疑的看着她。
她不是不在乎钱吗?从她才到他身边,这丫头就没用过他一分钱,她对曹丽君说的那句“视金钱如粪土”真实性没有十成十也得有九成九。可她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问呢?
柏震衡虽然一时半会儿搞不清楚她的意思,但他知道,这丫头一定没打着什么好主意。
一二二闲聊惹疑云()
程落菱的话让柏震衡狐疑,落到柏亦北的耳朵里让他快速滑动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也猛然顿住。
柏亦北没动,头还低着,可盯在手机上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他知道,这丫头从和他住在一起后,不,确切的说,是从她搅进柏家这滩浑水之后,哪怕是和老头子独处的时候,她也没用过老头子一分钱,手机和股份不算,是老头子硬塞的,不是她自愿拿的。
她没从老头子那儿拿过一分钱,同样,她也没用过他的。清雅苑的柴米油盐和日常用品康凯会隔三差五的添补,钱是他出。但一日三餐和卫生清理都是她在做,也就是说,他出钱,她出力,他和她扯平,谁也不欠谁的。
她虽然在“凌雲”上班,因为时间太短还不到一个月,所以没钱可拿。她没买过衣物,日常必须开支用的都是她打工的钱。这些,他都让康凯去调查后得知的。
这女人年纪不大,看着平时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其实骨子里却有股自立自强自力更生的傲劲儿。
这股劲儿,嗯,他喜欢。
有一点他和老头子的想法还是一致的,那就是她对钱财的态度:视金钱如粪土。
可现在呢?他开始怀疑了。
是她以前伪装的太好,把他给骗了。她一直都和老头子关系亲密,还言听计从,就是等曹丽君下台好自己上位。说不定就是她在背后撺掇老头子,把曹丽君踢出柏园。这不,眼下曹丽君刚成了下堂妇,她就迫不及待的想成为柏太太——柏震衡的太太。
真是这样吗?
要不然,她为何会问老头子那句:如果我真成了你的柏太太,你是不是会分我很多钱?
柏亦北的眼,不知不觉的往上抬,黑眸里沉沉的神色慢慢泛起厉锐幽深的冷光。
程落菱的位置,几乎是背对着柏亦北,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柏震衡的身上,所以射在她背上的那两道嗖嗖冷光,她硬是没感觉出来。
柏亦北的目光被程落菱忽略不计,柏震衡却感受的真真的,他还用余光若有似无的扫了眼斜对面目光的主人。
柏震衡不是妖,也不是神,自然没有看穿人心的本事。柏亦北心里想些什么他肯定是猜不透的,但从柏亦北冷冰冰的目光里,他可以肯定,这小崽子现在很不爽。
不爽是吧?
你丫的小崽子越不爽,老子我就越爽。哼,叫你个小兔崽子跟老子犟,叫你个小兔崽子跟老子拧。
小兔崽子为何不爽,柏震衡不清楚。不过,结合刚才的事儿想想,肯定是因为小丫头刚才说的那话。
哈,小崽子,心里不舒服是吧?老子让你更不舒服。
于是,柏震衡把手一环,抱住了程落菱的腰。柏亦北望着程落菱腰上的手,冷光逼人。
柏震衡又瞥了眼冷光的主人,挑眉问程落菱:“你想当我柏震衡的太太?”
程落菱点头如捣蒜。
柏震衡一怔,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他清楚这丫头对那小崽子的心思,所以她现在搞这么一出,他还真摸门不着。
柏震衡又问:“当上之后呢?”
“要钱,或者股份都行,越多越好,多多益善。”程落菱说的直言不讳,一本正经。
柏震衡把头往后一偏,蹙眉看着她。往兜里搂钱他到还理解,毕竟钱是万能的,钱能买衣服、首饰、名包、甚至房子车子,可股份也要
于是,被/搞/糊里糊涂的柏震衡忍不住又问:“要来干嘛?”
程落菱理所当然的回答:“给我家柏大叔啊。”
“给他?”柏震衡温和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沉声说:“你成为我的柏太太就是为了分我的钱,分我钱的目的是为了给他?这些是谁教你的?是不是他?”
柏震衡指着柏亦北问,小丫头不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这么处心积虑的事儿她做不来。“小兔崽子教唆”的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反应。
父亲的不信任让柏亦北的心里寒意丛生,他没有反驳,更没有解释,只是漠然的凝视着对面的女人。
她刚才的话太直白,目的太明显,傻子都能听得出,这是在赤果果的挑拨他们父子关系,虽然他们父子之间实在没什么可离间的。
父亲恼了,他也疑虑重重。不过在他满腹疑窦的同时他又在极力的反驳着自己的猜疑,总觉得她不会害他。
第一,他和她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了,她有没有脑子他很清楚,她不会做这么白痴的事儿;第二,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她对他的好,他相信那是真的。
是不是这样呢?
很快,程落菱接下来的话,就给了他欣喜的答案。
程落菱白了下柏震衡:“嘁,你可真是小人之心,柏大叔才不会教我这些呢。你以为谁都跟曹丽君母子一个德行啊?一天到晚啥事儿不想,就想着怎么算计你那点家产?我告诉你,那是他们没本事,就想着去你那儿捡现成的呢。我家大叔是那样的人吗?他真想要什么,是去‘挣’,而不是去‘争’。有本事的人是去创造,没本事的人才会去抢去夺呢。我家大叔的本事,那是大大的,就你手里攥着的那一丢丢的‘毛/爷/爷’,我家大叔还不稀罕要呢。他有教唆我去算计你家产的那点功夫,早都不知道赚出几个‘凌雲国际’了。你的心眼儿还真是小。”
老头子的财产是一丢丢?
一点功夫他能赚出几个“凌雲国际”?
柏亦北为她的自吹自擂和大言不惭感到无语,他勾了勾唇角,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文件传送过来,他低下头,一抹笑意在嘴角漾开,堪如春风。这缕“春风”,把刚刚浮起来的阴霾吹得一丝不剩。
这边柏亦北是心情舒爽了,那边的柏老头不服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丫头把那臭小子吹上了天,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柏震衡瞪着眼:“哦,他本事那么大,我的东西他不稀罕要。那你还上杆子给他?”
程落菱说:“我不是上杆子给他,我那是为你好,好吧。”
信你才怪。
柏震衡冷哼哼:“为我好?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为我好?”
程落菱徐徐解释:“你看啊,你和曹丽君离了婚,还让她净身出户。她当了几十年的柏太太,到最后一分钱没捞着,肯定心存记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下套报复你呢。她不也说了,你离婚是为了给我名分吗?那如果我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