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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最美时光绽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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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进卧室,没一会儿,把一张海报摆在了康凯的面前。这张海报显然是刚从墙上揭下来,四个角上都还粘着带有白灰的透明胶带。

    她指着海报:“呶,这就是黄晓明。”

    康凯咬着手指,很可爱,很呆萌,很仔细的看了一遍:“是很好看,不过他到底是谁呢?”他严肃而又正经的看着她,好像他刚刚提出的问题是个极神圣的使命。

    她无语的摇着头,彻底被打败了。看来,她必须要做个详细的报告了。她清了清嗓子,思维清晰,结构有序,吐字清楚,口吃流利的开始背“天书。”

    “黄晓明,1977年11月13日生,山东青岛人。中国内地男演员、2000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班。2001年出演大汉天子饰演汉武帝刘彻一角而出名。2006年主演电视剧神雕侠侣,2007年主演新上海滩等等等等。”

    “哦——”康凯拉着长音,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他是演员啊。”

    她白了他一眼。这才明白,真怀疑你有没有智商。康凯看着她,狡黠的笑了。

    康凯的狡黠让柏亦北看出康凯在装傻,他什么都知道只是在逗这个单纯的女孩。

    柏亦北下意识的看了看腕表,半个小时了,时间也不算短了。虽说这个小院里没有发生任何异常,但是也并不是久留之地。

    时间太久,对他、对她,都不会有利。

    他转过身,掩唇轻咳了一声,接着又对康凯使了使眼色。康凯立刻收到信息,起身刚要与程落菱告别,只听院门一响,他们立刻警觉的隐到了门后。

    程落菱看着院门,咧嘴一笑。

    “别一惊一乍的吓自己玩儿,是我妈妈。”说完跑了出去。

    程落菱和母亲王丽合力把三轮车推进院子靠边放好,她随手又把院门关好。

    “饭好了吗?”王丽一边解着围裙,一边疲惫的问。

    “差不多了。唉,礼勋呢?”没看到程礼勋,她不禁就问。程礼勋是小她三岁的弟弟。

    “帮吴老板送家具了,马上就回来。”吴老板是王丽的老客户。

    王丽解下围裙,抟在手里扫了扫裤腿上的污物,最后把围裙搭在三轮车车把上,然后才走进客厅。

    立即,王丽呆住了。接着,她阴沉的眼神在柏亦北和康凯的脸上一扫而过,冷冷的看着女儿厉声问:

    “小菱,怎么回事?”将近半夜,女儿与两个陌生的男人共处家中,叫她如何不生气。

    “他们两个被歹人围攻,我看不过眼,就英雄气概了一回。”程落菱嘿嘿一笑。

    王丽怒气不减,狠狠地瞪了瞪没心没肺的女儿。

    她冷哼哼的说:“现在小偷行窃时都西装革履的,大晚上你能分得清谁是歹人?谁是好人?你以为你是火眼晶晶的孙悟空?”

    因为这句话,康凯没忍住,“噗嗤”一笑。王丽迅速回头,利如钢针的目光定在了康凯的脸上,康凯一个哆嗦。倒不是吓得,只是这凌厉的目光太突然,心里没有一点儿准备。

    “两位先生贵姓啊?”王丽问着,眼睛并没有离开康凯的脸。谁让他笑得欢。

    “我姓康,他姓柏。”康凯柔和一笑,如实作答。

    王丽这才去注意站在门角,沉默不语的柏亦北。

    “你姓柏?”王丽眯起了眼睛,似信非信。

    “是。”柏亦北点点头。

    “你的这个‘柏’和‘凌雲国际’董事长柏震衡的‘柏’是一个‘柏’吗?”

    柏亦北不禁一愣,眼光不由自主的聚焦到这个普通的中年妇女身上。

    灰衬衫,蓝长裤,中等个儿,短头发。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底层中年妇女。只是叫他不解的是,在这张充满沧桑的脸上,显示更多的是警觉和忿恨。

    没错,是忿恨。

    他绝不否认,“凌雲国际”这个名字在商界也是叫的铮铮响,父亲柏震衡在商界更是一匹无人能够比肩的黑马。

    商场无情,爬滚多年,父亲坐到如今的位置,手底下拉的仇恨自然是举不胜举。

    只是仇恨虽多,但都是些叫得出名号的大集团大公司。至于眼前这个平凡无奇的妇人,他实在是想不出能和父亲牵出什么瓜葛。

    思索片刻,他还是照实回答:“正是家父。”

    王丽神色一凛,锐利的目光在柏亦北的脸上盯了两三分钟后,嘴角一歪,露出一个明显的、鄙夷的、愤愤的轻笑。

    王丽转身往沙发上一坐,再也不看柏亦北他们一眼,满脸无情的下了逐客令。

    “深更半夜,家中只有我母女二人不便多留,两位先生还是请吧。”

    康凯一直都未缓过神来。

    柏亦北也没有再多说一句,下意识的抬起眉眼去看呆呆的程落菱。恰巧,程落菱也刚好看过来,四目一对,她心里一紧张,赶紧垂下了头。

    柏亦北不再犹豫,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康凯离开了。

五针锋父子俩() 
第二天清晨。

    柏亦北从车上下来,眼前是一座掩映在绿树中的小院,红漆铁门,红砖围墙,门墙上的标牌写着:念词巢。

    这儿处在半山腰,但绝不是什么高级别墅区。一路过来,道路是曲溜拐弯,坑坑洼洼,说多难走就有多难走。他能站到这里,还真是不易。

    绿树葱葱,鸟鸣翠翠,人迹罕至,宁静清幽,这里倒不失为一个闲暇时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从外观看,“念词巢”只是一座极普通的小院,就因为普通才让人不以为意,不受瞩目。

    “真没想到,老爷子还有这么一处外宅呢。”康凯咂舌怪叫。

    “是啊,这也太隐蔽了吧?”沈风转头问旁边的康凯:“你说太子他们知不知道呢?”

    康凯撇撇嘴巴:“太子是谁?那是老爷子心里的至宝,老爷子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了他。就凭老爷子对太子的宠爱劲儿,怎么可能对太子有隐瞒。”

    沈风点点头,十分赞同康凯的说法。同时也对老爷子极度的不满,都是亲生儿子,怎么就差了那么多呢?

    柏亦东知不知道有这么一处宅子,柏亦北不清楚,但他绝不知道。他之所以能站在这儿全凭昨夜父亲的那通电话。

    昨晚的的电话,和前两天通知他回来的电话一样,都是父亲亲自打的。父亲为何亲力亲为,想必父亲也知道,假人之手他柏亦北未必照办。

    他们几个正在胡乱猜测着,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人。

    “四少爷快进去吧,老爷已经在等了。”男人对柏亦北恭恭敬敬。

    柏亦北扫着这个男人的脸,这张脸有点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面对他锐利的眼光,男人到没在意,咧嘴一笑说:“看来四少爷不记得我了,我是王诚。”

    王诚?

    片刻,童年的一些点滴便蜂拥而来。

    王诚是柏家老管家王德的独子,虽说王德从小就跟随着柏震衡,但儿子王诚却是在十岁那年才来柏家。

    王诚和他同岁,因为王诚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柏亦东他们根本就不鸟他。他当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继母虐待,兄长迫害,只知道忙生意的父亲对他也是置之不理。

    王诚的到来到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至少他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更何况王诚也愿意聆听他的苦闷,所以那时他们关系处的还不错。

    但是,从他初中毕业被送到了英国,他们就再没见过面。

    儿时的心思,纯净的像一滩清澈见底的池水。

    现在呢?毕竟相隔了十几年,十几年里父子冷战,兄弟相残,更何况一个外人。

    面对这个故人,柏亦北只是冷淡一瞄,直径走了进去。

    柏亦北的冷漠,没有激起王诚的任何情愫,耸肩一笑,然后跟了进去。

    走进去,院子小的可怜。院子中间是一条石子甬道,道的两边被花花草草所占据,而甬道的顶头是一幢二层小楼。

    柏亦北走过去,推门而进。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都会小心谨慎的观测一番。

    这座小楼是一楼一底的简单建筑,楼下是客厅、餐厅、厨房,楼上是书房、客房和卧室。

    这里的装潢简朴单调,叫人无法相信这会是石市首富的居所。

    “四少爷,老爷在楼上书房等您。”王诚走过来说。

    柏亦北上楼,康凯和沈风想跟上去,却被王诚挡住了:

    “两位一路辛苦,去那边喝喝茶吧。”王诚用头指了指客厅的沙发。

    康凯刚想发火,柏亦北却点点头,示意他们就在这里等。

    楼上三间房,两间房门紧闭,只有走廊顶头那间敞开着。柏亦北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玻璃窗前,一个男人面窗而立。虽说只是个背影,但也足以让柏亦北认清他是——父亲柏震衡。

    听到声音,柏震衡没有转身,柏亦北也没开口,对这房间扫了几眼。

    房间不大,摆设简单,一个大书架,一张大书桌,一套待客沙发。最醒目的要数挂在墙上的那副长相思。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菊花开,菊花残,塞燕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这幅字,笔势骨格清秀,委婉含蓄,尺幅之内蕴含着丰裕的艺术美。不用揣摩也知道这是女人的手笔。

    “宋词印”。柏亦北见到最后篆体的拓印时,竟不由得一愣。

    宋词,是柏震衡的亡妻,是柏亦北母亲的芳名。都说名如其人,这话一点都不忽悠。

    宋词,真的就如同一阕委婉,纤柔的词。

    这是妈妈的字?

    妈妈是石市有名的才女,既能出口成章,又写得一手好字,这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事。

    从生下他们姐弟后,妈妈身体就一直不好。所以,从他记事儿,就没有看到妈妈写过一个字,但是他见过妈妈以前的墨迹。

    妈妈十分酷爱李清照的那首点绛唇,写的最多的也是那阕词。七岁那年,他曾问过妈妈为什么偏爱那首词。

    妈妈这样说:“那是一个少女第一次萌动爱情的写照,里面有妈妈的影子。”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现在想想确实是,仅仅这一句,就把一个少女的含羞、好奇、爱恋,刻画的栩栩如生。

    那时年纪小,听不明白妈妈的意思。只是纳闷,词里怎么会有妈妈的影子呢?

    现在就不难理解了,这阕点绛唇里,不仅有妈妈的影子,还暗含了妈妈心仪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父亲。

    他知道,妈妈这一生只爱过这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辜负了妈妈,当妈妈夜夜伫立风中又一宵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在和他的老情人寻欢作乐;当妈妈恶病缠身痴痴盼他归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只顾忙着他的事业

    难怪妈妈会留下这么悲催的词,这就是妈妈当时的真实写照吧?

    这首长相思,笔迹虽说秀美清雅,蕴含艺术美。但字的一笔一划都饱含了妈妈的期盼与无奈。远没有曾经的点绛唇来的明快、潇洒。

    柏震衡转过身来的时候,柏亦北心思都还在那副字上。

    站着没动,柏震衡的目光略显呆滞。眼前这个一年里也见不了两回面儿的小儿子看上去是那么的陌生,又那么的熟悉。

    陌生的是儿子的容颜,熟悉的是儿子的性格。

    冷漠、阴郁、倨傲、少言寡语,这样的性情简直就是他的再版。或许就是因为性格上太过的相似,才让他们父子两个不易沟通,每次见面都会剑拔弩张。

    柏震衡呆呆的目光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虽然是稍纵即逝但他也敏锐的觉察了,他怔了那么一下,很快那似有似无的柔和就被一层冰霜所掩盖。

    柏震衡往前跨了一步,吐出一团烟雾。眼睛无可不可的瞄了眼墙上的那副字,不带表情,不带感情的说:

    “那是你妈妈的字,xxxx年七月八日写的。”

    柏亦北看了看字的落款,只有拓印,没有日期。

    哼,你倒是记得清楚。记得清又怎样?就说明你是个至真至爱的人?如果真是,你的妻子又怎么会幽怨郁郁而死?

    柏亦北蹙起了眉。

    每次提到妈妈他都会蹙眉,尤其是听到这个男人提起的时候。

    他沉了口气,把目光调到父亲的脸上,看着这张既陌生且又熟悉的脸。他想,他是憎恨这个男人的。

    这个男人辜负了妈妈的深情,不该恨吗?

    这个男人对他姐弟冷漠冷酷,不该恨吗?

    这个男人把他抛弃国外不闻不问,不该恨吗?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对上这个男人的眼睛,自己心里的憎恨就会消减呢?这就是血浓于水的血脉关系?这就是任何仇恨都割不断的亲情?

    亲情?

    这鬼玩意儿,真是有够讨厌,十分讨厌。

    他撇撇嘴角,嘲讽的意味太浓。随着这意味的加深,他让不该出现在他心里的“亲情”,也滚犊子了。

    “说吧,叫我来什么事?”柏亦北站着没动,直问。

    柏震衡磕磕烟斗:“坐下说吧。”

    “我没有坐下来和你谈的闲工夫。”

    柏亦北的尖刻似乎是在柏震衡的意料之中,他好像早就习惯了儿子这副冷冰冰的德行。

    柏震衡冷冷一哼:“你没有闲工夫,我的时间也宝贵的很。”

    “既如此,那还啰嗦什么。”柏亦北又自嘲的说:“我想,你大概也不会有找我来叙旧的雅兴,所以有什么话直说。”

    柏震衡露出一缕冷笑,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再罗里吧嗦,就显得我太不爽快了。”

    柏亦北这次没有接话茬,撇着眼睛等着下文。

    片刻之后,柏震衡开门见山的说:“我给你选了一门亲。”

    柏亦北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他笑的一点都不夸张,甚至有些低沉。所以,他笑不是开心,而是听了一个极大的笑话。

    柏亦北嘴角往上一撇,一个极其讽刺的表情就充斥了他整张脸。他为他选了一门亲,他以为他有这个资格吗?

    他看着父亲,轻蔑的说:“你以为我会答应?”

    “你会的。”柏震衡慢条斯理。

    父亲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他既然打电话把自己从英国召回来,自然是势在必得。

    “说说我会答应的条件。”父亲势在必得,自己也绝不会无力起早。

    “凌雲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柏亦北又一愣,不,这次是惊讶。

六被逼上梁山() 
“凌雲国际”是柏震衡白手起家,一手打造起来的。和别的公司合作的时候,只是吸入资金,绝不吸纳入股。所以,“凌雲国际”至今为止都是一家独享。

    本来是一股制,柏震衡持有百分之百的股份,是真正的一人说了算。或许真的是太宠爱长子柏亦东了,为了给爱子造势,他不仅给了柏亦东“凌雲”总裁的头衔,还不停的,一点一点的往柏亦东身上堆积股份。

    目前,柏亦东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凌雲”第二股东。

    柏震衡盯着沉思中的小儿子,好一会儿才挑着眉问:“你不感兴趣?”

    这一问,把柏亦北给问醒了。他想,这不是感不感兴趣那么简单,这根本就是实实在在的诱/惑。而且,这个诱/惑真的是太诱人了。

    大学还没毕业,他就着手创业。当时是要经验没经验,要资金没资金,他是步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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