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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安全,而且恐慌是会传染的,有一个跑就会有第二个,最后发展为大溃散,即使不能全面溃散至少也能打乱对方阵脚。刘忙就是出于这种考虑,才对最后一名下手,果不其然,最后那哥们儿转身就跑,刘忙顺势就追,趁唬住对方的那两秒钟时间,已经冲到了操场中央。
虚张声势的效果只有短短的一瞬,当对方意识到自己占了绝大多数,而刘忙也不是叶问的时候,除了几个鸡贼的去扶倒地的拉毛,其余都围了过来。刘忙这时候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在绝对的兵力优势下,什么计谋都扯淡,就掌握一个原则,宁愿挨打,也不能被抓。第一个挡路的,一个侧身让过去,第二个扑了上来,右手迎面就是一拳,也没时间看战果,旁边的手抓了过来,闪身的功夫,腿上就挨了一脚。速度一降下来,感觉瞬间四五拳砸在了后背上,猛地转身把自己胳膊当武器轮起来,把后面的人逼退了半步,借机会继续向前冲。
挡在前面的那人看到刘忙气势汹汹的样子,没敢上来,明显是个没怎么打过架的雏儿。鼻子上给来一下,立马捂脸。一个人蹲下了,旁边又上来四五个,这时候刘忙基本已经被围住了,前后左右都是人,也分不清谁是谁,最后拼命又使出一记扫堂腿,好歹扫倒了一个,不过根本来不及补刀。后面四五个拳头已经挨上了。刘忙赶紧双手抱头,压低重心,不停的左右晃动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可以躲掉一部分攻击,二来也能卸掉一些力量。这时候围攻之势已经形成,外围的几乎都挤不进来。不知道是哪个抓住了刘忙的头发,是想薅住头发拿膝盖磕,别人在边上也可以拳打脚踢,头发被抓的功夫,刘忙赶紧双手压住对方的腕子,头往前一顶。这是一招擒拿,专门反制抓头发的,那人腕子被别住,顿时惨叫着松开了手。刘忙顺势从下至上给他来了个勾拳,狠狠地打在了他下巴上,这一拳效果不知道怎么样,但肯定不轻,旁边还有人不停的踢打,刘忙抓住这倒霉的哥们儿往旁边一抡,顿时闪出一个空挡,机不可失,他马上全速往教学楼冲去,军训时的圈儿可算没白跑,虽然距离不长,但刘忙全速跑,还真没人追上,只听后面一阵叫骂,可算跑出来了。
进楼里之后刘忙才感觉到疼,浑身上下,估计至少十多个地方是乌青的,好在护住了头,没被破相。这工夫五班的体育老师估计也把他们拦了下来,还没人追到教学楼里,刘忙在门口往外看了一眼,拉毛腰眼被踹了一脚,现在还没起来呢,旁边的学生正在扶他,那个要抓头发的倒霉蛋被一个全力的勾拳打在下巴上,现在也坐在了地上。还有一个哥们儿被刘忙的重拳打在了肚子上,现在正被人搀着往这边来,这三个伤的最重,还有一个脸上挨了一拳,没见血,但是乌眼青是留下了,刘忙身上虽然挨的多,好在皮糙肉厚反而没什么大碍。
身体上没什么事,不过心灵上的冲击却不小,刘忙暗自郁闷,因为和女孩儿扯淡,被一个班的男生追的满操场跑,这叫什么事啊?
腰酸背痛,刘忙下午自习也没上,跑回寝室睡了一觉,毕竟打架体力消耗还是挺大的,身上的伤虽然不重,但疼痛无法避免。刘忙不知道,他每次逃课打球,靠窗的女生都会时不时的往篮球场上看一眼,打架的那一幕,正好被靠窗户的大方嘴看见,于是全班都知道了,政治老师突然发现没人再听讲,都抻着脖子往窗外看,感到很不满意,于是问了一句:你们谁是班长?班长呢?
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应该是——刘忙,在下面挨打呢!不过这样说有歧义,而且有点大快人心的意思,所以同学们回答的就很有技术含量:
“我们班长正和五班在一起。”
“正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政治老师懵了,“你们班长在哪呢?”你身为政治老师,怎么政治敏感度这么差?这都听不懂?
大家没有说话,不过眼睛看的方向已经给出了答案。
政治老师抬头走到窗边看的时候,刘忙正好一个勾拳放倒抓他头发那位,然后甩开一群人往教学楼里跑,留下一地的伤号。场面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挨打了,相反,仿佛在乱军之中取了上将首级之后全身而退的样子。
这身手,不去抢包去都可惜了!
“一个人打一个班的那个是你们班长?”政治老师毕竟不是语文老师,语言表达并不那么准确。
于是,关于这一架,班里流传的版本是,刘忙一个人把五班整个班给挑了,打伤了四个,最后还全身而退。刘忙听说后差点疯了,他们一帮人圈踢我的时候你们没看见啊?我这满身的淤青都可以去验伤了,老子是受害者好不好?
在中国,能把丧事办成喜事,所以败仗吹成胜仗也属于正常,死要面子的结果必然是活受罪,扬名立万的代价就是会引来五班的疯狂报复。五班是理科班,将近40个男生,八班就他们哥六个,里面还有一个六饼,让他和刘小兵俩人猜丁壳算是能拖住一个有生力量,不过刘小兵又能算什么有生力量呢?战斗力直接被无视的家伙,五班哪怕就是一帮残疾人,灭了八班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刘忙听名字就是不要脸的典型,所以不会死要面子,为了不活受罪,他主动跑到五班去谈判,顺便履行承诺,给韩露送了一顶帽子。
此刻的刘忙作为整个五班的敌人,当然没人会给他好脸色,唯一一个能说得上话的韩露,在看到帽子的颜色后也一脸死人相,你脑子怎么想的?给我买了一顶绿帽子?
绿帽子怎么了?人民井查,英勇的武警战士,人民子弟兵不都戴吗?当然,这几年换了装,不过想当年一身蛤蟆绿可是相当风靡的,抢军帽知道吗?没经历过总听说过吧!不喜欢帽子可以不要,但不能通过一顶帽子来间接侮辱军人!
韩露白了刘忙一眼,把帽子扣到自己的头上,足球留下的红印子已经浅多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帽子的颜色虽然艳了一点,但正好中和一下她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也算冷艳中透着俏皮。韩露作为青丝帮的三姐,虽然身在五班,但面对刘忙显然没有太多顾虑,当惯了冰山美人,当然对班上的男生也不假颜色。刘忙咋咋呼呼在她眼中像是个上蹿下跳的猴子,而班上的其他男生就像是癞蛤蟆,区别就在于想不想吃天鹅肉而已。所以癞蛤蟆和猴子打架对她没有太多影响。
其余的癞蛤蟆还好说,慑于刘忙的彪悍,不敢直接冲突,但拉毛作为五班挑梁的就不同了,虽然班级门口没法动手,但言语也不客气。
“刚才让你跑了,你还敢回来?找抽是吧?”
“开玩笑,你们打我我还不跑?别放狠话了,那个篮球送给你们班,我们把这页翻过去行不行?”那篮球是刘忙自费买的,扔出去人家自然不会还给你,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呸!想得美,今晚上在寝室里等我,咱们把帐好好算一算!”
“既然不行,那我们晚上算账,篮球还我先……”
如果不是身为五班班长的韩露拦着,刘忙估计跑都费劲,就这样还逃的屁滚尿流的,摆明晚上要来找自己麻烦,傻子才在寝室里等着呢!晚自习也不上了,出去避避风头先。
刚挨完打,没体力也没心情跑步,校门口打了个摩的直奔串店,学校这边和耗子打了个招呼,就说自己去医院了,晚上不回寝室,军训过后,学校里查寝并不严格,熄灯之后回寝室的比比皆是,当然不回去除了同寝的也没人知道。
店里的生意依旧红火,陈大全忙的脚打后脑勺,包间全满,就连空桌都没有,刘忙没办法,只好自己盛了碗米饭,叫了点烤串,躲到后面全哥的宿舍开吃,茜姐把手中的活计放下,也跟了进来。
看见茜姐,刘忙身上的疼好了大半,切磋之心顿起,茜姐也是不甘示弱,转身带上门,就施展凌波微步迎了上来,高手过招,彼此的套路都熟了,刘忙左手三晃两晃就擒住对方胸前要害,而白茜此刻也熟练的卸下了刘忙腰间的防御。
**,一触即发,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起,让刘忙顿时萎了下来,拿起电话一看,是朵儿。
刘忙日记:
1、地震,宣传的是众志成城,多难兴邦,却看不到那没有钢筋的教学楼;饥荒,宣传的是主席也不吃红烧肉了,却看不到饿死人的同时粮食竟然在出口。皇帝的新装宣传的再漂亮,也掩盖不了你光着屁股的现实。
2、死要面子活受罪,办奥运我们很有面子,援助非洲兄弟我们同样很有面子,高耸入云的政府办公大楼同样让我们很有面子……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是要面子不要脸。
第56章 寝室被抄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很有科学道理的,窝边草被啃光了,兔子窝就会暴露出来。刘忙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茜姐这事自己也不算做错,因为啃的时候茜姐还不算窝边草,是刘忙自己傻了吧唧的把草啃完又移植到自己窝边,给自己添堵。
草本没有错,是兔子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了,刘忙本来应该是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的年纪,不过一次穿越让正面角色小白兔,变成了大灰狼,还是披着兔子皮的色狼。什么岁数干什么样的事情,其实这个年纪就应该用手。
出于这样的想法,刘忙早上走的时候在那张纸条上填了几个字: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姐。估计这样表达应该比较直白了,将两人之间的感情定位成亲情,而且隐晦的表示以后两人要保持一定距离,毕竟这世界上除了日本以外,姐弟之间切磋都是比较犯忌讳的。
做了这些之后刘忙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是快刀斩乱麻之后的解脱?还是放弃对武学奥义追求的不舍?心中百味杂陈,却无法表达,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根据逃学生守则,夜不归宿之后第二天迟到,被发现的记录会倍增,刘忙违反纪律已经练出了经验,所以一大早就赶回了学校。食堂有早点,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刘忙是不会去吃的,那里的油条极富弹性,这边嘴咬着,那边手要是没拿住一弹准保抽自己脸上。相对应的豆浆也是极品,你哪怕是一个礼拜之前的豆浆,我当豆汁儿喝也就忍了,可是你总得放点豆子吧!你见过透明的豆浆吗?人家都是往豆浆里兑水,你直接往水缸里倒豆浆啊!食堂开一学期能用的了二斤黄豆吗?刘忙非常理解兄弟们的苦楚,回来的路上特意从小吃部买了早点,准备当一次快乐的饲养员。推开寝室门一看,屋里的哥五个都在呢,一看就没吃呢,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老大!”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钟紫枫那张欠揍的脸,不过今天这脸有些不一样,半边脸肿了起来,显然是被谁抽了,一张欠揍的脸上看到这种效果,未免总有些“大快人心”的意思,刘忙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肿起来那边看着顺眼多了,费了好大劲才打消了要给他“对称”一下的念头。
再看另外哥几个,耗子垂头丧气,三婶欲言又止,老驴愤愤不平,六饼惊魂未定。再回头看疯子,只有他一个人受伤,这从另一个层面再次证明了,有时候不见得不作不死,长一张欠揍的脸也很容易躺枪。
自己的铺位上,只剩下草垫子了,被褥枕头全都不翼而飞。
“先别说话,让我猜猜啊——应该不是哪个女生非常仰慕我,把我的被褥偷走了吧?”
“老大,我们寝室让人给抄了。”耗子哭丧着脸,从上铺跳了下来。
“边吃边说,”刘忙放下手中的早点,看了看耗子,要说这屋里能算个人物的,也就是耗子了。
桌上的早点谁都没动,气氛很凝重,昨晚上拉毛带了十多位来堵人,踹开寝室门之后,发现刘忙不在,就拿走了铺盖,老驴问了句干嘛呀就被一脚踢翻,疯子象征性地拦了一下,结果半边脸就胖了起来,被子也被扔在了地上,被踩了好几脚。要不是耗子还算有几分薄面,估计哥几个都得挂点彩。
“老大,我们几个没用,你东西都没看住。”三婶郁闷道。
“没事,被子里又没卷这个老婆,丢了就丢了,而且这事是我连累了大家。”本来青少年打来打去也就当锻炼身体了,可是道上有不成文的规矩,叫祸不及家人——和被褥!刘忙有点生气了,理发师的剪子,厨子的刀,那能随便动吗?那是吃饭的家伙,老子的铺盖虽然不是用来吃饭的,但那是用来睡觉的啊!哥小名还叫觉主,这不是砸老子的招牌吗?
“老大,咱们哥几个给你丢人了,连你的铺盖都没看住……你买的早点,让我们怎么吃得下去啊!”五疯子说完含着热泪又往嘴里塞了个包子。注意,他是又!
“妈的!实在是太憋气了!”耗子一拳砸在桌子上,手抬起来时,桌上不见了两个烧饼。
“唉,是我连累了弟兄们啊!”刘忙早上也没吃,赶紧抓了根油条。
六饼眼睛盯着桌上的吃食,琢磨自己要吃点什么,嘴上说道:“能不能和他们好好说说,把铺盖要回来就完了。”
六饼的目光刚刚定位在包子上,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住了四个过去,顺着手看去,三婶憨厚的一笑。回头再看桌上,老驴已经就着豆腐脑吃完三根油条了,耗子吃完酥饼正在用豆浆漱口,刘忙死人堆里抢出一碗馄饨,疯子也不知道往嘴里塞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六饼终于发现问题,理智的闭上了嘴,当然,在闭嘴之前先往里面塞了个茶叶蛋。
几分钟过后,哥六个打着饱嗝,拍着肚皮,果然,吃饱之后心情也好了不少,被人抄了寝室的奇耻大辱现在似乎也不算什么事了,这就是中国人厚道的地方,吃饱了就不会造反。刘忙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哥几个,刚才吃饭前咱们研究什么来着?”
“这油条竟然没抽到我脸!”疯子道。
“唉,我都忘了豆浆是白色的了!”耗子感慨道。
“最奇妙的是这包子竟然有陷儿!”老驴叫道。
“嗯,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六饼附和道。
看看,这帮祖国的花朵都被摧残成什么样了,这时候刘忙几乎忘了自己铺盖的事情,仇恨值都被食堂的厨子给拉去了。
经过食物的洗礼,寝室被抄的颓唐之气被一扫而光,毕竟还是小孩子,吃顿饱饭就不在乎那么多了。不过刘忙自己的问题还得解决,不把铺盖要回来晚上怎么睡啊!
老驴显然从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叫嚣着要打回去,心情可以理解,不过有点冲动了,刘忙赶紧安抚,现在不宜动武,毕竟对方手上有人质,老子的铺盖还在人家手里呢!疯子挨了一巴掌,本应该和老驴同一阵线,不过他自身吃货的属性还是占了优势,要求对方设宴谢罪,刘忙翻了翻白眼,问了一句,如果人家就设宴招待我一个呢?疯子一拍桌子,那不行,那是鸿门宴!相对于这两个不靠谱的,还是六饼给了一个合理的建议——告老师吧。
三婶将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下去,说:“要不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家近,中午我回家给你取一套被褥,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耗子半晌无言,沉默了大半天,道:“你不是和冰美人韩露挺熟的吗?求她帮忙,当个和事老吧。”耗子的这种想法在刘忙看来太幼稚了,现在老子床上缺的是被褥,又不是女人,找她干什么?考虑再三,刘忙决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