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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臣弟可有说错?若再不杀杀锐气,只怕过不了多久蛇族真会攻进这苜蓿城也说不定。”凤敖延面无表情的道。
“哼。”凤敖铭闻言拂袖而去。
看来古史中的记载也不能尽信,他们兄弟的感情可真没记载中那般兄要好,而且从凤敖延的话里不难听出,凤敖铭是有意在扶持蛇族实力,不过他的态度也间接证明了凤敖延的猜测,可见凤敖铭为人也并非书中所载的那般贤德。
“我说你等会儿我,走那么快干什么?”韩束快步赶了上来。
“父王又跟你说了些什么?”凤敖延未停下脚步,而是低声问道。
刚才他们退出后,韩束又被叫了进去,想来是有什么吩咐,是不能让他们兄弟二人知道的才对,这老皇帝连自己的儿子都防备,可见疑心之重。
也难怪历朝历代会有如此之多的皇位之争,对地位的渴望早在万年前就已被演绎的淋漓尽致,权利于凤子龙孙总有莫大的吸引力。
“当然是说领兵的事,十万跟定是没有,陛下就给了我五万兵力,还要我在一个月内拿下燕牙关,这直接就把难度加大了一半,你也知道燕牙关的地势易守难攻,这原来的守城人就是个废物,这样的地方都能失手,他要是还活着,我第一个宰了他。”说到后面韩束有些气愤的道。
“你这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毛病何时能改?更何况以你的能力这五万人马拿下燕牙关,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才对。”凤敖延笑言道。
他脸上丝毫没有惊讶之意,看来事情该是都在他意料之中才对,也难怪老皇帝会出这样一道题来试探他,不过他这时好时坏的毛病,就算试探出能力,想必老皇帝对他也应该是放心的才对。
“那是。”韩束得意的一笑,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道,“你既然如此信我,为何刚才在殿前,你还要出那馊主意,白白糟蹋个姑娘送去蛇族联姻?还用落月关做随嫁,怎么这次一觉醒来你竟变的这般大方了?”
韩束之问也正是我心中疑惑,虽然不知道燕牙关跟落月关究竟有何不同,但舍弃的这般轻易是不是有些草率,更何况既然他信韩束有能力收复失地,为何还要附加主和之策?最重要的是廉王为什么只将重点放在了前面,却对主和之事,未加只字片语的询问?这未免有些不合情理。
这兄弟俩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估计只有两人心里才最清楚。
“这与我的病无关。说了你也未必会懂,何必有此一问。”凤敖延停下脚步对韩束说了这么一句后,翻身上马。
“唉,你这是在损我对不对?”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神的韩束,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凤敖延已经策马奔出好远。
唯有那一阵笑声犹在。
韩束完美的全是了一个词,叫做有勇无谋。而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倒也并非贬义,韩束若真无谋,又岂能成为百万雄师之首,上阵英勇自不在话下,指点沙场于他也非难事,只是对于一个将心计都放在战场上的人来说,对政事上的欠缺也属正常。
那偶尔断线后露出的呆萌表情,到是令人忍不住捧腹,反倒让这个看起来该一身戾气的将军,显得可爱三分。
不过每当看到韩束,我就会不由的想起秦炳洲,在他的身上寻找秦炳洲的影子,但是见面的次数越多,就越是发现,他与秦炳洲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老鬼喜欢事事藏心不宣于口,而韩束则什么都挂在脸上,简单些;老鬼看似放荡不羁,实则深沉内敛,韩束看似沉稳老练,实则心思单纯
“你既承诺会管好自己的情绪,为何我会有种莫名的伤感?”凤敖延忽然开口,将我从思绪中带出,我只答了两个字,“抱歉。”
有些人重要到每一次想起,都会心痛上三分,这是我无法控制的事情,更何况是千年的情谊,患难之交。
“算了,不过你可愿意告诉本王,那个时常令你伤感的究竟是什么?”凤敖延道。
“一个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他有着一张与韩将军一模一样的脸,所以看到他难免会想起从前一些往事。”这并非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告诉他又有何妨。
“一模一样?你的意思是,你能看到外面发生之事?”凤敖延急声道。
“对,我有着与韩将军同样的疑问,不知鹿王殿下可愿一道究竟。”我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了解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自然,我也清楚凤敖延不会轻易讲于我听,毕竟他对我并没有什么信任可言,但话又说回来,我终究是在他的心里,若想害他早已动手,根本没必要坐以待毙,想必这一点他也该是很清楚才对。
“为何想知道这些?”许久凤敖延开口道。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仅为好奇,你大可不必作答,只当我从未说过。”我道。
凤敖延未语。
本也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见他如此也不过是意料中的事,谈不上失望与否。
反倒是他身下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却越发的熟悉了,是,是我醒来时于我身边相随的那匹马,它的灵性悟性都不错,最重要的是,它能让我心绪平和,却不知出于何故,我曾怀疑在它身上得来的那点熟悉的气息,来自我认识的某个人,但是它这副形态,也着实让人犯难。
“这匹马,可有名字?”我问道。
“棕狐。为何问起这个?”凤敖延道,“不要回答本王是出于好奇,这个答案未免太过敷衍。”
“只是觉得它很温顺,通人意很有灵性。”
第146章 惊遇蒙面人()
正说话的功夫,凤敖延的面前忽然出现一名蒙面人,我大喝一声“小心”伸手间一股阴力破体而出,由凤敖延的心口处释放从正面击中蒙面人,就在被击中的瞬间他竟又消失于空中,凤敖延则发出一声闷哼,手捂着心口表情痛苦。
“行刺,行刺”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原本人声鼎沸热闹繁华的街道也因刚才那一幕,引发一阵骚动,而这骚乱过后,凤敖延已经被蒙面人包围,原本随行的护卫以悉数倒地,所有事就好像是瞬间结束一气呵成。
“你怎样,还能坚持吗?”我赶紧道。
他给我的感觉,就像随时都会倒下,虽然我的能力还在,帮他击退身边的威胁也并非难事,但是刚才那一幕却告诉我,他的身体无法承受强大的力量接连由体内输出。
“本王很好。”凤敖延冷声道。
眼神阴冷的盯着四周,街面上空无一人,东西凌乱的撒了一地,对视数十秒后,四周的蒙面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起身,就在把把钢刀落下的瞬间,韩璇于空中伴随着绵绵细雨落地,挥剑速度之快,几乎可以把雨水割成两半,一场厮杀十几个身手不凡的高手,短短十几分钟就被韩璇悉数剿灭。
“留活口。”就在擒获最后一名蒙面人,剑落之时凤敖延对韩璇道。
不过她才一停手,那人嘴角便流出血渍,然后倒在地上。韩璇持剑走到凤敖延的身前,伸手摸了摸棕狐的马鬃,牵着缰绳朝着鹿王府的方向走去。
就在离开的同时,韩束带着他的护卫队赶到,大战已然结束留给他的不过是满地的尸首。出人意料的是那些蒙面人尸体竟消散在雨中了无痕迹,唯有惨死的护卫,尸首错乱的躺了一地。
“你该知道是什么人想要置你于死地才对。”等凤敖延回到府中安置妥当后,我开口道。
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处境,从他刚才的表现也不难看出,这样的事情不是一两次了,还有韩璇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还是说她一直就不曾离开过?这个平素里话不多,没有什么过多情绪波动的女孩儿,竟然会有如此爆发力,也难怪她会成为凤敖延的贴身护卫。
“知道又能如何,有些事我宁可不知道。”说这话时,他眼神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若我没猜错,是廉王的人对吧?”伤口上撒盐并非我本意,只是有些事,我必须清楚,毕竟这具身体现在不是他一个人的,也关乎我的安危,想了解的更多是有必要的。
他愣了,若是人站在我对面,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是阴寒彻骨的,不过这也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也正因为此,他才会有这种表情。
“我并未窥探你的心思,有些事摆在明面上,想要知道并不难。”我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
“这世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人,自诩聪明绝顶,以为做的事都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其实从一开始就破绽百出,无非是那份骨肉血脉牵扯着,不愿去揭穿罢了。”凤敖延自嘲的说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明明主战,却又出了那样一个计策吗?”
“愿闻其详。”我道。
“其一,如今的蛇族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小小部族,它的壮大速度过于迅速,想要一口气将其歼灭,需要的兵力是现在的朝廷承受不起的,即使韩束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有些意外不能排除在外,其二,燕牙关为南境边塞要地必须夺回,但落月关不同,那不过是个边塞小城,而且原本就是蛇族的领地,不过是还了回去,于苜蓿没有任何损失,也挫了蛇族的气焰。这才是父王会答应的原因。”凤敖延道。
能跟我说这番话,就证明他已经在慢慢的接受甚至于相信我,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刚才我救了他的事,但是这对我们来说倒算是个良性开端,不失为一件好事。
“你”还未等我开口,凤敖延接话道,“为何突然信你?”我‘嗯’了一声,他随后道,“肯为我舍命之人不多,刚才那一幕事发突然,你既然愿意救我,我为何不选择相信你?”
虽然早已猜到原因,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感觉上总还是有些不一样。
“其实你我本就是一个人,我救你就等于救了自己,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我回了一句。
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在言语。
刚才发生的那件事,虽然他只字未提,但是很明显那批死士就是廉王派来的,可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们是兄弟,即使立场不同,也没有必要置凤敖延于死地,倘若不是韩璇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恐怕日后你这种事会不断。”我低声道。
“我早已习惯,何况有小璇在我不会有事。”凤敖延回了一句。
韩璇吗?虽然年纪尚小却有着惊人的爆发力,一想到她以一敌十时的风姿,连我都被震撼到了,古时女子能有几人有她这等功夫,反观凤敖延却显得有些柔弱,虽然被这身子拖累,却仍挡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王者霸气。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要看皇兄打算怎么对付我了。”凤敖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
“你到活的洒脱,就怕他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他要对付我也并非是件易事,这次他没得手,就绝不会冒然再出手。”
正说话的功夫,韩束风尘仆仆的从屋外走了进来,被雨水打湿的衣衫还在滴水,大步走到凤敖延的身前,将人从床上拎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在确定没事之后才放下心来。
“幸好没受伤,否则我非宰了那帮孙子。”一想起当时的场景,韩束怒声道。
“呵呵,只怕就是你想宰了他们,也没人让你泄愤了,人不是都死了嘛!何况我也没出什么大事!”凤敖延笑言道。
“这还不算大事?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大事?”
第147章 他们的情谊()
“你这火爆脾气何时能改。”凤敖延无奈开口道。
“我不管,明儿我就进宫跟陛下说,这南境爱谁去谁去,我就留在京里守着你。”韩束一甩手道。
“胡闹,国之大事是你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吗?”凤敖延怒声道。
“反正在我心里,你比国重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韩束道。
不过他这样一说,反倒把凤敖延说的哑然失声,此生能有这样一交心的兄弟,还有何求?我终于在韩束的身上看到了秦炳洲的影子。
“我知道你关心我,以后那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我身边还有小璇你大可放心。”凤敖延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先回!这一身的雨水当心着凉。明儿个城门外,我去送你。”
连回答的机会都没给韩束留,凤敖延直接给了身边韩璇一个眼神,韩璇点头对着哥哥做了个请的手势,韩束是不想走也得走。
对韩璇我总是有很多疑惑,她看上去安静的与这个年纪的孩子很不相称,尤其是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她总是在刻意的回避凤敖延的目光,却又听话的可怕,就好像刚才两人险些吵了起来,可她却仍能做个冷静的旁观者,足见她的定力异于常人。
“你喜欢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忽然问这样一句话,想要补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对。”凤敖延愣了良久才开口回了这么一个字。
我以为他不会给出任何答复,但是当他说出口的时候,却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依照他的身份,想要将喜欢的人留在身边并非难事,可他却在极力隐忍着这份感情,为什么?人的感情总是奇怪的,即使我尝试接受,去仍旧不能完全领悟。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喜欢她,却没把她困在身边?”我没有出声凤敖延继续道,“因为她很美,很纯洁,不是像我这种于权谋算计中的人能够拥有的。”
忧伤,心伤,是我从他语气中听出的最直观的感觉,他该是很爱那孩子才对。他对韩璇那份隐忍,竟让我想起了马寻,对穆森马寻何尝不是如此,我记得马寻说过,‘爱分很多种,未必非要拥有’,本以为那份心思只有马寻才有,如今看来有着这样一种心绪的人,只怕不在少数。
那天夜里凤敖延睡得很沉,身体散发出阵阵寒气,这症状不像是风寒,该是与我今天那掌有关。守在床边的韩璇在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后,赶紧差人传了大夫来。
他是阴气入体,寻常的大夫根本就治不好,我立刻盘膝而坐,利用心室之力,将他体内残留的阴力收回,收回的过程并不顺利,大概是我今日的行为鲁莽,导致他体内的凤凰之力乱窜,在收回阴力的同时顺便帮他平复了一下心绪。
以为是救他,其实伤他最重的就是我,因为想要阴气破体而出,就要先打穿他的身体才行,看来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能再这么冒然出手了。
“王爷已无大碍,体内的寒气都发出来了,姑娘大可放心。”大夫对韩璇道。
“有劳。”得知凤敖延无事后,韩璇的表情才缓和下来。
送走了大夫,韩璇蹲在床边看着凤敖延的眼神,露出了少女情窦初开时的表情,跟平日里甚为不同,不过只怕凤敖延永远也看不到韩璇这可爱的一面。
明明互相喜欢的一对儿,却都压抑着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真是奇怪。
转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凤敖延头疼的忍不住蹙起眉头,这次韩璇没有乖乖听话为他整理行装,而是直接挡在他身前,该是对他身体状况出于考虑才会这么做的。
“只是感了些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我今天若是不去送他,只怕他真的不会乖乖前往南境。”虽然面上带着笑,但是脸色仍旧有些苍白。
听凤敖延这样一说,韩璇有些动摇,但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凤敖延的面前不肯挪开半步。
“小璇。”凤敖延蹙着眉头低声唤了一声。
韩璇挪开身子,走到屏风前拿了凤敖延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