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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伤重不支的身子,一步步挪像霍彦,将他那虚弱不堪的魂魄从身体里拉出,现在的他于我们于任何人都在构不成威胁。
“为什么要救我,直接将我的魂魄打散不是更直接。”霍彦的魂魄若隐若现,已经恢复理智的他开口道。
“我想知道一件事。”说着我拿出冥王的画像,“你见过他吗?”
“没有。”霍彦只看了一眼。
“那为何你身上会有他的气息。”这一直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
“我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说的事,我的确不清楚。”霍彦郑重的回答道。
到了这个时候他没必要在对我有所隐瞒,收起画像我选择相信他,或许他的确对此事一无所知,然而这其中无法解释的事,似乎依旧得不到答案。
直到,我发现霍彦的右眼里居然藏着一颗定魂珠,才如梦初醒,定魂珠是冥王贴身之物,这也就能解释为何什么都不知道的霍彦身上会有冥王的气息。
“这东西是谁放在你身上的?”手在霍彦右眼前划过,将那颗定魂珠取出。
“原来真的有。”霍彦大惊道,“大概两年半以前,我曾做过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一个男人将一颗珠子放到了我眼睛里,但是当时我一直以为那不过就是个梦而已,可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我却发现我有了能够驱使鬼魂的能力,他们甚至会无条件的服从。”
其实那些鬼魂并非臣服于霍彦,而是臣服于冥王之威。
“你是怎么学会这些邪术的?”秦炳洲跟周晓俩互相搀扶,走到近前秦炳洲开口道。
“曾祖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本天道秘书,但是家里没有一个人练成过,所以一直封存,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看到有重塑神魂之法,这才”霍彦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本害人书,当年我真该毁了它。”
第100章 引入正道()
秦炳洲那番话一出,立刻引来霍彦跟周晓吃惊的目光,尤其是周晓看向秦炳洲的眼神儿都不一样了,就好像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不干什么。”周晓呵呵一笑来了句,“不过这天道秘书该不会是你写的吧?”
秦炳洲闻言微愣却笑而不语,反倒是霍彦显得格外激动。也难怪周晓有此猜测,秦炳洲本就不是一般人,但这书却绝对不可能是他写的。不过他那暧昧不明的一笑,倒是让人浮想联翩。
其实任何秘术灵物想要练成甚至驾驭都需要机缘,无缘不成事。否则为何那么多人都练不成的秘术却被霍彦轻而易举的练成?只可惜这本秘书非但没有将他推向人生高峰,反倒将他打入地狱。
经此一事,即使我保住了霍彦的魂,他也将经受永生永世地狱之苦,以偿还他今日所犯下的过错。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可惜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在弥补后得到原谅。
换言之,不是所有人都是秦炳洲,即使犯下滔天大罪也能轻松活着。
“求您帮小珺重新塑魂。”霍彦忽然跪在地上,哀求的眼神看向秦炳洲。
早在发现他没有说的那么不在乎赵珺,特别是他在说到书中记载塑魂之法时,那哽咽的神情,就已经猜到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让自己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如果我告诉你那本书根本就是个骗局你大概不会相信,但事实如此,他披着仙集的外衣,其实就是本导人入魔的邪书,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塑魂之法。”我从未见过秦炳洲如此郑重其事严肃的说一件事。
刚才的话仿佛晴天霹雳一般,那一瞬间抽走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人活于世肉身灭魂在,魂若灭混沌无形难觅踪迹。
霍彦以为自己找到了与恋人再见的方法,到头来却发现一切不过黄粱一梦一场空罢了。
“呵呵哈哈哈”刚才还神情恍惚的霍彦突然笑了起来,笑到眼泪流出来,他仰天怒吼,将心中愤怒一并发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那份伤痛绝望,那份怨那股恨都让人抓心揪肺。
他可恨吗?可恨。偏偏却又有着让人同情甚至谅解的理由。或许霍彦罪无可恕,但对赵珺的痴心不改也是事实,世间最贵痴儿郎啊!
“你若真在意赵珺,不妨放下心中执念,虔诚悔过弥补今日所犯之错,或许他日你们还能再续今生情缘。”看着以生无可恋的霍彦我劝慰道。
“此言当真?”霍彦猛然抬头看着我道。
从他眼里我看到了希望,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下头。
“我霍彦愿虔心忏悔今日之过,直至被我所害之魂原谅为止。”霍彦当即跪地扣了三个响头道。
菩萨语,度人容易度己难。
可在我看来这两样都难,霍彦本性不坏又痴心不改,既然他能为所爱之人不惜坠入魔道,也会为这个人走上正途,但他日后如何,只能看他的造化,我能做的只有化去他这一身的执念。
摊开生死簿,如今的地府以不是从前那明镜高悬立法井然之地,就这么把霍彦交给地府,我还真有些不放心,倒不如先将他暂存在生死簿中,待日后再说。
“天道秘书现在何处?”就在我准备将霍彦收入生死簿的时候,秦炳洲却突然拦住了我,他盯着霍彦道。
我狐疑的看了秦炳洲一眼,霍彦更是愣了。
“不瞒您说,自我修行起那书便时隐时现,第一次食魂后书就彻底消失了。我现在落得何种境地想必不必我明说您也能看出来,我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撒谎。”霍彦道。
秦炳洲面色凝重,没有接下句只是放开了我的手。
最近他总是很奇怪,心事重重行为怪异,似乎在刻意隐瞒些什么,但是这些事却又好像是不能跟我说的秘密,从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但是现在我却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哎,真是没看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霍彦还是如此痴情的人,我现在都有点同情他了。”周晓先是叹了口气,随后来了这么一句打断了这有些沉重的气氛。
“你那是没原则,如果装装可怜就能免去罪责,那还要警察,要冥判做什么?”刚才还沉着张脸的秦炳洲立刻怼了周晓一句。
“嘿,我说你俩是两口子吧?不仅做事如出一辙连说话都神同步啊!我怎么记得这话好像啊k也说过?”这次周晓到是没跟秦炳洲矫情反倒来了这么一句。
我与秦炳洲互视一眼,的确多年的相处让我们有了很多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是,我还是我,而他还是不是他我却没了把握
“行了,这里可不是聊天的地方,赶紧撤吧!”
大批冥差出行是有记录跟时间的,会定时汇报地点跟周围情况,以防出现突发事件造成冥差的不必要伤亡。
这么久不见人回去,冥界一定会再派人过来查探究竟,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该到了。
“我说咱们就这么把他们几个扔在这能行吗?”走到门口的时候,周晓有些担忧的说道。
“他们自会有人来接。”我回了句。
“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要不是我俩你早见鬼去了。”秦炳洲捂着心口瞪了一眼周晓。
“我本来就在天天见鬼。”周晓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都少说两句让我安静会。”
踏出门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仍立在那里的高阳,他跟陆明同样的处境,偏偏我只救了一个,对高阳我有歉意却也无可奈何,与其跟着我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让ivan觉的他还有价值,起码还能保住命。
但是他出门的瞬间我有一种感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这种感觉很像多年前我带走文思广魂魄时,那种被偷窥的感觉。
“你又看什么呢?”周晓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走吧。”
第101章 一场噩梦()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推开门如雪就从屋里冲出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用那双无害的大眼睛盯着我。那股冲劲儿险些将我撞倒,还好秦炳洲在身后扶了我一把,否则我跟如雪恐怕都得摔在地上。
“我不会不要你。”半响我才将胳膊抬起给她回应。
“这啊k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周晓在旁边捂着嘴凑到秦炳洲耳朵边小声嘟囔了句,说完见我在看他,赶紧推着秦炳洲往屋里走,秦炳洲乐的伤口险些崩开,疼的直哎呦。
“好了快松开吧,我身上都是血。”说完如雪不情愿的从我怀里退出,我看着站在我对面一言不发的蛇仔道,“你怎么了,不开心?”
蛇仔摇摇头,我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如雪身上,而且是那种痴痴的表情看着她,她笑他跟着笑,她嘟嘴他跟着板脸。
“咱快别打扰人家夫妻团聚了,赶紧过来给我上药,我这后背都快烂了”周晓咋咋呼呼的从卧室走出来,强行把蛇仔拉走,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他自己倒是跟自言自语一样说个没完。
接触久了会发现周晓其实是个逗逼,而且是个很神奇的存在,他可以严肃到令人发指,也可以不要脸到让人鄙视,为人仗义能开玩笑,就像是多面人格的结合体,而且是无瑕疵的完美结合。
“你在想什么?”如雪站在我对面歪着小脑袋,右手放在我嘴角处往上推了推,“还是笑起来好看。”
“是吗?你喜欢就好。”说完我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累了一会儿再陪你玩儿好吗?”
“那好吧!”如雪努着嘴回了句,然后转身走到蛇仔房间,当当当敲了两下门,“你陪我玩儿吧,他要休息。”
蛇仔探着头看了我一眼,我给了他一个可以的眼神,蛇仔喜出望外的拉着如雪两个人三秒钟不到就玩儿开了,跟小孩儿一样。
强忍着的伤痛一触即发,一口鲜血脱口而出,抬头见没人注意到,赶紧抹了把嘴角扶着墙一步步挪到卧室,倒在床上的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那种飘忽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的梦显得格外清晰。
“小松哥哥,小松哥哥,你看快看斐然抓到了什么?”女孩儿稚嫩的声音在寂静的宅院里显得尤为清晰。
只见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厚重到有些臃肿的棉衣,双手合在一起,快步跑到水塘边一男孩儿的身旁,小脸在这寒冷风飘雪的冬日里冻得通红,但那笑容却尤为灿烂。
“不是不让你这么冷的天出来乱跑吗?怎么这么不听话?招了风寒怎么办?”那叫小松的男孩儿嘴上埋怨着,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关怀之情,伸手捂着女孩儿那被冻红的耳朵。
“斐然没有乱跑啊,斐然是有好东西要跟小松哥哥分享。”说着女孩儿摊开手,居然从手心里飞出一只蝴蝶。
蝴蝶的寿命有限只有七天,更何况是这种寒冷的日子,想看到蝴蝶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所以小松盯着那蝴蝶看了很久。
“斐然告诉哥哥,这蝴蝶是从哪儿来的?”小松蹲下身,双手搭在斐然的肩膀上很认真的问道。
“她就从天上飞下来的,落到斐然手里的。”斐然小手比划着,很神奇的说道。
小松看了看斐然,又看了看围着他们翩翩飞舞的蝴蝶,它就像这冬日里别样的风景,很美像个奇迹,可它究竟从哪儿来?为什么不惧寒冷小松很想知道。
“小松哥哥是不相信斐然吗?斐然没说谎。”见小松盯着蝴蝶半天不说话,斐然以为是小松不相信她的话,努着嘴委屈的问道。
“傻丫头,哥哥没有怀疑你,别胡思乱想,快进屋去吧!瞧瞧你这小脸冻得。”说着小松牵着斐然的手走进内堂。
那只蝴蝶还在不停飞舞,一直跟在小松的身边。
四季更替时光飞速运转场景骤变,刚才还是皑皑白雪,如今已是春暖花开,庭院四处挂着红绸张灯结彩,外面炮竹声声吹拉弹唱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身后跟着迎亲仪仗,大红花轿停在翁府门前,新郎下马媒婆背着新娘跨过火盆,一对璧人送入内堂,拜天地结连理。
将新娘送入洞房后,出来敬酒的新郎却是一副愁容,看上去不像是在敬酒反倒是在借酒消愁,这么喜庆的日子里他却没有丝毫喜悦,反倒愁眉不展闷闷不乐。
一女子身披七彩霞衣立于门外,不施粉黛却也落落大方,精致的五官头上插着一支蝶钗,任由泪水从嘴角滑落,直至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闭门熄灯,她仍然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周遭经过之人没人去注意她,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身披霞帔头戴凤冠的女子立于门前,不必多想也知道她便是今日娶进门的新娘子。
“看到了吗?他今天娶了我,封斐然,你输了。他根本就认不出你,你输得一败涂地。”新娘子俯视着站在门外的女子,眼中那不屑甚至讥讽的眼神,让人看着很是不爽。
“是吗?可我不觉得自己输了。”封斐然抹去脸上的泪水,“那你又赢了什么?你明知即使你我互换了身体,松哥哥就真的认出我吗?你以为他娶了你,你就真的赢了吗?他不拆穿只是为了报答你当日的救命之恩罢了,因为我懂所以我站在这里,那怕他娶的不是我,起码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你住口。如果你是具尸体我看你还拿什么跟我争?”说着新娘子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剑,挥剑飞身落下,那把剑直直的穿过斐然的身体。
“斐然。”等翁文松出现的时候,女子已经倒在在血泊中,“啊,为什么?”
我在他的尖叫声中惊醒,猛然从床上坐起身,发现秦炳洲几个居然都围在床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发生了什么事?”
第102章 定魂珠内()
几人面面相觑,我扶着额头。
那个梦做的太过真实,真实到我几乎可以触碰到里面的人,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那个跟封斐然互换身体的女人是谁?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这个有些凌乱又好像支离破碎的梦,究竟在预示些什么?
“k,斐然是谁啊?”坐在床边的如雪忽然开口问道。
我猛然抬起头看向他们,又看了看如雪,她是怎么知道我梦里人的名字的?
“咳。”秦炳洲清了清嗓子,“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再叫这个名字,别说如雪了,我们都有些好奇她是谁。”
我一直在喊这个名字?这怎么可能?
“这斐然听着就是个女人的名字,你该不是搞婚外恋了吧?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你不要还偷吃,你让我这种连个女票都没有的人情何以堪?”周晓半开玩笑的说道。
“你就不能正常点,这是能乱开的玩笑嘛?”秦炳洲呵斥道。
“什么叫偷吃啊?”如雪扭头看着蛇仔。
“就是偷偷的不让人看见躲起来吃。”蛇仔一歪头仔细想了想道。
如雪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秦炳洲跟周晓则大笑了起来,特别是笑点低的不能再低的周晓,就差没捧腹打滚了。
“出去。”声落刚才还笑声连连的卧室顿时鸦雀无声,秦炳洲跟周晓都愣了,两人互视了一眼,秦炳洲刚要开口,我便又重复了一遍,“出去。”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