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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还说,“那个巫蛊奶奶我会去查,想来在西北名头肯定很大,既然敢猛龙过江的来找药方,背后势力肯定不小,你啊,是自找麻烦了,如果当时就加入第九局,一切都好说,这回,人胆都落入你们手上了,想三两句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大案,可我,我也是被逼的,二位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帮帮忙,帮帮忙,帮我想个万全之策。”
“我会想的,但一定以破案为第一准则。”
李磊给了我一个肯定回答。
我心里这才安心一些,看了看陈三,自次重申,“我真想加入第九局,真的想,陈厅长,帮忙啊。”
“你啊你,真不知说什么好了,我啊会和上面通报的,但现在,得先拘留,等我接到通知,查清楚巫蛊奶奶的来头,在说。”
二人互相一看,就走了。
我在那辗转反侧的又想了想,自己这么说到底对不对啊,柳狐没有交代,用的是一开始那套说辞,她难道猜不到我会说实话。
“哎,这下不好办了。”
局面再次有些控制不住。
我把巫蛊奶奶他们全都出卖了,他们如果知道,我可就是死啊,可一路上我和柳狐被抓,她也没给我个暗示。
我也不知道啊,抓耳挠腮的快要气炸了,“日了他大爷了。”
全是问题。
而且无处去解释。
警察那边则没闲着,把我送入了拘留所。
我一进去,没想到里面还有十多位呢,有的正在坐着聊天,有的正在活动身体,一见我进去,立刻看了过来,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小痞子还骂骂咧咧问我,“第一次啊,没见来啊,哼哼,那我给你讲讲规矩,看见了吧,厕所那床位是你的,早晨起来刷厕所,给老大打洗脚水,洗脸水,都得你做。”
说了一大堆。
我哪有心情啊,脑子里依然想着买卖人胆这件事怎么解释。
小痞子不高兴了,“看什么呢,说你呢,长个大傻个子,脑子有问题啊。”推搡了我一下。
我一愣,眉头一紧,“你他妈的在动我一下试试,你是老大啊。”
“什么!?”
小痞子一愣。
我上前一步,直接一个锁跨就给他撂倒了,看众人惊讶,立刻说,“别和我动手,我告送你,我练过。”
“嗖!”的一跃,腿踢到了手掌。
“哎呀,还真练过?!”
众人一愣,就乐呵呵的笑了,“你犯的什么事啊,看样子还是学生吗?一股子学生味。”
“你过来坐。”
“哈哈,说说,犯了什么罪,怎么一脑门子的官司啊”
其中一个年岁比较大的,胸口露着纹身,乐呵呵的说,“我喜欢有本事的人,你睡我旁边,你叫啥啊。”
“我,我是误会,没准一会儿就出去了。”
坐了下来,看了看,这些位贼眉鼠眼的一看就都是违法乱纪的主,倒是宽慰了几分,感觉还蛮有意思的。
那几位则一撇嘴,“兄弟,你想多了,如果你今天就能出去,就把你关在审讯室了,来什么拘留所啊,真逗。”
“你就说吧,你干什么了,来这的,肯定没大案特案,肯定都是小偷小摸,你不用藏着掖着的说吧。”
“嗯,他们说我倒卖人体器官,其实我没干。”
“倒卖人体器官?!”
这一下,这些位害怕了,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骗孩子用肾换苹果手机的就是你这种人。”
“你这案子可不小。”
“哎呀,我是误会,误会,我没干。”
我连忙解释,“真是误会,误会。”
这些人一看我这模样,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就说,“行啊,争取你是无辜的吧。”
我左右看着,刚才的郁闷心情倒是好了一些,虽然依然搞不清楚这件事到底会走向何方,但此情此情景也算是一场人生经历了。
呵呵的笑了,苦中作乐。
章一七六局面(。com)
果然如这些老油条说的一样,我是不可能一天就能出去的,进了拘留所就得扒一层皮,关上几天,我也只能随遇而安了。
和这些在社会上三教九流的聊了一下午。
天就黑了。
我是中午被抓进来的,连饭都没吃,到了傍晚就饿了的前胸贴后背了。
按照拘留所的规矩,是得交钱的,不能在这白吃白住,铺盖,洗漱用品都是钱,所幸,李磊够朋友,这些都给我想好了。
傍晚放饭时就给我送了过来。
“你朋友门子够硬啊,基本上第一天进拘留所的都没铺盖,也没的吃,嘿嘿,行,行,看样子你也就三五天的事。”
乐呵呵的一起吃饭。
饭菜就是白菜豆腐外加两个馒头还有一碗青菜汤。
着实是清淡了一些。
我着急外面此时的情况,食不知味,龙肝凤胆吃着也就那样了,就也随便吃饱了肚子,在那躺着看着天花板发愣。
“来,来,斗会地主。”
纹身那哥们不知从哪弄出了一副旧的不能在旧的扑克牌,乐呵呵的说,“来啊,闲着也是闲着,摸摸手。”
“我不会啊,你们玩你们的。”
“你这人真没劲,行啊,我们玩。”
趁着还有点光,执勤的岗哨又都走了。
几个人凑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斗地主。
我辗转反侧的想了想今天的这件事,邪门郁闷的非常憋闷,总感觉这里面太凑巧,有事,可又说不清道不明,就在那来来回回的来来回回的折腾,睡不着。
他们以为我是择席还说呢,“第一宿都一样,慢慢你就习惯了。”
“争取吧。”
含糊地应着,天就黑了,我无能为力,只得鼻观口,口观鼻的屏气凝神不去想了,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夜。
渡过了在拘留所的第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
起床洗漱的还要出早操,反正是过上了拘留的日子。
到了中午时分。
我期盼已久的消息终于来了。
我被提审,激动不已的在审讯室见到了李磊,立刻询问,“什么情况啊,陈三呢。”
“陈厅长在忙,就我来了,嗯,怎么说呢,不太好办,那个巫蛊奶奶我们通过西北第九局的同事查了,可是个大人物,在西北跺跺脚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他那几个徒弟也都是很角色,这次来海州绝对是猛龙过江,如你所说,他们应该就是冲这那个治疗眼瞎的方子来的。”
李磊还是叹道:“但再怎样都是倒卖人体器官,这个罪不好给你们脱,除非你一开始就是第九局的人,可以说是你在破案,可你就是个普通人啊,普通人是没有特权的。”
“李哥,磊哥,不,大哥,我不都说了吗?我愿意加入,我就是第九局的人,早早晚晚的事,你就不能帮帮忙。”
我连连央求。
李磊一脸无奈,“事情如果如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得有流程的,明显不是这样,我们也不好知法犯法,陈厅长已经去通报了,但这涉及党纪国法的事,哎呀,怎么说啊,陈三如果顶下这个雷日后出事他就得负责,他和你不熟啊,人家也得权衡利弊,值不值得替你冒险,其实他对你的底细并不是很了解。”
“???????”
这我倒是没想,我本以为就是陈三一句话的事呢,把我算做第九局的人,这样的话就顺理成章的可以把我说成办案了。
但我明显不是,虽然我有足够的理由来解释,但依然是铁证难逃,我们倒卖了人体器官,这可是大案子,唉声叹气的我说,“那会怎样啊,陈三到底愿不愿意帮忙啊。”
“陈三还在犹豫,有想帮忙的架势,但有一点,你得有用啊,还有就是,巫蛊奶奶这伙人第九局早就监视上了,一直没有机会,这回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抓了那个柳狐,也算是下马威,可以让巫蛊奶奶收手,因为他们找到药方还得用人胆,这就又是案子啊。”
“哎呀,哪有这么复杂啊,她们就算找人胆也是那些死人的啊,火化的啊,烧了也就烧了,能救人不是很好。”
“我的天啊,你怎么这么想,有多少人等着死者捐献器官呢?但有多少人愿意啊,不愿意谁敢啊,这是犯法的,你可知道我国原来是用死刑犯的尸体做死亡捐献的,这都给改了,我们是国家部门,我们不是江湖门派,你把第九局搞混了,我们属于国家,我们不是无法无天的,得按照规章办事。”
这句话给我提了醒。
是啊,第九局是国家部门自然不同于我的想法,在那抓耳挠腮的知道,这回玩大了,连连挠头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
沉默了。
李磊说,“你也不要灰心,那个柳狐没说其他,就是美容养颜的事,你啊,也别多想,我在帮你说说话,没准就行了。”
“你越这么说,我越没底啊。”
我在想,我找谁可以帮我出出力。
李磊的话说的很明显了,我就一普通人,虽然陈三拉拢我,可我就是个没什么靠山的普通人。
陈三似乎根本没调查我梁家的身份,只是知道我是阴阳眼,就想让我加入第九局,但现在我和巫蛊奶奶牵扯到了一起,又搞出这么一件事,他肯定得考虑考虑,帮我这个忙值不值得。
我又想到了狐碟们,让她们给我说上几句话呢,没准也能行。
在白爪挠腮。
“这样,你先回去吧,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起身要走。
我立刻说,“送礼行吗?我有钱,出多少钱都行,你和陈三说,钱的事好说,不行,我欠他一个大人请,我日后一定帮忙。”
“钱?没准可以,我替你说说吧,有钱能使鬼推磨,没准好使。”
李磊走了。
我就又被送回了拘留所。
这次回去可就和上次不一样了,心情落差太大,感觉自己被无罪释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心情低落,垂头丧气。
“怎么了,哥们,不顺利啊,哈哈,不会你真是倒卖了人体器官吧。”
“那可是重罪,情节严重的不得十五六年。”
“是啊,哥们,你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围过来问我。
我骂了娘,“有你们什么事啊,给我滚蛋,少烦我。”
“哎呀,你还来劲了,别给脸不要脸啊。”
想动手。
我立刻起身说,“来啊,我正烦心呢,打就打,你们一起上也不是对手。”攥着拳头,想出出气。
“别闹,别闹。”
有人出面给拦下了,知道我因为案子形势不好才生气的,就给其他人连连使眼色,这才消停下来。
“你也别着急,慢慢想,找找朋友,拖拖人,中国吗?人情社会,别灰心,一步一步走。”
在那宽慰我。
“??????”
我这才冷静下来,可办法怎么像啊,托人,托谁啊,感觉自己真是形单影只了,越发的觉得自己没后盾,如陈三说的一样,在大陆钱重要,但关系和背景更重要。
我想来想去,认识的人中这次能帮忙的,唯有孙大头孙爷爷,他在海州的江湖上还是有一个名号的,可以出出头。
之后就是海外的狐碟们,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太费事,但此时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就准备找人去通知李磊,让他帮忙联系孙爷爷和狐碟们。
还有就是我体内的蛊虫也是个*,也得考虑在内,所以这两拨人都联系比较好,想到这里。
就起身到铁门处呼喊起来,“来人,来人,我要见你们支队长李磊,我要见李磊,我要见李磊。”
“是你啊,行啊,李队说了,让我们照顾你,行,你等会儿,别喊了,我去给你叫。”
很给面子,去联系。
下午三点多。
我就又被带入了审讯室。
李磊忙的焦头烂额,坐都没坐,一脸急色的问我,“你又有什么事啊,你赶紧说,我这还有事要忙呢。”
“嗯,有,有。”
一瞬间的我脑海里突然抛弃了孙大头和花狐碟这个方案,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直接开口说道:“我,我是黑云观的弟子,我,是黑云观的弟子。”
“什么!?”
这下李磊吓傻了,傻眼了,直接走到了我面前,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你是黑云观的弟子,你不是开玩笑吧。”
“没有,没有,你去叫陈三,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送你,我就是黑云观的弟子。”
说的非常认真笃定。
李磊懵了,直挠头,在那饶了绕说,“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小风你可想好了,冒充黑云观弟子可也是大事。”
“哎呀,冒充什么啊,去吧,你赶紧去叫陈三,我能说清楚。”
“嗯,好,我这就去叫。”
李磊夺门而出,去叫人了,这次连拘留所都没让我回,就在审讯室内等待,这一下,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应该能出去了。
章一七七黑云观弟子(。com)
我这么做就是病急乱投医,此时面前的情况绝对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之一,我身中蛊毒,小命顷刻难保,还被误认为是倒卖人体器官的人贩子给抓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虽然只是被关了一天,可我依然感觉到了绝望,绝望之下的反扑,就是拼命的了。
陈三并不愿意帮我顶雷,原因很简单,这件事很麻烦,我是被警局直接布控现场抓到的,他如果说一句我是第九局的,自然就烟消云散。
但如果我出去之后在犯什么事,那可就是陈三的麻烦。
陈三此时肯定是在调查我,查我的底细,或者,懒得管了,我在他眼里多半就是一个拥有阴阳眼的奇人而已。
这种人第九局多了去了,没必要因为我冒险。
我俩没有任何的来往,他上次和我见面也是李磊的推荐。
尤其是此时外面乱成了一锅粥,偷人胆的人没有抓到,还冒出了巫蛊奶奶,我又来这么一出,此次案件的总负责人陈三,肯定也跟着乱了,在那纠结呢。
我甚至做了最坏打算,他为了破案,有可能在偷人胆的罪犯销声匿迹的情况下,把所有的罪责推到我身上,我可就是百嘴难辨了,谁叫我去收人胆呢,还被人赃并获。
所以我得破局,我原本想让李磊联系孙大头孙爷爷,狐碟们,可是这一刻,我感觉太麻烦,不好使,力量牵扯下的没准在出什么事,我可经受不住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是黑云观的人。
第九局的创始人是黑云观的人,所以第九局非常给黑云观面子,可以说是同气连枝,而第九局的人比交杂,可以随便接收。
黑云观的弟子则是从小培养,身份尊贵,这不用想就能知道,黑云观的弟子必然会更被看重,身份更不一样。
所以我如果说我是黑云观的弟子,必然是会让陈三过来。
陈三现在不见我,就是有意躲避我,他在权衡利弊,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所以我只能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救我。
我甚至一瞬间想好了理由,我是怎么成为黑云观弟子的。
我自小在茅山苦修,一次意外在孤山之中曾经遇到一个道士,他是黑云观的弟子,由卓不凡一脉相传,但不能告知其他人,卓不凡有愧师门。
我此次是有生命危险了,才脱口而出。
而这一切的证据就是我家的金纹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