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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猫鼬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在那无聊的打发时间。
猫鼬弄来了一瓶红酒,与我喝了起来,“你女朋友的事啊,你怎么不和我说啊,我都不知道。”
“没和你提,就是怕你多想。”
喝着酒叹了口气,“这件事,难办啊,那伙人必然是消失灭迹了,看来,还是得去东南亚看看。”看向了猫鼬,“你还陪我去吗?”
“当然了,没问题,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猫鼬乐呵呵的说,“不过我得先回趟北京交代交代,等处理好了,在去,容我几天。”呲牙一笑。
“没问题,我也得回趟海州,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过去。”
喝了一口红酒,哈哈一笑,又看了看赌场内阴气全散,鬼气皆无,就说,“今晚应该没什么事了,咱俩啊溜达溜达,就行了,干完这件事,就撤,你回北京,我回海州。”
“嗯,撤。”
猫鼬嘿嘿一笑,又问了问我女朋友的具体情况,说帮忙打听打听,北京这样的人还挺多的,我就一一说了,慢慢的天色就也暗了下来。
我俩开始在赌场里溜达。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站好最后一班岗。
结果这时,猫鼬又来劲了,“哎,梁风,你看,那边有几个漂亮的荷官,过去调戏调戏怎么样,嘿嘿,我可听说澳门的荷官,都出台的。”
“我没那闲心,你去把。”
哭笑不得,“你可真有劲头,刚找了一个俄罗斯大妞,又看上了这里的荷官,行啊,去耍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猫鼬乐呵呵的去了。
我一个人瞎溜达,溜达来溜达去的,也无所事事,结果这时突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一愣一愣的,不知是谁。
就接通了,我没先张嘴,听听对方的话音。
结果那边也沉默了,半天没有人说话。
我挠了挠头,这才张嘴说,“你找谁啊。”
“找你啊。”
声音有几分戏虐,还有几分讥笑,而且耳熟。
我眉头一紧瞬间听出来了,居然是花二九,给我打来的,看来这事还没消停啊,她居然又找上了门。
章七九花二九(。com)
“你是花二九,不,你不是花二九,你在逗我,哼哼,你居然还敢打过来,你可真是胆子太大了。”
“胆子不大,昨天就不露面去试探你们了。”
花二九笑嘻嘻的说,“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手机号的。”
“这不难,去酒店一查就行,我用手机订过餐。”
我拿手机还有些激动,找到花二九就有规律可循了,问她,“到哪了,我得到的消息是你昨晚就走了,此时到了马来西亚,还是新加坡啊。”又哈哈一笑,“没准你们根本不是东南亚的人,对不对啊,昨晚可是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这点我可没骗你,我就是东南亚的人,不过我没走,我就在澳门,坐飞机去了香港,然后又轮渡回了澳门。”
花二九淡淡一笑,“怎么,想我了,行啊,从赌场出来,就可以见到我了,还可以打我的屁股哩。”
“你在赌场外面?!”
颇为震惊,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还敢回澳门,刚才何小姐那架势可是要出人命的。
正应了那句话,澳门的海水里从来不缺往死鬼啊。
“??????”
我是被她震惊了。
花二九乐呵呵的不以为然,“怎么,连我的屁股都不想摸了,你昨晚可是摸得很爽啊。”哈哈一笑,“这种事经历多了,就也见怪不怪,哎呀,你出不出来吧,不出来我就彻底走了,如果出来,一个人哦,一个人我就现身于你相见。”
“??????”
我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主要是搞不清楚她打来电话是干什么,而且还要我一个人,我感觉我好像被监视了一样。
她似乎也很了解我的意图,我想知道那些法阵的来历,昨晚我表现的很直接,瞒不过她,所以她似乎意识到我会出去的,“妖精啊。”
一阵头大。
不知如何选择。
这时看猫鼬在那边和漂亮的女荷官说说笑笑的已经撩拨的开始动手动脚了,我就也一咬牙一跺脚,没去找猫鼬。
自己走出了赌场,对着电话说,“我出来了。”
“来海边,我就在海边等你呢。”
“行。”
漫步着往海边走,就看到海边正在放音乐喷泉,很多情侣热热闹闹的在那拍照留念,还有很多旅行团在那看着,热闹的玩着。
聚集着上百人。
我进入人群,不知去哪找,左顾右盼,就突然感觉后背被什么顶住了,一个声音响起,“别乱动,小心你的小命。”
“我操!”
吓我一跳,知道是中了圈套,花二九有枪。
在那咬牙说,“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别把我对你的信任扔到大海里喂狗,那样对谁都不好。”
“哈哈。”
顶在我腰间的东西松开了。
我回头一看,热裤吊带还是昨晚那身打扮的的花二九,拿着一把雨伞,在笑嘻嘻的看着我,“你胆子可真够小的,一把雨伞就下成这样。”
抿嘴一笑,走出了人群。
我紧紧跟着,刚才虚惊一场,但给我提了醒,与这种人就是与虎谋皮啊,保持一段距离比较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干什么啊。”
“秘密?!”
花二九到了一个卖冰激凌的地方,说,“我想吃冰激凌了,你们中国男人都很绅士,这钱应该你花吧。”
“哼。”
我只得花钱买了冰激凌。
她笑嘻嘻的舔着吃,还多了几分可爱,却也是热辣性感的迈步大长腿走着,在旅游人群中就一个来澳门游玩的向观光客,“你的来历我调查了一些,不多,你是茅山道士?!”
“你还知道的真不少,看来你们耳目众多啊。”
我冷哼一笑,“我是茅山道士的俗家弟子,并不是道士,你昨晚也看到了,我不会抓鬼,茅山道士可都是抓鬼高手,我只是会一些气功而已。”
“气功,哼哼,老汉推车,撩阴腿,真够讨厌的。”
花二九眉宇间笑嘻嘻的回头看我,还摸了摸自己下面,“现在还疼呢,真想踢你一脚。”咯咯的笑,撩拨我,“那我也和你说几句实话吧。
”她左右一看,突然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叫花蝴蝶,听说过吗?”还说,“你如果说出我的名字,我就死定了,你可得替人家保守秘密啊。”
“花蝴蝶,在东南亚名头很大吧,我一直生活在大陆,没听说过。”
我给她推开了,保持距离。
花蝴蝶咯咯笑着说,“哼哼,看你那样,真没劲,哼哼,我的事迹你可以打听,到时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笑嘻嘻的继续头前带路的溜达,屁股扭动,就是故意的扭屁股。
我冷眼旁观,继续发问,“那些法阵是你们弄的,那你们可懂的我昨天给你看的那些后背上的鬼画符。”
“那不是鬼画符,那是天意,上面写的都是天书。”
花蝴蝶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你,就是想知道那带着天书天意来的人,是谁,在哪。”
“什么,天意,天书?!”
吓得我只起鸡皮疙瘩,“你说什么呢,你,你说是天书,还天意,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你就别管了,哼,你还是先说是谁、在哪吧,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可能告送你们的,还有,你们擅长鬼降,你叫花蝴蝶,我想查就也有了线索,不用问你了。”
冷冷一笑,继续保持距离。
花蝴蝶迈步向前,依然冷静,“你不说,我们也可以调查你啊,我们的能力可是很强悍的。”
哈哈一笑,继续转身向前走,“听说你还是学生,该放假了,有没有想过在澳门多呆一段时间啊,那么着急离开可没意思。”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和猫鼬谈话和乔英谈话旁边都有人,没太避讳,想来就有花蝴蝶的眼线了,我咬牙切齿,“你们如果找到那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办啊。”
“这是秘密,因为你给我看的那些文字不够全,我们看全了,就知道怎么做了,那是上天的指引。”
花蝴蝶吃定了我一样,“天意难违,那个人带着天意天书而来,就该秉承天意,哼哼,有些东西你不懂,我也懒得和你解释。”
继续吃着冰激凌,继续漫步。
我没在跟过去,知道,在跟过去,就会越陷越深,这个女人我惹不起,事情也已经远远超乎了我的预料。
扯出了天书,天意,那可就是大事了。
廖无墨大夫说过天谴,天意,现在居然联系在了一起,看来,这件事不可小视,金妍儿身上带的东西,关联很大啊,我必须保护金妍儿。
这时,花蝴蝶看我不走了,一愣一愣的,“干嘛呢,来啊,那边的音乐喷泉才好看呢,待你看点好看的东西,你都不看,真没劲。”
又走了回来,直勾勾的看我,“害怕了,没底了,嘿嘿,那就合作,合作是双赢的最佳选择。”
“和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凭什么啊。”
“笨啊,我们是什么人重要吗?再者,我们就一定是坏人?你们是被请来给赌场驱鬼的,我们是请来给赌场捣乱的,都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有区别吗啊?”
用手戳我的心口,“有区别吗?”
“??????”
我无话可说,因为没有区别,如果给了我们钱,我们也会干,这就是我们这行人的形式守则。
拿人钱财为人办事,不问起他。
“那你们到底来自哪里啊,新加坡,马来西亚,还是香港,还是泰国,还是越南啊,这总该可以和我说把。”
“哈哈,你都快把东南亚的国家说一遍了,行啊,告送你,我们也摆出一副可以合作的样子,我们来自泰国。”
她合手,乖乖的念了一句,萨瓦迪卡,咯咯笑了,“我们也只是赚点外快而已,当然,这次没白来,居然遇到了你,遇到了身带天意的人,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啊。”
“你的汉语到是挺熟练的,而且真有些东北口音,看来你没骗我,你果然在东北生活过。”
我咬了咬牙。
感觉这伙人和金妍儿真的很有联系,因为金妍儿是东北,还是萨满教的后人,这伙人的来头说是南洋邪术,说是越南,但没准就和萨满教有些关系。
我心中惴惴不安,我似乎给金妍儿带来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不,是天大的麻烦,不可收拾的麻烦。
章八十相约(。com)
我没在张嘴,也没在跟着花蝴蝶往前走,而是停留在了原地,我知道,我说的越多,我暴漏的就越多,给金妍儿带来的麻烦就越多。
沉默不语。
花蝴蝶看穿了我的想法,“你想多了,也想晚了,一切都是造化,这一切也都是命中注定,要不然她身上的天意无人解读,那么上天写下天意又有什么用啊,所以安排我们这些懂的人出现了,这才是这的天意。”
“命中注定?!天意?!”
我想到这,一阵苦笑,“我不信命,因为我能换命。”
“换命,怎么换啊,哈哈,你可真逗,人的命天注定,这不是你们华人常说的吗?虽然我不大相信,但有些时候,世上的事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不可能有人能逆天。”
“??????”
这话我不信,因为我就能逆天。
这时花蝴蝶说,“你懒得走了,就去那边坐下,咱们坐下聊。”乐呵呵的指了指海滩上的排椅。
“好。”
我俩相约坐下了。
花蝴蝶又拿来了两瓶饮料,“这次我请你。”
我依然没动。
与这种人在一起,什么都不能乱吃,乱喝,降头术厉害的很,如果吃点什么中了降头,那我就完了。
她哈哈一笑,“谨慎点好,我自己喝。”自顾自的喝汽水,看着夜空下的海滩,看着那些玩耍的人,笑呵呵的又转移了话题,问我,“梁风是吧,你能看到鬼,那这里有鬼吗?”
我摇头一笑,“你就别装了行吗?你也能看到鬼,何必在糊弄我呢,你如果看不到,怎么在赌场里搞的鬼啊。”
“哼哼,术业有专攻,我并不是很擅长鬼降之术,所以我真的看不到鬼。”
花蝴蝶看着海浪一浪一浪的击打着沙滩,语气非常认真了,“有些事,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送你,你把那个人交给我们,是她最好的选择,她自己什么都做不成,而且早晚出事,她的命运不会那么简单。”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管,我只是知道你们很危险。”
我冷眼旁观的看着她,没有点破萨满教的事,也没在问他们的身世,而是说,“你刚才提到了天意,这东西我是头一次听说,我就想问一下,上天的旨意为什么会写字人的背上啊,为什么是用这种方式啊。”
“你听说过勾魂大阵啊!”
居然提到了这个典故。
我点头说,“听说过,人死后进入轮回,到达孟婆那里,如果不愿意舍弃前世的记忆不想喝孟婆汤就会被勾魂大阵撕开喉咙灌进去,是这个吗?”
“对,这并不是子虚乌有,我相信世间轮回,如天地循环一样,雪山融化,变成河水,奔流而下,期间经历过泥潭,经历过大江,经历过大河,最后汇聚于汪洋大海,这就是人的一声,而进入大海的水在经过蒸腾,变成雨雾,回到雪山,下雪变成雪,雪在融化,奔流而去,这就是世间的轮回,这就是人生一切。”
她说的很认真,“轮回存在,那是另外一个世界,而上天对于我们的旨意,只有通过孩子的身体来指引,那就是天意,会写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慢慢的长大,出现,让人们知道天意。”
“刚出生的孩子?!”
其他的言论都是各种臆想,什么轮回,什么另一个世界,都是胡思乱想,我可以说出这样的故事几百个。
到是刚出生的孩子这句话,给我提了一个醒。
金妍儿就是出生后就不对劲,等来了月事成年后就出现了,而且越来越多,难不成真是什么天意,身带天书。
我挠头了。
这时花蝴蝶继续说,“天意有可能是某种预示,也有可能是某种预言,必须解读出来,要不然就浪费了,这样对于人类的未来,是没有好处的。”
“人类的未来,还预言。”
我哈哈大笑,“你怎么不说2012世界末日啊。”全然不信,越撤越糊涂了,“你不做神棍太可惜了,或者,你就是被这些骗了,你师父是个厉害的神棍啊。”
“不许你说我师父”
冷眼怒气的看着我。
我连连晃手,“没那意思,没那意思。”不去惹这个母老虎。还问她,“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没其他的事了。”
“没有,你跟我出来,恐怕也是想知道我们的事,恐怕你也知道了一些,你我各取所需,谁都不吃亏。”
她起身看了看我,“那就这样,有缘再见。”
“走了?!这么着急。”
我很意外,感觉她还有很多要和我聊的呢。
“在聊,聊什么啊,我感觉没的聊了,在聊就是你问我了,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哼哼,除非去床上聊